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湔江蜀源探秘之六:冰开天彭膏腴千里

图文/舟歌

走进湔江蜀源探秘之六:冰开天彭膏腴千里

成都城垣的建成,得到了秦王朝的信任。这之中,“冰”负责了许多工程任务。后来,根治岷江和湔江之水患,利用岷江水力及其他资源,发展蜀中经济等任务,又再次落到了“冰”的肩上。而他也不负朝野的期望,在中央政府和蜀地军民的全力支持下,终于完成了这一项彪炳史册的水利工程,让两千多年后的天府之子,饱受他的恩泽。正因为如此,秦王朝才赐冰以“李”姓,并立祠祭祀。在这之前,“冰”就曾凿开彭门阙即“天彭门”,治理湔江,从根本上保证了湔江下游广阔的土地“水旱从人”,富庶膏腴。后来,又开凿金堂峡,综合治理盆地水患,使天府之国真正回归到“尧时大洪水”之前的都广之野。据有关资料显示,仅明清两朝和民国年间,蜀中就有祭祀李冰的“川主庙”超过两百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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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李冰的身世,众说纷纭。李冰告老还乡,回洛章山隐居的时间约为公元前272至267年之间。民间现在还有传说,李冰在湔江流域秘密考察时,因看见乡人为水争斗,才有指导乡人“开堋口,治湔江”之举。后来,李冰治理湔江,这一惠及子孙的伟业,那简直就是治理都江堰这一伟大工程的“袖珍版”。1979年,在内蒙准葛尔旗的纳林公社出土的始皇二年刻有“上郡守冰造”字样的铜戈,虽引起过某些学者的联想,但此时的李冰,即使活在世上,已经九十多岁。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上郡当郡守。而且,这“冰”也很难说指的就是四川的李冰。因此,有专家提出,“治水英雄——冰”其实就是开明王“鳖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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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明王朝一共经历了12代。若以亡国的时间(公元前316)上推350年,当在公元前660年前后,即春秋中期的周灵王时建国。那时,洪水刚过,百业待兴,必定有一个休养生息的过程。但因为没有战乱,杜宇王朝又有较为牢固的经济基础,所以很愉快就恢复了蜀国的实力。在开明王朝集中精力东扩的同时,秦国则忙于与晋、魏、韩等强国周旋。因此,两国边境相对平静。不仅战事稀少,还有使臣往来,互有馈赠,但又都各怀鬼胎,希望对方在与对手的交锋中受损,以便渔翁得利,使自己成为“天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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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种野心的驱动,蜀王不愿以“夷狄”的身份出现在群雄之中,而要用正统的“黄帝后裔”之名,与众王平起平坐。因此,不仅在五世开明在位时,就删去了“中原人”以为妄称的“帝号”,而且从祭祀到礼仪都进行了大张旗鼓的变脸。开明这支蜀人,曾长期生活在荆楚之间,早已受到中原文化的熏陶,改变起来也并不困难。所以,在他们的倡导下,“立宗庙,以酒为醴,乐曰荆,人尚赤”……一切都开始按中原通行的章程办事,使各国再不把蜀人视为异类,这就是开明王朝统治者的目的。这些改革,由于涉及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虽为统治者提倡,但绝不可能一帆风顺,它必然会受到习惯势力的抵抗。金沙遗址的器物以及开明时代青铜器纹饰中具有某些三星堆文化之色彩,就是这种现象的反映?这种变化所带来的后果,是蜀国国内增加了许多不稳定因素,各种动乱时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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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广泛传说,末代开明王沉溺于女色,因而失国。《华阳国志·蜀志》记载:“武都有一丈夫化为女子,美而艳,盖山精也。蜀王纳为妃,不习水土,欲去。蜀王必留之,乃为《东平之歌》以乐之。无几物故,蜀王哀念之,乃遣五丁之武都,担土为妃作冢,盖地数亩,高七丈,上有石镜,今成都北角武担是也。”秦惠王当时对蜀国的情景了如指掌,他也知道末代蜀王的私人爱好。“惠王知蜀王好色,许嫁五女于蜀,蜀遣五丁迎之,还到梓潼,见一大蛇入穴中,一人揽其尾掣之,不禁,至五人相助,大呼拽蛇,山崩,时压杀五丁及秦五女……蜀王痛伤……作思妻台。”想当年,鳖灵取代杜宇王朝的统治时,其儿子孙子是何等的英勇豪迈,气吞山河!开明二世、开明三世都曾为拓展蜀国的疆土南征北战,不辞辛劳。但到了开明十二世时,整个蜀国已经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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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316年秋,秦大夫张仪、司马错与都尉墨等率军从石牛道伐蜀。蜀王在葭萌即今广元一带领兵抵抗,战斗失败,退到武阳即现在的彭山北,为追来的秦兵杀害。而蜀国的丞相、太博及太子等人从成都逃往彭州。蜀太子在逃亡途中死于白鹿山。而另有蜀国兵将3万人,在蜀王子泮的率领下,从南中转往今天越南的交趾,自称“安阳王”,重建了一个新的蜀国——“瓯雒国”。后来其余脉还在柬埔寨建成了“扶南国”。蜀国失国,又带来了一次新的蜀文化的大转移、大传播。从而,使“古蜀文化”影响到了整个印度支那半岛及东南亚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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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2):一株向日葵

黄昏里,一株向日葵

带着疲惫

回归故里

它拉着太阳的光芒走完一天

它遥远的路途没有旅程

它像个忠诚的小女孩

被妈妈爱着

啊,向日葵

你这平原土地上茁壮的庄稼

从来没有倒下的身影

你是故乡的那些好姐妹

把星星高举过头顶

把月亮珍藏在心里

啊啊

黄昏的金辉是你的嫁妆吗

此刻,一只小鸟从远方飞回

像颗疲倦的石子

匆忙地停歇在向日葵上

它用孤独的鸣叫

回馈故乡

它贫穷得只剩下了声音

夕阳暮雨

人畜还家

向日葵,向日葵

我看见

你在黄昏的牵手中,舞蹈

走进湔江蜀源探秘之六:冰开天彭膏腴千里

顾问:朱鹰、邹开歧

主编:姚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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