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中,林黛玉和賈寶玉到底有沒有過雲雨之歡?

青青小竹


講真,看到這題目真讓人氣憤,耐不住幾次被邀請,且打消題主這齷齪的疑問吧。

開宗明義:寶黛的愛情是純潔的、脫俗、極脫離低級趣味的,兩人的情感雖深,但僅限於精神層面,絕無半點雜質!!!

所以樓主你該面壁,一思自己讀書不認真之過;二思自己思想骯髒之過;

下面說說寶黛可能讓人誤會的相處情節。



雖然寶玉曾言自小便與黛玉一桌子吃飯,一床上睡覺,但書中描述兩人肢體最為親密的一次便是“意綿綿靜日玉生香”一回。在這一回,黛玉原本歪在床上,寶玉因記掛著黛玉剛吃完飯躺著會積食,便變法讓黛玉活動活動助消化。這一次,寶玉不僅躺到了黛玉的床上,還用手咯吱了黛玉,讓黛玉癢得求饒。再參與給黛玉講了“老鼠偷芋頭”故事後,黛玉準備與寶玉打鬧時,寶釵恰巧進來了。

再有一次是午後寶玉至瀟湘館窗外時,黛玉歪在床上情不自禁念道:“每日家情思睡昏昏”,這是《西廂記》裡描寫鶯鶯思念張生的煩悶心情,黛玉一出此言,寶玉自然被撩動情愫,雀躍便問黛玉:“為何每日家情思睡昏昏啊?”。剛要進門,黛玉的奶孃和兩個婆子就過來提醒道:“妹妹還睡覺呢,等醒了再來罷”。

兩次比較曖昧的場景都被人打斷了,而由寶釵能進門可知,黛玉房門是不關的,門外肯定有丫頭婆子,再由婆子等人及時阻止寶玉喚醒黛玉可知,黛玉的身邊一直有人跟著的,所以兩人完全沒有很隱秘的空間。



再者,黛玉雖然與寶玉親密無間,但涉及到個人名節問題,是很敏感自重的。比如在寶玉脫口而出一句:“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鴛賬,怎捨得疊被鋪床?”,黛玉登時就撂下臉來哭了。襲人也適時出現帶走寶玉。這才有後面的葬花一節。

在有一次便是兩人共讀《西廂記》時,寶玉情難自禁脫口道:“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傾國傾城貌”,這句話出自《西廂記》,寶玉引用此言對之黛玉,總有挑逗的意思,黛玉登時就倒豎眉毛,哭著要告訴舅舅去,寶玉好說歹說才作罷。

所以,黛玉不同於襲人,襲人一個被賣的奴才,不管是否“越禮”而於寶玉雲雨,終歸也是個丫鬟的見識。黛玉不一樣,她出身書香門第,有著良好的教養,加上前世是仙草的宿命,黛玉是不可能輕易做這種汙穢自身的醜事的。

這才是“質本潔來還潔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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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黛二人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又不避嫌疑,可由於種種原因,二人還真沒有過雲雨之歡。



不可否認,寶玉瞭解人事較早,早在第五回就被警幻仙子訓以男女之事,並與襲人做了實彈演習,也曾對著薛寶釵的玉臂想著"若是長在林妹妹身上或可以摸摸”,也曾經獨處時心動神搖,但林妹妹是仙子投胎,因此,每到關鍵時刻,好巧不巧的都會有人打斷寶玉的機會



第十九回,黛玉在床上歇午覺,寶玉去探望,又是要睡黛玉的枕頭,又是呵黛玉癢癢,又要聞黛玉袖子的香氣,又為黛玉講故事,二人面對面的躺著,而寶玉又是經過人事的,這種情況下極易做出醜事,可是寶釵來了,這就及時阻斷了寶玉與黛玉之間的錯誤傾向。



第二十六回,寶玉去瀟湘館,隔窗聽到林黛玉細細的長嘆了一聲《每日家情思睡昏昏”,心內便癢癢起來。又看到黛玉在床上伸懶腰,掀簾子進了屋內。黛玉自覺忘情,羞紅了臉,拿袖子遮了臉,翻身向裡裝睡,寶玉走上來要扳她的身子。



恰在這時,黛玉的奶媽和兩個婆子跟了進來,說林妹妹睡覺呢,等醒了再請來。這樣再次打破了黛玉,寶玉之間的曖昧氣氛。



總之,黛玉是千金小姐,身邊不曾斷人,寶玉是大家公子,也是丫鬟婆子成群,再加上一個不斷盯著他,經常去探訪的的薛寶釵,黛玉與寶玉之間,如果不是有意作奸犯科,就斷成不了雲雨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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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大一個賈府少有男人,姑娘媳婦丫環婆子都是女流。何況賈寶玉己是一青春期小夥,在加上在女人堆裡磨來磨去,其早己董的男女之事,還有那些大的女子勾引,己經突破了生理防線以經破身。況切賈府女人水己不清。本人認為林黛玉也沒幸免,儘管書中沒有其二人結合的筆墨,那是作者吊讀者的胃口,留下伏筆。給讀者留有假想,讓讀者抱根問底望下看,直接了當書就沒想頭了,如沒有男女之事,黛玉就不會得相恩病,愛情象蜜糖,吃一想二思三,否則林黛玉就不會愛的死去活來,得了想思又沒有代替者,葬花作比喻,病葬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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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沒有!寶玉和黛玉間的關係是“精神戀愛”,柏拉圖式的戀愛。黛玉是寶玉心裡最完美的愛人,黛玉的小缺點比如說話刻薄,愛使小性子在寶玉眼裡也是優點,是心直口快,聰明伶俐的真性情。

寶玉看到寶釵白白胖胖的小臂,看到湘雲的豐滿白皙的臂膀都會心動,但和黛玉枕在一個枕頭上耳鬢廝磨也沒有過非分之想。

還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寶玉和黛玉每次單獨在一起時就像寶玉自己在做白日夢,寶玉總是自我陶醉在美好而純潔的幻想中。而且每當他倆單獨在一起是總是會被寶釵或者是湘雲有時是襲人的出現所打斷。作者如此安排可能是為了強調林黛玉是個仙女,她只是活在賈寶玉腦海裡的一個影子,夢中的情人。所以作者從未描寫林黛玉穿什麼樣的衣服,也沒寫過林黛玉的五官長啥樣,但黛玉精氣神卻活在每個讀者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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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有。

賈寶玉和林黛玉讀過西廂記之後,其實有過一次機會。一天中午,賈寶玉到林黛玉的房間,躺在床上,兩個人講故事。賈寶玉講出來小耗子偷香芋的典故。林黛玉諷刺他沒有暖香來配薛寶釵的冷香。這一回,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而且互相壓在對方身上幾個來回。就在林黛玉討饒的時侯,薛寶釵進來攪了局。詳情請看“小涵品讀紅樓夢”頭條號,曾經專門寫過一篇文章《林黛玉和賈寶玉僅有一次雲雨機會,被寶釵攪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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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黛之戀非俗人的男女之情,曹公開篇即有言,寶黛的愛情超凡脫俗,此情只應天上有。

須知開篇即有空空道人和石頭說,有佳人才子等書,千部共出一套淫濫,石頭欲令世人換新眼目,不比那些胡牽亂扯,滿紙才子淑女,子建文君,紅娘小玉等熟套舊稿,更有一種風月筆墨,其千穢淫汙臭壞人子弟不可勝數。

空空思他所言非一味淫邀豔約,私定偷盟所可比,乃因空見色,傳情入色,自色悟空,故易名《石頭記》為《情僧錄》,後指名曹雪芹披閱增刪而成,實則開宗明意:我這不是市井傳奇地攤貨,是一把辛酸淚的純文學!

還未言盡又借情僧與瘋道對話,在甄士隱夢中重申:寶黛之戀,乃絳珠仙子與神瑛侍者還淚的仙緣之故,不是歷來風月故事,偷香竊玉暗約私奔而已,他們的愛情悉與前人傳述不同矣!

唯恐俗人看不明白,在後面賈母《掰謊記》中,曹公再一次借老太太之口,翻譯成大白話,你們不要胡猜亂想,寶玉和黛玉之間有什麼雲雨之汙,他們是貴族有教養有分寸,小廝丫頭不離身,不要毀人清白!

縱然寶玉多情,和襲人已有私通之實,那是警幻仙姑授知人事的啟蒙教育,也有人說寶玉見了寶釵白生生的藕臂,心中有倘是長在林妹妹身上,還有可能摸一摸,揣測兩人曾同食同臥,說不定早已暗度陳倉…

天,要知道寶黛肢體親密,不過兒時尚未發育,黛玉聽他講耗子精偷香芋時,有撓胳肢窩的細節,但是別忘了有另一個情節:

寶玉道:"沒有枕頭,咱們在一個枕頭上罷”。黛玉道:"放屁!處面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著。”

以黛玉的教養,都說出"放屁”來,可見是真急了,底線是很明白無誤的,還有兩次寶玉講了《西廂記》的豔詞,她也真惱就翻臉了。可見即使寶玉有心旌盪漾之時,神女無意,夢中有思罷,發乎情止乎禮了。



而特別能說明寶黛之間的愛情高貴而純粹,質地潔來還質去的,是晴雯死時和寶玉說,倒不如兩人之間真有那麼子一回事,連屋外偷聽的多姑娘,都感動得放了寶玉一馬。

要知道襲人的事晴雯早知道了,而且她比襲人漂亮,可天性驕傲不屑苟且富貴。晴雯生病一回裡,晴雯鑽和寶玉在一個被窩裡呆半宿也無事,可見寶玉和林妹妹,就更不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故事發生!



所謂淫字論事不論心,論心千古無完人,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矣

一🌸一世界。元元,金沙江邊的小魚🐠兒,期待您的關注點評。

元元的天下



個人理解,題主的問題首先是林黛玉對賈寶玉到底有沒有女性魅力?

第三回黛玉初進賈府,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女童,寶玉也才八、九歲年紀,寶黛是“兩小無猜”的童年小兄妹而己。

之後十歲、十一歲初入青春期的少年寶玉最早聞到的是秦可卿房中的“甜香襲人”,然後是“花氣襲人”,然後是寶玉聞到“冷香丸”異香,此後三年多寶玉才聞到黛玉身上的“香玉”奇香。寶玉聞到“香玉”奇香之後兩個月,寶黛“共讀西廂”初定情。可見寶玉是“聞香識女人”的,“聞香”成為寶玉對女性產生“兩性之間”興趣的標誌。

第三十二回“訴肺腑”寶玉對黛玉說“睡裡夢裡也忘不了你”,當然是對黛玉最明確的“愛情表白”對與黛玉雲雨之歡的嚮往。第二十六回黛玉午睡時自念“每日家情思睡昏昏”分明就是“思春”之意。第七十六回黛玉作“冷月葬花魂”,曾經讓黛玉感動落淚的崑曲《牡丹亭》中杜麗娘“離魂”,就是因為“春夢”落花中與書生交歡,夢醒後相思成疾在中秋節月圓夜傷情而亡的。可見寶黛愛情並非是什麼“志同道合的精神戀”,而是春意盎然的“兒女情長”的相思。



第二十三回、在大觀園盛開的桃花樹下寶黛“共讀西廂”,十二歲的少女黛玉真正喚起了寶玉異樣的少年情懷。 此時的寶玉已經是經歷過秦可卿秦鍾姐弟倆的“性啟蒙”、經歷了與襲人姐姐的“初試雲雨情”、經歷了與青春豐美少女寶姐姐“見了姐姐、忘了妹妹”的“金玉初識”。

“金玉初識”時,九、十歲的先天不足瘦弱小女童黛玉漸漸的成長成為了寶玉眼中“越發超逸”的真正少女。終於十二歲少女黛玉身上散發出來的女性魅力真正打動了少年寶玉的心。 於是寶玉笑道:“我就是個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傾國傾城的貌。”……… 然後黛玉聽到了小戲子唱“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不覺心動神搖,再聽“你在幽閨自憐……”亦發如醉如痴、站立不住,又想“花落水流紅,閉愁萬種。”不覺心痛神馳、眼中落淚。

此刻在“金玉初識”的三年多之後,初長成的少女黛玉女性之美猶如春日裡的桃花綻放。少女黛玉的女性之美,這才真正打動了早在三年多以前就經歷了“性啟蒙”的少年“老司機”寶玉的心。寶黛之間從此跨越“兩小無猜”的童年小兄妹情誼,開始快速邁入了“兒女情長”的新境界。寶黛“共讀西廂”、黛玉聽崑曲《牡丹亭》都是書生和官宦世家小姐“私定終身”雲雨之歡先斬後奏,把“兒女私情”生米煮成熟飯了,再回頭倒逼父母長輩們接受現實同意兩人結為夫妻的故事。

寶黛二人都住在大觀園內,連《西廂記》中張生“翻牆”會鶯鶯都免了,直接學司棋和表弟潘又安兩人在園中“私通”就行了。

第五十四回、賈府元宵節家宴上黛玉當眾給寶玉“喂酒”的確是有點用公開行動宣示“愛情”的意味了,然而鳳姐立即提醒說“寶玉別喝冷酒”,賈母緊接著就“掰謊”,因為寶黛二人的公開行為不合規矩。 賈母“掰謊”視“兒女私情”為犯了王法的“賊情”,也是意在提醒寶黛二人要守規矩。

第六十四回、“幽淑女悲題五美吟”黛玉題詩“悲欣歎羨”史上留名的五位紅顏,尤其欽佩離經判道為了“自由愛情”跟李靖“私奔”的紅拂。寶玉和寶釵一起讀了黛玉的詩,寶玉為黛玉的這五首詩作命名為《五美吟》。 可是寶黛二人真心相愛、心心相印,他們兩人為何沒有在“寶黛愛情”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的情況下“私通”共赴雲雨呢?

第二十回、寶黛“共讀西廂”初定情時,黛玉已經一語道破天機。

原文:(黛玉)笑道:“這麼個樣兒還只管胡說。呸!原來是個銀樣鑞槍頭。”

賈母早早的把如花似玉、溫柔嫵媚的襲人姐姐和活潑俏皮、美貌動人“林妹妹模樣”的晴雯姐姐指派給寶玉屋裡,怡紅院一大把俏麗的丫頭子們烏眼雞似的“恨不能你吃了我、我吃你”,爭先恐後的往寶二爺身邊貼近,都是想要得到服侍寶二爺共赴雲雨的機會,從而進入丫頭子們唯一可能的晉升通道。

以賈寶玉的富貴閒人的生活方式成天與怡紅院丫頭們廝混的生活狀態,真正想與林黛玉私通“雲雨之歡”的需求應該也不會太迫切吧?況且寶玉“調戲母婢”金釧兒、逗引戲子琪官這種犯規矩惹是生非的事兒,尚且被打賈政老爺差點打殘了腿。

賈寶玉和林黛玉公子與小姐“私通”共赴雲雨這麼冒險的真正“大逆不道”徹底抹黑賈府的事兒,寶二爺怎麼可能有動力和膽量去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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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樓夢》全書中,和賈寶玉有過肌膚之親的只有襲人。

在第六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劉姥姥一進榮國府”中,寶玉被邀請賞梅花。書中提到,“一時寶玉倦怠,欲睡中覺”,隨後在賈蓉的媳婦秦氏房裡做了一個春夢,娶了媳婦。醒來後,襲人伺候他穿衣服,發現寶玉“跑馬”了。然後,襲人經不住正在興頭上的寶玉軟磨硬泡,成就了好事。

這是書中唯一一處正面描寫寶玉性事的情節,此後再沒有正面提過,更沒有和林黛玉有類似親密行為。這中間也是有原因的。

寶玉周圍雖然是一群姐姐妹妹,且大部分都是丫鬟,但大多是有自尊和骨氣的。襲人作為寶玉的貼身丫鬟,一直夢想將來成為寶玉的妾,但自從雲雨之事後,也遭到了晴雯的鄙視。

金釵只是因為和寶玉說了一句悄悄話,被主子批評了,說了幾句難聽的話,就投井自盡了。總的來說,這些丫鬟還是比那些主子乾淨一些,不會和寶玉亂搞。

林黛玉那麼清高,更不會在沒有名分的情況下和寶玉同床共枕。但她確實和寶玉走得最近,做過很多“出格”的事情。比如一起看黃書《西廂記》,這比兩人親熱一番更能體現關係的親近。

與襲人的關係最多隻能算是“炮友”,過去就過去了,最多念點舊情,但一起做過壞事的才是“鐵哥們兒”。和林黛玉的關係就不一樣,別人無法企及。

一方面,在這麼多的姐妹和丫鬟中,沒有一個人有林黛玉的膽識和品位,能夠達到欣賞《西廂記》的水準,所以寶玉對她不光是欣賞,簡直就是敬佩;

另一方面,寶玉和黛玉之間是互相吸引的,真正的情投意合,存在別人無法觸及的空間和秘密,即使最後薛寶釵插足,但永遠無法獲取寶玉的靈魂,就這一點來說,兩人已經是靈魂伴侶了,肉體關係算的了什麼?


光影二叔


木石姻緣裡的神性與人性

賈寶玉和林黛玉的愛情故事,悽美而經典,當人們都沉浸在浪漫情懷中時,突然有人跳出來問了一句:他倆到底好到啥程度?有沒有云雨之歡?這個問題大膽到讓人驚愕不已,簡直有點《紅樓夢》成人版的意思了。

不過,這個問題也並不見得就是無聊。比如,當年大學者陳寅恪先生就下了大力氣考據楊玉環入宮時是不是處女,她的初夜到底給了誰。所以,我們也從《紅樓夢》裡找找蛛絲馬跡,看看寶玉和黛玉有沒有云雨過!

說實話,以往我們更多關心的是寶黛愛情純美的那一面,但是,那肯定不是生活的全部。

人有七情六慾,寶玉和黛玉,正值青春年少,情竇初開,寶玉又不是那種守規矩的孩子,要他“發乎情,止乎禮”似乎也不現實。警幻仙子不就說過他是“古今第一淫人”!

黛玉呢,她是西方靈河岸上的絳珠仙草轉世,因為賈寶玉的前生——神瑛侍者時時以甘露灌溉,得以久延歲月,還幻化成人形,修成女體。當神瑛侍者下凡時,她也一道下凡,要以一生的眼淚還他。

這就是他倆的愛情背景,也就是說,他們的愛情是天註定的。至尊寶說:上天安排的是最大的!

但是,上天安排的是讓黛玉用一生的眼淚來報答,這裡有沒有以身相許的含義呢?

要知道,《紅樓夢》雖然脫胎於《金瓶梅》,但畢竟不是《金瓶梅》。《紅樓夢》有關性的描寫,基本上都是暗示性的,最直白的就是寶玉和襲人初試雲雨情了。

除此之外,黛玉與丫鬟碧痕洗澡花了兩三個時辰,地上都是水,席子上也都是水,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們真的只是在洗澡吧?曹老先生也只能暗示到這裡來。

再看看寶玉和黛玉,他倆初見時還小,所以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從早到晚,耳鬢廝磨,有沒有擦槍走火呢?有嫌疑的有兩處。

一同看禁書

寶玉從外面弄了本《西廂記》,自己看還不夠,又給了黛玉,把林大小姐看出了神。


我們現在看《西廂記》也沒啥大不了的,都是才子佳人。但是,那時候是屬於挑逗人心的不良讀物,後來,寶玉輕薄說:我就是個多愁多病的身,你就是那傾國傾城的貌,把黛玉惹急了,說他好好地把這些“淫詞豔曲”弄來,還學混話欺負她,要告舅舅(賈政)去。唬的寶玉趕緊告饒。再後來,黛玉在行酒令時,說漏了《西廂記》裡的一句,“良辰美景奈何天”,被寶釵好一頓說教。

可見,寶玉是有心挑逗,借書表白,當然,因為沒有更詳細的暗示,咱也不好說人家倆一起看禁書就一定會發生什麼。

他們也曾共枕眠

第十九回,寶玉來找黛玉,黛玉正在午睡,結果寶玉厚著臉皮蹭到了人家床上,還要求和黛玉用一個枕頭睡。結果,黛玉說了一句最粗俗的話:放屁!後來,黛玉還是把自己枕頭給了寶玉,又另取了一個來枕。

兩人躺在床上,寶玉“只聞得一股幽香,卻是從黛玉袖中發出,聞之令人醉魂酥骨。”寶玉就將人家袖子拉住,要看裡面究竟是何物。後來還“將兩隻手呵了兩口,便伸手向黛玉膈肢窩內兩肋下亂撓”。之後,他又給林黛玉講了一個“偷香竊玉”小耗子的故事,要不是寶釵闖進來,也不知後面還會發生什麼?

其實,寶黛是不能有出格行為的

寶黛之間,也就僅此而已了,寶玉可以和襲人發生關係,因為襲人本來就是陪房丫頭,是賈母暗中許了的。但是寶黛之間要是有了苟且之事,那就大發了。在抄檢大觀園那一章,只是因為發現了一個繡春囊,王夫人就氣急了,說“外人知道,這性命臉面要也不要?”

一個春宮圖就關係性命臉面,要是發生點其他的,寶玉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所以,個人認為,無論是從寶黛愛情故事的預設上,還是從現實的封建社會倫理上,寶玉可能有些毛毛躁躁,也會有些小心思,但是,寶黛雲雨,只能到成人版裡去找了,起碼,曹雪芹沒有暗示什麼!


飲水君


黛玉是質本潔來還潔去的人,怎麼可能和寶玉有云雨情?晴雯是黛影,也是清白的,倒無辜擔了罵名。

黛玉是精神上的貴族,絕不會因為感情而喪失了尊嚴。寶玉也是清楚這一點的,所以他把愛放在心裡,對黛玉是百般呵護體貼,情投意合間流露出愛意,難免受人猜疑,他們實則清白。

黛玉說過,他們已經長大了,不能像孩子時拉拉扯扯,恐惹人閒話。

寶黛相處最受人詬病的,無非是黛玉把自己的酒杯讓給寶玉,寶玉代她喝了酒。他們青梅竹馬,但在大庭廣眾之下有此動作確實不該。

寶玉有時說話不莊重了,黛玉就會罵他要死了,什麼外頭聽了什麼村話也說與我聽,我成了爺們兒解悶的了,什麼看了混帳書,也來拿我取笑兒……

寶玉常常往瀟湘館跑,寶釵常往怡紅院處去。寶玉和黛玉是親密無間,兩小無猜。寶釵卻是為了“金玉良緣”,目的性強但也是青春少女的情懷。

即便如此,寶釵和寶玉也是清白的。

所以,作者把寶釵黛玉並列為十二金釵之首是有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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