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沒有從別的國家的史料里發現關於中國的、重要的、我們沒記載的歷史?

何昆峰


在風雨飄搖,搖搖欲墜的南明時期。南明朝廷為了華夏存續,抵抗清朝,曾多次向日本求援,也曾向安南(越南)求救,甚至向萬里之遙的羅馬教宗求助。然而求神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己,求己最終殺身成仁。今天福垊就談談南明向羅馬教宗求助的那些事兒。

在羅馬的博物館裡還存放在南明皇太后向當時教宗的求救信,西方對此也有記載。1646年永曆帝即位,也就開啟了逃亡和求援模式。清兵入侵桂林,在錢謙益的弟子兵部尚書瞿式耜以及將軍焦璉捨命抗爭下,在三百葡萄牙兵的協助下,依靠大炮打退了清兵入侵。這三百葡萄牙雖非抵抗清軍的主力,但也是永曆帝求援的結果。眾所周知,葡萄牙租借澳門多年,如果清軍打來,這也就侵犯了葡萄牙的利益。尤其是永曆帝通過耶穌會士向葡萄牙陳情利害,這才有了葡萄牙兵參戰的事情。

葡萄牙兵的協助只能救急不能救命,永曆帝在多次向日本求助抗清無果後,永曆帝這個小朝廷把國運堵在了上帝身上。為了討好耶穌會士,小朝廷幾乎人人都受洗成了基督徒。若非教義規定只能一夫一妻,永曆帝也要受洗了。雖然他沒受洗,但也表示皈依。永曆帝為了表示誠意連曆法都改成公元了,1650年11月,他又以皇太后的名義向教宗發出求援信。

信上說:大明是忠誠的信徒,目前他們被野蠻的異教徒女真人入侵。正處於萬難之際,希望教宗派重兵來拯救他們,最後還祈禱天佑大明之語。這封信由波蘭人卜彌格耶穌會士和陳安德為使者,前去萬里之遙的羅馬。1652年12月,他們抵達威尼斯,可威尼斯的總督拒絕接見他們。卜彌格就請法國使者幫忙,終於見到了總督,但羅馬教皇討厭法國人的介入,而且他們也不願意趟這個混水。主要是沒什麼好處,但拒人萬里之外又不厚道。就玩起了踢皮球,他們研究啊研究,竟然研究了三年了。三年後的結果,竟然是教宗為大明祈禱,這個結果聽得讓人心痛。

他們拿著教皇的回信,並沒有折返,而且一路向西,繼續尋求支援。他們來到了葡萄牙的首都里斯本,國王約翰四世表示要軍援。他們愉快地踏上了回程,似乎看到了大明的希望。然而,不僅軍援沒有,就連澳門的葡萄牙人也不讓他們經過澳門。他們繞道暹羅(泰國)、安南(越南),1659年卜彌格去死,陳安德也不知所蹤。1662年,跑到緬甸的永曆帝,被吳三桂押入大陸,隨即處死。


福垊


大家都知道王勃的《滕王閣序》,開頭是“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

但中國現存滕王閣內的石碑以及蘇軾的手書都稱作“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教科書開始也是用“南昌故郡”,後來為什麼改成“豫章故郡”了呢?

因為2009年在日本皇宮發現了一本唐代手抄本《滕王閣序》,是王勃寫《滕王閣序》之後第26年流入日本的,此抄本被業界認為是現存最早的《滕王閣序》墨跡,但有四分之一的內容與目前中國流傳的版本不同。

比如日本保存的《滕王閣序》開頭是“豫章故郡”,古代的中國人為什麼把“豫章故郡”改成“南昌故郡”了呢?因為後人要避唐朝皇帝李豫的諱,不能用“豫”字。

再比如“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中,落霞、秋水、長天等都是自然景觀,卻突然冒出來一隻動物“孤鶩”,而且“鶩”是野鴨,野鴨成群的才會齊飛,單個的野鴨不可能齊飛,這一直困擾歷史學家與文化學家,成為文壇一宗“懸案”。

而日本版本的是“落霞與孤霧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裡“孤霧”比“孤鶩”更為恰當。

但日本版本的也存在抄錯的可能,所以“滕學”專家還在研究。


解憂時間


從韓國日本越南那邊流傳的比較多,但都是細節,對中國也沒有什麼印象,我說幾個影響我們中國自我認知的事情吧。

一個是阿拉伯人在唐朝寫的中國印度遊記,裡面記錄世界最早的廁紙記錄。不過最有趣的事,上面寫了一句話,中國人不講衛生,因為他們上完廁所不用手而是用紙,……用紙用紙用手用手,當時我感到的文化衝擊是何其之大。

再說一個影響我們中國認知的就是歐洲人記錄的萬戶飛天,我們的太空科普知識裡都會提到他,最早製作火箭飛向太空的探險家啊,他是中國人。這個觀點是先在國外流行才傳入中國的,但是我們中國之前沒有任何關於萬戶的記載。

再說一個就是中國的第五大發明,也是美國媒體總結的近五百年內中國唯一對世界有影響的發明,那就是牙刷,好多中國人都不知道原來牙刷是我們發明的。其實牙刷是明朝皇帝明孝宗發明的,可惜我們中國人後面就不用了,甚至遺忘了。

再說一個就是威震整個西方世界的西遼,當年金滅遼以後,耶律大石逃到西域,帶領殘兵敗卒打敗了欺負十字軍的穆斯林盟主塞爾柱帝國,整個西方世界都震驚了,教皇認為是聖經中記載的東方的約翰長老來拯救基督教了,所以在拉丁語,俄語,阿拉伯語,古英語中,都把中國稱為契丹。


飛翔正義


有些從別國史料中意外發現的中國歷史其實有著很大的實際用處

比如,中國有一塊三千公里之外的“土地”,任何中國人都可以任意出入,是不是很意外。這塊地就是北極圈的斯匹次卑爾根群島。

1596年的時候,荷蘭探險家發現了斯瓦爾巴群島,之後各國的探險家也陸續來到這裡,成為了人類探險北極的起點。不過問題來了,這塊地歸誰?1920年的時候,挪威、美國、英國等國在巴黎簽署了《斯匹次卑爾根群島條約》,決定了該島主權歸屬於挪威,但是各締約國的公民可以自由出入,並且還能從事生產和商業活動。話說也巧,北洋政府的段祺瑞簽署了這個條約,本來就是走個過場意思一下。畢竟當時中國人怎麼可能跑到哪裡去呢。

1991年的時候,中國北極沒有自己的自足點,沒法從事長期的科研探索,但是高登義教授去挪威了時候,從國外的《北極指南》中看到英文版的《斯匹次卑爾根群島條約》。然後中國就通過這個條約,在那裡建立了黃河站,到現在,一共開展了14年的考察,中國成了北極事務的重要利益攸關。畢竟我們早在1925年就加入了《斯匹次卑爾根群島條約》,開始參與北極事務。


歷史是什麼


一般來說,中國的歷史記載是最詳細的。而外國很多歷史需要參照中國文獻來複原。典型代表就是玄奘的《大唐西域記》是印度歷史的重要文獻,要不然他們都以為阿育王是神話人物。

那麼有沒有中國沒記載,外國人給我們補充了歷史空白呢?

有!我來舉兩個例子。

1萬戶飛天


萬戶是明初官員,他坐在綁了47支火箭的椅子上,手裡拿著風箏,想飛向天去。可惜,萬戶剛滑出去沒多遠,火箭爆炸了。

萬戶飛天在中國史書中並沒有記載,甚至我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麼。有人說他的名字是萬戶,或者萬虎,王虎,也有人說他的名字叫陶成道,官職是萬戶。可是明朝沒有萬戶這樣的官職。

西方學者考證,萬戶是“世界上第一個想利用火箭飛行的人”。

2,張獻忠真相。


《明史》中,張獻忠殺人的殘酷印象讓人驚心,甚至不敢置信。直到我們發現了外國傳教士的記載。

那是法國人費賴之著的《在華耶穌會士列傳及書目》,馮承鈞譯。這本書這樣記載張獻忠大屠殺的事實。

獻忠官吏之被殺、被絞、被生剝、被剮之事幾逐日有之。獻忠稍有所疑,即殺人。其最可怖之威脅,雖繼之以無可比擬之寬厚,終常處人於死地。獻忠自謂天地之主宰遣之入川懲罰惡人與僧徒,因是成都城內僧人無一免者……獻忠又謂蜀人為叛逆,為不信真主之人,顧彼既為天子,義應屠之。是以命所部將卒盡殺成都城內居民,不分男女老幼貴賤,四萬餘人盡死……血流成河,江水為赤,江中積屍萬千,舟船為之不通……獻忠見其軍大減,憤甚,又打殺官吏,即位時左右官吏千餘,至是僅存二十五人,餘官或死於刀杖,或從首至足生剝全皮。或被剮死。每次死者數百人,盛怒時即為之,幾日日如是也……

另外,意大利耶穌會教士利類思與葡萄牙教士安文思寫有一部《聖教入川記》,其中也詳細紀錄了“張獻忠屠蜀事件”,所記大同小異。

至此,我們確定張獻忠屠川實有其事。

3,太平天國運動評價。


太平天國滅亡後,曾國藩屠城,連慈禧都沒有獲得南京城內真相。幸好,有一些“天國洋弟兄”作為親歷者,寫下了這些史實。

據當時(1854年)在華的英國軍官伶俐(F·A·Lindley),他在加入天國,作戰有3年,63年離開。在其《革命親歷記》一書中,對此評價說:'剃頭和頂領衣冠,是佔據封建王朝統治地位的滿洲人,強加於和其他各族人民的奴隸標記。'【讀儒家書,讀的忘記自己是怪異的掛著的奴隸,古人說儒家是“塞民之教”,沒有錯。】

伶俐是李秀成的部下,帶領數百近千人的外國人參加了太平天國戰爭,失敗後流亡。

另外一個在太平天國的洋人是羅孝全。

羅孝全是美國人,在廣州傳教時,洪秀全是他的學生。洪秀全在南京做大後請羅孝全來輔佐,當了大官。羅孝全本以為可以藉助太平天國促使中國全盤西化,沒想到上海之戰後,太平天國和西方關係惡化,羅孝全只好逃亡。


歷史知事


有啊,朱棣凌遲3000宮女記載在在《朝鮮王朝實錄》中,這本書又稱《李朝實錄》。書中說“凡連坐者二千八百人,(朱棣)皆親臨剮之。”這本書記錄了朝鮮王朝政治,軍事,外交,工藝等各個方面史實,有較高的可信度和可靠性。朱棣凌遲宮女的事情在我國史書中是絲毫不見痕跡的。

這件事起源於朱棣愛妃權妃,權妃是朝鮮人。元朝開始,我國封建王朝就從朝鮮選妃,朱棣的母親就是朱元璋選的朝鮮妃子。朱棣對權妃一見鍾情,十分寵愛權妃。永樂八年,朱棣帶領大軍北征漠北大獲全勝,權妃隨行,班師回朝途中不幸身亡。朱棣悲痛不已,據說朱棣後來見到權妃的家人,想起權妃的樣子,悲痛到說不出話。這些關於權妃的事情在我國有史可查。

權妃病逝後,宮中謠傳權妃是被後宮呂妃毒害,再加上權妃侍女在後宮與宦官通姦被舉報。朱棣怒不可遏,大肆屠殺宮人,凌遲宮女近3000人。這件事就記載在《朝鮮王朝實錄》中。




紅雨說歷史


答:有的。

今天特地向大家介紹一本由日本人編輯整理成冊的奇書——《華夷變態》。

書名不倫不類,但認真考究一下,就不難發現它所想表達的意思:中華變態成了夷狄。

結合編輯此書的時間背景:日本江戶時代前期。

那麼,顯而易見,該書所說“中華變態成了夷狄”的過程,就是大明王朝覆亡、滿清王朝建立的過程。

也就是說,在日本人的眼裡,大明王朝是天朝上國,代表的是堂堂皇皇的中華文化;滿清王朝卻是尚未開化的夷狄之國!

“中華變態成了夷狄”的過程,真是一個無比悽愴的過程!

日本學者浦廉一在《華夷變態解題——唐船風說書の研究》中提出:“視滿洲為夷狄,並稱之為韃靼、奴兒部、韃虜、奴酋,蔑視嫌忌之情十分強烈,對於不斷蒙受其侵擾的朝鮮半島和明朝寄予深厚的同情,這是明清鼎革之際,瀰漫於日本朝野的一種風潮”。

話說,萬曆朝鮮戰爭以後,日本就和中國斷絕了官方往來,厲行鎖國政策。

後來建立了政權的德川家康多次嘗試恢復對華朝貢關係,卻都沒能成功。

但日本一直密切關注著中國的形勢發展。

在鎖國體制下的日本,實施“遠國奉行”制,在京都、大阪、伏見、駿府等地有町奉行,在奈良、山田、日光、佐渡等要地有要地奉行,在長崎、浦賀、神奈川、箱館、堺、新瀉、下田、兵庫等重要港口也設有奉行。

其中的長崎是幕府認可的、唯一可以與外國合法來往的地點,即長崎奉行的第一要務,就是負責對外貿易兼觀察別國發展形態。

《華夷變態》一書,其實就是長崎奉行上報給德川幕府的中國形勢報告書的文件彙編,所包括的報告書達兩千多件,絕大部分為日文,另有從中國、朝鮮、琉球等地蒐集而來的敕諭、諮文、檄文、實務策論等等,涉及明末農民起義、清軍入關、日本乞師、長崎存銀等事件,其中有許多是中國史書所未載有的,涵蓋時間起迄為1644年到1724年。

浦廉一教授稱,《華夷變態》一書“大部分也絕非街談巷議之集成,而且除了一般的口述之外,甚或有時一併提呈詔敕、檄文、公函等的原文,因之絕不可輕視其史料價值。而且即便是街談巷議之類,也具有其相應的史料價值。”(此圖為日本浮世繪《國姓爺合戰》)

中國歷史學家謝國楨更指出:“清乾隆間嚴文網之禁,藏吳三桂檄文者罪且至族,今此本儼然具在,不可不謂珍本;且其他海外諸風說,亦皆研究中日及南洋交通之重要資料也。”

《華夷變態》所收錄之內容在當時是機密文件,秘藏於內閣文庫中,但仍“間亦有傳抄本流傳於外”,兩百年後,即1958年,《華夷變態》才由日本東洋文庫以上中下三大冊附補遺一冊的形式首次刊行於世。

不過,浦廉一教授提到,1906年,“辛亥革命前留學東京的中國留學生中,頗多與以滅清興漢為目標的孫中山一派共鳴者”,他們有幸閱讀到民間抄本,“有所感觸,故進行歷史性的回顧,以為漢族奮起之資”。


覃仕勇說史


有強烈安利一本神書《中華大帝國史》

(就是這本神書)

OK,看起來還是挺高大上的

長圖預警,且辣眼睛


開篇就懵逼!

廣西是今天的廣西嗎?

黃帝是我國第一位國王?

我們國家從來不稱呼統治者為國王,而稱之為皇帝,嗯嗯,是這個皇帝不是那個黃帝!

算了,說不懂~~~

恩恩,你說的都對(無奈臉)

你把死後的諡號當成名字,真的好嗎?

????

我要再去讀一遍三國演義,看看到底誰是孫子,誰是爺爺~~~

朱元璋一直想認朱熹為祖宗,可惜,人家正兒八經的傳人在那擺著呢

這倒好,直接出現了bug---古帝王世系!

社會,社會,社會!!!


總體來說,這本書在中國古代帝王的傳承,邏輯順序上出現了很大的失誤,書中其他的地方還是值得一看的,答題不能傳鏈接,有需要的私信(PDF格式)



寫的不好,拍磚來砸


歷史探循


這類記錄在外國史料裡的“古代中國獨家故事”,歷代都有不少。下面的這幾樁趣味歷史,卻都從新的角度,縮影古代中華文明變遷的歷史大事。

1,《亞美尼亞史》:馬超後人遠走亞美尼亞?

三國時代英雄薈萃,蜀漢大將馬超更是高人氣,但這位評書裡常見颯爽風姿的英雄,歷史上卻是四十七歲英年早逝,有關其子孫的記載從此寥寥。但公元五世紀,亞美尼亞史學家莫夫謝斯的著作《亞美尼亞史》卻語出驚人:馬超將軍的後代,就在我們亞美尼亞。

怎麼跑這麼老遠?以《亞美尼亞史》的記載:公元三世紀時,有位名叫“馬抗”的中國將軍為躲避追捕流亡波斯,剛在波斯站住腳,中國皇帝派的使節就殺到波斯。為了不得罪中國,波斯國王只好把“馬抗”送到亞美尼亞。這以後的“馬抗”,在亞美尼亞屢建戰功,成為當地一代名將。其家族也在亞美尼亞繁衍生息,成為當地赫赫有名的“馬米科尼揚家族”。

那這位“馬抗”何許人也?參考這件事發生的時間,恰與三國時代魏國滅蜀的時段相近。於是揚威異國的“馬抗”,就被很多後代學者,猜測為三國名將馬超的後人。但也有學者認為,“馬抗”並非中國人,或許只是個蹭中國熱度的流亡者。但不管哪種說法為真,陸上絲綢之路時代,古代中國王朝的強大影響力,卻是生動可見。

2,提速日本史的“中國歸化人”

中國三國年間時,日本還是嚴重野蠻落後的“古墳時代”。但接下來的三百年間,日本人就像開了竅一般,農業手工業高速發展,隋唐年間時更一度膽肥到叫板中國。為何會突然“開竅”?《大日本史》卻給出一箇中國史料裡未曾記載的答案:多虧一群中國“歸化人”。

何為“歸化人”?原來公元四世紀時,正是中國歷史上空前戰亂的年代,在自稱漢靈帝后裔的西晉人“劉阿知”等人帶領下,上萬中國工匠為躲戰亂落戶日本,是為“中國歸化人”。這些“歸化人”,也是今天日本“原田”“高橋”“江上波”等家族的祖先。

當時他們的到來,在日本引發轟動效應。好些人成了日本的高官顯貴。但他們帶給日本的,卻是更持久的強心針:中國當時領先世界的絲綢冶煉紡織等技術,從此全數傳入,日本的本土手工業從此加速發展。嚐到甜頭的日本統治者,更是瞪圓眼睛,只要中國有動亂,立刻不惜代價挖人。僅463年這一年,就軟硬兼施從百濟挖來大批中國工匠。中國先進的“準結構船”造船技術,也正是在這時傳入日本。

“中國歸化人”的“科技加持”,正如日本史學家木宮泰彥的感嘆,簡直讓日本“頓形發達”。古代日本才得以在中國隋唐年間,幾乎跑步進入封建社會,接著耀武揚威挑戰大唐。然後被大唐軍隊暴揍一頓後,繼續彎下腰來向中國學習。他們堅決的學習精神,確實自古就強。

3,西班牙人羨慕嫉妒恨:我們的錢都流入了中國人的口袋

16世紀中葉,西班牙人控制的菲律賓馬尼拉地區,已是東西方貿易的重要中轉站,1567年,肅清倭寇的明王朝解除海禁後,大批滿載絲綢的中國船,從福建月港朝著馬尼拉呼嘯而來。本想大賺一筆的西班牙人,很快就感到了悲催事實。照著馬尼拉大主教給西班牙國王的悲憤報告說:我們的錢都流入了中國人的口袋。

明朝海外貿易,眾所周知利潤大,但到底大到什麼程度?此時西班牙人的文獻資料,卻是最有發言權。墨西哥史料《中國之船》裡記載:每到運載中國絲綢的船舶,還在從馬尼拉到拉美的路上時,整個拉美大地都望眼欲穿。《秘魯總督轄區紀略》更形容:每次貨船靠岸,當地的貴婦們就像過節似的,開始瘋狂掃貨爆買。以至於“她們毫不吝惜白銀與寶石”。

如此“剛性需求”下,明朝絲綢的出口量,開始了恐怖瘋漲:《中國之船》裡統計,1583年以前,每年明朝來到馬尼拉的貨船大約二十艘,每艘載貨量大約三百箱。但1583年後,每年的中國船一度瘋漲到一百多艘,每艘船的載貨量高達一千箱。西班牙貴族操縱的本土絲織業,更被明朝絲綢完全懟出南美洲,陷入窮到叮噹的境地。氣到肉痛的西班牙王室,明末時先後十次頒佈嚴令,限制對明朝絲綢的進口。

可這巨大的貿易利潤,又豈能禁得住?白花花的南美白銀,一直賽跑般往明朝流。西班牙出口明朝的貿易收益,最多時每年不超過17萬比索。但每年明朝賺走西班牙的白銀,1585年以前每年30萬比索,1585年後更高速飆升,到明朝天啟崇禎年間時,更是超過了每年200萬比索。

西班牙從南美輸入馬尼拉的白銀,四分之三都被明朝賺走。以至於《中國之船》記載,西班牙人無奈嘆息:“我不相信世界上還有比這買賣更賺錢的貿易”。

這碾壓般的貿易優勢,見證了“明朝製造”,乃至古代“中國製造”,最為風光的時代。

但最令人一聲嘆息的是,明朝商人賺得豐厚財富,但明朝低效的財政體制,卻無法通過這火熱貿易增加政府稅收。

一邊是明朝東南大量白銀輸入,商品經濟火爆,另一邊卻是明朝西北越發貧困化,政府收入裹足不前,可能發生的後果,當然細思極恐。晚明的動亂災難,只看這樁西班牙史料裡的火熱貿易,就可體味其中教訓。


我們愛歷史


一般來說是沒有的,因為在世界範圍內,只有中國將史書當成了圖騰,中國的史書才是完全沒有中斷的,很多地區的歷史其實需要中國的史書來驗證,像著名的吳哥窟的發現就源於中國的史書,準確的說是一本遊記,元朝人周達觀曾經到達這裡,寫了一本《真臘風土記》,然後這本書被翻譯成法文,引起了法國探險家的興趣,最終通過這本書找到了森林深處的廢棄皇宮。

還有印度,印度的歷史是一團糟,近代很多人去印度考察,必備參考書是《大唐西域記》,西方人根據這個東西,才找到了印度很多的佛教遺址,才知道這個遺址叫什麼。

中亞地區的史料更依賴中國史書,據說中國訪問中亞,一個重要的禮物就是把中國的史料彙編一下,然後添補友國的歷史空白。

那是不是外國的記錄就一點也沒有幫助呢?

當然也不是,比如馬可波羅的遊記,雖然不能說他寫的都是我們不知道的,但他有獨特的視角,能夠幫助我們更加詳細的瞭解過去。

還有最著名的,關於南京大屠殺的。南京大屠殺雖然也是世人皆知的,但裡面日軍的暴行細節,現在引用最多的,卻是三位外國人的記錄。

一本當然是拉貝日記。

拉貝是德國人,當時他是德國西門子公司的經理,日軍攻進南京時,他被外國人推舉為南京安全區主席,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光是自己的住宅就保護了六百多的南京難民,然後利用自己的影響力,跟外國友人一起保護了上萬人。

而且他還把所見所聞寫了下來,還給希特勒寫了報告,詳細描述了日軍的暴行,他寫的日記長達二千多頁,是有關南京大屠殺最為重要最為詳實的史料。

比如有一段是這樣的:

1937年 12月16日——我開車到下關去勘查電廠,中山北路上都是屍首……城門前面,屍首堆得像小山一樣……到處都在殺人,有些就在國防部面前的軍營裡進行。機槍聲響個不停。

另一段:

1938年1月1日——一個漂亮女子的母親向我奔過來,雙膝跪下,不斷哭泣著,哀求我幫她一個忙。當我走進一所房內,我看見一個日軍全身赤裸裸地趴在一個哭得聲嘶力竭的少女身上。我立即喝住那個下流無恥的日軍,並用任何能夠讓人明白的語言向他呼喝。他丟下一句“新年快樂”就逃走了。他逃走時,仍然是全身赤裸,手中只拿著一條褲子。

除了拉貝的日記 ,還有日本人自己的記錄,比如有一位叫東史郎,他是日本的上等兵,參與了南京大屠殺。後來,他也寫了一本日記,總計有37萬字,裡面詳細記錄了日軍的行徑。

比如有一段是這樣的:

這時,西本提出了一個殘忍的提議,就是把這個支那人裝入袋中,澆上那輛汽車中的汽油,然後點火。於是,大聲哭喊著的支那人被裝進了郵袋,袋口被紮緊,那個支那人在袋中拼命地掙扎著、哭喊著。西本像玩足球一樣把袋子踢來踢去,像給蔬菜施肥一樣向袋子撒尿……

後面,東史郎四次到中國來道歉,並出版了他的日記,也是南京大屠殺很重要的日記。

還有一個日記來自一個美國人,她叫明妮·魏特琳,是當時金陵大學的教育學院主任。


她幫助了上千的中國女性免遭日軍的獸行侵害,她同樣也寫了一本日記。

日記中有這樣的記錄:又有許多疲憊不堪、神情驚恐的婦女來了,說她們過了一個恐怖之夜。日本兵不斷地光顧她們的家。從12歲的少女到60歲的老婦都被強姦。丈夫們被迫離開臥室,懷孕的妻子被刺刀剖腹。

這些東西,都是非常重要的史料,沒有這些,控訴日軍暴行,就會缺少相互可以印證的史料。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