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花盡心思找人,偶遇詐騙,仗義出口,但這結果太意外了!

第7章 原來是你

“菩提......”那人突然唸叨了一聲。

不知為什麼,我聽的異常清楚。

那一聲伴著砍刀的銀光和勁風在我眼前和耳邊一閃而過,接著我就被拖起來了。

耳邊是超子的呼吸聲,我趕緊站起來。

緊接著小妮子也跟過來了,我們三人狼狽竄逃。

我心裡有疑惑,回身偷看。

只見原本混亂的戰場,已經明朗化,白色面具青年紛紛將砍刀對準了刺青打手和“金”字衣。

白色面具們武力超人,就在我轉過街角的時候,刺青和“金”字衣那夥人已經躺在了地上,哀嚎不斷。

那個要砍死我的黃毛青年,一直眺望著我們逃走的方向,血淋淋的臉上,眼神複雜。

這還沒完,轉角的這邊,一個蒙面的窈窕身影,早已等的不耐煩,貼近我的身就是臨門一腳。

肚子上傳來劇痛,我的身體瘋狂的飛退,撞在牆面上,嗓門上一陣腥甜,痛的我眼前一黑。

“東西拿來!”

一聲呵斥,充滿了南方口音,甚至嗲的要命。

“我說姐們,阿文那點風流債能不能改天再約,今日是要命的時刻啊!”

超子一聽急了,趕緊扶起我,我的嘴角溢出了血。

這聲音我似乎在哪裡聽過?

雖然寶島偶像劇的時代已經過去,但是這種嗲的要命的發音已經銘記於心。

沒錯,近似南方口音,但真真的不是。

就是寶島的,而且就是昨晚那刺客。

“你是昨晚那個.......”小妮子嚇的不輕,但,沒說完的話,變成了粗口“媽的!”

我定眼一瞧,頓時頭皮發麻,這個窄小的小巷已經成了我們的死亡之地了,我們的兩頭都被堵上了。

一邊是刺青,一邊是金字衣,砍刀在地上擦出了刺耳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索命音。

這時,旁邊的小妮子氣息突然亂了。

我回頭一看,小妮子的酥胸起伏著,眼神盯著金字衣,渾身瀰漫著殺意!

難道小妮子與金字衣有仇?

還是金字衣的目標就是小妮子?

場面的變化,寶島刺客也有點不明所以,驚的不輕。

他們慢慢地靠近了,我的心中泛起了絕望。

死在頃刻,我不想死不瞑目。

我突然衝近寶島刺客的身邊,一把扯下她的面罩,迎面的那雙好看的眼睛充滿了慌張。

“原來是你!”

“原來是你!”

我和超子異口同聲,認清了那個刺客,來自寶島的刺客。

一個高冷的女子,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那便是火車上同行的女子。

但這女子根本沒搭理我倆,也再沒向我要東西。

其實,她想要的東西我是清楚的,但我那會兒沒想起來,甚至事件過後的三年裡面我也沒想起來,事情好像就這麼遺忘了。

嘭!

一聲巨響衝擊著我的耳膜。

那是寶島妹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東西,黑乎乎的,我再蠢也知道,那是槍!

巨響震碎了周圍住房的玻璃,震退了兩邊的漢子,我們仨也從死亡邊緣被拉回來了。

在兩方人馬落荒而逃的時候,我暈了,暈的很徹底,暈的很不爭氣。

據超子講,這次流血事件抓了很多人,而誤打誤撞的我們三個人,因為沒有任何牽連而被無罪釋放。

我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因為有人認出了我的秘密(菩提日蓮),這是超子和小妮子都不知道的秘密。

我的菩提日蓮,那個黃毛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的,就在暈倒那一刻,我再次看到了黃毛,他就躲在不遠處看著。

還有寶島妹子,那的那雙好看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上半身,手裡的槍慢慢指向了我......

一週之後,我的身體康復,馬上就要出院了,背上多了幾道疤,難看的要命。

超子告訴我,在我們絕望的時候,陳國斌幹事來了。

他本來就痛恨打架的人,尤其是看到有刺青的人,二話沒說就將所有人帶回了保衛室。

而我們是本地的小青年,假期來軌街看熱鬧,誤闖了兩夥人的私鬥。

幹事們一核查我們的住址和身份,還有陳國斌幹事的作證,自然清楚。

於是我被送到了醫院救治,啥屁事沒有。

經他打聽,那個美女刺客就是寶島的,手裡有同胞證,已被遣送回寶島。

還有,超子告訴我,自從把我送到醫院後,小妮子再也沒有來過。

她早就看我們哥倆不順眼,尤其是我,在她眼裡,我是個十足的廢物,被家裡趕出去的一條狗而已,她對我的不屑,早已深入骨髓。

即便如此,自己身上的使命終不能忘,軌街還是要去的。

這次我倆學乖了,換了一套成熟穩重的衣服,打了個出租車,就鑽進了軌街腹地。

常武是我爸的助手,我沒有見過,他在我爸的身邊五年之久,也是知道大部分內情的人,我希望通過他了解一下父親的情況。

“常來居”是常武的店名,它在古玩街的腹地,但十分不顯眼,費了大半天的功夫,終於找到了。

可看著眼前的人,以及纏繞在空氣中的古董的土腥味,我的心沉到了海底,額頭汗如雨下。

他哥的,常武這個人,我和超子都認識。

我們因天珠結緣,他喜歡帶著墨鏡。

沒錯,就是一週前在古玩街口忽悠老實男的墨鏡男。

他手裡的兩個鐵疙瘩轉的飛快,空氣在凝固,我感覺鐵疙瘩馬上就要親吻我的臉面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呀,你們兩個傻叉還敢來?”

常武笑的肆無忌憚,“那天沒機會跟你倆練練,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常爺的風範,讓給你倆知道一下軌街的規矩!”

“淡定,哥,那天是我的錯,請您暫息雷霆之怒!”

超子這廝還特麼嬉皮笑臉,自以為幽默十足。

但常武顯然已經不耐,一個巴掌打的震天響,超子頓時驚叫起來。

我一看勢頭不對,趕緊亮出身份。

常武的身體一頓,我知道有戲,但他的眼睛裡面閃過驚慌。

他放下鐵疙瘩,點了一根菸,在煙霧繚繞中,臉色變換不停。

“小子,既然你是馬總的公子,那以前的事情就此磨平,但馬總的事情不是你能管的了的,現在的你知道了並沒有好處,如果不想死的話,今天我沒見過你!”

常武的話如同大地驚雷,震的我耳膜生疼,心中疑惑頓生,乾脆坐下來,一副你說不清楚我不走的架勢。

但常武根本不吃這一套:“馬公子,看在馬總給我多年照顧的面子上,哥們給你一個勸,無論考古界還是古玩行,要想橫行無忌,回家跟馬老大多練練,長點道行,再來吆喝,不然死的連渣都沒有!”

就在我倆識時務的離去,在出門的那一刻,我聽見了常武的感慨:

“這世道怎麼了,馬老大和馬總都是驚才豔豔、隻手遮天的人物,為何他的後代卻是如此垃圾,看來永遠鬥不過金家了,呵呵!”

這話太傷人了,我的心裡有些反酸,疑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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