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哪些讓人無語的“神操作”?

七追風


公元前529年冬,吳國攻陷了楚國東方最重要的戰略據點——州來。令尹蔓成然向楚平王請戰伐吳,楚平王親口允諾,息民5年,然後用兵。

可是經過5年臥薪嚐膽的艱苦備戰,楚平王重筑州來城,準備與吳國再度決戰,左司馬沈尹戍和令尹陽匄卻斷言楚國此戰必敗!

究竟楚平王在這5年裡都做了哪些“神操作”,讓兩位朝廷重臣準確地預測出了楚國的敗局呢?

翻開春秋的地圖,恐怕很少有人會注意到僻處安徽壽縣的這個蠻夷小邦——州來。但楚國與吳國的百年戰火卻正是從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燃起的。

《左傳》曰:

吳始伐楚、伐巢、伐徐,子重奔命。馬陵之會,吳入州來,子重自鄭奔命。子重、子反於是乎一歲七奔命。蠻夷屬於楚者,吳盡取之,是以始大,通吳於上國。——《左傳·成公七年》

公元前584年,因為得到了楚國叛臣屈巫的指授,吳國初次學習了中原先進的兵車戰陣之法,並開始向南方第一強國楚國的權威發起挑戰。附屬於楚國的東南小邦徐國、巢國和州來國先後遭到了吳軍的入侵。

65年後,傑出的楚國軍事統帥沈尹戍說:

古者,天子守在四夷;天子卑,守在諸侯。諸侯守在四鄰;諸侯卑,守在四竟。——《左傳·昭公二十三年》

楚國疆域的最東端止於舒蓼,要想“守在四鄰”,將吳國的威脅拒於國門之外,就必須將巢國、鍾離和州來等附屬國打造成堅固的軍事據點。而這其中,坐落於淮河與穎水交匯處的州來,戰略地位尤其重要。

清代地理學家顧祖禹曾說:“(壽州)控扼淮、穎,襟帶江沱,為西北之要樞,東南之屏蔽。”(《讀史方輿紀要》卷二一)從地圖上看,如果楚國據有州來,向東可順淮水而下,威脅吳國的姻親徐國(徐國是最早叛楚投吳的東南小國之一),遮斷吳國與中原諸侯的聯繫。向南則可經居巢徑赴昭關,直撲長江西岸,對吳國的側翼構成威脅。

反過來說,因為春秋時代長江的通航狀況很糟,吳軍要想反擊楚國,直搗荊楚腹地,只有溯淮水西進。而州來扼守淮口,恰是阻擋吳國攻楚的當關鎖匙。

正因為州來的戰略地位如此重要,所以當公元前584年吳軍首次攻入州來的時候,楚國令尹子重哪怕遠在鄭國,也必須千里奔命,趕來救援。

也因為這個原因,當公元前529年吳國舉兵消滅州來的時候,令尹蔓成然才會不顧楚國內外交困的現實,憤然向楚平王請戰伐吳。就在蔓成然請戰的時候,楚平王親口許諾:“息民五年,而後用師”。

可5年的時間匆匆過去,轉眼來到公元前523年,楚國決定捲土重來,再筑州來城的時候,左司馬沈尹戍卻說出了這番石破天驚的預言:

“楚人必敗。昔吳滅州來,子旗(蔓成然)請伐之。(平)王曰:‘吾未撫吾民。’今亦如之,而城州來以挑吳,能無敗乎?”——《左傳·昭公十九年》

沈尹戍說,五年前吳滅州來之際,君王信誓旦旦地講,我們應該臥薪嚐膽,休養生息,埋頭5年而後與吳國抬頭相見。可5年過去了,民生艱難一如往昔,卻要按期再筑州來,與吳國重啟戰端。瞧著吧,楚國的失敗說話就要來了!

沈尹戍的這番話令人非常費解——就在吳滅州來的那一年(公元前529年),《左傳》明文記載:

(楚平王)施捨、寬民,宥罪、舉職。——《左傳·昭公十三年》

因此沈尹戍的這番戰敗論一出口,立刻就遭到了楚平王的侍從官的反駁:“大王施捨不倦,息民五年,這還不算撫卹民生!”可面對反駁,沈尹戍仍然固執己見:

“吾聞撫民者,節用於內,而樹德於外,民樂其性,而無寇讎。今宮室無量,民人日駭,勞罷死轉,忘寢與食,非撫之也。”——《左傳·昭公十九年》

歷史的邏輯經常是成王敗寇。

鑑於3年之後,吳楚在州來再度交鋒,楚國遭遇了有史以來最慘痛的失敗,甚至連國家最重要的“二卿士”——令尹陽匄和司馬薳越都在戰爭中先後亡故,所以後來的史學家多數認為沈尹戍對楚國弊政的觀察是準確的:

楚平王在按兵不動的5年中並未真正做到與民休息,反而徵發不時、徭役迭興,以至於百姓廢寢忘餐、轉死溝壑。

但楚平王為什麼這樣頻繁地大興徭役,這些民夫又被徵發去幹什麼呢?

史學家們對此又往往語焉不詳。比如日本史學家竹添光鴻寫作《左氏會箋》的時候,就曾經在沈尹戍的這番話下面感嘆道:

平王初政粲然可觀,至此頓成兩截人。——《左氏會箋》

竹添光鴻說楚平王執政之初,所作所為可圈可點。可到了沈尹戍說這番話的時候,突然從戲臺上的紅臉兒轉成白臉兒了!——顯然,竹添光鴻沒聽明白沈尹戍的話,沈尹戍說楚平王濫用民力的錯誤不是當前剛犯下的,而是5年以來一錯再錯。

那到底楚平王在執政的這5年裡都做錯了什麼呢?

這是一個必須要解開的秘密:因為正是楚平王犯下的這些錯誤導致了楚國三年之後對吳作戰的一敗塗地,而那一場慘敗過後,直至吳王闔廬攻破郢都,楚國再也沒能像模象樣地同吳國在戰場上打他一仗。

在解剖楚平王的秕政之前,有一個事實是我們必須首先注意到的:那就是對楚平王宣佈重筑州來、再戰吳國的前景,楚國朝野不止左司馬沈尹戍一人表示了悲觀,身為百官之首的令尹陽匄同樣不願在此時與吳國發生正面衝突。

就在楚平王築城州來的幾乎同時,陽匄前來勸說楚平王,希望他能釋放拘禁多年的吳國公子蹶由。

蹶由是公元前537年楚靈王統帥諸侯聯軍伐吳時扣押的吳國使臣,之所以選擇此時釋放他回國,陽匄當是擔心新築的州來城會對吳國造成刺激,所以想藉釋放蹶由來緩和兩國邦交。

令尹和左司馬兩位重臣不約而同地擔心與吳國重啟戰端會吃虧,可還沒等到吳楚開戰,楚國內部就先出了大亂子——楚平王的弊政發酵了。

就在築城州來的第二年,楚平王的寵臣費無忌向他打了一封報告,誣陷鎮守城父的太子羋建和太子傅伍奢暗中勾結齊、晉,意圖割據稱亂。勃然大怒的楚平王下令抓捕伍奢和他的兩個兒子,並在不久後將伍奢與他的長子伍尚處死。

聽到風聲的太子羋建和伍奢的次子一起逃亡國外。輾轉數國之後,最終,羋建的兒子公孫勝隨著伍奢的次子投奔了吳國——這個奔吳的次子,就是後來一手策劃吳師入郢的伍子胥。

城父是遠在淮北的楚國飛地,照理不應由太子羋建前往鎮守。周朝禮制,太子又稱冢子,所謂“奉冢祀社稷之粢盛,以朝夕視君膳者也”(《史記·晉世家》)。

就算國君出行,太子都要留守都城,是為“監國”;如國君另行安排留守人員,則太子當陪同國君,稱為“撫軍”。一句話,太子不應遠離國君,遠離政治中心。

那楚平王又為什麼要派太子羋建前往城父呢?據《左傳》,這仍是費無忌的建議:

費無極言於楚子曰:“晉之伯也,邇於諸夏,而楚闢陋,故弗能與爭。若大城城父,而寘太子焉,以通北方,王收南方,是得天下也。”王說,從之。故太子建居於城父。——《左傳·昭公十九年傳》

在這裡,費無忌為楚平王剖析了晉、楚兩國的爭霸形勢,指出楚國之所以經常遭到晉國的壓制,一個重要原因是晉國距離中原腹地較楚國更近,擁有明顯的地緣政治優勢。

要抵消晉國的這一優勢,楚國必須在郢都之外建設新的政治副中心,密邇河洛,以增強對中原政治核心圈的輻射能力。

作為楚國的北方重鎮,城父由此進入了費無忌的視野。既然要將城父建設為政治副中心,勢必要大興土木,擴大城市規模,加固城市防禦,同時派遣重量級的政治人物前往鎮守。

作為國君之副,太子羋建理所當然地成為鎮守城父的不二人選。

費無忌的上述分析不為無見,但很顯然,這個打造政治副中心的計劃必須在積極進取的國家戰略下才有可能付諸實施。楚國此時有積極進取的能力和意願嗎?

答案是:沒有。

就在費無忌建議大城城父以居太子的這一年,魯國政治家叔孫昭子說:

“楚不在諸侯矣,其僅自完也,以持其世而已。”——《左傳·昭公十九年傳》

根據叔孫昭子的觀察,此時的楚國根本不具備對外稱霸、與晉國競爭諸侯盟主的決心,能夠穩固防守,保住既有的勢力範圍就不容易了。那麼楚國究竟做了些什麼,讓叔孫昭子做出這樣的判斷呢?

公元前526年,楚國顛覆了蠻氏政權,誘殺反覆無常的蠻子嘉,並扶植了新的親楚代理人上臺;

公元前525年,晉國發動偷襲,消滅了親楚的陸渾戎,向南壓縮楚國的戰略空間。但楚平王僅僅收容了陸渾戎的亡國之君,卻未對晉國採取任何反制措施;

公元前524年,為避免與鄭、晉兩國發生軍事摩擦,楚國將與鄭國交惡的附屬國許國由方城之外西遷白羽;

公元前523年,楚國將陰地之戎南遷到老河口,並在郟邑築城防守。

從地圖上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經過上述幾次事件,楚國在晉、鄭軍事同盟的強大壓力下,被迫沿北汝河建立了一條自西北向東南的北境防禦線,在戰略態勢上被逼入了被動防守的地位。

雖然楚平王曾經親口承諾,在先君楚靈王連年征戰、頻繁移民導致民困兵疲之後,他會盡力為楚國創造5年休養生息的恢復時間。

但事實卻是,在這5年裡,他仍在不斷修築城池,遷徙移民,休養生息的承諾並未兌現。甚至,他的築城與移民比起先君楚靈王來要糟糕得多——至少,奉行積極擴張政策的楚靈王通過主動築城與移民最大限度地拓展了楚國在北方的勢力範圍,而楚平王的築城與移民基本是在晉、鄭同盟的軍事高壓下做出的應激反應,楚國戰略態勢因此越來越被動。

正是看到了這一點,司馬遷在《史記》中重修這段歷史的時候,他無法相信費無忌那一段“大城城父以居太子”的建議真是為了新建的政治副中心以與晉國爭奪中原霸權。在司馬遷看起來,太子羋建前往城父,只不過是“備邊兵”(《史記·伍子胥列傳》)而已。

但費無忌的用意可不只“備邊兵”這麼簡單。作為太子羋建的少傅,他對羋建重用太傅伍奢而冷落於他的做法非常不滿,建議楚平王派羋建鎮守城父的真實意圖是要為羋建編織圈套。

因為楚平王本人曾是前朝的陳蔡縣公,坐大邊疆在先,政變推翻楚靈王在後。現在羋建出鎮城父,費無忌誣告他與齊、晉勾結,陰謀反叛,恰恰戳中了楚平王心中最深的隱憂——楚平王可不願意讓羋建重演自己當年的“成功”。

因此,任憑太傅伍奢如何替羋建辯誣,楚平王仍然抱著寧可枉殺、不可錯過的態度以最嚴酷的手段處置了這樁“謀反案”的涉案人員,造成了楚國政壇最嚴重的政治分裂。

距離上一次吳國進攻州來,5年了。楚平王治下的國家不但大興土木,徭役頻仍,而且遠賢任庸,吏治敗壞,以至於連最起碼的政治團結都無法維持。要率領這樣一個國家前往州來,挑戰蒸蒸日上的吳國,難怪沈尹戍和陽匄都會未戰先怯了。


晉公子


不知道怎樣才算是“神操作”,不過歷史上有很多事啊,在大情境下看起來挺正常,但是單獨拿出來一看,就會讓人摸不著頭腦,不禁問一句:“這也能行?”
在美國獨立戰爭正式爆發之前,北美殖民地的反英人士就進行過一系列針對英國和英國支持者的行動。其中有些行動在當時好像沒什麼,但在現在聽來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熟悉美國史的同學都知道“波士頓傾茶事件”。但是把這件事說出來就很奇怪:英國議會決定要在茶葉上加稅,我們殖民地居民不高興,所以我們怎麼做?我們強行登上運茶的船,把船上所有的茶都倒進海里。

參與的人可能覺得挺刺激的,但是這樣做其實什麼問題都沒有解決。

一戰的時候,由於大量的戰鬥都是圍繞戰壕發生的,因此在戰壕中也充滿了各種富有創造力的奇怪武器。一個來自美國的奇異設計是這樣的。

上圖裡的是一把普通的春田1903步槍。它身上附加的那些奇怪裝置是一個“潛望鏡槍托”。說是槍托,其實根本就不是用來抵肩射擊的。這個裝置的作用,是讓士兵可以不探出戰壕就進行射擊。這種東西沒有被大規模採用,原因顯而易見。它麻煩,打不準,笨重,帶來的好處也不值它的價格,還白白佔據這麼大的空間和步兵寶貴的負重。

至於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操作的,有請澳大利亞輕騎兵給大家演示一下:


還有一件事也發生在獨立之前的英屬北美殖民地。隨著殖民地居民對英國的愈發不滿,反英人士和忠誠派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激烈。於是在波士頓等大城市,一些反英人士決定對支持英國的忠誠派人士做點什麼。

於是他們對英國支持者做了什麼?趁天黑闖進支持英王者的家裡,把他們抬出來,抬到大街上,在他們身上糊滿瀝青,然後貼上羽毛

感覺人在報復他人的時候,是最具有創造力的。



還有這個怪東西。這個玩意兒叫排槍。它的設計思路很簡單:一個槍管能打死人,那一堆槍管是不是可以更容易地打死人

於是很多國家就獨立研發了這種東西。這個東西其實真的很簡單,就是裝在炮架上的多根槍管,有些是獨立發射的,有些是所有槍管同時發射的。

這種東西在美國南北戰爭期間竟然還起到過一定的作用,不過不少將軍對它評價不高。因為這些指揮官喜歡把排槍當作輕型野戰炮用,但發射槍彈的排槍在射程和毀傷能力上怎麼可能達到炮的水平呢?真正適合排槍的位置,是為步兵提供支援火力。

還是不敢相信,這種充滿了廢土科技感的東西竟然在實戰中起作用了。


史話戲說


話說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公元前,歐洲文明的發源地希臘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城邦叫斯巴達,那時的斯巴達三個字還不像現在這麼無法直視,好吧,我承認其實他們也不說中文。斯巴達們到底多生猛大家可以看電影《三百勇士》瞭解。這事兒是發生在三百勇士守溫泉關之後,幹挺了波斯帝國的希臘城邦們開始玩自爆,互相之間抽來抽去的好不熱鬧。

而斯巴達們自然逮誰抽誰,控制了不少城邦,實行殘酷的軍國主義統治。之後自然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一個叫底比斯的城邦出了位大神,叫伊巴密濃達,鑑於這哥們的名字實在太長,我決定叫他老伊。他出身底比斯破落貴族家庭,努力反抗斯巴達的統治,但斯巴達們實在太牲口了,怎麼都打不過。老伊陷入深思,到底怎麼能打得贏這群斯巴達,直到他見到了自己深愛的男人——阿薩格斯。

額...需要指出的是老伊也是個男人,基友光環籠罩下的老伊突然發現了愛的力量,他決定組建一個彼此深愛的基友軍團來對抗強大的斯巴達。很自然的,他把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了深愛的男人阿薩格斯,阿薩格斯又找到了深愛的另一個男人高吉達斯。好吧,我承認這段實在汙的無法直視,實在不行頭條君打馬賽克吧...

然後搞基打死...啊呸..高吉達斯在底比斯軍隊中選拔了150對古希臘少年愛組成這支軍隊,他的選拔標準有三個:古希臘少年愛、特別能打、彼此深愛,所謂古希臘少年愛就是一個成年男子帶著一個青少年男子愛與被愛的關係。而這支軍隊的戰鬥力強悍的嚇人,他們擁有其他軍隊永遠不具備的、由愛而來的“團結”,對方殺死其中任意一個人,必然有另外一個人跳出來玩命,被稱為底比斯聖隊。

時間到了公元前371年,決定希臘命運的留克特拉戰役打響,老伊帶著愛人阿薩格斯並肩戰鬥,高吉達斯帶著底比斯聖隊開始突擊。事實證明斯巴達真的幹不過好基友,連國王克勒姆布羅託一世都被少年愛們幹挺,底比斯就這樣擺脫了斯巴達的統治,迴歸了智商正常,行為不正常的生活。

但底比斯聖隊的結局並不美好,公元前338年,馬其頓國王腓力二世出征希臘對陣雅典、底比斯聯軍,他用右翼部隊後撤吸引了雅典軍隊追擊,造成聯軍脫節。左翼上國王之子亞歷山大(就是後來一路狂抽乾到印度那哥們)直接率領騎兵撕破了雅典軍陣,繞到底比斯軍的後方將他們全殲。戰後腓力二世看著相擁死去的底比斯聖隊戰士們,感慨道“無論是誰,只要懷疑這些人行為是不壯烈的或者經歷是卑劣的,都應該被毀滅”,然後命令厚葬這群好基友。

不過話說回來,國王大人您這樣做真的好嗎?您就不怕在年輕的亞歷山大心裡種下某種不可描述的種子嗎?在未來若干年後,當亞歷山大大帝揹負搞基大帝的美名時,不知道會不會深恨老爹當年的言行....


歷史吐槽機


影響世界的神操作。

一戰時,凡爾登戰役開打。

德軍火炮數量數倍於法軍。

進攻的部隊的人數,也遠強於法國🇫🇷的守軍。

德軍炮聲轟轟,炮彈如雨一般傾注在法軍陣地。

法軍漸漸不支,已經露出失敗的端倪。

法軍指揮部,為了防止戰線崩潰。

斷然下令,所有人員全部上前線,抵擋德軍進攻。

有個後勤部門的小子,膽小如鼠,體單力薄。

被指派為炮手。

這小子,夥伴們協助下,糊弄八弄,將炮彈射了出去。

炮彈亂飛到德軍陣地裡的一片樹林中。

隨著炮彈爆炸💥,突然引發了震天動地、連續不斷、濃煙沖天的大爆炸。

原來這小子撞了狗屎大運。

這一發亂飛的炮彈,擊中德軍凡爾登前線總炮彈庫。

五十萬發德軍的炮彈,煙消雲散。

沒多久,與法軍對陣的德軍火炮漸漸啞了火🔥。

法軍士氣大振,一舉扭轉不利局面。

改寫了一戰的歷史。

故,這才是真正的神操作。

亙古少有。

#凌遠長著#


愛之育之


1,歷史上,拿“假照片”為自己做宣傳的事,很常見。

可能是為了證明蔣公是孫中山“正統”,某些人放出一張蔣公和孫中山的合影。

然後,事實上,和孫中山合影的還有兩人(左為何應欽,右為王柏齡,兩人被有意刪掉了)

當然,蔣公和孫中山也有單獨合影,只是氣質展現不好,沒有采用。

不過,這在康有為面前都是小伎倆。康有才可是會“無中生有”的!

(中光緒帝,右康有為,左梁啟超。)

當年,康有為就是拿著這張和光緒皇帝合影的照片,為自己大肆宣傳。事實是,梁啟超這輩子根本就沒有見過光緒皇帝。康有為也只是和光緒帝見過面而已,沒有拍照。

哎,這都行!

2,就算是現代,也有類似的事。

去年各國自己放出的“七國集團”(G7)峰會照片,著實火了一把:

法國版

日本版

美國版

德國版

不過,現代造假容易被拆穿。所以,大家只是採取選不同的拍攝角度,來滿足自己需求。

(文|勇戰王聊歷史)


勇戰王聊歷史


最牛的解救人質行動。

看到這個開頭,很多人會想到以色列人在烏干達,或是德國人反劫機,甚至美國人在索馬里海上的行動。

但我認為這幾個雖然都很棒,但說不上完美。



真正乾的漂亮的是很不起眼的秘魯人。

1996年12月,日本天皇誕辰,日本駐秘魯大使館召開慶祝會,14名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劫持了460名人質。

之後秘魯政府,日本政府和恐怖分子開展了長達4個月的談判,恐怖分子陸續釋放了300多名人質。

1997年4月22日下午三點,恐怖分子們按慣例把人質趕到使館二樓集中看押,然後在一樓大廳中踢起了足球。

比賽正酣,禍從“地下”來,五名正擠在一起爭搶足球的恐怖分子被炸開地道口的爆炸準確送上了天。

然後一群特種部隊從地下湧出,把餘下的“足球愛好者”撂倒。

於此同時,外部的秘魯特種部隊也開始突擊,內外夾擊,六名沒有參加足球的恐怖分子在十五分鐘後也歸了西。

持續126天的劫持人質事件以全部人質獲救,全部恐怖分子被消滅的完美結果而結束。

事後,紐約時報稱整個行動為“營救行動的樣板“。

秘魯人是怎麼做到的呢?

挖洞。



請忽略事後圍觀人群。

在四個月的談判時間裡,秘魯軍警在日本使館地下挖了五條地道,一條通向大廳,一條到餐廳,三條分別到花園中三個恐怖分子哨位。

地道最長的80米,有完善的空調,照明和生活設施,可以供特種部隊士兵生活數天。

恐怖分子不是聾子,為了掩蓋如此大規模”的挖坑“行動,秘魯軍方天天定時在大使館外放節奏強烈、音量巨大的音樂,大家一起嗨皮一下,這甚至成了恐怖分子的一種習慣,到點就扭一段。

在耐心,堅韌和堅決的突擊完美結合之下,整個行動乾淨利落的簡直“不像話”。

當然還有那麼一點點兒運氣,最後炸開地道口時,多達五名的“足球愛好者”正好在爆炸點上方……

考慮到礦業是秘魯最大的收入來源,所以這樣的行動方案也算是“發揮特長”了。

整個行動中,秘魯的日裔總統藤森指揮出色,完全不像是南美人那種“馬馬虎虎”的常態,而是環環相扣,完美配合。

不過,本案中的恐怖分子倒是很有南美人“大大咧咧”的傳統。

人質中自始至終都有一名秘魯情報人員,還攜帶有秘密通訊工具,所以恐怖分子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下。長達4個月,十幾名恐怖分子竟然對此一無所知,甚至從來都沒懷疑過。



還有一個細節,過程中秘魯軍方一直在嚴密竊聽恐怖分子的活動,而竊聽器並不全是事發後才安裝的……。


史說清宮


張勳復辟時,他只帶了10個營的5000人馬去北京。臨行前,他交代自己的部將張文生“一旦北京有變,我發電報給你。如果你收到運蘭花的消息,就是讓你帶兵北上支援我。一盆蘭花代表一個營。”

張文生說,“明白,請大帥放心。我永遠是大帥堅強的後盾。你就放心得去北京吧。”

張勳到了北京以後,把溥儀請上龍椅,在大街上掛上了黃龍旗,還要求北京市民都要留辮子。

張勳倒行逆施的復辟行為,遭到了全國人民的反對。段祺瑞乘機組織討逆軍,討伐張勳。張勳抵擋不住,給張文生髮電報“速運40盆蘭花來京”。

張文生接到電報後,估摸著就算帶40個營北上支援張勳,恐怕也無濟於事。於是果斷運了40盆蘭花給張勳。

張勳接到40盆蘭花後,氣得吐血。他明白自己大勢已去,只好逃入東交民巷荷蘭使館。12天的復辟鬧劇,宣告結束。


袁衛宇


要說神操作歷史上太多了,我們現在就講一個膾炙人口的故事:
《海倫與帕里斯》


那是3000年前了,希臘半島上有一個叫斯巴達的小國。有一天,這個小國來了個客人,他就是小亞細亞半島上特洛伊國王的兒子帕里斯,這個帕里斯是個好色之徒。他看到了斯巴達國王的王后海倫。據說海倫是當時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她一見帕里斯,也喜歡上了這位年輕的王者帥哥。於是,他倆乘國王外出的時候就私奔逃回了特洛伊。

一個國王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怎肯罷休?於是斯巴達國王邀請了許多小國,組成十萬希臘聯軍,浩浩蕩蕩向特洛伊開來。特洛伊的城池十分高大,易守難攻,雙方一打就打了10年,血流成河,連雙方的主帥都戰死了。特洛伊的主帥戰死後,沒人掛帥,狡猾而膽怯的帕里斯只好出陣。結果較量一番,帕里斯身中兩箭逃回了城裡。

帕里斯中的是毒箭,逃回城裡折騰了一陣就死了。由於雙方難分高下,特洛伊城內的人計劃把海倫這個禍國女人交出去,然後和斯巴達講和。可是海倫自帕里斯死後已經嫁了三任丈夫,這時的丈夫也是特洛伊的一位將領。顯然,獻出海倫講和行不通。而希臘聯軍方面勞師遠征,10年未果,也不甘心就此收兵。

後來,希臘聯軍想了一條妙計:有一天,他們突然撤走了,喧囂的戰場變的非常平靜。特洛伊人出來收索,只找到海灘上有一匹巨大的木馬和一個希臘士兵。經過審問這名俘虜,得知希臘聯軍已經撤走了,而沙灘上留下的巨大木馬是用來祭祀天神的。特洛伊人相信了,為了運木馬回城,還把城牆拆了個洞,因為這木馬太大了。

當夜,當特洛伊人歡慶自己的勝利時,被俘的希臘小兵偷偷溜出軍營,在山上點起了一堆信號的火光。然後又來到木馬旁按規定敲了三下,木馬的肚子打開了,出來二十多個希臘聯軍的士兵,他們打開城門,放進了返回來的希臘軍隊。斯巴達國王一馬當先衝進特洛伊王宮,殺死了特洛伊國王和那名與海倫同居的將領。

當斯巴達國王見到海倫時,海倫淚流如雨,苦苦哀求,雖然周圍的士兵一再呼喊讓斯巴達殺死海倫,但斯巴達始終不忍下手,在其哥哥,聯軍統帥阿加米農的勸說下,斯巴達扔掉了寶劍。10年戰爭結束了,特洛伊成了一堆瓦礫,男人大都被殺死了,婦女和兒童成了俘虜。為了一個女人的一場戰爭,我們真佩服斯巴達國王對女人的紳士風度。
《一個女人的戰爭:木馬屠城》

3000年過去了,特洛伊木馬的故事一直在流傳看,木馬計成為了潛伏於敵人心臟,挖心戰的代名詞,只是不知道對海倫,對斯巴達,達長達10年流血無數的戰爭大家是什麼看法。


天太2


在世界海戰史上有很多神助的艦船,比如說日本的松島號巡洋艦。

大東溝海戰的時候,北洋海軍鎮遠艦主炮相繼命中日軍旗艦松島號,其中一枚開花彈的爆炸引爆了日軍違規堆放在甲板上的炮彈,這些炮彈都是裝填苦味酸火藥的炮彈。

苦味酸極為活躍,可以說是一碰就著火,當時沒人敢用這玩意,只有日本這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國家才敢用苦味酸。言歸正傳,炮彈殉爆之後,松島發生了猛烈的爆炸,並燃起了熊熊大火,大火甚至接近了彈藥庫,大火燃燒產生的濃煙令松島的救援隊不敢衝進去滅火。
松島炮彈殉爆


重創了其炮廓甲板,一門4.7英寸速射炮炮管因爆炸彎曲

但是松島運氣就是這麼好,就在日軍都絕望的時候戰場突然吹來了一陣妖風,把濃煙吹散了一些,松島救援隊抓住機會拼死衝進去滅火,才讓大火沒有燒到彈藥庫。
松島的特點是,沒有前主炮,主炮在艦尾,也就是菊花上,因此辨識度超高,海戰時候被北洋海軍重點照顧

同樣也是松島,大東溝海戰當中,北洋海軍平遠號鐵甲艦不畏強敵,向松島號發起了絕命衝鋒,其中平遠主炮向松島開了十炮,命中了三炮,命中率30%,這個命中率在當時沒人能打出來。

其中有一炮打的特別好,堪稱神助,這枚炮彈先是打穿了松島的裝甲,然後穿過了松島的中央魚雷室,幾乎是消滅了中央魚雷室裡所有的鬼子,而後打壞了松島主炮的液壓裝置,主炮無法轉動,徹底成了擺設。但是這枚炮彈沒有爆炸,可能是克虜伯劣質的穿甲彈,或者是實心彈。如果這枚炮彈是裝填苦味酸火藥的開花彈的話,那麼這一炮下去松島絕對菊花殘。
話說松島被打成這樣,多次徘徊在艦毀人亡的邊緣,但是松島就是運氣好,怎麼都打不死,像小強一樣,堪稱神助。

全文完


北洋海軍炮手


紅軍時期,林彪曾在一次戰役中,為了減少紅軍傷亡,用過火牛陣。

火牛陣最早在戰國時期出現。燕國因為燕王噲效法古人,把王位禪讓給大臣,引起國內混亂,齊國出兵進攻燕國,燕國幾乎滅國。燕王噲的兒子燕昭王繼位後,招賢納士,準備復仇,最後找來了戰國時期的名將樂毅。

齊王又趁五國聯軍伐秦之機,突然滅了當時魏國、楚國都垂涎已久的宋國,引起列國不滿。燕國經過幾年屯兵積穀,此時已經國力已經逐步恢復,於是在燕國的倡議下,樂毅率五國聯軍進攻齊國。聯軍幾乎把齊國消滅,只剩下了即墨和莒兩城。

在五國聯軍圍攻即墨時,齊國也出了一個名將,這就是田單。當時齊軍已經很弱,聯軍人數多,所以田單想了一個辦法,把附近的牛收集起來,把刀綁在牛頭上,兩軍對陣的時候,放在齊軍陣前,點燃牛尾巴,牛被火燒後疼痛難忍,就向前狂奔,衝入五國聯軍陣中,衝亂了五國聯軍的陣型,很多士兵被踐踏而死。

這個故事是歷史上著名的用奇計反敗為勝的故事,所以一直流傳很廣,民間也很多人都知道。

1931年,在一次戰鬥中,林彪指揮一軍團,面對比較強大的敵人,想起了這個辦法,於是也效法古人,收集了很多牛,放在陣地前沿,在戰鬥開始後,讓戰士點燃牛的尾巴,衝入敵人陣地,以為這樣也可以像田單一樣,用奇計取勝。

一開始,牛確實是因為被火燒之後疼痛,向前狂奔,衝到了敵人陣地前沿。敵人看到很多牛向自己的陣地狂奔過來,一開始也很緊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開槍射擊,有牛就中彈了,也很疼。於是,受到敵人槍擊驚嚇的牛掉過頭來,反而向紅軍陣地衝過來了。

紅軍在把牛尾巴點燃之後,本來已經準備在牛把敵人陣地突破之後開始衝鋒,所以沒有什麼防備。牛衝回來之後,衝進了紅軍陣地,造成了一些傷亡。紅軍受到干擾,原來的計劃已經無法實現,只好緊急撤離陣地,退出了戰場。

林彪本來是想用巧記,結果弄巧成拙,吃了敗仗。林彪之前在紅軍軍中一直有常勝將軍的美名,這次弄巧成拙,後來成了紅軍部隊中流傳的一個笑話,連林彪自己也覺得很尷尬。

為什麼會出現這個結果呢?毛主席後來總結說,林彪就是吃虧在了不讀書上,他只看了連環畫之類的讀物,對火牛陣的具體操作方法不夠了解,如果他讀過《左傳》就會明白,田單用火牛陣的時候,是把牛先每四頭編成一組,相互聯結起來,這樣牛掉頭不容易,就只能向前跑,不會反噬自己。而林彪不瞭解這個細節,所以讓牛成了自由主義,單個的牛掉頭容易,所以既可以向前跑,也可以掉頭向後跑,這樣當然會失敗。

除此之外,林彪還犯了一個機械主義的錯誤。

冷兵器時代的戰爭和熱兵器時代完全不同了,冷兵器時代雙方都很注重維持陣型,不同兵種之間相互協同才能作戰,一旦陣型被打亂,陷入混亂狀態,就會失去戰鬥力。而且,在田單的時代,面對受驚衝過來的牛,五國聯軍的士兵只能用戈矛和弓箭攻擊牛,這是很難對牛造成實質性傷害的。

熱兵器時代就不同了。熱兵器時代的佔中首先是陣地都有壕溝,士兵都隱藏在壕溝裡,而且不是整齊排列的,牛就算衝進敵人陣地,也未必能對敵人造成多大損失。而且,熱兵器時代的武器都是遠程射擊武器,在牛接近陣地之前,敵人就可以向牛開槍開炮射擊,把牛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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