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原來就是古代的“中國”?

(天地之中與“中國”起源的探討及思考)

●王劍松


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原來就是古代的“中國”?

大禹時期的九州圖

【摘 要】天地之中是中國古人天圓地方,道在中央,天人合一,觀象授時的宇宙觀。在天地之中立竿見影,“測土深、正日景、求地中、驗四時”,神奇般地測出了大自然的變化規律,制定曆法,指導農耕生產,從崇拜皇天(天中神)后土(地中神)繼而產生對“中”的崇拜。認為天地之中是不偏不倚,上通九天,下貫九野,陰陽交合,四季分明,萬物俱生,統領天下,立國安邦的靈境聖地。盤古開天、三皇五帝等先賢們在此創下一個又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曠世功業,成為華夏人永不磨滅的記憶,並代代傳承,發揚光大。“中”在華夏兒女心目中具有至高無上,獨一無二的神聖地位,是世間所有事物方方面面不可偏倚的標尺,是華夏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代表以及崇尚和追求的目標。故而才有了“得中原者得天下”、“擇天下之中而立國”的千古定論。因此古人就稱華夏民族創立者的誕生地、建功立業地為天地之中,位於天地之中的“豫州”為“中國”,預示著天地中央之國,必將引領天下。由此確定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就是“中國”的起源地。

【關鍵詞】 天地之中 中國 起源 思考

一、“中國”一詞的起源


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原來就是古代的“中國”?


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原來就是古代的“中國”?

古代華夏族建國於以嵩山為中心的黃河中下游流域,這裡氣候宜人,政治、經濟、文化發展超前以及人們過著安逸和享樂的生活,令天下人無比的敬羨和嚮往,一直出現八方朝拜,四方來賀,惟我獨尊,歌舞昇平的場景。故而以位居天下之中,對中心產生了較強的崇拜,故稱中邦、中土和中國。後成為國家的專稱。《詩經·大雅》“惠此中國,以綏四方。”自三皇五帝開始,經歷無數個朝代的更替,除自用國號外,均延用“中國”為國名,並在對外出使世界各國、簽署國際條約時也均統一使用。此後,從中華民國到現在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更是直接把“中國”同時作為國號和國名。那麼,到底“中國”一詞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他的含義是什麼呢?

在華夏民族漫長的歷史長河裡,由五千年前打打殺殺、相互掠奪、野蠻的生活方式,在古聖先賢的教化和帶動下,逐步轉為共生共存、安居樂業的文明和諧時代,正是這種文明富庶的生活方式,引起了來自四方異族的羨慕嫉妒恨,他們用野蠻向文明掠奪,往往是文明的忍讓縱容了野蠻,野蠻用武力戰勝了文明地盤,而野蠻在此被文明融化,最終野蠻成為文明的俘虜。綜觀華夏曆朝歷代,雖然王朝政權各不相同,民族文化習俗不同,甚至都是通過武力逐鹿中原推翻前朝,但均以佔領中原而“得天下”為最終目標,通過民族文化融合,仍然稱自己為“中國”。安逸使人溫順,貧窮使人野蠻。戰爭的結果是野蠻的民族勝利了,皇城被攻破了,甚至皇帝都被擄走了。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很有意味了。入主中原的民族開始學起中原的文化,他們的服裝變了,他們的文字變了,他們語言也變了。他們越來越不是原來的他們,他們變成華夏文明的一分子了。也就是說,中原地區是天地中央之國,是各民族崇拜的神聖之地,各民族入主中原,佔領了中原的地盤,而佔領不了中原文化,通過文化大融合,最終以包容性極強的中原文化所同化,並形成了以中原文化為主,融入了其他民族文化,使天地中央之國的華夏文化顯得更加包羅萬象,更加具有天下獨有的先進性和榮譽感,故而依然稱之為中國。

二、九州之中(豫州)為中國


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原來就是古代的“中國”?

天下名山都朝中而來

在中國古代,“天下”與“世界”是同義詞。“世”指時間,“界”指空間;另解為“世”指上天,“界”指大地,“世界”就是天地或天下的意思。“世界”後來成為佛教用語。天地之中在古代,就是帝王標準,就是天地中央之國,“天下”是“天子”的“天下”。《詩經·小雅》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帝王巡狩,絕不僅是為了玩兒。他跋山涉水,到處立廟,到處刻碑,有重要的象徵意義。他要大家知道,君臨天下,無遠弗屆。司馬遷說:“自古受命帝王,曷嘗不封禪?”(《史記·封禪書》)。所謂“封”,是在大山的山頭上堆土為壇,祭天,有如天壇;“禪”,是在高山之下,小山之上,拔草除地,弄塊場子,祭地,有如地壇,也叫封天禪地。在這些帝王中,最能跑的,莫過於大禹。古書說:“芒芒(茫茫)九州,畫為禹跡”(《左傳·襄公四年》),出生在天地之中的大禹為了全國人民治水,捨身忘家,“三過其門而不入”。而大禹爬過許多山,涉過許多水,各地的土地、民人、物產、風俗,記下來就是地理,《禹貢》就是最早的地理書。《禹貢九州疆界圖》載,豫州在中間,其他冀州、兗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梁州、雍州八州位居八方,均與豫州相連,充分證明了豫州是中州、中央、中邦、中土、中國、中原的史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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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代圖

《淮南子·天文訓》寫道:“中央土也,其帝黃帝”。文中“中央土”即為“中土”,從商朝甲骨文獻中“東土”、“南土”、“西土”、“北土”記載來對照,“中土”也應為“中國”之意。由此推演,從“黃帝”時代,可能已有“中國”稱呼之意,據今已有五千餘年,可見“中國”是一個非常非常古老的名字。偉大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孟子在記錄有關三皇五帝中的帝堯、帝舜時,也直接使用了“中國”二字,具體為:《孟子·騰文公上》中寫道:“然後中國可得而食之......當堯之時......獸蹄鳥跡之道交於中國......”、《孟子·騰文公下》中寫道:“當堯之時,水逆行,氾濫於中國”、《孟子·萬章上》中寫道:“夫然後之中國,踐天子位焉”。孟子生活於戰國時期,由此可以說,在那個時期認為“帝堯、帝舜”的國家就是“中國”。

三、中國第一個朝代夏朝就在嵩山下


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原來就是古代的“中國”?

中國最早的都城——禹都陽城遺址

我國曆史上第一個朝代為中原地區的夏朝。其時,黃河流域所居之先民自稱“華夏”,或簡稱“華”、“夏”。“華夏”一詞最早見於《左傳》襄公二十六年,中有“楚失華夏”之語。唐孔穎達疏雲:“華夏為中國也”。從字義上來講,華者,美也,夏者,大也,連綴而用之,其詞義雍容至美。

夏朝之“夏”。古人認為,“夏”是古代漢民族的自我稱呼,也稱“華夏”、“諸夏”。據西漢經學家孔安國《尚書孔傳·舜典》記載:“‘蠻夷猾夏’。孔傳:‘夏, 華夏’。”“夏”,也泛指“中國”。據東漢文字學家許慎《說文解字》記載:“夏,中國之人也”。其中的“中國”,不是現代意義上中國,而是指上古時期三皇五帝居住的“中央之國”,簡稱“中國”。隨著華夏民族繁殖、遷徙、融合和發展,“中國”不斷向四周延伸、拓展、壯大,三皇五帝的小“中國”發展成了華夏民族的大“中原”,大“中原”又變成了現在中華民族的大中國。

“夏”,又稱“東夏”,在上古時期太極“陰陽”兩儀中,東為陽西為陰。“陽”是指一年之中陽氣從孕育到鼎盛變化的過程。對此,戰國時期秦國宰相呂不韋《呂氏春秋·察今》“八曰”中記載:“東夏之命,古今之法,言異而典殊。東夏,東方也。”說明“夏”在東方“陽”地。東方的夏朝人對先祖黃帝發明的軒轅車進行改造後,成為供夏王乘坐的“五采車”,又稱“夏縵”。直到戰國時期魏國第三代國君姬塋,在東方夏朝人改造“軒轅車”率領諸侯朝見周天子時,仍以“乘夏車、稱夏王”為榮耀。《尚書·禹貢》中,有一句“中邦錫土、姓”。這是記錄三皇五帝中的帝禹的內容,即我們常說的“大禹”。據專家學者考證,在中國上古時代,“邦”通“國”字。尤其在漢代劉邦統一天下後,因避劉邦諱,將“中邦”稱為“中國”。由此看,“中邦”即是“中國”。《史記·夏本紀》中,更是直接寫為“中國錫土、姓”。如果此“夏”是指夏朝的“夏”,則可以間接認為,中國的第一個王朝——夏朝也自稱為“中國”。大禹的京都“禹都陽城”就在中原地區的嵩山腳下登封市境內,嵩山古稱“太室”,太室祠(中嶽廟)是黃帝部落以及夏人的太廟,也就是說太室祠是華夏民族之太廟,可簡稱為“華夏宗祠”。《逸周書》 載:中央土黃,其曰戊己……天子居太廟太室。《禮部上三十八》:以大室經為太室。《初學記》以太廟為太室。《周易述卷十九元和惠棟撰》“中央土天子居太廟太室。故云中央太廟太室也,另有大量的考古資料可以證明。總之,太室山下太室祠是漢民族供奉民族創立者以及為民族昌盛做出重大貢獻者的地方,上古時期的盤古、混沌、伏羲、女媧、炎黃二帝、立國始祖大禹等等均在此供奉。只是漢代以後五嶽概念的形成和道教的興起以及文化重心的南遷北移,華夏人逐步對太室太廟的神聖感淡化和忽略了。


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原來就是古代的“中國”?

中嶽廟古稱太室祠

四、殷商稱天下之中為“中國”

從《尚書》、《詩經》文獻記載分析看,周朝時期也稱商朝為“中國”,但是商朝的甲骨文獻中,並沒有發現“中國”字樣。據專家學者考證,商朝人並不把國家稱作“國”,而是習慣稱“邑”。甲骨文獻中,商朝人稱自己的國家為“大邑商”,並稱周邊四方的國家為“東土”、“南土”、“西土”、“北土”。在殷商甲骨文獻中,商朝人還稱自己的國家為“中商”。對此,中國著名史學家、甲骨學家胡厚宣曾論稱“商而稱中商者,當即後世中國稱謂的起源”。

在《尚書》、《詩經》以及後世《論語》等文獻中,大部分把商朝稱為“殷”、“大邦殷”,而“殷”在中國古代第一部字典——《說文》作注時講“殷,引之為大也,為眾也,為中也”。《史記》索隱中更是直接解釋為“殷,中也”。由此推演,“殷國”即是“中國”之意,間接可以說明商朝人也稱自己的國家為“中國”,只是用“中商”、“大邑商”、“大邦殷”、“殷”來體現。周朝之“中國”也可能是由此過渡而來,推翻商朝後,順勢由原來的名稱改為“中國”,“國”字也可能是由“周朝”正式開始使用。

據考證,西周時期,中國是天子之國和諸候列國(即受封的藩國)並舉的政治格局。周成王在位時,採納周公提出的建藩屏國方略,分封諸候71國,讓他們來承擔保衛京都的任務。此時的“中國”應是指天子之國和各分封諸候列國的整體疆界範圍。其中,天子之國是中國君王(即天子)的直接統治地區,各諸候列國的土地和人民,名義上是歸屬於“中國”,除軍隊和“禮樂”歸天子之國調配外,在其它方面擁有自主權。

在1983年出土的周成王五年鑄造的青銅酒器“何尊”銘文中記有“餘其宅茲中或,自之闢民”。專家考證,“中或”就是中國,“中或”,“或”是“國”字的早期寫法,所謂“中”就是“居天下之中”的意思;所謂“國”,在古代意指“城”。這句話意思是“我(周武王)已經據有中國,自己已成為中國國民的君王”。這個青銅器銘文中的“中國”,以考古的角度更加確認了西周已開始使用“中國”。

五、“中國”與方位說及其含義


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原來就是古代的“中國”?

嵩山腳下的周公測影臺,確定這裡是天地之中

“中國”一詞的頻繁使用,主要在周以後。《禮記·王制》有云:“中國夷戎,五方之民,皆有性也,不可推移……中國、蠻、夷、戎、狄,皆有安居!”“中國”一詞,是與南蠻、東夷、西戎、北狄對舉而使用的。如果說《禮記》的成書時間較靠後,則《左傳·莊公三十一年》有“凡諸侯有四夷之功,則獻於王,王以警於夷。中國則否”的說法,足見春秋前期,“中國”一詞就已經與南蠻、東夷、西戎、北狄對舉。”齊桓公救援邢國,衛國等國,被稱作“救中國”,足見此時的“中國”,已經擴大到被認為是“諸夏”的國家。《公羊傳·成公十五年》有:“《春秋》內其國而外諸夏,內諸夏而外夷狄。王者欲一乎天下,易為以外內之詞言之言自近者始也。”

後來也有《大雅·民勞》“惠此中國”。但《詩經》中的此類“中國”實為“京城”,還不是真正指國家。稱國家的“中國”一詞,在東周戰國諸子書中已屢見不鮮了。如《孟子·滕文公上》雲:“陳良產地 ,悅周公仲尼之道,北學於中國”,又“獸蹄鳥跡之道,交於中國”;《莊子·田子方》:“中國之君子,明乎禮義而陋幹知人心”……這些都說明:上古所謂“中國”,即指後世“中原”。但地域不及後世中原廣,只相當於今黃河中下游河南大部、陝西南部、山西南部。夏、商時期,應該是華夏民族的形成時期;而集華夏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之大成的“周禮”的形成,是華夏民族最終形成的標誌。

“中國”一名,古代含義不盡一樣。有的指京師為中國;有的指帝王所在的都城為中國;有的則指華夏族和漢族所在的地區為中國;也有的指我國華夏族所建的國家在黃河流域一帶,以為黃河流域為天下之中,故稱“中國”。古時的“中國”與史書記載的“華夏”、“中土”、“中原”、“中夏”、“九州”、“神州”、“中華”一詞的含義是相同的,都是中國人民對自己偉大祖國的共同稱謂。從秦以後,“中國”名稱的含義則指我國各族人民共有的疆域的全部領土。《史記·天官書》稱:“其後秦遂以兵滅六國,並中國”。《漢書·陸賈傳》曰:“皇帝(指劉邦)起豐沛,討暴秦,誅疆楚,為天下興利除害,繼五帝三王之業,統天下,理中國。中國之人以億計,地方萬里,居天下之膏腴,人眾車輿,萬物殷富,政由一家,自天地剖判未始有也”。這裡需要說明的是,漢代因避劉邦諱,不再稱中邦,而直接稱華夏為中國了。《容齋隨筆·帝王諱名》載:“漢代所謂邦之字曰國,盈之字曰滿,徹之字曰通,雖但諱本字,而吏民犯者有刑”。

“中國”一詞之本義,當為中原各諸侯國,中者,居中之意也;國者,諸侯之封國也。華夏諸國分別將南北東西四境諸民稱為蠻、夷、戎、狄,而自稱為“中國”。所以,“中國”本來是屬於華夏或漢族的專有名詞,與少數民族沒有直接關係的。因此,當各少數民族入主中原後,由於本民族文化落後,為了便於統治他們不得不繼續沿用中原漢文化,便也多以“中國”自居。但是,這實際上是屬於僭越,盜用漢族人對“中國”一詞的版權。少數民族政權這麼做實際上也是為了淡化被征服的中原地區人民的反抗精神的一種策略。如鮮卑人建立北魏,自稱“中國”,而將南朝稱作“島夷”;同一時期漢族所建之南朝雖遷離中原,卻亦仍以“中國”自居,稱北朝為“索虜”,稱北魏為“魏虜”。又如在宋遼金對峙時期,遼與北宋、金與南宋彼此皆自稱“中國”,且互不承認對方為“中國”。因此,在古人心目中,中國既有地域之定位,又有文化之傳承,同時兼有正統之含義。

六、天地中央之國,必將引領天下


以嵩山為中心的中原地區,原來就是古代的“中國”?

  地球有北極、南極和中極,那麼中極為生命極,就在嵩山

中國的天下概念,指被中國皇朝的皇帝主宰,在一定普遍的秩序原則所支配的空間。為天下中心的中國王朝直接支配之地域,被稱為“夏”、“華”、“中夏”、“中華”、“中國”等,與周圍的“四方”、“夷”等的地域作區別。不過,若這些地域接受中國皇帝主宰的秩序原則,她們就被認可和接納。周朝時. 周王在中國的中心統治,而周邊的異民族包圍華夏的土地。所謂“萬邦”,是代表“人民”和“疆土”的關係,異民族的人民包含華夏的人民,華夏疆土中也包含著異民族的土地。周王根據天命,“接受”和“認可”這個“萬邦”。

周朝的後期(春秋時代·戰國時代)時,周朝的封建諸侯向外發展,對國內和周邊地區作政治支配和同化。同時,異民族亦被周封建,成為了諸侯大國。以許多的封建諸侯國共同的文化圈,經濟圈形成,把黃河流域作中心的“中國”概念也擴大。《左傳》、《國語》等歷史書,開始使用“天下”一詞。周朝、秦朝支配的地域及政治被一元化合並,作為與現實政治世界對應的地理概念“天下”,也明確發展。秦之統一是“天下之統一”,中國所謂的“統一天下”,也就是中國的擴大。

之所以說中國既有地域之定位,又有文化之傳承,最主要的是中國與漢族的傳統文化有巨大關聯。我們知道,在中國的儒家與道家思想都曾經深刻影響傳統的中原王朝,他們學說十分強調的一點就是“夷夏大防”思想。即強調華夏是的正統說法,強調華夷次序,中國是相對於夷而言的,這裡的“夷”當然就是指少數民族而言。在“夷夏大防”思想基礎上,孟子更是進一步完善它,並提出以“華(改)變夷”的說法——這也是後來漢族為什麼能融合那麼多“夷”而成為世界最大的民族的原因了。如今,中國一詞的外延已將這些少數民族包括進來,他們的文化也就成了中國文化重要的一部分。自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中國”名稱則是指我國五十六個民族的大家庭和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全部疆域領土。

七、天地中央之國,必將引領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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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地區的朝聖活動

天地之中與中國的研究,涉及面極其廣泛,包羅天地萬象,貫穿人間上下古今,縱橫華夏大地,內容豐富多彩,不是靠一人之智,甚至百人、千人之智可以解讀的。所謂大道歸中,他是億萬年大自然運行規律的展現,他是8000年中華文化發展的縮影,需要一代又一代人去研究,去挖掘,去傳承,去運用和發展。千百位古人聖賢已在研究和運用天地之中與“中國”文化方面做出了重大貢獻,今天的有識之士也在不遺餘力地探索中,我想這更是後世人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談之不完的重要課題。筆者只是在浩若煙海天地之中與中文化中看到了微不足道的星星一點,記錄於此罷了,並拋磚引玉,希望眾多各個領域的大家們指導斧正,以期天地之中與中文化不被人遺忘,應得到很好的利用,不辜負我們華夏老祖宗和古之聖賢的期望。

弘揚和傳播天地之中與“中國”文化是我的責任,你的責任,我們民族的責任,更是時代的責任。天地之中與中文化是華夏民族傳統文化的根,華夏民族的魂,民族的旗幟,民族的核心。弘揚天地之中與“中國”文化,有利於人們在認識歷史、感受歷史、品味歷史、尊重歷史的同時,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共同探尋現代社會、經濟、文化和科技發展的新途徑,開創四個文明建設的新紀元,為實現華夏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弘揚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以及構建華夏曆史文明傳承創新區做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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