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真的是“暴秦”嗎?你怎麼看?

小魔之說


我認為,後世對秦朝的統治稱之為“暴秦”的觀點太主觀化,我個人認為秦法的嚴苛是當時歷史發展的必然!

春秋戰國以來,諸侯爭霸、兼併戰爭不斷,周朝的禮法尊卑制度遭到嚴重破壞,人心喪亂,而法家思想的誕生迎合了時代和統治階級的需求,各國相繼變法,著名的“吳起變法”、“商鞅變法”等都實現了富國強兵,只不過秦國將法家思想運用地更為徹底,甚至還作了延伸,這才有了吞併六國的實力,六國盡滅後,只能算是國土的統一,其實人心不齊,倘若實行懷柔的政策去統治,估計各地起義不斷,畢竟六國貴族還大量存在,國仇家恨,焉能不造反?如果真要那麼一來的話,估計滅亡的更快。

後世稱之為“暴秦”是因為當時的專制統治太過嚴苛,刑法、文化等等,可在我看來當時政策的強硬並沒有什麼不對,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實現統一,只不過秦二世繼位就徹底不一樣了,宦官趙高弄權,搞得烏煙瘴氣,這不是秦法的錯,是昏君奸臣的過錯……


史拾趣談


“暴秦”第一次正式的出現是在大澤鄉起義時,義軍提出的口號是:“伐無道,誅暴秦”。按照古漢語,“伐”是中性詞,多用於平級之間師出有名的公開宣戰。 比如《孟子.告天下》:

“是故天子討而不伐。”焦循正義:“討者,上伐下也,伐者,敵國相征伐也。”

也就說“號曰張楚”、以“楚人”為基礎的義軍不承認秦政權的合法性。有罪、有理而殺曰“誅”,《孟子·梁惠王章句下·第八》評價周武王滅亡商紂王是:

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弒君也”。

也就是說,在義軍眼中秦朝廷就是個犯罪團伙,必須鎮壓、消滅。

這個觀點此後流行了兩千年,發展到了這種深入人心的程度——後世諫官跟君王撕起來時,罵君王是“桀紂幽厲桓靈”都還能和解,有涵養的君王也都能忍了。但要是誰敢指斥君王為“秦皇”,那對不起,擱誰都得和你玩兒命!由此可見“暴秦”這個概念被實錘到了什麼地步。

但是,隨著新文化運動以後傳統價值觀的崩潰和外來思想的侵蝕,很多對歷史一知半解的人便有目的性的要把“顛倒的歷史再顛倒過來”。於是“暴秦”的定論就開始被大規模的否定。到了最近幾年,隨著在一些秦簡碎片化的理解和影視劇的作用,很多人對秦朝的想象就成了“法家”+“耕戰”+“公正”+“數據管理”+“制度先進”甚至還有“血性”之類令讓人聽了覺得對方智商捉急的形容詞彙。甚至“秦朝被黑”跟“冉閔大帝”、“東林黨禍國”、“清朝無昏君”一樣成了歷史民科的標配。

實話實說 ,無論是秦始皇帝還是秦二世,都不敢為秦朝二世而亡負全責。個人的破壞力畢竟有限,他們犯下的罪惡,其實是制度使然。

之前曾經回答過《千古一帝的秦始皇真的是暴君嗎?》,就跟大家解釋過秦是以三晉之學為理論依據,建立了一個以君王(宗室貴戚)、官僚(本土的各級官吏和遊士)為上層建築、以“二十等爵”為遊戲規則、以“官田”、“刑徒”為經濟基礎,類似後世日本明治朝廷的威權主義國家。

注意,自古以來,整個東亞地區以君相卿士為上層建築、以爵祿為遊戲規則的威權主義王朝比比皆是。但是秦朝和其它王朝不一樣的就是在於最後一點,以“官田”和“刑徒”為經濟基礎。歷史上,被稱為“大秦”的羅馬文明就是建立在以占人口大半的奴隸作為廉價勞動力的基礎之上。在那裡農場裡是奴隸、工廠裡是奴隸,即使是“白領”,比如會計和醫生也常常是奴隸。而秦朝也差不多,通過苛政和“連坐制”,大量的百姓被淪為“隸臣妾”、“城旦”、“鬼薪”,也就是刑徒——屬於朝廷的奴隸。

看多了兵馬俑,再看看這個秦國武士的造型。是不是有點驚悚?

一旦淪為刑徒,除了按天算出來出口糧之外,大家所有的勞動成果都要歸朝廷所有,而且一旦成了刑徒不僅終身難以再回復“齊民”的身份,而且這種悲慘的命運還世世相傳。所以,到了秦朝後期刑徒的來源已經除了犯錯誤的公職人員,盲流,倒插門女婿,小本生意人及其子孫,而發展到了像陳勝吳廣和劉邦這樣的體面人,也就是擁有“二十等爵”的“成功人士”們,一直全國四分之一的人口都成了“吃皇糧”的。

自古兔子不吃窩邊草,而秦朝卻連枕頭邊的都得啃一口,這種朝廷不是暴秦是什麼?

大澤鄉起義,歷史意義怎麼評價都不為過。


陳大舍


我認為“暴秦”不暴。秦朝並不是一個殘暴的王朝,相反,秦朝有著完備的法律體制。任何事情都有法可依。秦朝如果不是二世而亡,有更多的時間為自己修撰史書,那麼大秦的名聲不會那麼差。

為什麼暴秦不暴呢?首先我們可以知道的是漢承秦制,漢朝繼承的制度大部分都是秦朝的。而漢朝的風評是不錯的,由此我們可以推知,秦朝的制度絕非殘暴。

然後我們來看,秦國的二十級軍功等爵制確實是給了下層民眾上升的希望,這是七國中其他國家所沒有的。從這一點來說,秦國不僅不暴虐,對百姓比其他國家要好很多。其他國家把百姓當奴隸,而在秦國,立軍功百姓就可以上升為貴族。這樣的制度下的秦國怎麼會是暴秦呢?


論道不可誅心


之前寫過一篇文章,比較應景,呵呵。


暴秦治下,居然恢復了古代聖王的太平盛世?

前260年,也就是長平之戰結束那年,一個五十餘歲的讀書人心有所動,搞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他一邊欣賞沿路風景,一邊觀察各地風土民情,白天行路,晚上著述,一路上頗為愉快。

這一天晚上,他在油燈下寫道:

進入這個國家,發現百姓質樸淳厚,音樂高雅悅人,服裝樸素大方,人們敬畏官吏,順從法律,真像是古代聖王統治下的人民啊。到了都市官府,各級官吏嚴肅認真,謙恭節儉,敦厚謹慎,忠誠守信,沒有粗疏草率的,真像是古代聖王統治下的官吏啊。來到國都,士大夫走出家門,直奔衙門;走出衙門,直奔家門,沒有私下的事務。他們不勾結、不結黨,卓然超群,明智通達,廉潔奉公,真像是古代聖王統治下的士大夫啊。觀察朝廷,君主主持朝政,處理政事從無遺留,安閒得好像沒什麼事兒似的,真像是古代聖王治理的朝廷啊……

這段話後來被收進了《荀子·強國篇》。

是的,這個老者就是大儒荀子,韓非和李斯的老師。

上述記錄是荀子和應侯范雎的一段對話。范雎問他入秦以來有什麼觀感,荀況老先生說了一大堆,雖然最後還是批評秦國不尊重儒者,但是對自己入秦之後的見聞,還是給予了高度評價。

荀子眼中的秦國,是不是和我們印象中的秦國不大一樣呢?

我們心目中的秦國,照理說應該是人煙稀少(都打仗去了),滿眼殘疾人(秦法嚴苛,動不動割鼻子、砍腳),官吏橫暴(法家出酷吏),一派蕭瑟(人民噤若寒蟬)。

然而,荀老先生一代大儒,似乎並不是以吹牛聞名於世的,讓我們如何理解呢?

讓我們回頭再看看秦孝公與商鞅究竟搞了些什麼名堂。

秦孝公為什麼要用商鞅?

前362年,秦孝公嬴渠梁繼位,本年十九歲。

但凡雄主,多為早熟。十九歲,正是現代人埋頭苦讀想著考清華北大還是藍翔技校的年紀,嬴渠梁在思考秦國向哪裡去、他本人可以乾點什麼的問題。

表面上,作為國君,他有無限權力,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但是,一想到他之前的國君面臨的窘境,嬴渠梁常常不寒而慄。史載,在孝公之前,秦國出了十個強權庶長,其中有五人主導了五位國君的廢立,作為臣屬的庶長,可以決定國君之立廢,而且這個比例高到離譜的地步,讓他情何以堪!國家政局錯亂複雜,公族勢力盤根錯結,這個十九歲的年輕人,眼前一片迷茫。

怎樣抑制公族勢力,怎樣收回國君權力,嬴渠梁想到了他最敬拜的祖先——五霸之一的秦穆公,其所開創的盛大基業,核心的一點就是依靠外國客卿來制衡秦國公族(穆公名臣百里奚、蹇叔、由余,大家可求助於度娘)。於是,前361年,嬴渠梁發佈招賢令。

商鞅聞訊前來應徵,簡歷上“技能”一項,赫然寫著“屠龍之技”,嬴渠梁大喜,兩人一見傾心,開始了長達二十多年的親密合作(詳見拙文《千古第一絕唱——秦孝公和公孫鞅的一世情緣》)。

商鞅立法的基礎

儒家的社會理想,似乎被法家實現了。這不像現實,倒像是諷刺。

荀子在與范雎對話時最後說,政治的最高境界,秦國基本上達到了,但是,用稱王天下者的標準去衡量,還差得遠呢!

范雎問,為什麼呢?

荀子說,因為沒有儒者吧。純粹地崇尚道義、任用賢人的就能稱王天下,義利兼顧、賢人親信並用的就能稱霸諸侯,這兩者一樣也做不到的就會滅亡。這也是秦國的短處啊。

不能說荀子說的一點道理都沒有,只不過呢,儒家對社會理想的憧憬、對人性要求的苛刻,是無法用來在現實中進行的。我們當然希望國家發展得日新月異,每個人都是道德楷模,但這個可以作為某種追求的目標,倘若拿來作為用人的標準,你滿世界找不到一兩個這樣的賢人,這不是純粹扯淡嗎?荀子對秦國的評價,恐怕沒有最後這兩句批評,早就被後世儒者刪除了吧。

通過荀子的說法,我倒覺得他老人家這次在秦國一遊,反而受到法家思想、特別是法家治下的社會現狀的衝擊甚至感染,這才有可能使一個大儒教出了兩個法家鉅子——韓非和李斯。

我個人感覺,法家最大的特點是:務實。

《商君書·算地》說,觀俗立法則治,察國事本則宜。

商鞅認為,法令的制定不考察民情就不會成功,政策的確立適應形勢推行起來就不會牴觸。

比如,商鞅說,用善則民親其親。任奸則民親其制。

意思是說,利用善民,人民就愛自己的親人,不愛法制;利用奸民,人民就愛國家的法制,不包庇自己的親人。

此處的“善”與“奸”,秦律的制定者賦予特定的含義。善是指不肯揭發別人的罪惡的人。奸之意恰與此相反。

商鞅又說,利用善民來治國,國家必亂,以至於削;利用奸民來治國,國家必治,以至於強。

商鞅還說,執行刑罰,如果加重刑于輕罪,那麼,輕罪就不致產生,重罪也就無從出現,這叫做“在治的形勢下去治”。

從這些觀點看出,商鞅重法制而輕人情。

他的這些話,讓人讀起來總不是那麼個味道。

就像楊朱說的“拔一毛利天下而不為”,雖為至理,卻聽起來相當刺耳,乃至幾千年來,除了文人士大夫批判他時作為靶子來用,我們找不到楊朱的思想專著。

務實,務的是當時秦國的實。但行務實之事,則非冷酷“奸人”而不能。

商鞅就是這樣的冷酷“奸人”。

然而,只有他還不行,必須要有強大的支持——

秦孝公的支持

任何一場改革,不管是改得好的還是改得壞的,都勢必要觸及既得利益者的利益,遭到既得利益集團的瘋狂抵抗。

馬基雅維利在《君王論》中說,我們必須記在心裡,在任何國家中企圖推行一種新秩序,那是最難於著手,最險於進行,或者是最少成功把握的。因為一切從舊秩序中獲得利益的人們都做了那個改革家的敵人,而一切有希望從新制度中得到好處的人,卻都只是些不甚熱心的保衛者。這種淡漠心情之所以會產生,一部分因為他們害怕那些受既存法律之惠的人,一部分則由於人類不肯輕信的天性——人們對於任何新事物都不會認真相信的,除非它已為實際經驗所證明了。因此,每當機會來到,可以向一個改革家攻擊之時,這些反對者們總是以偏激的熱情向他進攻,而另一些人卻只是沒精打采地給他以保衛,處在這二者之間,他是冒著大險的。

商鞅是冒著大險的,因為,他每行一步都要收回公族舊勢的權力,最後,甚至為建立郡縣制而收回舊貴族的土地,這不是要人親命嗎!

幸虧,他有孝公的支持。

我最近常想孝公二十歲,商鞅三十歲,這兩個年輕人,究竟靠著什麼,能夠在二十年間扳倒了既得利益集團?

孝公一死,商鞅車裂。

只能說,秦孝公嬴渠梁是秦國有史以來最堅韌、最鐵腕、最睿智、最遠見的君主,沒有之一。後世的昭襄王、始皇帝,也都只能望其項背而已。

怎麼防止官吏迫害百姓?

在這一點上,我也是服了商鞅了。

官吏仗著手中權力迫害百姓,百姓有冤難訴,這簡直就是千古以來最常見的畫面了。然而荀子說“各級官吏嚴肅認真,謙恭節儉,敦厚謹慎,忠誠守信,沒有粗疏草率的,真像是古代聖王統治下的官吏啊”,這怎能讓人相信呢?怎麼辦到的呢?

商鞅可以。

這傢伙變法的思想基礎之一就是“愚民”,不能讓老百姓知道太多,否則天天胡思亂想,對國家的“耕戰”政策有害。

然而,他又讓老百姓不斷學習。學習什麼?學習法律!

《商君書·定分》說,諸侯和郡縣一接到朝廷送來的法令,就學習法令的條文。官吏和人民想要知道法令,都來問法官,所以國中的官吏和人民沒有不懂得法令的人。官吏明明知道人民都懂得法令,所以不敢用非法的手段對待人民;人民也不敢犯法來干擾法官。假設官吏對待人民不遵守法令,人民就可以去問法官;法官就要把法令所規定的罪名,告訴他們;他們就會拿法官的話,嚴正地警告官吏。官吏知道是這樣,所以不敢用非法的手段對待人民。人民也不敢犯法。

所謂“吏明知民知法令也,故吏不敢以非法遇民”,這話聽起來咋還有點公民權利的意思在裡面呢?呵呵。

在一個國家,當官吏沒辦法迫害百姓時,還有誰能夠迫害百姓?

日本學者堀毅在《秦漢賊律考》一文中指出,秦律事實上並不象《史記》或《漢書》等史書所說的那樣嚴酷,而且在罪行法定方面的完備程度堪與唐律相媲美。

衣賜履說:今天先說這麼多吧,想講的太多,太繁雜,梳理起來也挺費勁,大家看個意思就是了。基本上感覺,本文裡講的,與之前講的《千古第一絕唱——秦孝公和公孫鞅的一世情緣》沒有本質上的矛盾,不過,後者確實存在需要修訂的地方。本文及後面幾篇文章,都參考了劉義光的《能夠兌現的法律——你所不知道的秦帝國》一書,向作者表示感謝!劉義光先生在撰寫該書的時候,也參考了很多文獻,其中不乏日本學者的研究成果,如:堀毅的《秦漢賊律考》,籾山明的《中國古代訴訟制度研究》,水間大輔的《秦漢時期縣獄史的職責》,大庭脩的《秦漢法制史研究》,工藤元男的《睡虎地秦簡所見秦代國家與社會》,加藤繁的《漢代國家財政與帝室財政的區別以及帝室財政的一斑》,富谷至的《木簡竹簡述說的古代中國》、《文書行政的漢帝國》,永田英正的《居延漢簡研究》,等等。我想,劉先生參考這些作品,是因為國內缺乏這些方面的研究。我們中國人的歷史,日本人研究得沒準比我們深、透,這讓人實在有些發冷。我們自己的歷史都缺乏人才去研究,更何談去研究美、日?網民們天天吵著說要對美國說不、要收拾小日本,云云。你連人家是怎麼回事都弄不清楚,你收拾個茄子!現在是,我們連自己是怎麼回事都弄不清楚啊!想想真的好可怕!劉義光先生,我在網上查了一下,有個稱號叫“民間學者”。那我們的官方學者是否對秦漢的法制有足夠的研究呢?我沒發現。可能是我看得書少,也可能是研究成果保密,當然,還可能是沒人研究,優秀人才都去當官、掙錢了吧。再次感謝劉義光先生!

衣賜履和金大妞


以歷史來說的話,確實是。

不過''暴秦''和著名的嚴法,焚書坑儒之類的事並沒有多大關係,焚書坑儒也沒殺幾個人,之所以這麼出名全是讀書人黑的。

秦的暴政其實集中在繁雜的兵役與徭役,以及過高的賦稅中。秦始皇統一六國後,其實並沒有停下腳步,給百姓修生養息的時間,而是又同時開展了過多的工程,像修長城(後世來看很有必要,畢竟沒多久匈奴就大統一了),修秦直道,修水渠,修秦始皇陵,修阿房宮(考古發現可能沒修起來),遠征匈奴,遠征百越(事後來看沒必要)等等,這些幾乎同時進行的大型工程抽調了秦當時大量的成年男性,加大了農業負擔(吃飯總人數不便,幹農活得少了),而為了養活大量的工人與軍隊,秦的賦稅也就出奇的高了。(秦末強大的秦軍那麼快崩潰,很大程度上也與這些工程有關,因為同時進行的這些工程幾乎耗盡了秦朝的國力,到了秦末農民起義的時候,由於糧草問題,軍隊完全調動不起來,徵百越的幾十萬大軍想回來都沒糧食)

秦朝對當時的百姓來說,確確實實符合''暴''這個詞,稱之為''暴秦''完全沒錯。秦始皇活著的時候沒天下大亂,完全是因為秦始皇,個人的威名太強,繼任者個人能力不強,隱藏的問題就全部爆發了。(不過秦始皇暴君的形象與千古一帝的美名並不矛盾,反而正是因為是暴君,他才可以推行各種政策,為之後中華民族打下堅實的基礎)


依與夢


對於大部分屁民來說,秦朝不是一個朝代,而是一場噩夢。

秦朝一共才13年,你小學碰上的事情,你出來幹活就沒了。這時間跨度跟八年抗戰是沒什麼不同的。

雖然那個時代的人基本不讀書識字,但是突然來了一系列嚴刑峻法。然後苦不堪言過了十幾年又好像打仗了。然後死的人死了,活的人活下來了,大家都不會有太多宏觀的視野。



第一週目我妻由乃


用商鞅大人的話說大仁不仁,沒有殘酷的嚴厲手段,安的統一天下。


玉之溪


一分為二吧。

首先,統一以前的秦絕對算不得暴秦。恰恰相反,秦國的強大是迅速止戰休兵,完成統一的必要條件。秦國實行法家,獎勵耕戰,推廣小家庭,廢除貴族特權,本身作為一種戰時體制,就具有高效率,易凝聚合力的特點。而且本身也得到了民眾的歡迎,提升了參軍作戰的踴躍性。可以說,統一前的秦,絕非“暴秦”

統一後,秦朝早期做出的一系列措施,如統一度量衡,車同軌書同文,統一貨幣等,都是強有力的措施,鞏固了統一成果。但致命的缺陷在於,用於戰時的法家體制,在和平年代沒能及時轉化為和平體制,給予天下休養生息的機會。秦始皇死後,本來有一次轉變政策的機會,以扶蘇和蒙氏兄弟為代表的一派主張轉變鐵血政策。但是繼位的胡亥李斯延續了秦早期的政策,加劇社會矛盾,也確實存在一些苛政。所以秦二世而亡,怕是於此分不開

綜上,稱秦為“暴秦”恐怕失之偏頗。倒是“強秦”或許更合適些。


執念72216041


暴秦不暴秦不敢下結論。但沒有暴力弄不成事是真的。說教沒人聽,警告也沒用,只有強權高壓才能達到目的。


五星上將123456


睡虎地秦簡已經證明,暴秦之說就是個騙人的東西,今日的廣東就是個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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