03.07 商鞅遭車裂,白起被賜死,張儀緣何全身而退?

百態千知


商鞅遭車裂,白起被賜死,張儀緣何全身而退?說到底,商鞅、白起是理想主義者,骨子裡流淌著貴族之氣,渴望與君王平等對話,甚至能左右君王的意志。而張儀是典型的實用主義者,君王曲直事不關已,只要能守住榮華富貴就好。

1、看看對張儀評價的另一面

今人看張儀多一葉障目,豔羨一無所有的張儀,通過一張嘴就贏來秦國相位、獲封武信君。但歷史對張儀的評價並非一味讚揚,而是更加中肯。其中,西漢史學家揚雄在《法言》中的論述最具代表意義:、

或問:“儀、秦學乎鬼谷術而習乎縱橫言,安中國者各十餘年,是夫?”曰:“詐人也。聖人惡諸。”曰:“孔子讀而儀、秦行何如也?”曰:“甚矣!鳳鳴而鷙翰也。”“然則子貢不為歟?”曰:“亂而不解,子貢恥諸。說而不富貴,儀、秦恥諸。”或曰:“儀、秦其才矣乎,跡不蹈已?”曰:“昔在任人,帝而難之,不以才矣。才乎才,非吾徒之才也。”

翻譯如下:

有人問:“張儀、蘇秦以鬼谷子為師,學習並運用縱橫之術,各使中原安定十餘年,是這樣嗎?”揚雄說:“騙人的而已。聖人非常厭惡他們。”有人說:“讀孔子之書而行張儀、蘇秦之術可以嗎?”揚雄說:“更讓人厭惡!如同有鳳鳴之聲的鳥長著兇猛鳥的羽毛。”有人說:“當年的子貢難道不是這樣做的?”揚雄說:“子貢是為了解憂排難,張儀、蘇秦是為了個人富貴,目的完全不同。”有人說:“張儀、蘇秦也是有才之人,可以不蹈前人覆轍。”揚雄說:“上古時天帝不任用一些人,不是沒考慮他們的才華。只是他們這些人的才華,並不是我們所需要的。”、

揚雄的評價非常中肯,一語道出張儀的人性特點,所謂的縱橫定邦之術,實為求取富貴之道。曾經窮困潦倒、陪著楚相喝酒因席間丟失玉璧被暴打一頓,身處生活低層的張儀最知道榮華富貴的重要,得到了就不想再次失去。

2、張儀是典型的實用主義者

讓我們來看看面對殺身之禍,張儀是如何應對的?秦武王即位後,張儀被眾大臣所非議,加之齊國施加壓力,張儀害怕被殺,就對秦武王說:“我有個計策,希望大王採用。”秦武王問:“什麼計策?”

張儀說,齊王恨我,只要我去哪個國家,他就向哪個國家出兵。我想到魏國去,齊國肯定出兵魏國。魏齊兩國軍隊混戰時,大王藉機攻打韓國,兵出函谷關,挺進周都,周天子會獻城而出。大王可挾天子握天下,成就帝王之業。秦武王認為說得有理,給張儀備了30輛兵車,送他到魏國。

那麼,張儀果真是為秦武王成就帝業嗎?錯了!史載,齊王果然出兵攻魏,張儀對魏王說,我能讓齊國罷兵。就派門客馮喜到齊國遊說,把張儀與秦武王的私謀合盤托出,希望齊國不要成就秦國。齊國於是就就解除了攻魏。

只要能活命,只要能確保自己性命,只要能守住自己的富貴,張儀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翻臉比翻書還快。這就是秦武王為什麼討厭張儀的原因:“無信,左右賣國以取容。”張儀毫無信用,反覆無常,拿國家利益做交易,以謀圖國君恩寵,獲取自身富貴。

戰國年間雖然禮樂崩壞,但是殺身成仁,捨生取義的信念還是被大多數人所認同,在理想與現實發生激烈衝突時,更多人選擇為自己的理想獻身而不肯苟活。張儀則完全相反,尊嚴、價值、理想……一切都不重要,只要能活著。

正因為如此,張儀才能全身而退。正因為把自己定位於君王的弄臣,君王曲直事不關已

,只要守住自己的榮華富貴就好,這與商鞅、白起之死截然不同,正如後人的評價“縱橫竅鄙張儀詐,懷卷終思寧武愚”。


指動濟南


看到有人說張儀圓滑,確實是,但這不是他能全身而退的根本條件。下面分析一下三位的死因,或許你就發現,張儀不死真不是他多聰明。

《史記》的記載中,張儀怕秦國群臣相害,給秦武王出了一計:說我張儀為秦國鞠躬盡瘁,在六國手裡坑蒙拐騙搞了很多土地,現在六國的人都恨我,我在哪裡他們就要打哪裡,不如讓我去魏國,別國的軍隊就去打魏國了,大王您也就有時間去收拾周室了。秦武王一聽,可以啊,反正我遲早要去周室舉鼎,就你幫我吸引火力去吧!這樣,張儀就安然逃了。

司馬公這樣記載,個人覺得還是為了表現張儀慣於詐騙,長於取巧的性格。

秦武王就這麼容易被騙?

其實不然,在秦武王眼中,只有通過真刀真槍打下來的土地才是自己的土地。張儀的口舌之能,在這個秦王眼中是不靠譜的,所以註定張儀不會被重用。

用不能用。自己剛繼位就殺前朝功臣也不應該,所以殺也不能殺,在張儀提出這個所謂的計之後,秦武王也就順著臺階下來了。饒你一命,博個美名。

這時候問題來了,為什麼秦惠王上位就要殺前朝功臣商鞅呢?

這也就是這個問題的根本,因為商鞅的命運在秦國早已被做成了死局。

秦孝公不忍秦國窮困,邀天下才俊強秦,當時開出的條件是“共治秦國”,而事實上,確實如此,商鞅在秦國,先後掌瞭如下大權:

改革大權--兩次變法,囊括秦國所有法制

執法大權--刑太子傅,放逐太子,渭水殺人,河水變赤

軍權--訓練新軍,領兵取河西

外交權--慫恿魏國稱王,使其成為眾矢之的。

並裂土封侯--領商、於十五邑,有造反前科

這樣的身份地位,對商鞅來說,就是一個必死的局。秦孝公可與你共治秦國,但是孝公的孩子不能。所以秦王殺商鞅的動機一直在,並不是變法得罪權貴爾爾,那些說法是騙騙孩子的。秦孝公彌留之際就曾試探過商鞅,所幸商鞅過關了,別說什麼惺惺相惜,在國家大義面前,都不足論。


再說白起

而白起,只是老梟秦昭王為制衡范雎的一顆棋子。秦昭王最早是沒有實權的,媽媽和舅舅做了所有的主,他這個王其實就是個擺設。但是范雎在這場鬥爭中幫助了自己,所以他是感謝范雎的,也是允許范雎犯錯誤的(像范雎用鄭安平,妨害白起等)秦昭王都未曾問罪。

秦昭王一方面感謝范雎,一方面也防著范雎,這是其政治頭腦清醒的一種表現,而白起就是制衡范雎的一個重要角色。同樣的,在白起長平大勝一舉可以滅趙時,秦昭王是不願意的,如果白起功成,就沒人能制衡白起了。老梟秦昭王,就是要在這裡找到一個平衡,體驗帝王把控一切的滋味。

但是白起的意志太過自由,常年軍旅的生活,與將士的同甘苦、共進退,讓他具備了鮮活的生命能量,白起效忠的是自己的意志,而不是秦王,或者說他根本不瞭解秦昭王。在五國攻秦之後,秦昭王就發現白起這傢伙扶不起,我們理解白起為意氣用事,但是秦昭王會覺得白起再無用處了,因白起的拒絕使得白起范雎之間的平衡被打破,而至於帶兵打仗,在秦昭王眼中,秦國有的是人才。

所以,白起也是必死,但是這種死,不像商君那樣,被別人做成死局,而是自己認不清局勢。

而張儀,無非是騙騙這個騙騙那個,不掌實權,不涉軍權,愛騙誰騙誰去,反正在我秦武王眼裡,騙來的終究不如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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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榮說


熟悉中國歷史的,想必都知道一句話:狡兔盡、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其中的道理大家應該都不陌生,就是當政者有權以後,會對昔日的功臣趕盡殺絕,像秦國的商鞅,辛辛苦苦推動秦國變法,讓秦國走上一條富強的道路,可是最後卻慘遭車裂,白起辛辛苦苦為秦國爭搶天下,可卻被賜死,但秦國也有例外,像搞連橫之術的張儀就全身而退,為什麼張儀能這樣呢?


張儀,我們都知道,是著名的縱橫家,他提出的連橫之術,替秦國瓦解了東方六國的合力,聯合了其他幾國,保障了秦國的安全,他在秦惠王時期是大受歡迎的,還因此被秦王封為武信君。可是他得罪了太子嬴蕩,贏蕩一直想除掉張儀,而張儀也是心知肚明,畢竟他是個精明的謀略家,所以他為自己準備了全身而退之術,當秦武王即位時,張儀便一溜煙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鄉魏國,因為魏國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張儀之所以能夠全身而退,在於他看清了整個秦國的局勢,他自己只是在秦惠王時才能發揮作用,換到秦武王時,張儀的辦法已經不實用了,他不像商鞅一樣明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條,可依舊堅持變法,張儀看重的是自己的利益,他不會單純地為了目標獻身,他可以說是現實主義者,所以當新的統治者也要迫害他時,他便為自己找好了退路,回到了自己的故鄉魏國,在這裡他又開始了自己的謀劃之路。


歷史百家爭鳴




張儀是一個縱橫家,對於他來說,人生實現自己的抱負最重要,對於幫他實現理想的國家的忠心並不在他的考慮之列。

而商鞅得到秦孝公賞識,自認秦孝公對他有知遇之恩,於是肝腦塗地以報之,在內心深處已經把自己視為秦人。所以做起事來極心無二慮,盡公不顧私。得罪了秦國的老世族和權貴階層,甚至為了體現法的公正與威嚴,連孝公的親哥哥和太子都得罪了。

秦孝公一離世,軍政兩方都想拿他開刀洩憤,太子初登大位,也急需要拿他開刀,籠絡軍政人心。於是商鞅成為眾矢之的被犧牲了。

白起是在秦軍中通過戰功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將軍,自然早跟秦人融為一體,榮辱與共。所以跟商鞅一樣,不惜得罪秦王,也要做正確的事情,不讓秦國蒙受損失。最後在跟秦王的較勁中被賜死。

所以千古一理,一個成功的人不但要會做事更要會做人,如同現在的企業管理者一樣,在聽老闆的話和做正確的事情上很難抉擇,聽老闆的話可能會影響自己做正確的事,良心不安。但是不聽老闆的話被踢出企業核心階層是遲早的事情。



張儀作為一個縱橫家,對他來說,秦國只是他打工、實現抱負的地方,犯不著為了做正確的事情把自己的路堵死。再說作為縱橫家,首先就得會說話會做人,那原本是自己的強項,所以最後他能夠全身而退。


謝金澎


為了秦法而死的商君



商君,寡人不得不用秦法殺了你,你的死將使秦法更加威嚴。你創造了秦法,你希望大秦可以東出,那是父王和秦國先君們的理想,也是寡人的理想。

天下都認為寡人殺你,因為當年我還是太子的時候犯罪殺人,你用秦法懲處了我,我被罷黜太子放逐荒野,我的叔叔太傅贏虔被割了鼻子,這種仇恨對於秦人來說比天高海深。

寡人,當時真的很恨你,發誓一定要殺了你!後來,我被無家可歸被鄉民收留,我目睹了貧瘠土地上的改變,奴隸們通過軍功擁有爵位,有爵位就有了土地和地位,可以減免賦稅,家族成員有了榮耀,戰場殺敵更加努力,秦國成為了山東六國口中的虎狼之國。秦國的惡鄰居魏國,也被商鞅之法變革的秦國打得落花流水,秦國收回了百年祖地河西之地。我是老秦人,我為什麼要恨一個讓老秦人鳳凰涅槃浴火重生的人呢?

寡人,尊敬你,你是大秦的恩人。我要殺了大秦的恩人,為了讓大秦萬年,為了讓太傅贏虔和太師甘龍及秦國老氏族們心理平衡,為了給寡人控制局面爭取空間和時間,當一切都安排好的時候,商君你將永遠被銘記在寡人的子孫萬代,你是為大秦而死。

白起的銘文



白起,你善於用兵,是朕的母舅穰侯魏冉的好兄弟。

白起,你征戰六國,為秦國統一六國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曾在伊闋之戰大破魏韓聯軍,攻陷楚國國都郢城,長平之戰重創趙國主力,功勳赫赫。

白起,你擔任秦國將領30多年,攻城70餘座,殲滅近百萬敵軍,被封為武安君。

白起,你長平之戰,讓趙國戶戶帶孝,山東六國再無法與秦劍爭鋒,可是你為什麼開始變得越來越討厭了呢?你與範睢不和,朕認為是武人的脾氣,可是這種竟然影響到了國家大事,六國之中,趙國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打垮了他,秦國一統天下的局面就可以拉枯催巧了,你作為大秦帝國統帥,難道不明白嗎?

當年九月,秦又發兵,使五大夫王陵攻趙邯鄲。正趕上白起有病,不能走動。二年正月,王陵攻邯鄲不大順利,秦王又增發重兵支援,結果王陵損失五校(一校約為8000人)秦軍。白起病癒,秦王欲以白起為將攻邯鄲,白起對秦昭襄王說:“邯鄲實非易攻,且諸侯若援救,發兵一日即到。諸侯怨秦已久,今秦雖破趙軍於長平,但傷亡者過半,國內空虛。我軍遠隔河山爭別人的國都,若趙國從內應戰,諸侯在外策應,必定能破秦軍。因此不可發兵攻趙。” 白起

秦昭襄王改派王齕替王陵為大將,八、九月圍攻邯鄲,久攻不下。楚國派春申君同魏公子信陵君率兵數十萬攻秦軍,秦軍傷亡慘重。白起聽到後說:“當初秦王不聽我的計謀,結果如何?”秦昭襄王聽後大怒,強令白起出兵,白起自稱病重,經范雎請求,仍稱病不起。由於病體不便,白起並未立即啟程。三月後,秦軍戰敗消息不斷從邯鄲傳來,昭王更遷怒於白起,命他即刻動身不得逗留。

白起只得帶病上路,行至杜郵(今陝西省咸陽市任家咀村),秦昭襄王與范雎商議,以為白起遲遲不肯奉命,“其意怏怏不服,有餘言”,派使者賜劍命其自刎。

白起拿起劍自刎時,仰天長嘆:“我對上天有什麼罪過,竟落得如此下場?”過了好一會兒,他又說:“我本來就該死。長平之戰,趙軍降卒幾十萬人,我用欺騙的手段把他們全部活埋了,這就足夠死罪了!”說完自殺。時為秦昭襄王五十年(前257年)十一月。

張子與羋八子是好朋友



羋月,本相曾經許諾要送你一份天大的富貴。

張子,如今是來兌現的諾言的嗎?

羋月,你願不願到秦國去,嫁給秦王。

張子,我已經有孩子了!

什麼?好白菜被哪頭豬給拱了?

什麼啊!孩子他爹是義渠的王子殿下!

他人在哪裡?

回草原去了,說是坐了王位來接我。

羋月,這蠻夷之人不靠譜,還是跟我到秦國吧!你們的事情,就當我不知道,反正我要兌現承諾。

張儀出使楚國,藉著公事辦了私事,秦國為了攻打韓國和魏國,需要破壞楚國與韓魏的聯盟,許諾秦國隔商淤八百里土地給楚國,換取秦國與楚國聯姻,聯姻的對象就是楚王遠方的表妹羋月,張儀一舉多得。

忽悠老楚王,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屢試不爽,犀首公孫衍的合縱聯盟策略被張儀肢解了,老楚王被張儀賣了還幫著數錢。

許多年過去了,秦惠王贏駟英雄暮年,他的勇猛精進的大兒子繼承了王位號秦武王,秦武王怎麼看都看不順眼自己這位油嘴滑舌的丞相,張儀在秦國失去勢力,於是投奔自己母國魏國。魏國曾經被自己搞慘了,現在張儀做魏國丞相,自然面臨挑戰,所以鬱郁不得志。

張儀看慣了諸侯們道貌岸然,迴歸鄉野與自己曾經對手犀首公孫衍一起笑傲江湖,梅妻鶴子,安度晚年!


唐俊龍55398571


這個就得提到這三位老兄的品性問題了。

商鞅和白起很明顯就是那種脾氣比較倔的人,有人說我這是胡說,或者說這是被影視作品給影響,但是事實上你去看當時歷史上面的一些小事情的話,你就能看的出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品格。

商鞅這個人原先是當時魏國丞相手裡的一個門客,魏國丞相對他特別看好,認為這個人有大的才能,他向魏王舉薦這個人,並要求魏王,如果不能夠重用,他就殺死他,那個時候,魏惠王覺得沒那個必要,商量覺得自己不受重用了,立刻就離開魏國!

如果覺得這件事情看不出什麼來的話,那我再想這些事情就是著名的秦孝公的太子,也就是秦惠文王犯的事情,一般比較圓滑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未來將要繼承王位,此時此刻不能夠得罪他,但是商鞅覺得自己變得法是正確的,所有人犯了法就該受到懲罰,因此選擇將它的老師的鼻子給割掉,這脾氣,這對於自己的認的死理,是倔強到什麼地方才會這麼幹?這為了他以後遭到了車裂埋下了一個伏筆。

至於說白起他的事情就比較好分析了,秦昭襄王要求他在長平之戰,以後不要去進攻趙國首都邯鄲,白起認為這是錯失的大是好時機,但是還是這麼做了。在這之後秦昭襄王要求他再去進攻邯鄲,白起說我不幹,順便還罵了一句媽賣皮,最後秦昭襄王一怒之下將這個人給刺死了。

反觀張儀這個人呢,比較圓滑,這個人本身做的就是坑蒙拐騙的伎倆,對於他來說,天底下任何的諸侯這一刻是敵人,下一刻就有可能是朋友,比如說前一刻,楚懷王還咬牙切齒的想要宰了他,後一刻,楚懷王立刻把他奉為座上賓,這個人就跟泥鰍一樣滑不溜手,你根本把他抓不住,也只有秦惠文王能夠把他死死的攥在手裡。

並且天下的所有諸侯對於張儀而言,除了楚國得罪的比較狠以外,基本上哪個國家都可以過去,尤其是魏國他曾經在魏國當過幾年的宰相,是反觀商鞅他曾經為了能夠使秦國影響河西之戰自己作為誘餌。綁架了魏國的公子,本來他在逃難的時候是選擇去魏國的,但是問題就是魏國由於之前河西之戰商鞅欺騙了魏國人民的感情,最後把他驅逐出境,交給秦國人自己處理。

至於說白起,說真的,每一個國家,他都惹下了幾十萬的血債,都想把他拉過去祭奠祖宗,他是真的無路可走……

並且說實話,秦國人之所以對自己的工程,毫不手下留情,這一點可以說是商鞅的罪過。商鞅推行中央集權制度使得當時所有的大臣都是將自己的權利全部歸功於自己的君王,你的所有的榮譽,你的所有的功勞,你的所有的權利全部是你情王給你們的,所以你的一切都是秦王的,這種洗腦,同時也是一種對於秦國所有子民的一種統治正是因為這種高效的中央集權制度使得秦國能夠率七國之間步入封建時代,同時對於所有的秦國的功臣而言,他們也是可悲的,秦國的國君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是一塊寶貝,秦國的國君不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是整個秦國的垃圾……

張儀雖然說離開了秦國,但是事實上也是他自己主動離開的,而商鞅跟白起都是被當時的情況,國君賜死,張儀是唱著當時秦武列王沒有對他痛下殺手的時候趕緊離開了秦國。

……

後面的話真的說不出來了。這關乎的是一個封建王朝,對於整個國家的改變,尤其是在那種時代背景之下,等我有時間真的再把這其中的東西給分析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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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過這本書和電視劇,不過看過一些人轉述的劇情和小說內容,可說頗為離奇,所以我給它的定位是小說,是藝術作品。不妨來看看歷史記載吧。

張儀這個人按照太史公的說法,是蘇秦之後崛起的一位縱橫家代表人物,但根據出土的《縱橫者家書》,蘇秦應是在張儀死後才登上了歷史舞臺,符合《孟子》書中記載的“公孫衍、張儀”而未涉及“蘇秦”一事。

張儀本是魏國人,此地屬於儒家的大本營之一——曾子的學生吳起曾在魏國做過官(後離開魏國),子夏的學生們則遍佈整個魏國,連魏文侯也是子夏的學生,子夏的學生李悝同樣成了魏文侯的老師。

張儀為秦國出謀劃策的辦法其實很像子貢,後世根據蘇秦、張儀的故事提出了“縱橫家”,但在《戰國策》裡也有孟子的幾個故事,包括名家的惠施等人,可見先秦並無“縱橫家”一說,《戰國策》裡只是列入謀士的策略而已,謀士卻可以是不同學派的人。具體提出縱橫家的人是劉氏父子,後為班固所沿襲,主要指蘇秦、張儀、公孫衍之流。太史公提到鬼谷子這個人,說是齊國人,有趣的是,子貢最後回到的正是齊國。即便真的有一個齊人為鬼谷子(在早期史料中,並未記載《鬼谷子》這本著作,提到此人,也不過一兩句話而已),子貢在年代上也要遠早於此人,並且確實在張儀之前已經實踐過這種外交軍事謀略了。從太史公的評價看,他對子貢的讚賞極高,同記載蘇秦、張儀的評價有相似處。因此,我總懷疑子貢的歷史實踐便是張儀學說的原型,隨後,蘇秦出現,仍舊體現了這種外交謀略和軍事攻伐。其實我們看《越絕書》,吳越史書竟然也非常重視子貢、范蠡(范蠡則聽子夏講學於西河,也就是魏國),那麼,子貢當年的外交、政治、軍事活動應當是很有影響力的。

孟子說張儀是妾婦之道,即順君之道,只能順著君主的意思來,而不敢規勸諫議,實在是點中了張儀的要害,故張儀最終為新任秦君所不喜,並於死前逃亡到了魏國,也算是死於驚懼交加之中了。

不過,虧得商鞅死了,否則,張儀絕不可能去秦國,因為到了秦國按照商鞅的法令,他這種遊說之士得去種地。所以,有些人說商鞅雖死,秦國卻完全繼承了商鞅的法令,是時候醒醒了。

商鞅這個人最初也是很有夢想的,他學成於魏國,熟悉儒家學說,成為逃犯後來到秦國,最先想到的就是帝道和王道,奈何秦王想要的不是幾代人的功業,而是一人朝夕可見之功,最後商鞅只得詳說“霸道”。這個霸道,是吸收了李悝和吳起的“儒-法”思想的“新霸道”,為了斷絕反對者,加強集權,商鞅和趙人用論辯尋求變法不同,而是用強權來實行變法,所有的法令都是針對秦王和商鞅以外的人,因此,這種法令不是人人平等的,而是強權式的,同時也是殘酷的,讓民眾和公卿士大夫畏懼的,以致於有些貴族連家門都不敢出,因為不明白自己會犯下什麼錯誤,至於平民,那就更加悲慘了。我們現在出土的秦國律令,可以發現是有很大問題的,法令內容不明確,人為操縱的空間極大,官吏壓榨百姓比較方便。

商鞅的權力憑藉著這些法令也達到了巔峰,此刻,他突發奇想想要尋找一個敢對自己說真話的人,這個人叫做趙良。因為趙良的話裡透露出對商鞅治秦的不滿,於是商鞅就問他說:“始秦戎翟之教,父子無別,同室而居。今我更制其教,而為其男女之別,大築冀闕,營如魯魏矣。子觀我治秦也,孰與五羖大夫賢?”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最初秦國的教育無異於野蠻人,父母子女都住在一個屋子,根本就不作區別。現在我改變了他們的教化,幫助他們認識到男女有別,並且大興土木,把秦國弄得跟魯國和魏國一樣(這裡有禮樂教化的意思,因為商鞅早期的魏國和魯國一樣是儒家禮樂文化的中心地區)。那麼,你覺得我跟五羖大夫誰更賢明?

這裡的五羖大夫,指的是百里奚,因為百里奚在秦國的時候秦國從弱國開始成為一霸。但早期人們並未曾關注百里奚,評價百里奚並使得其聞名的是孔子,此時孔子才三十歲。事情源於齊景公來到魯國訪問,作為新興霸主的齊景公很好奇秦國這種弱雞當年是怎麼稱霸的,孔子就說,秦穆公談話三天就敢任用“奴隸”百里奚,那麼不僅僅是稱霸,王天下可也。百里奚正是把周文化帶到野蠻秦國的早期人士,商鞅在這裡顯然是想自比百里奚,並且覺得自己超越了百里奚,因為“男女有別”、“營如魯魏”都是百里奚沒有做到的。

趙良的評價是:“千羊之皮,不如一狐之掖;千人之諾諾,不如一士之諤諤”,又說,你雖然表面上像魯魏,但沒有從百姓入手,反而勞民傷財。商鞅受到震撼,想讓趙良這種直言之士留在身邊時刻提醒自己,可惜趙良引詩、書的諫議商鞅不聽,便知道自己不能留下來。因為,商鞅在政治上已經開始南面稱寡,以此來苛責秦國的貴族子弟,並且憑著秦孝公的恩寵鎮壓百姓,這可以說離死已經不遠了。果然,公子虔的人在秦孝公死後告發商鞅謀反。最終,商鞅被誅滅全家,自己慘遭車裂。他有兩句話很引後人深思,一個是他被自己的連坐之法迫得走投無路時所言,另一個是他談到的“各國皆有法,而無使法必行之法”,這兩句話起碼還有點學術價值。

白起跟商鞅一樣,都有性格的原因,秦王不聽他的意見,他就以拒不從命來對抗,但他可能忘了商鞅的法令是給誰制定的了,那些為君王服務的條律可是依舊健在的,隔了幾十年你就把全忘了?他又不像張儀那樣知道逃跑,以為自己憑藉軍功不會死,結果就死了。


肥嘟嘟的小不理


商鞅、張儀、白起等人結局,都是時勢造就的,也是個人性格的必然性結局。

商鞅,在沒有遇到秦孝公贏渠梁之前,他是一個默默無聞之人,他曾經立志想在當時戰國中實力最強的魏國,大展宏圖,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來,可是魏國廟堂之上的魏王,竟然沒有看出商鞅是一個有著經天緯地之才的人,這是商鞅之不幸,也是魏國之大不幸。後來秦孝公贏渠梁對天下士子發佈了求賢令,尋覓治國大才,並且願與之共享秦國。就這樣商鞅進入了秦國,結果贏渠梁和商鞅一見如故,相見甚歡,很快秦孝公就讓商鞅職任秦國的左庶長,著手在秦國實施變法強秦,並且是最徹底最顛覆秦國傳統的變法,經過二十餘年的變法,秦國一躍成為戰國中綜合實力最強的國家,並且一舉收復了河西失地,至此商鞅名揚天下。但是因為多年的埋頭苦幹,秦孝公贏渠梁身患重病,不久之後病逝了,繼任者是嬴駟,也是秦國的第一位王,秦惠文王。嬴駟現在面對的是兩股勢力,一個是以贏虔甘龍為代表的秦國王公貴族勢力,一個是以商鞅為代表的秦國的變法派勢力。兩派之間是勢同水火,嬴駟若想今後有所建樹,那麼他就必須要培養出自己的勢力來。現在眼下就是要想好如何解決這兩股勢力,恰好贏虔到嬴駟處狀告商鞅謀反,嬴駟知道商鞅是不會反的,但是嬴駟敏銳的眼光看到了機會,他決定藉此機會不動聲色的除掉這兩股勢力,首先他對商鞅發難了,商鞅為秦國是鞠躬盡瘁,盡公不顧私的,得罪了太多的王公貴族,當他們看到商鞅被處死以後,也是欣喜萬分的,可是不久之後,嬴駟也對甘龍等人動手了,至此之後,嬴駟開始大展宏圖了。

秦惠文王上臺之後,華夏大地上一個縱橫奇才蘇秦出山了,蘇秦首先是到秦國來謀求發展的,可是嬴駟竟然沒能留住他,使得蘇秦最後跑到了燕國,蘇秦告訴燕王,秦國現在是戰國中實力最強大的一個,沒有之一,並且是意欲一統華夏的,如果想要壓制住秦國擴張的勢頭,必須要山東六國聯合起來,一起對付秦國,燕王非常贊同,緊接著便是蘇秦身掛六國相印,對秦國實施了軍事上的打擊和經濟上的封鎖。這時的嬴駟慌神了,怎麼辦?戰國之初,各國都是以變法為主,現在進入了戰國中期,需要的是合縱大才,嬴駟派出自己的心腹肱骨之人樗裡疾到山東列國中尋覓人才,經多方探聽得知在魏國民間有一位叫張儀的名士,是蘇秦的師弟,同樣師出鬼谷子。當張儀到了咸陽,進入王宮見到嬴駟之後,說出了自己應對蘇秦的合縱之策後,嬴駟大為興奮,覺得天助大秦也,立刻任命張儀為大秦國的開府丞相。著手開始處理和應對山東列國的經濟封鎖和軍事打擊。張儀雖然在秦國是丞相,但是他專管邦交之事,秦國內部之事,都是交給副相樗裡疾來處理的。所以他在秦國內部是沒什麼政敵的,當嬴駟逝世後,他的兒子嬴蕩即位,這個秦武王是個好兵的人,他喜歡動武的,是個武痴,不喜歡張儀那套邦交辭令,所以就賜予張儀豐厚的財貨,讓你辭官歸隱,頤養天年了。

白起在秦國是從一名普通的士卒一步步的靠著自己戰績做到大將軍的位置上的。他是孤傲和藐視天下的,他的軍事才能也是當世無人可以與之匹敵的,只要白起出手,肯定是戰必勝,攻必克,百戰必勝的。白起的性格是,只要他負責的事情,是不喜歡別人指手畫腳的,包括秦王,當秦國的丞相魏冉在位的時候,魏冉是鼎力支持白起的,因為魏冉是十分清楚白起的軍事能力的,而且白起沒有政治野心,所以白起只管在外面打仗,內部的一切事情都由他魏冉一人扛著。但是當魏冉失勢以後,白起的日子就沒有那麼好過了,因為他現在要面對的是兩個戰場了,一個是來自外部的敵人,一個是來自秦國內部的政敵。所以白起在兩個戰場上都不能失敗,否則立刻就會有殺身之禍,不幸的是白起敗給了來自秦國內部的敵人,最終被迫自殺。縱觀白起的一生,殺人無數,人稱殺神,但是他殺的都是當兵的,而從未殺害一名百姓,戰國時期,如果秦國想要一統華夏,就必須要最大限度的殺戮敵國的有生力量,這是時勢的必然性。


清史宴


商鞅、白起、張儀三個人對於秦國而言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但是三人命運各不相同,只有張儀能夠全身而退這是有原因的。

變法者必不善其身

商鞅是變法者,變法就涉及利益重新分配,得罪人是必然的,因此變法者最後必然成為眾矢之的,變法成功了,是舊勢力的眼中釘肉中刺,變法失敗了,更是要承擔所有的責任,也是新任國君後樹立權威的最大障礙,成為了矛盾的我中心,這就是所謂的變法者必不善其身。




謀兵者必難掌其命

白起是武將,他的職業就是攻伐,為國家開疆拓土,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做為軍人服從是天職,但是白起卻不服從秦昭襄王的命令,手握重兵有居功自傲之嫌,歷朝歷代的君主,對於手握兵權的大將都是有戒心的,尤其是對一些不聽從指揮的大將,必除之而後快,白起的做法只能自取滅亡。


遊說者必安享其年

張儀是縱橫之士,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外交家,遊說於各國之間,為秦國謀求利益,分化瓦解六國聯盟,儘管位居丞相之職,但是常年在外,對內部的任何勢力都沒有構成實質性的威脅,它的作用只是為了秦國的利益,而不斷的在各國之間奔波,秦武王對他只是不欣賞,他對於秦君沒有威脅,沒有殺他的理由。
一個人的歷史,一家之言。


一個人的歷史


因為張儀會忽悠

商鞅、白起、張儀這三個對秦國的貢獻都很大。商鞅的貢獻在於變法,他改革了秦國戶籍、軍功爵位、土地等等一系列制度。這場改革讓秦國變強了,讓秦國的百姓有新奔頭,但是他得罪了秦國的貴族。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代秦王一代人嘛。秦孝公很挺商鞅,秦惠文王總體上是挺變法,不挺商鞅。因為當初變法的時候,當時還是太子嬴駟一度觸犯了禁條,商鞅就說:法之不行,自於貴戚。君必欲行法,先於太子。太子不可黥,黥其傅師。(譯文:法令行不通在於宮室貴族的干擾。國君果真要實行法治,就要先從太子開始。太子不能受墨刑,就用墨刑處罰他的師傅。)

然後,太子的老師公孫賈就成了替罪。公孫賈和公子虔(因犯新法被割鼻)會在秦惠文王那邊使勁黑商鞅不足為奇。秦惠文王為什麼會信他們的話,信商鞅反而殺商鞅。這不是信,而是必要性。商鞅得罪了上層的貴族,又在下層積累了人氣,這樣的人不除對君上來說一個隱患。不殺,上層怨氣難消,下層人氣一直累著難免未來橫生枝節。商鞅是不得不死,造成他死的主要因素是變法不得不得罪人,也得罪上層的人太多了。至於國君這方面,商鞅處理還不錯。

白起之死,單純因為情商問題。白起對大秦的貢獻在將兵。但是他在長平之戰大勝後,因為應侯范雎收了蘇代賄賂組織他一口氣滅趙的計劃。他就是開始使性子。原本因為這件事情,他跟范雎不怎麼對付也就算了,但是後來秦昭襄王讓他領兵圍邯鄲,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稱病不去發展到看秦昭襄王的笑話,說:秦不聽臣計,今如何矣!——那以後,秦昭襄王直接被老白氣得不要不要的。商鞅,張儀,白起三人中只有白起直接把君上氣得不要不要的。大局為重,秦昭襄王后裡又讓范雎去請他,然最後還是沒請動。因為請不動加氣不過,秦昭襄王直接把老白貶為士伍,遷之陰密。對此,老白也是頗有怨言。最後,氣得秦昭襄王賜死老白。秦昭襄王這麼做,一來氣不過因素是有點的,畢竟他們君臣關係後來確實是僵了。二來老白這人實在人才,用不得也留不得。戰國那情況不是高鳥盡,良弓藏。而是高鳥太多,良弓自己不用,也不能被別人拿去啊。

張儀為什麼沒死,雖然他跟秦武王也不怎麼對付。但是他跟秦武王的關係,其實僵不過後期秦昭襄王和白起,張儀在秦國得罪上層人士遠沒有商鞅多。張儀真正得罪多的是楚國和齊國。張儀作為縱橫家口才啊,見行事不妙,他跟秦武王說了,為大秦的霸業著想,現在齊王特別憎恨我,只要我在哪個國家,他一定會出動軍隊討伐它。不如您讓我到魏國去吧。這樣齊國必然要出動軍隊攻打魏國。魏國和齊國交戰,秦國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張儀這麼滑頭又得懂語言藝術,這套說辭簡直讓秦武王無法拒絕。明明自己見情況不妙,想走為上策。但是張儀跑路還不忘表忠。情商高成這樣,還有什麼可多說了。秦武王被忽悠地,用三十輛兵車送張儀到魏國。然後,事情如張儀猜想的那樣,齊國真得來打魏國了。然而,張儀在魏國不,他又幫著魏國人把齊國人忽悠跑了。張儀後來出任了一年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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