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化是德治,今天為什麼我們要搞法治?因為已經擺脫農耕文化

金燦榮


他們之間不斷貿易,就產生另外的後果。


一個是幾何學的發展。因為貿易靠海,海一定要有幾何學。因為海上沒有什麼參照物,於是只好看天象算距離,幾何學就很發達。

另外以海洋貿易為主,生活是很不安寧的,出海以後也不知道回不回得來。生活極不安寧,就需要精神世界的安寧,於是一定發展出一神教。所以整個地中海世界是宗教都是一神教。


另外就是語言,貿易經常要跟不認識的人交易表達,於是一定發展字母語言,字母語言簡單。

另外還有一個就是法學家特別喜歡的,我天天要跟不認識的人做貿易,為了確保貿易成功,我就要籤契約,按手印。

那麼兩邊的社會都要保障契約的有效,在契約基礎上就有了法制,就這麼來的。


現在我們的法學家很多人很蠢的,說我們一定要法治,為什麼要法治?因為美國法制。

那麼非洲兄弟也學美國法制,學成這個鬼樣子,這個邏輯是不成立的。


比如說我們說很多富二代,像王思聰混得很好,一天換個女朋友,然後我也要成為王思聰,為什麼要成為王思聰?因為他就是王思聰,是這麼一個邏輯。


我們很多法學家現在就這個邏輯,很蠢的,這叫什麼法學家。為什麼要法治?因為美國法治。非洲的國家也搞法制,非洲有個國家是不是叫利比里亞?這是美國黑人建的,法律跟美國一模一樣,不能那麼論證,邏輯是不成立的。


你得告訴法治它的社會根源,為什麼西方有法制?你要從那個角度去解釋,否則還給你長江學者(的稱號),國家不神經病嗎。做學問還得坐到那個問題後面去,知其然知其所以然。


咱們中國就不一樣,中國文化的源頭是幾個大江大河黃河長江。我們主要的文明來源都在這兩個領域,長江、黃河。我們的文化就是典型的農耕文化,它一定是大江大河,靠近淡水的、有可耕地的地方。


那麼對我們文化來講,它是純農耕文化,就是為了活著,不是為了貿易。


所以我們文化有一個特點,就生長物質來講,爭奪最激烈的是有淡水資源的土地。為這個事打仗。

炎黃四幽之戰其實都是搶這玩意,搶有淡水資源的可耕地,打得極其殘酷。所以先把這個地方佔下,有淡水的可能性,這樣就有生存的基礎。


有了地以後就要有人,於是中華文化特別強調生孩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最牛的時候能夠占人類的1/3,現在1/5都不到了。很對不起祖先。我們以後見祖宗是無顏見人。這是我們的特點,生孩子。


有了孩子以後不能走了,所以父母在,不遠遊。現在都離開父母,自己混,挺不孝順的。


“父母在,不遠遊”是中國文化的一個要求,人要待在這個社區裡面不能跑。所以中國古代有一種刑法叫流放三千里,被認為是非常殘酷,個別時候這種刑法可以取代死刑。

因為死刑犯殺了以後,家裡面就收到父母身邊去住著了。因為我們沒有宗教,不像我剛才講西方是一神教。

我們是祖先崇拜,你要死了以後不跟爸媽住在一塊,你是孤魂野鬼。而且不是一輩子,是無數輩子都是孤魂野鬼。

我們正常頭生在你身上,然後他才能轉胎,否則挺慘的。所以對中國來講,流放三千里,對很多人來講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算了。

但西方殖民文化裡面,你讓他流放三千里,他是高興,這是公費旅遊。因為他就沒必要跟父母葬在一塊,我反正與天主同在。

另外農耕文化就有下面一個特點,第一要有地,第二要有人,人不能離開,第三待在這你得和平,不是長子繼承權,而是兒子均分家產。


閨女就倒黴了,閨女嫁出去的水,就不要了,就沒地產,他兒子都是人均一分地產。

另外除了利益均分還有就是觀念,於是就發展出德治文化。

大家各守自己的次序,三綱五常就來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就來了。


中華文化和西方文化的源頭就是地理,地理決定基本生活方式不同,而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於是後面一切都不同了。

我們這幫文人就找的儒生,儒生最早就是巫師,後來的知識分子。知識分子其實沒什麼本事,打仗不行,村長也不行,也賺不到錢。


我們於是壟斷知識。為了壟斷知識,把中文搞得特複雜,就是不讓你認識。現在網上一幫傻帽說要回歸繁體字,那不是蠢就是壞,它嚴重阻礙中國現代化。就是蠢貨,而且心裡還壞。


不能這麼搞的,你在今天這個社會,你不現代化,不與時俱進,就被人淘汰。生物學意義上被人淘汰。現在這麼傻文人在那裡唱,要恢復繁體字,純屬是別人在那裡負重前行,把他養著。這幫人本質上就是廢物。


古代我們儒生就是這樣的,我們祖先的巫師就裝神弄鬼嚇唬人的。當然也有一些功能,比如說治病。我當然講的絕對一點,巫師後來就變成了知識界,知識界後來也做了一些貢獻。


反正大家知道一個情況,就是說東西文化源頭不同,我的理解是地理決定的。地理決定他的基本生活、經濟形態不同,經濟形態不同就導致文化、社會生活、政治制度安排的不同。


西方的這一套東西必定導致法治,我們畢竟導致德治。


今天為什麼我們中國要搞法治?因為我們已經擺脫了農耕文化,我們文明的基礎不一樣,我們已經離開了農業文明,進入到工業文明。整個生活形態變了。


現在我們主體不是農民,是城市市民。我們大部分人已經住到城裡面,現在我們14億人,8億多人住到城裡,城市化還在加速,不遠的將來超過十個億。


進了城以後我們生活形態就變了,我們不在一個很熟悉的小村莊,我們是生活在大上海。大上海好像戶籍人口兩千幾百萬,加上滬漂三千萬人,一個上海這麼小的地方,集中了加拿大的全國人口,你說它房價可能不漲嗎?它一定漲。 人口規模跟加拿大是一樣的,3000萬人。


我們到了這裡就有問題了,我們就成了孤獨的人群。


現在大家是不是住商品房住了五年,不知道隔壁是幹什麼的,不知道吧。所以我們現在生活當中是天天遇到我們不認識的人。


這就跟古希臘的社會是一樣的,我天天要跟不認識的打交道,這個時候我給你搞契約了。沒準這一輩子就這一次,要騙我怎麼辦。這個時候我們要契約,契約出來以後法治就要了。

為什麼今天要法治,要從這個角度去理解,絕對不能像一幫傻學者那樣論證,說因為美國法治,所以我要法治。美國天天打人家侵略人家,你侵略看看,不能這麼傻學的

中國文化是德治,今天為什麼我們要搞法治?因為已經擺脫農耕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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