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林海
白晝
保羅•策蘭
野兔皮毛的天空,
甚至現在
一片清晰的翅仍在書寫
我亦如此,回憶你
塵埃的色彩,到達時
如一隻鶴
白晝賞析發起人高雷
地點詩歌時間
參加人:高雷,巍子,輕雷過耳,西馬孫方雨,夢遊的柔兒
整理人 夢遊的柔兒
作者背景資料來自網絡
保羅·策蘭(Paul Celan, 1920-1970),生於一個講德語的猶太家庭,父母死於納粹集中營,策蘭本人歷盡磨難,1948年定居巴黎。他以《死亡賦格》一詩震動戰後德語詩壇,之後出版多部詩集,達到令人矚目的藝術高度,成為繼里爾克之後最有影響的德語詩人。
策蘭詩歌的突出的藝術特色是簡短、艱澀,感覺鮮明,通過語言的破碎性賦予語言以陌生化的獨特感;由此創造一個黑暗、神秘、死亡的詩歌王國。他曾說,感覺被產生,有了生命,在這兩者之上是藝術品的惟一標準。
策蘭是一位自始至終頂著死亡和暴力寫作的詩人。父母喪生在納粹的猶太人集中營、經歷過多年流亡生活、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他,最終於1970年自沉於塞納河。
這幾句詩耐人思索,詩的想象空間大,餘味就很濃烈。野兔在西方油畫中就極具象徵意義,象徵著情愛,野兔的顏色不是純色,一般為棕褐色,在此表示朦朧,模糊之意。虛寫的朦朧與實寫的“清晰”形成對比。
另一種語言“塵埃的色彩”都是說歲月的模糊。 但我對你的情感和記憶,如翅似鶴,一直在我的天空飛翔,甚至湧入我的胸懷。
清晰的翅代表筆,抒寫內心真情在天空寫下誓言吧,而翅的書寫又呈現出強烈地動感,相見時,是完整的空靈的鶴的整體,意象是這樣變化的。
詩人的“眼中即景”,還有生動輕靈的雲朵轉喻為那個“你”的化身。他用“現在”是強調變化和“書寫”的連續性,好讓“鶴”的姿態和喻體自然而然產生出。
意象有對比,有轉換,有象徵,還有漸進,由朦朧到歡快及希望。
全詩寫的很清晰,有陰雲的白晝,一份淡淡的憂傷,回憶,拉長了時間,因思念而起。而相見時的那隻鶴,讓現在那麼歡悅,衝撞著讀者對未來的幸福的渴望之心。真正的好詩都有情詩的味道,但比情詩內涵更博大,似乎天,地,人的情誼都收入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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