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不孝子最終也遭報應

小說:不孝子最終也遭報應


隨著何樂的喊話,整個太子府外圍全亂起來。一部分見到羯兵首級的叛軍士兵除去驚懼更多的是憤怒,那可是他們不共戴天的敵人,是恨不得噬血吃肉的羯人啊!另一部分叛軍士兵則是因為嚴威被殺,感覺失去主心骨的。更多的叛軍士兵們則是事情敗露後的惱羞成怒,這部分人完全就沒有家國的概念,只有唯利是圖一項。

“擋我者死,原地授首者可生。”何樂沒時間給他們醞釀情緒,站在馬背上催動馬匹前行,朝著太子府大門走去。一時間前排官兵還沒想好要怎麼辦,後面想好的官兵則暫時不敢出聲,更遠的副將還在猶豫。因為何樂已經展示會元炁的實力,對於普通人而言修習元炁者已是另一個階層的存在,是會被普通人仰望的存在。至少當下叛軍中無人能抵擋何樂的攻擊,只要他想殺誰就能殺得了誰。

“聖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近太子府,你這是要謀反嗎!”終於還是有人站出來,且是義正辭嚴。何樂順著聲音看過去,是個年輕男子,相貌到也儀表堂堂,看著裝應是都尉級別。

“你胡說,根本就沒什麼聖令,都是他們杜撰的。楊西旗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當年嚴威暗害你家人的事你忘了嗎!”一直沒說話的秦十三突然站出來,那張老臉在昏暗的燈火下顯得更加蒼老。

“胡說,我沒有。”楊西旗嚇得往後退了兩步,顯然秦十三的出現讓他很意外。

“看來當年真的是你出賣的家人,難怪你到現在還要維護他們,高官厚祿就真的那麼重要嗎!”秦十三苦著臉。

何樂不知他們是什麼關係,也不好插手,只是擔心現在的時間節點實在不適合敘舊,可又不好打斷老人家的事。

“說那麼多幹嘛!”一直隱在暗處的花十娘可沒秦十三磨嘰,抬手就是六連弩。這種弩是改裝自刺客的短弩,她在雙手上各綁有三柄短弩,牽動機關能同時射出六支弩箭,也可以單獨射。這時想來也憤怒以極,直接就是六支連射。

那個楊西旗嚇得往後邊退邊閃,但還是被一支弩箭射中肩膀。

“畜生,連自己爸媽也能出賣,還有什麼是你不能做的!”花十娘抽出一根大棒槌,就要越過眾人去追殺他。

“我沒有,沒有啊!外婆,外婆你聽我,是他們要殺我,我不是出賣他們,我也沒辦法啊!”楊西旗嚇得就往人堆裡鑽,完全沒有剛出來時的氣勢。也只能說冤家路窄,竟然會讓他們在此遇上。那花十娘原是北地武林世家,家人都死在抗擊羯人的戰役中,僅有一女早早嫁到臨安。不曾想逃過兵災,卻因為不孝子而讓全家遭受陷害慘死。所以花十娘才會去跟著慄源先生,指望著有朝一日能為女兒女婿全家昭雪申冤。而秦十三是花十孃的表哥,年輕時曾有情素,到老也還是在相伴如賓。

那些楊西旗的部下一時間不知如何處置,眼看著花十娘穿過人群追打自己的上司,不管怎麼說現場都是很狗血,帶些許鬧劇的意味。只是沒人敢笑,沒人想笑。因為有人想幫楊西旗,結果被突然落下的斬馬刀劈成兩半,不是兩段,是以鼻樑為中線自頭頂劈開一分為二的兩半。

花十娘年輕時就已是外家功七品高手,那楊西旗才五品境界,又哪是花十孃的敵手。才幾個回合楊西旗已被打幾棒槌,雙手皆廢。想來是知道逃生無望,乾脆跪下來磕頭求饒。

秦十三實在看不下去,上去一個分筋錯骨將楊西旗手腳關節卸下。

花十娘只能站在那裡掉淚,她能怎麼做,真的殺了他嗎?還是留下來當成廢物養。她不知道,此前她還幻想過不是自己的外孫出賣的女兒,但現在的情況很明朗。

何樂不喜歡看到這種事,又不可能代他們下手,只能在心裡替花十娘惋惜。

就在這時,太子府的大門突然打開來,自裡面走出太子的鑾儀。太子府中僅有的兩百羽林衛分列鑾車兩旁,緩步從門內走出來。雖已被困近十天時間,但此時他們的精神抖擻,那表情似乎在說已經贏得勝利。

何樂回頭與慄源相互點頭,這才催動戰馬迎上去。

圍在四周的叛軍將士此時更加焦慮,打心裡不願意讓他們遇上,但又沒有誰敢出頭來阻止。其實只要有一個人出面,還能挽回局面,畢竟現在圍著的叛軍有幾千人,而太子身邊充其量三百人不到。可何樂專殺領頭的首領,導致現在沒有人願意出頭。如果是人再多點還能拉開距離,但幾千人是分佈在太子府周圍,真正聚在正門的才一千多人。何樂完全可以做到指哪打哪,就算躲在人群后面也難逃被斬首的命運。

“卑職恭迎太子殿下!”離著太子府大門最近的一名羽林衛將領第一時間跪下來。跟在他後面的羽林齊刷刷跪下,而一些還沒反應過來仍站在那裡茫然四顧。

“恭迎太子殿下!”肖重勳見時機成熟,也跟著大聲說出來並領頭跪下。

何樂從馬背上跳下來環視四周,他不敢跪,這時雖時機成熟,但很保證不會有人鋌而走險。

果然是有人不死心的,遠處幾個朔方兵在將領指揮下偷偷的彎弓搭箭,因為沒出聲又隱在黑暗裡,何樂第一時間還真沒發現。可還是在他們偷襲前,何樂將僅剩的四把斬馬刀扔出去,那羯人的斬馬刀劃出誇張的弧線飛過去,因為其中灌注有大量的元炁,那斬馬刀飛得悄無聲息又銳利無可匹敵。等周圍人發現,那邊已成血淋淋的一片。足有十幾名朔方兵與將領被斬馬刀砍成幾段,包括他們手中的刀也一同被劈斷。

此時何樂手中已沒有斬馬刀,所以他又抽出強弓,隨時準備應對那些妄想行刺太子的叛軍。

但他的手段太過血腥,就算是老兵也承受不住他的雷霆手段,徹底被嚇阻掉反抗之心,如是現場又跪倒一大片。還站著的人則沒有了銳氣,悄悄的縮聚在一起,既不願臣服,又沒人敢帶頭反擊。

太子的鑾駕緩緩走過來,隔著重重紗帳何樂隱約看到太子坐在裡面,似乎在微笑。何樂覺得是錯覺,畢竟隔著幾重紗帳,不過能與太子重逢總是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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