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媚山跳崖女子遺書中充滿了與抑鬱症的鬥爭,你怎麼看?

張子曰


這個女孩如此勇敢地去死,卻不能夠勇敢地向生,原因何在?

她說是抑鬱症。眾所周知,抑鬱症是一種心理疾病。的確,重度抑鬱症讓人生不如死。

如此決絕地告別人世,抑鬱症只是表象,抑鬱人格才是根源。

他們天生有著一顆脆弱而敏感的心,他們非常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在乎自己在他人眼裡的形象。

他們對自己缺乏自信,永不滿意,永不滿足,時常以批判、消極和否定的態度看待自己的過去、現在和將來。

他們是不折不折地完美主義者,喜歡不切實際的幻想,追求不可能達到的狀態或實現的目標。

當這些狀態不能達到、目標不能實現之時,他們再度陷入新的一輪懷疑自己、否定自己、封閉自己的惡性循環,自卑、自責越發變本加厲。

終於有朝一日,他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以致心理失衡、精神崩潰……

先哲有云,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這世上,更多的人不可能做得最好,只有可能做得更好。

人們常說,要看得透,想得開,放得下。而看不透,想不開,放不下,遇事好較真,凡事認死理,就容易陷入極端,走進死衚衕。

我們既然匆匆來到這世界,為什麼又要匆匆離開這世界?你可曾知道,世上從來風景無限,活著即是無限風景。

所以,人們有一千個理由堅信,與其決絕去死,不如回頭向生!



清風朗月zgh


小編高中的時候曾經就被所謂的大專家診斷為抑鬱症,吃兩種藥,花很多錢,醫生說,停藥就要死。然而,最後我自己把藥停了。現在,十多年過去了,再也沒有抑鬱過,讀博士,談戀愛,走遍世界,活得死皮賴臉的,讓我主動放棄生活?不可能的!不管是苦還是福,還沒活夠呢!


所以,想和正在受抑鬱症困擾的朋友們分享一下個人經驗。

今天科學對抑鬱症病因的定義一般是——

遺傳、HPA軸、細胞因子、性激素、神經營養因子等。

換一句話說,雖然我們常說,某人遇到了打擊和挫折,某人生活很艱難,某人失戀活不下去了,看似這些外因就是導致人抑鬱的原因,然而實際上,抑鬱和抑鬱症是兩回事,抑鬱是一種狀態,但是抑鬱症作為心理疾病,其實有不可辯駁的生理基礎。


也就是說,不是因為你失戀一次,失業一次,你就病了,正常人可能能調整過來,而類似於朱元璋、愛迪生、林肯這樣的小強,可能失敗一萬多次都不會氣餒。真正的抑鬱症,是像癌症一樣,你被老天搖色子搖中了,就是會天生的不舒服,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不是你好好乖乖活著,就能左右的。

我有一個好朋友,是一個同性戀,三十多歲了,長得白白淨淨,性格也很好,收入也不錯,但是就是沒結婚。我有一天就問他,你生活中那麼多女孩,也有對你好的,也有合適的,你為什麼就要單身?他說,和女人在一起真的沒感覺。不是不想愛,就是沒感覺。不管是這個女孩子很有錢,對他很好,不在乎他貧窮還是富有,還是這個女孩子和他精神上契合,但是到了談婚論嫁那一步,就是沒有激情和動力。

最開始他自己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後來讀了很多書,發現,真的就是基因決定的。基因決定大多數男性要喜歡女性,然而老天一個不慎,總有個別個體成為了例外。

一些癌症如此,同性戀如此,抑鬱症也如此。

當我們多數人在看他們少數人的時候,從社會的角度,總要二元的分出來,誰是正常的,誰是不正常的。當然只有多數人才承認維護他們自己的“正常”,而少數人,自然成了“不正常”。

就抑鬱症而言,多數習慣了活著的人,因為熱愛生活,因為愛,希望去拯救少數想放棄生命的人。希望治好他們,這個出發點是好的。

然而憑什麼多數人覺得是對的的就是對的,少數人就成了不對的?宇宙萬萬年,人類幾千年,其實現實世界的很多生啊死啊,對啊錯啊,對於時間來說,都是荒謬沒有意義的。憑什麼要活著的人就要界定,只有自己才是正確的?

如果真的是得了抑鬱症的話,就像得了癌症一樣,這個過程,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有多痛苦。

換句話說,你沒有經受過,就不要去指手畫腳。

人類對精神疾病領域的探究,就像對癌症的探究一樣,是摸著石頭過河的,很多年前還在流行的腦前葉切除,很多年以後被證明是有問題的,而很多流行的所謂“治療”抑鬱症的藥物,除了昂貴,還有相當多的副作用,卻帶起了龐大的產業鏈。

一群活著的多數人,以愛和正義的名義,以拯救的名義,以科研的名義,在一群被上天選中的不以活著為目的的少數人身上搞實驗,賺他們的錢......

遇到有良知的醫生,算是幸運,遇到有一些良心喪盡的人,讓多少人從一個坑,跳入另一個坑。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舒服了,要分清楚,是外因,類似於事業、感情、學業的挫折造成的,還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很多外因造成的抑鬱,不是病,只是你受的挫折太少,把社會想得太美好,把生活想得太簡單。所以對於這種,不要動不動就說自己抑鬱,每天飯都吃不飽的人,沒有成本去抑鬱。

而相對來說,人活得比較好了,反而容易抑鬱,想到死,想到生活的意義,想到很多形而上的東西,想透了生命的本質,會發現,好像活著也挺無聊的。這種呢,也屬於中間層次,既然你有錢有成本去抑鬱,家人和社會又需要你,那你就花錢買藥維持著唄。

而第三種,是真的和大多數人不一樣,就是基因決定的。那麼,其實每個人都沒有辦法不被命運選擇,也沒有選擇命運的權力。如果別人自己真的要放棄生命,其他人,更多的應該是予以尊重,而不是干涉,評論,指手畫腳,炒作。

雖然說,對於不可抗拒的命運,我持順其自然態度,但是,還是想就自己的經驗,和希望主動擺脫抑鬱的朋友分享一些有效的經驗——

1. 去尋找愛。不管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愛是戰勝抑鬱的最好的良藥。

2. 多鍛鍊起來,讓軀體累起來,把大腦放空。

3. 不要封閉,不要獨自一個人,多出去社交,多看看這個世界。

4. 去落後、單純、自然的環境裡,遠離刺激,誘惑。

可惜的是,上面這一些條件,很多人無法具備,只能孤獨而痛苦的一個人走掉。

有一句話叫情深不壽,慧極必傷,抑鬱症患者一般集中在先天的基因決定和後天的智商極高兩個極端,中間大多都是抑鬱狀態,所以可能這就是老天的玩笑,讓橄欖形社會的兩端承受著痛苦,讓集中在中間渾渾噩噩,汲汲於生的大眾糊里糊塗地活著。

希望我們都不要抑鬱,希望我們用愛去戰勝上帝的玩笑,但是,如果有一天,哪一位同胞真的選擇了離開,請大家保持尊重,給TA為人一世最後的尊嚴和寧靜。


HannibalLecter


既然勇敢地選擇離開,就讓逝者保留最後的尊嚴

在沒有看到這個女孩的遺書之前,我對這種摒棄自己生命的人,準確地說,對一切不愛惜不尊重不敬畏生命的言行,都嗤之以鼻——既然有勇氣自殺,難道還沒有勇氣活著?

我始終認為,活著,其實意味著責任——人一生下來,就應該並且不休應該承擔家庭的、社會的責任,也許,對於國家社會乃至於世界的責任,太過於寬泛,也顯得虛無,那麼,父母呢?

父母親人為了你的成長,付出太多,你的離去,是枉顧所有愛你的人對你的拳拳愛心,再說了“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是人生四大悲事之一啊!

所以,我一直以為,自殺,不是勇敢,而是懦弱。基於這個認識,我以為,值得同情,但不值得悲痛——你都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別人憑什麼為你悲痛?

但看了這個女孩的遺書,我除了悲痛,竟然還生出了一些尊敬之感!

那一封遺書,字跡工整,娟秀;思路清晰,用語準確——我們,或許太不瞭解那個群體的人心理的“撕扯”!

作為語文教師,我甚至還以為,這個女孩,頗有文采!

這是一個勇敢的女孩!雖然,她沒有勇敢地走完人生該有的旅程,但在過程中,她與病魔的抗爭,是一個女孩所能做出的,最後的努力吧!

這是一個思維縝密的女孩!遺書中對母親的愧疚,對母親後續生活的安排,都是井井有條的!

這也是一個對生活充滿渴望的女孩!遺書中,談及有人“一步步逼上絕路”,說明,女孩內心對生的渴望,對這個人還有怨恨——但既然已經結束,何必再去尋覓?

忽然想起20多年前,與峨眉山一老僧在捨身崖前的對話“既然選擇了歸宿,何必打擾清靜的靈魂”——套用這樣一句話“既然勇敢地選擇離開,就讓逝者保留最後的尊嚴”——

正如女孩在遺書中所寫的一樣:她“會得到平靜的”“不想經歷那些鬧劇”!

希望媒體,不要去採訪女孩的親人,在那個時候,重提舊事,就是一種傷害——只有時間是治療傷痛的良藥,就讓時間,去撫平一個母親心中的痛楚吧!



三水三心



近段時間,華山和峨眉山分別出現了跳崖自殺事件,而且自殺者都是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小姑娘,很是令人感慨。在這裡,對已經逝去的人表示哀悼和緬懷,基於尊重,我就不再重複網上已經有的各種信息,也不過多的涉及具體的已經逝去的人。

我想談談抑鬱症,談談我們的社會應當怎樣從社會層面來幫助這些需要幫助的人。


我一直堅持認為,抑鬱症不是一種病。這不是諱疾忌醫。抑鬱症應當是一種精神狀態,一種在劇烈的變化的世界裡面,因為種種因素和社會發展整體趨勢脫節的人所獨立擁有的精神狀態。抑鬱症多發的社會,通常面臨著社會分層加劇,財富分配失衡,社會地位急劇變化,社會思潮波動等問題,在這樣的社會里面,總有一些人,基於各種因素,會和社會整體的發展趨勢格格不入,從而被邊緣化,底層化,最終只能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再也無法走出來。

從抑鬱症在我國的發展來看,也很符合這個論斷。作為80年代的人,我並不記得我的早年生活,我們的社會有如此眾多的抑鬱症患者,而隨著社會經濟的急速發展,社會財富的急速增加,社會地位的拉大,等等,抑鬱症患者則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多的以各種極端的方式,呈現於世人面前。最近短期內的兩次自殺事件,可以說是極大的震撼了國民的神經,使得抑鬱症患者這個群體,成為我們不得不正視重視的群體,抑鬱症也成為我們社會不得立即採取措施加以控制的問題,不然類似事件,將會愈演愈烈。

所以我一直堅信,抑鬱症只是在急劇變化的社會里,精神世界和社會整體發展趨勢脫節的一種精神狀態,而不是一種身體上的病症。把抑鬱症視作一種和身體上的物理上的病症,是一種不負責任且充滿了偏見的觀點。實際上,當我們把抑鬱症視作精神病,視作癌症,視作艾滋病一樣的病症的時候,對抑鬱症患者本身而言,難道不是一個嚴重的打擊嗎?從旁觀者的角度而言,當一個人被診斷為抑鬱症的時候,自此看待此人的態度和眼光便不可能和從前一樣,那麼,這對抑鬱症患者本身而言,則更為明顯的將其和其他人隔離開來,這種隔離,難道會減輕抑鬱症的程度嗎?恰恰相反,這種隔離,只會增加抑鬱症的程度。


如我所言,抑鬱症只是一種和社會脫節的精神狀態,治癒抑鬱症的最好辦法,是通過某種方式使得抑鬱症人群迴歸社會,迴歸主流,迴歸自然,相反,通過把抑鬱症視作一種無可救藥的病症,而加以隔離,除了不斷的增加抑鬱的程度,那麼絕不會有其他作用。

我知道很多心理專家和抑鬱症治療醫師都不會贊成我的看法。但是我必須指出的是,在沒有弗洛伊德開創精神分析學之前,這些精神狀態從來都不會被視為一種和其他身體疾病類似的病症。自從有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以及隨後的某些人的發揚光大,人們越來越衷於將複雜的精神世界簡單化,一律以抑鬱症,一種和身體疾病類似的病症來處理,甚至用藥物來試圖改變這些。從根本上來說,這個思路,就是大錯而特錯的。實際上,今天我們國家的心理干預和心理治療,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理論基礎,不過是把外國的一些理念直接套過來,把外國的一些治療藥物直接拿過來,直接用上,至於有用沒有用,至於到底有什麼理論根據,我想,許多精神科醫生自己,只怕也是知之甚少。既然弗洛伊德之前的世界並不視抑鬱症為疾病的一種,我們完全不必把弗洛伊德的理論當做絕對意義上的正確理論而加以膜拜並遵循。


so,如果我們將抑鬱症視作一種精神狀態,而不是一種身體上無可挽救的缺陷的話,那麼我們對抑鬱症患者的幫助,應當採取何種措施,才有討論的價值。

我們應當如何從社會層面為抑鬱症患者提供幫助呢?


這裡我想談一談,宗教的作用。

雖然我沒有具體的數字,但是我確信,宗教信仰越是堅定的社會,類似的抑鬱症問題,也會隨之減少。如果說,抑鬱症的產生根源在於急劇變化的社會的話,那麼宗教,則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緩衝世界千變萬化,但是基督教也好,伊斯蘭教也好,佛教也好,儒學也好,他們的經典,還是那麼基本書,任何信徒都可以通過縱覽這些書籍,獲得與其他信徒的類似的精神世界,這種精神世界的產生,無關乎財富,無關乎地位,無關乎教育程度,這是在急劇變化的世界裡面,不變的事物,這就極大的緩衝了急劇變化的社會對人的精神世界的衝擊,從而使得即便人們在很多方面與世界格格不入,但是在某些方面,人們還是能夠通過對這些經典書籍的解讀,來獲得與世界的某種共鳴。

宗教信仰,為急劇變化的世界,提供了一個可供緩衝的緩衝器,在最基本的層次上,為所有人融入社會,提供了一個契機。這是變化的社會里面,不變的因素。


天主教之於西方,東正教之於俄羅斯,伊斯蘭教之於穆斯林國家,皆是類似。要論科技文明的昌盛程度,西方目前還是要超過中國的,難道西方人當真不知道,基督究竟是存在還是不存在的?問題從來都不是這個。基督教是西方文化的一種,也是聯繫歐洲各國的一個紐帶,也是聯繫社會各階層的一個紐帶,只有在基督教的世界裡面,人們可以以一種不同於急劇變化的社會的方式,來互相交流。縱然是流浪漢,亦能通過對聖經的研讀,獲得和比爾蓋茨類似的精神世界,所以,流浪漢也不是必然的抑鬱症患者,他們一樣可以宗教的方式,融入社會。


但是很遺憾,我們目前,缺乏的,就是在急劇變化的社會,那些不變的事物。

對的。這就是抑鬱症在我國高發的根本性因素。

我們強調的是要跟上形勢,要隨著形勢的變化不斷的變化自己的腳步,改變自己的思想。但是很遺憾,我們並沒有人去尋找,在急劇變化的社會里面,所不變的那些事物。

為什麼我一定要強調那些不變的事物呢?

因為,如果沒有這些事物,那麼我們人與之之間,就是一個個孤島,而沒有交流的可能;階層與階層之間,職業與職業之間,就是一個個互相隔離的孤島。人們沒有了一個可以不變的事物來彼此溝通,來讓不同的人站在同一個頻道講話,在同一個精神層次溝通。

儒學,曾經是我們社會的不變的事物。無論哪種階級,無論什麼身份之人,無論何種民族之人,都可以通過研讀儒學,來獲得彼此精神上的共鳴,從而實現無阻礙的交流。在儒學的體系下,雖然人與人之間,一樣有貧富,有差異,但是儒學能夠把這些因素統一成一個有機體,能夠使得人們在同一個共同遵循的標準下,來融入社會,融成一個整體。無論貧富貴賤,皆是如此。無論是富貴如王公貴族,貧賤如三教九流,都能在同一個體系裡面,大家講話都能聽的懂,有的談。

反之呢?

反之就是我們今天這樣的。富人講富人的道理,窮人講窮人的道理,各行各業都強調自己的道理,至於別人的道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最後都是雞同鴨講,誰的道理都是廢紙一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渠道沒有了,也沒有了仲裁的標準,最後能怎麼樣呢?最後受傷害的,還不是所有人自己?


我們的抑鬱症多發,就在於,我們普遍失去了信仰,我們扔掉了在華夏文明傳承了數千年的信仰,但是我們同時又沒有足夠的能力建立起新的思想的大廈,最終,我們的社會被割裂了,人與人之間沒有了可以互相理解的溝通彼此的理念,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在各種因素下,與社會的普羅大眾的精神世界想背離的人,便再也沒有融入大眾的可能。因為我們找不到一個可以供所有人群遵循的標準。


在社會層面幫助抑鬱症患者的思路應當是怎樣的呢?

我們應當幫助他們融入社會,迴歸社會,理解社會。

我們需要在我們的時代,建立起一套能夠為各階層所共同認可的理念。

我們應當在我們的時代,使得人與人之間可以通過這些不變的事物,彼此交流,彼此明白各自的意思。


我們,應當在我們這個急劇變化的社會,為我們的社會,找到一些不變的事物,來緩解這種壓力。


從這個意義上講,我不支持對抑鬱症患者的確診,也不支持對抑鬱症患者的藥物治療,這種隔離式的治療不但不會改變抑鬱症多發的狀況,只會加劇這種狀況。

相反,我們應當通過更多的社交生活,更多的交流,更多的群體活動,來把抑鬱症的問題消解於無形。我們不能再在孤島一般的社會生存下去了。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們這代人,揹負著重大的責任。既然我們已經丟掉了我們曾經的信仰,那麼,我們只能重新找回這種信仰,或者,重新建立新的信仰。不如此,在急劇變化的社會里面,各階層的割裂和孤立會越發明顯,最終,會傷害所有人。


我們需要在急劇變化的社會,找到不變的事物。


(有人說,我在鼓吹腐朽的儒學的迴歸;我說,不是。如果儒學不好,那麼我們可以重新創造新的符合現代 文明的學說,當然也可以在儒學的基礎上發展出新的內容。我並不是呼喚我們迴歸過去,我是在呼喚,我們應當有所為,無論我們作何選擇,我們都應該努力去做出這個選擇。)


張子曰


據報道:9月4日,四川峨眉山景區,一名21歲女孩在金頂附近跳崖輕生,期間多名遊客勸解她放棄跳崖。當晚樂山公安發佈警情通報,現場確認女孩已無生命體徵。時間視頻從景區瞭解到,女孩家屬已於今日認領屍體,女孩留有遺書疑似患有抑鬱症。



前有華山跳崖事件還沒過去多久,現在又有人做出同樣的事情,悲劇再次重演。24歲的年齡,正是美好的年華,作為90後的她,為什麼年紀輕輕的就患上了抑鬱症?是對生活的無助,沒有了希望?覺得離開這個世界才是最好的選擇。也許他們內心糾結過,掙扎過,也許他們放不下自己的家人朋友,但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他們還是選擇了逃避。



90後這一代被稱為垮掉的一代,也是最佛系的一代,做起事來不計後果的一代,也是看淡一切從容的一代。跳崖女子不計後果的決定,留下了孤獨母親生活在世上,留下了無盡的悲苦。她卻沒有看淡一切的從容,而選擇逃避了現實。

我們在感嘆又一個生命的逝去的同時,也應該呼籲社會對他們的關愛,讓陽光灑進他們的心裡,驅散心中的陰霾,留下世間的真愛!

人生不易,生命只有一次,且行且珍惜吧。


三味書吳


華山棧道大叔死了之後又一女子在峨眉山跳崖自殺了,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感覺很惋惜的。

這個女生自殺了,她留下了一封遺書。裡面交代了她與病魔抗爭歷程,還有她交代母親日後生活的安排和保障,她既孝順又理智。

她撐不下去了

對於這種事情我們是無法去評論女孩子的:說她不尊重生命,說她既然連死都不怕,為什麼不在撐一下這樣的言論。我們是無法去說的,因為得抑鬱症的人怎麼想,我們真的不知道,畢竟無法感同身受,但是我們知道她們已經很努力的在活著了,自殺,可能真是撐不下去了。

得了抑鬱症的人,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就是慢慢的不愛與人說話。因為她覺得說話也很累,也不愛與人交際,因為交際很累,更多的時候是想躺在床上睡覺吧。

這個女孩子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病痛的折磨我們又怎會知道,只知道心裡壓力是非常的重就對了,作為抑鬱症患者,她也想開心,可是無法開心。就像你去問一個人有個嚴重鼻炎症的患者,“你為什麼不呼吸空氣啊”,可他就是無法呼吸呀,就是這樣的感覺。



她也曾努力過

從信中看,女孩子也很想活,也在努力!所以她才去了峨眉山吧,就是想嘗試治療,可是這樣對她來說還是無解,所以她自殺了。也許自殺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

除了惋惜,我們也無法去評判什麼。只能說尊重她們吧,如果說她不尊重生命無法做到愛護家人。這是萬萬不可的,我想她已經盡力了。

因為得了一個抑鬱症的人。在她心裡有一塊很沉重的大石頭,無論怎麼樣都無法移除,很多人都無法理解抑鬱症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狀態,即便你出於善意開導了有抑鬱症的人,但是你在某種程度上或許加重了對方的苦惱。



死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有一句話說得好,千萬不要對抑鬱症患者說什麼“開心一點,想開一點”,這種話,因為導致她抑鬱的並不是心情。“開心一點,想開一點”並不會減輕她的病痛。更何況大多數的抑鬱症患者已經開始失去開心,想開的精神調節機制。

所以我們無法知道抑鬱症患者到底承受了什麼。微小的精神負擔都會給她們帶來難以承受的心理壓力。所以尊重她們吧,或許這是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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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磚家的後院


我是一個曾經的抑鬱症患者,白天在家人、朋友、同事面前風輕雲淡,晚上黑夜包裹時,意志被一點點吞噬,我的病因無理由,就是突然發現自己睡不著了,發現討厭人群了,發現世界在一點點褪色,但強大的求生意識支撐著我,我求醫吃藥,我運動,我甚至求助於迷信,我每天都要和孩子交流……許久許久,突然有一天我發現世界似乎不再那麼灰暗,我珍惜這一切的不易,慢慢調整心態,快兩年時間基本緩過來了。我感謝我的老公,他的陪伴和忍耐給了我很大安慰,但是他始終不理解我的狀態,直至現在他仍然不理解為什麼我會失眠,抑鬱。我想說的是,請大家務必給抑鬱患者多多的包容,他們每一天都需要強大的意志在熬和撐,但是撐過了,一切又會柳暗花明。


樂多1982


峨眉景不錯,人間仙境多,招來抑鬱女,跳崖赴閻羅。


花季正當時,為何自解脫?遺書四頁有,詳情細訴說,患得抑鬱症,苦痛在心窩,刀割似針扎,日夜淚婆娑,一心速求死,分秒不願活。


願望已實現,你倒是解脫。只是害你母,白髮又增多,悲天哭地問:為啥捨棄我?養你這麼大,咋成這結果。

人死為最大,空話不囉嗦。天堂你好走,唯願得快樂。慈母把哀節,日子還得過。


天有不測雲,人有旦夕禍。人在世上活,最怕病來磨。


平淡人生一帆順


幾乎是昨晚凌晨三點半看完這三頁遺書,有些感慨,卻不得不談。

我不太瞭解抑鬱症,但我明白人生的本質便是苦楚。失望,迷茫,悲苦,孤獨,受人涼落等等~

這些都是正常的。

不幸的是,我在三頁遺書裡看到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抑鬱症患者的世界。不知這是否是抑鬱症的原因,但是這三頁紙中確實有一頁半是在描述自己痛苦的狀態,最終勞而無功,再次回到尋死的起點。

抑鬱症,能否不再那麼絕對地專注於“自我痛苦感受”,微風輕撫,陽光明媚,你是真的讀懂了這造物之神奇了麼?還是按部就班隨便走走,轉眼又回到自己那一方小小的幽閉世界。這世上有的是流著汗水在烈日下捨身忘我的人,有的是值得結交的人和風景,抑鬱症患者就真的毫不眷念?

抑鬱症,不再囚禁自我,能否有點信仰呢?如果你拿自己當上帝,無所敬畏,把自己當世界的終點,那尋死確實合理。問題是,你只是個普通人,能否學會敬畏生命?敬畏每個動物,每個花草?它們同你我一樣,也有生命。好不容易出生為人,就這麼輕易放棄,對得起誰?

抑鬱症,我覺得,不過是一堆失望的結果的累積,讓人早早失去生的期望罷了。說到底,還是人群的羸弱者,可憐人。你們不是被抑鬱症擊垮,你們敗給自己的羸弱和貪婪。

要的多,得到的少,才失望,才絕望,才衍生抑鬱。這世上有多少抑鬱症是本不該存在的。為賦新詞強說愁,少年阿少年。

我這麼多年從來沒聽過哪個老頭子得了抑鬱症的。人生能否通達點?

總之~堅強點吧,這句不是套話的套話,真的就是抑鬱症背後的答案。

附我最喜歡的人



平生愛編劇


抑鬱症是來自於胃腸道功能障礙性疾病,不是心理問題,不是個人性格問題。

一,在中樞神經系統研究中,一直以來的認識,就是大腦是人體總司令部,是指揮、決定一切的中心。

逐漸地,人們發現大腦指揮某些器官,並不是有先有後那樣的聯動機制,而是同時動作——就像一根軸連接兩端,一端動,另一端絕對同時動!

這就是腦腸軸的概念。——發現大腦和腸道是軸動機制。

這個機制非常複雜。首先內容極為豐富,幾乎所有身體感覺、思考、判斷都在大腦和腸道同時留下印記。其次,影響極為深刻。大腦會讓胃腸道一刻不得安寧,胃腸道也能讓大腦陷入深不可測的深淵。

二,腦腸軸——這已經為抑鬱症的解釋做出來關鍵一步。

而隨後又有更驚人的發現:腦腸軸的聯動者,還有一個“傢伙”——就是腸道菌群!

龐大的腸道菌群看似獨立自在地生活、繁衍著,攝食我們的殘渣,經營著自己到底空間。其實不對。它們竟然和大腦、腸道狀態是一同動作的。這就是最新的腦腸菌軸概念。

事物之間稱作”軸“,必須就是你動我也動,我動你必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也離不開誰。

非常驚人:我們的大腦竟然可以被那些活躍在腸道里的細菌指揮!

它們怎麼指揮我們不知道。反正,它們絕對深刻影響著大腦感覺。——抑鬱症就是腸道以及菌群的某種病理變化,導致大腦感覺的改變。

貌似指揮一切的大腦,現在被腸道指揮了,所以我們無論怎麼努力擺脫那種種不堪,就是揮之不去,欲罷不能。

抑鬱症者反覆提醒自己:要高興要開心要振作要積極樂觀,但是,他們最終是“心不由己”經歷著無邊無際的黑暗。

三,在進行了小鼠腸道菌群重建實驗後,就證實了“腦腸菌軸”的真實性

這個實驗很簡單。健康小鼠的菌群植入抑鬱症小鼠,抑鬱改善了。而抑鬱小鼠的菌群植入健康小鼠體內,它也開始抑鬱。

人們馬上想到用這個辦法治療人類。但是,怎麼移植、移植多少等等,是一個複雜的實驗過程。現在只是探討中的課題。

倒是另外的一個辦法有可能解決:又研究發現,如果胃腸道供血不足,人就容易誘發抑鬱症。如果恢復正常供血水平,抑鬱感覺會逐步改善。

這中原理,可能來自胃腸道供血決定了腸道菌群的生活狀況,決定了腸道環境,從而改變了病理狀態,改變了大腦判斷。

這個辦法,已經初步實驗成功。它是我們中國的實驗室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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