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的內容是真的嗎(中)

2002年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報道:家住吉林市的宋先生雨後在自家門洞裡發現一個不知何名的怪物。怪物呈龜狀,寬約10釐米,身長近20釐米,尾長約15釐米。爪子和尾巴布滿鱗片,頭呈三角狀,兩個鼻孔十分纖細,嘴與老鷹相似, 怪物揹負堅硬外殼,殼上隆起三條脊樑,整個背部有36個錐型稜角。大家誰也不知道叫什麼,當做奇聞異事上了電視。吉林的一個學者一直在研究《山海經》,他一看,這個怪物不就是《山海經》中記載的“旋龜”嗎?!

《山海經》的內容是真的嗎(中)

中國有國家史料記載的正式的歷史,是從漢代《史記》開始的。司馬遷在《史記》裡記載了《山海經》,還記載了更早之前的三皇五帝。

而我們今天所知道的三皇五帝根本就沒有任何正式的歷史記載,都是神話。那麼這些上古神話從哪來的?全部都是從《山海經》來的。這件事情就奇了怪了。《山海經》在我們常人社會里,它來歷不明,記載的東西不清楚。另一方面,中國的上古神話傳說大多又從《山海經》裡來的,人們就需要把它搞清楚。

這個時候我們就看到,古人為什麼那麼重視《山海經》。因為它和我們中華民族息息相關。假定沒有《山海經》,我們今天知道的三皇五帝、堯舜禹的故事,所有的神話傳說全沒了,上古時期的傳說就斷了。

有人可能會說,那些神話傳說本來就不是真的,沒了就沒了吧。可不是這樣。那些神話傳說都以特殊的方式反映了上古時期的生活痕跡與歷史進程,保留了上古歷史很多珍貴的信息。而且神話傳說本身具有高度的審美價值,還是浪漫主義的源頭,為後世文學提供了取之不竭的豐富營養。如果沒有上古神話流傳至今,“洪荒之力”可能也就無法誕生了。

《山海經》是古代地理、生物百科全書。裡面講了很多怪異的生命,什麼青丘山上的九尾狐;長著人臉、生三隻腳的怪異生物;還有的長著人的臉、馬的身體、虎的斑紋及鳥的翅膀,等等,都是現實生活中沒有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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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咱們中國人又不否認它。《論語》說:“子不語怪力亂神。”孔子不談論怪異的各種鬼神,孔子否定了人世間的鬼神了嗎?沒有,孔子只是不談而已。《莊子》也說:“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天地之外的我看不見的事情,保留下來,暫不討論。所以,莊子也沒有否認。

《山海經》講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尤其是其中的《海經》,完全超出了人類的想象,好像都是“六合之外”的事情。那咱們就先放一放,先把那些山和地理情況搞清楚。

《山海經》的山,分中、南、西、北、東五個山系,書中敘述的時候把相關的地理知識都附加上去了。在敘述每座山時,還記述山的位置、高度、走向、陡峭程度、形狀、谷穴及其面積大小,並注意兩山之間的相互關連,有的還涉及植被覆蓋密度、雨雪情況等,顯然著書之人已具備了山脈的初步概念。在敘述河流時,說明了河流的發源地與流向,還註明河流的支流或流進支流的水系,包括鹽池、湖泊、井泉的記載。

對《山海經》的地理研究,不同時期有不同的研究方向和不同的結論,但是過一段時間那些結論又站不住腳了。

比如一開始說,它記錄的是中國從內陸到沿海所有的山脈。但實際的畫了一個圖後,發現又和書中記錄的不一樣。那是不是因為地殼變動造成不一樣的呢?可是地殼變動,它是以千萬年的歷史為一個週期的,我們現在的文明史也只有幾千年,所以這個理由很難自圓其說。

也就是說,按照書中所說的座標去對照的時候,沒辦法解釋清楚所有的山脈,做不到和現在的山脈一一對應。有的朋友會說,有沒有可能古人丈量土地都是拿腳走,他可能記得不是很精確。

古人聰明得很,不會笨到一步一步的用腳來測量,古人採用的是一種叫步弓的測量工具,步弓兩端的距離就是1.848米,大約為當時人的一般身高。量一次就叫一步,滿300步就叫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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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東經》裡說,禹帝命令豎亥用步弓測量大地,從最東端走到最西端,是五億十萬九千八百步。豎亥右手拿著算籌,左手指著青丘國的北面。

所以,《山海經》裡面對山的描述都是精確到裡,比如:“又東三百五十里曰羽山。其下多水,其上多雨,無草木,多蝮蟲。”等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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