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摘下口罩,取下護目鏡,

滿是壓痕的臉龐還透露著些許稚氣;

脫下防護服,轉身遠去,

早已溼透的後背映出超越年齡的擔當;

不是超人,沒有鎧甲,聚光燈下,

我們的名字,叫做90後。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90後,曾被重點關注、飽受爭議的一代;

90後,早已不是父母眼中長不大的孩子;

90後,長大以後,不是別人,就是90後。

守護生命,義無反顧、勇往直前,

我們用行動告訴社會:90後,一定能行!


“太陽每天升起,勝利不會太遠!”

“我請求將我安排到隔離病房!”

“我們每個人都是這樣做的,真的沒什麼特別的。”

“我沒有告訴父母,是因為不想讓他們擔心。”

“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心裡肯定早有準備,早晚有一天會遇到的。”

“哎呀,親愛的,我們‘領證'又要推遲了……”


在浙江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一醫院,浙江省的抗“疫”主戰場,400餘位奮戰在一線的醫務工作者中,四分之一是90後,在這支“90後團體”中有的入職才不過短短几月,有的工作僅寥寥數年,但都憑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學著前輩的樣子,換上一身衣服,治病救人、和死神搶人。

今天的文章,因為篇幅有限,很遺憾我們不能面面俱到,我們只講幾個小故事,主人公也只是這批90後中的幾個普通人,但在他們身上,我們能看到這一批90後們的閃光點


葉炳珏

爸媽想來看我卻出不來

2月13日早上,浙大一院城戰廳,一把靠背凳,一個簡單的髮型室開張了。1991年的葉炳珏成為了光顧這裡的第一位“顧客”,第二天他就要作為援鄂醫療隊隊長前往武漢,在這裡他完成了出征前的最後一個儀式。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我以前可是個型男呢,從來沒理過這麼短的頭髮,不過還是這樣方便”。葉炳珏去年剛剛入職浙大一院呼吸內科,他說自己2月12日晚上十點多收到的馳援武漢的報名信息,當時什麼也沒想,也沒有和家人商量,就立即報了名。“我博士學的是傳染病學,入職是呼吸內科,都是這次疫情一線科室中的一線,前方一定很需要我們。”

而談到自己的家人,他也有點失落,他的家鄉溫州是這次疫情的“重災區”之一,得知兒子要出征,他的父母也非常想要趕到杭州來看看他,但由於疫情防控需要,也只能在電話裡反覆叮囑

馬青娜

只有活著才能創造奇蹟

“馬老師日記”,這是這段時間杭城的媒體們每天最關注的日記之一,日記的作者是1993年出生的馬青娜。1月25日,大年初一,作為浙大一院第一批抗擊新冠肺炎緊急醫療隊中年齡最小的一員

,她與父母師長匆匆話別,馳援武漢。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馬青娜在武漢工作照

馬青娜在武漢生活照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17年前非典發生時,她還在上小學,對救死扶傷的醫護人員就很崇拜。“這次終於有機會了,所以我前幾天就主動報名,希望把自己多年所學都用上,給武漢一點小小的幫助。”

在武漢的日子,在全套防護裝備下有時需要連續工作8個小時,但天性樂觀的她還是堅持每天寫一篇日記,因為就像那每天照常升起的太陽,她相信勝利不會太遠

吳曉鑫

請求將我安排回隔離病房

1990年出生的吳曉鑫是感染病科的醫生,去年8月剛剛入職。1月19日,杭州市第一例確診患者入院,“正好那天我在慶春院區9號樓5樓值班,患者入院後我還給他完成了查體等工作”。按照輪轉計劃,2月份他原本會去血液科輪轉,但疫情當前,他毅然寫下請戰書:我是黨員,請求將我安排到隔離病房

❖吳曉鑫在疑似病人病房工作區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吳曉鑫的老家,台州溫嶺,這次也是疫情“重災區”之一,本打算過年回家的他,終究是失約了,“一年基本也回不了幾次,我其實也挺想家的。”2013年作為學生參與H7N9禽流感疫苗研發的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新冠肺炎疫苗能早日研製成功。


江小慧

對不起,今年又不能回家過年了

1991年出生的江小慧,經歷過H7N9禽流感,是有著豐富經驗的“老戰士”了。因為工作關係,她很少能有機會在家過年,今年除夕剛好沒有排班,本來打算跟丈夫一起帶著才2歲半的兒子一起回衢州老家過年。“老家比較有過年的氛圍嘛,而且真的很少有機會陪伴家人一起過個團圓年!”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隨著抗擊疫情的號角吹響,作為將士的她又衝鋒在前。

“對不起,今年又不能回家過年了。”江小慧給丈夫打了個電話。

“沒事的,我和爸爸媽媽都支持你,你安心工作,家裡一切都交給我。”丈夫的話讓江小慧流下了眼淚。


周九州

ICU的事情太多了,早已習慣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前幾天,浙大一院員工的朋友圈,這張後背溼透的照片令很多人眼眶溼潤,照片的主人公就是周九州,那天他剛下完夜班,照片是同事隨手抓拍下的。

1月26日,之江院區緊急啟用,1月28日,作為科室第一梯隊的成員,周九州在慶春院區上完班直接就被“召喚”至之江院區增援。“我是黨員嘛,這個時候肯定要上的。”1991年出生的他,已經在監護室工作了5年,這次疫情救治,他進入狀態很快,“ICU每天都是這種節奏,習慣了。”

這次增援,他沒有告訴父母,“之所有沒有告訴他們,是不想讓他們擔心。”


楊 哲

我媽擔心我,睜眼到了天亮

1997年出生的楊哲去年8月剛剛入職放射科,對於這個特殊的除夕,楊哲說自己已有預期。“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心裡肯定早有準備,早晚有一天會遇到的。”

因為需要和患者近距離接觸,儘管做好了全套防護措施,但在疫情防控期間,他是不能回家的。楊哲說除夕前,自己給家裡打了電話,說了不能回家過年,並且可能需要到抗擊疫情一線工作。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我父母都鼓勵我,說讓我好好幹,保護好自己,他們支持我。”楊哲說到這裡,眼圈有點微紅,“後來我才知道,我媽媽擔心了我一個晚上,睜著眼睛到了天亮。”


盛運雲

領證的日期又要往後推了

在監護室工作的盛運雲出生於1991年,給我們回撥電話的時候是20:52,完成交接班的他剛從病房出來。1月28日,這個日子他記得很清,那天接到民政局通知,原本他和未婚妻預約的2月2日登記領證被取消了,於是他又重新預約了2月12日。不過這一次,他自己失約了。


抗疫“戰場”上的90後!我們不一Young!


1月28日晚上,一個很急促的電話,要他第二天一早增援之江院區,“我未婚妻就哭著幫我收拾行李,把能塞的全都塞進行李箱,有種送我‘上戰場'的感覺。”其實,盛運雲的未婚妻是省血液中心的一個醫務工作者,這段時間為了保障臨床用血,工作任務同樣也很重。“她也理解的,領證的日子只能繼續往後推了。”


每一場特殊戰鬥,都需要一批英勇的戰士;每一次生死搏鬥,都會湧現一批無畏的勇士。只不過,哪有天生的勇士,不過是一群懷揣赤忱之心的平凡人,在一次次錘鍊中,用時間證明自己。

我們更願相信,這次疫情是時代給予90後的一次大考。經此一役,90後經受住了考驗,也更加明白了責任與擔當,而全社會也更加意識到90後已經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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