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的硬傷,萬能的田丹,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手撕鬼子”

這段時間熱播的電視劇《新世界》,可以說是我正兒八經追的第二部劇。我不太喜歡看美劇,雖然之前也追過一段時間的《行屍走肉》和《絕命毒師》,但拖沓的劇情進度總會讓我半途而廢。其實《新世界》的拖沓程度並不亞於上述的美劇,但國產電視劇最大的特點就是你看過兩集之後就基本能弄清人物的走向和大致的結局,追國產劇的唯一目的,也就變成了破解這已知結局中未知的細節。比如我們看《新世界》,誰是小紅襖就成了未知的細節。

《新世界》的硬傷,萬能的田丹,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手撕鬼子”

讓小紅襖成為貫穿整部電視劇的謎題,緊緊吊住觀眾的胃口,這是導演和編劇的高明。但是再高明的導演和編劇,也不可避免這類題材影視作品的俗套化——與眾多俗人同行的,必定有一個脫俗的高人,很顯然《新世界》當中這位脫俗的高人就是田丹。

如果用無所不能來形容田丹,想必不會有人反對。我從不懷疑一個類似於特工的人物必定身懷絕技,但田丹已經上升到了無所不能的地步。在京師監獄一人單挑數名高大威猛的獄警,看一眼就能記住十多把鑰匙分別是開哪扇門的,人家獄警都快把鑰匙盤出包漿來了都不一定能記清,再就是通過徐天這個愣頭青提供的一些線索就能遠程辦案,事實證明要不是十七自己露出馬腳,估計這小紅襖是一輩子都抓不著了。導演想通過種種細節將田丹這個人物塑造起來,我個人感覺是用力過猛了,一個沒來過北平的外地人比老北平還熟悉北平,這不是知識淵博,這是參加過江蘇衛視的最強大腦。

《新世界》的硬傷,萬能的田丹,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手撕鬼子”

神一樣的田丹

在《新世界》中,尹昉演的痕跡太過於嚴重,一個熱血青年被演成了愣頭青,孫紅雷繼續著《潛伏》中的風格,從頭到尾都端著演,一貫最能裝X的張魯一倒是一改《嫌疑人X的獻身》中的風格,迴歸到了生活的本質當中。總結下來,我原本以為孫紅雷演的金海將會是本片中的終極裝X王,但田丹一句“金海,手銬腳鐐不用戴了,不方便。這幾天我不會離開這家監獄,放心”就讓我明白她才是最牛的。果不其然,最後就連金海這樣混跡監獄十多年還沒被囚犯打死的牛人,都得依仗著田丹。

在京師監獄中的時光,大概是田丹一生中最高光的時間段,說白了整個監獄上上下下田丹都沒被放在眼裡,大有一種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範兒。進監獄的時候收腰小風衣外加高跟鞋,整個一副民國知性女性的風采,見著徐天就問人要不要來口阿司匹林,也不管人家敢不敢吃。

監獄裡和徐天那段,叭叭叭一口氣問了十幾個問題,各位注意了,不是一問一答,就顧自己問,徐天一句沒插上嘴:賈小朵喜歡吃什麼?最喜歡什麼顏色?平時吵架嗎?心裡有事和你說嗎?喜歡自己做主嗎?是不是本地人?去過最遠的地方是哪?有其他朋友嗎?多大了?長什麼樣?愛你嗎?把個徐天都問蒙了,立刻把和小朵的合影拿出來跟知心姐姐兼心理醫生田丹分享,把去殺田丹的事給弄忘了。各位,要不是我盯著屏幕,還以為被關著的是徐天在接受調查呢。

《新世界》的硬傷,萬能的田丹,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手撕鬼子”

京師監獄扛把子

為什麼說在京師監獄的時光是田丹的高光時刻?因為出獄後的田丹像是換了個人,她的聰明才智和絕世武功並沒有發揮太大的作用,昏迷不醒和哭哭啼啼的片段大約各佔一半,要不是身邊有一眾人的加持,早不知道得死幾回了。《新世界》的前半部分可以概括為《監獄風雲》,後半部分可以概括成《拯救大兵瑞恩》。被愛情衝昏頭腦的田丹也換上了肥大的棉褲。我實在想不明白,田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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