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個文化和道德困境,讓歐美國家,被冠狀病毒打敗

一個月前,特朗普聲稱,冠狀病毒會自行消失;

之後,他表示該病毒顯然不如2009年爆發的H1N1流感,因為後者導致12500名美國人喪生;

但現在,他在新聞發佈會上說:冠狀病毒可能導致100000至200000的美國人喪生,這是根據理工學院的一項研究得出的。該研究確定,如果不採取任何措施減緩冠狀病毒的傳播,將最多可能有220萬的美國人死於該病毒。

可以說,在中國爆發病毒的時候,西方國家明明有很多時間,可以做好準備和應對方案,但遺憾的是,他們卻幾乎做錯了所有的事情,導致他們比我們損失要慘重的多。

這是讓我們難以預料的,不敢相信的事情,但是,如果去從西方文化和體制中尋找答案,似乎又能看到某種必然。

4個文化和道德困境,讓歐美國家,被冠狀病毒打敗

宗教信仰,讓他們在疫情之初,普遍保持著非理性平靜。

人們面對災難時,通常會有以下反應:非理性恐慌,非理性平靜,理性恐慌,和理性平靜。

舉個簡單的例子,你正在家裡打掃衛生,突然地震了,一開始震動不是很嚴重。

非理性恐慌的人,可能會因為害怕,逃跑的時候往電梯裡鑽,或者自己將自己嚇死了。

而理性恐慌的人,也會因為害怕而奪門而出,但卻懂得在逃跑時,要走樓梯;

至於理性平靜的人,會平靜的分析現狀,逃出去的話,附近有空曠的地方嗎,是逃出去安全,還是躲在桌子下面安全,然後平靜的做出理性的,最有利於自己的決定。

而非理性平靜就不一樣了,他會覺得,如果地震很嚴重,國家應該會提前通知吧,或者不過是地震而已,上帝會保佑我,我買的房子抗震效果好,然後,他們可能會安心的接著拖地,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結果錯過了黃金應對時間。

這次疫情,歐美國家損失慘痛,就是因為這些國家,從上到下,都保持著一種非理性平靜,讓他們錯過了黃金預防時間,只能在疫情嚴重後,被動應對。

究其原因,有領導人為了政績淡化風險,為了經濟掩蓋病毒的傾向,但更重要的是,宗教信仰,讓他們在面對人類第二大嚴重的傳染病時,集體的非理性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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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1號的紐約街頭,依然有很多人)

沒有信仰的人,遇事會慌亂,會逃跑,有信仰的人,過於平靜,卻讓他們死於太過平靜。

我們依然能夠記得,當中國疫情接近尾聲,世界疫情開始爆發時,我們眼見他們的樂觀和平靜,內心的焦慮和著急。

他們怎麼還在街上亂竄,他們怎麼不乖乖戴上口罩,他們的政府已經著急了,他們怎麼還不行動,他們不怕死嗎?

但《聖經》裡教導他們:你們看那天上的飛鳥,也不種,也不收,也不積蓄在倉裡,你們的天父尚且養活他。你們不比飛鳥貴重得多麼。你們哪一個能用思慮,使壽數多加一刻呢。何必為衣裳憂慮呢。你想野地裡的百合花,怎麼長起來,他也不勞苦,也不紡線……

所以,中國人習慣積蓄,以應對不時之需,西方人卻習慣超前消費,享受眼前生活。

他們沒有太多的憂慮和恐懼,因為他們天上的父,會保存他們的生活。

這種宗教信仰,讓他們在和平時期,整體上比我們生活的幸福感要高,安全感要足,但是在疫情期間,就錯過了最佳的逃跑時機。

舉個簡單的例子,3月15日時,美國的疫情已經很嚴重了,但是,美國宗教極端保守主義者,吉列爾莫·馬爾多納多,在接見總統特朗普時,依然表示:您相信上帝,會把他的子民帶到他的房子裡,來感染這種病毒嗎?當然不會。

所以,特朗普才會表示,希望復活節前可以開放美國,特朗普並非偶然援引復活節,而是對於許多福音派來說,復活節有著特殊的意義。

特朗普的無知,無能,鬥氣,以及缺乏同情心和同理心,是他個人的不足。

而他的經濟意識形態,導致了他對病毒的輕慢,對生命的漠視,代表著以他為首的一群人的不足。

但是,極端宗教信仰和信仰的群眾基礎,是整個國家和媒體,鼓吹平靜的根本原因。

即便在疫情最嚴重的時刻,西方大多數人依然認為,保持正常的生活節奏就好,儘量減少大規模的聚會和外出,而並非完全隔離在家裡。

神父豪爾赫·奧爾蒂斯·加雷,不想讓他的教區居民害怕。他於3月19日主持了彌撒,他的羊群在家裡通過觀看直播,來獲得這種心靈的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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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爾赫神父說:沒有比這次審判,這次挑戰更美好的時機了,這是我們接近上帝的機會,以履行我們對聖潔的呼籲。在這些風風雨雨的時刻,請相信天父。

他向教區居民保證自己身體健康。

但是八天後,他在醫療中心去世了,是美國第一位死於冠狀病毒的天主教神父,死時享年49歲。

羅馬天主教會,是最儀式化的機構,但它神聖而精緻的傳統,已經被大流行病所破壞。它的基本禮儀,包括聚集到禮拜,已被強加的孤立和社會疏遠打斷了。

哀悼者說:現在,他們因失去教會領袖,以及無法團結和分享,令人難忘的公眾悲傷儀式,而倍感痛苦。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之前,截至到二月底的時候,很多天主教神父和基督教牧師,仍然堅持去所在的教區,履行自己的職責,安撫有需要的群眾,尤其是那些感染病毒的人,給予他們信心和希望。

但這種行為,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二次傳播。

如果說,理性平靜是一種稀有的品質,那麼在疫情爆發後,中國社會,非理性恐慌,和理性恐慌佔據主流,而在西方社會,則充斥著非理性恐慌和非理性平靜。

從專家到平民,從總統到媒體,整個社會普遍缺乏理性恐慌,讓他們浪費了整整兩個多月,可以做好準備的黃金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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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烏托邦傳統和反抗文化,讓他們不信任政府和權威。

如果你喜歡看美劇,你會發現,在他們的電視劇中,充滿著對烏托邦情境的嘲諷,他們習慣了演繹生活被集權,革命,瘟疫,以及技術橫行,和種族狂熱分子所破壞的場景。

比如說美劇《使女的故事》,就是一部集合了反烏托邦思想,和女權反抗意識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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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設定了一個時代,由於環境汙染,生育成為了女性的唯一使命,為了讓女人集中生育,國家開始逐步走向集權,女性最終變得境遇悲慘,然後女主瓊·奧芙瑞德,在回憶為何會走到這一步時,發現她們在溫水煮青蛙中,慢慢放棄了自己的權利和權力。

瓊·奧芙瑞德的媽媽,是激進的女權主義者,她們那一代女性,拼命的鬥爭,換來了下一代女性,工作和選舉自由,而到了瓊的時候,她的夢想是迴歸家庭,享受三口之家的甜蜜,而非努力為事業打拼,為女性進步而奮鬥。

在最初一步一步剝奪女性權利的時候,瓊並沒有過分注意,而沉浸在自己的愛情之中,媽媽告訴她,她不應該選擇結婚,而應該走到街上戰鬥,瓊不以為然,直到失去一切權利和自由為止。

西方社會的這種反烏托邦傳統,浸潤了它們的一切文學作品和影視劇中,成為了他們特殊的主流文化語境。

舉個簡單的例子,在中國熱播的電視劇,肖戰和王一博主演的《陳情令》,我們只看到美好的小鮮肉,沉迷於皮相,但當Netflix將它引進到美國時,劇名變成了《The Untamed》,可以解釋為:未被馴服的人,或者不受限制的人。

我在福克斯新聞網站上,看到一位美國專欄作家,在表達她的喜愛之情時,將這部劇形容為:利用歷史景觀,來探索諸如如何保護難民,批評集體主義和暴民正義等。

中國人從來不會這樣去解讀,她們的解讀,反應了她們慣有的文化語境和文化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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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文化語境和警惕,讓他們不信任政府,熱衷於小政府主義,三權分立和由此構建的制衡和平衡。

所以,當意大利最先採用最嚴厲的控制之後,卻效果甚微,在疫情最嚴重的時候,年輕人甚至跑到街頭去抗議。

而熟諳這種民眾心理的英國則一開始就在探討,過分的控制是否會導致過分的叛逆,所以,英美,都一直拖到民眾開始呼籲政府強制隔離之後,才真正採取隔離措施。

歐美群眾的種種不配合表現,其實是因為對於她們來說,今天的自由和權利,是幾代人的鮮血鋪就而成,這讓她們特別擔心會因為自己的讓步,導致自由的倒退。

而她們在糾結和妥協中,浪費了寶貴的黃金時間,錯過了最佳的隔離階段。

所以,我們看到的任性也好,散漫也好,不配合也好,都只是表象,根源在於對集權的恐懼,反烏托邦傳統和反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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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疑文化,讓他們在反覆討論中,錯過了最佳的決策時間。

要不要隔離,要不要封城,要不要戴口罩,這些在我們文化裡,理所當然的事情,卻讓他們思索和考證了太久。

我依然記得很清楚,當上頭說要隔離,要封城,要戴口罩的時候,我沒有任何質疑的服從了一切,因為照著做就好了,我們習慣了聽從決策,但是西方社會的質疑文化,讓他們在反覆討論中,錯過了最佳的決策時間。

比如在隔離問題上,美國國家科學院的一項圖表顯示,1918年西班牙流感大流行期間,費城和聖路易斯的死亡率,表明了社會疏遠的重要性。

但接著就有反對派提出,根據勒沃胡姆人口科學中心的一份數據顯示,意大利小鎮洛迪比貝加莫,更早地採取了社會隔離措施,那裡的確診病例的數量卻急劇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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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要不要大規模隔離,隔離的效果到底好不好,他們的學者在意大利已經淪陷後,還在探討與研究。

但是他們沒有意識到,1918年的流感和2020年的冠狀病毒,有一個很大的區別是,後者的潛伏期超級長。

所以,起初洛迪比貝加莫嚴重的多,但當貝加莫成為死亡之城之後,他們才意識到,這個病毒的特性決定了,不同於以往的任何傳染病,一時的確診病例並不能說明什麼,從長遠看來,洛迪的社交隔離,讓它規避了貝加莫的大規模慘劇。

就像瑞典不奉行隔離,但是一個月後,它確實比周邊小國嚴重,證明了隔離的必要。

病毒的潛伏期長,讓他們驗證結果的時間也更長。

以至於,當大家終於達成共識,隔離很有必要以後,媒體統一口徑規勸大家隔離以後,病毒已經大面積蔓延了,隔離的目的是預防,他們已經錯過了預防的黃金時間。

不僅如此,決策者驗證隔離的效果,心理醫生和社會學者們,也在討論隔離的危害。

他們認為,在全球大流行期間,隔離會帶來更多的心理恐慌和心理孤獨,從長遠來看,與社會群體隔離會導致心臟病,抑鬱症和痴呆症。

一直到最後,已經沒有退路之後,他們才達成統一共識,儘管隔離有100個可怕的後果,但有一個好的效果,就是最大限度地保存生命,所以,如果隔離能使自己和周圍的人更安全,那付出一切代價都是值得的。

這個驗證結果,他們討論了很久,達成統一的共識,也用了太久的時間。

我們沒有經歷這麼多心路歷程,反覆糾結和探討的過程,一步到位,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是我們打贏這場戰役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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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在隔離上是如此,就連戴口罩這個問題上,他們的專業人員也要探討很久。

最開始,他們覺得戴口罩毫無必要,因為西方社會傳統習慣上讓他們將戴口罩,視為病弱。只有接觸患者的醫生才有必要戴口罩,之後,在口罩出現短缺之後,媒體依然勸普通人不要囤積口罩,要將口罩留給醫護人員。所以,這也是喜歡戴口罩的亞裔人群,在疫情中期被排斥的一個原因,不僅因為他們認為這些人是生病的人,還因為他們覺得這些人是自私的人,既然普通人戴不戴口罩都無所謂,為何不能將這些重要的東西,留給有需要的醫護人員呢。

所以你看,媒體文化不一樣,我們覺得出門不戴口罩,是對別人不負責,他們覺得,出門戴口罩,是病弱的,是自私的,你很難想象,一直到三月底,他們的媒體才統一口徑,戴口罩非常有必要。

所以,在中國疫情期間,大家忙著做美食,在西方社會的隔離期間,口罩diy開始風行,主流媒體都在教大家如何自制口罩。

然後再說一件事情吧,在紐約成為重災區,紐約醫院患者爆棚,口罩短缺之後,美國總統特朗普面對記者採訪時,居然在質疑,紐約的口罩都去哪了?

他對記者說:發生了什麼事,您作為記者應該進行調查。口罩去哪兒了?他們要走後門嗎?從10000增加到300000,紐約醫院為何需要的口罩更多?

他缺乏同情心和常識的回應,當然應該被批評,但讓我詫異的是紐約醫護人員的反應。

紐約州長庫莫要求州警察對盜竊進行調查,一些紐約醫學專業人士承認,他們竊取了個人防護設備,但不是為了轉售,而是為了更好保護自己和患者。

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他們沒有因為一句不靠譜的質疑,而心態崩盤,委屈到活不下去,一方面因為特朗普不靠譜,一方面因為質疑是一種他們的文化習慣,他們習以為常了。

懷疑是寬容的來源,懷疑的文化造就了對各種聲音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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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拿口罩來說吧,最近因為美國拒絕進口中國KN95口罩口罩,而引發了很多中國人的憤懣,外交部回應說這是各國對產品標準的不統一,很多國人認為這是美國人故意找茬。

其實,他們不僅對中國產品如此,美國通用集團在特殊時期,大規模生產呼吸機,也因為質量問題,遭到了很多批評。特朗普甚至質疑通用在偷工減料,國內質疑聲音屢禁不絕。

我們中國人覺得,特殊時期,既然緊缺,將就一下不好嗎,有總比沒有好吧。他們就不一樣,一方面需要這些產品,一方面還挑剔不斷,讓人反感。

這就是文化差異,形成的思維慣性。

以往的西方社會,習慣讓各種聲音在各種平臺,發生碰撞和交融,以期探討一個大多數人都認同的答案,但是疫情不一樣,它不會給你太多思考的時間。

當質疑風行時,在平時,會造成思想的碰撞,文化的百花爭鳴,但在特殊的時期,則會導致聲音太多,重要的聲音被淹沒,質疑太多,每一種驗證下來,走的彎路也太多。

顧及每一種聲音,糾結於個別細節,就會顧此失彼,導致更大面積的潰敗。

質疑,是西方文化的底色,用雷蒙·阿隆的話來說:寬容來源於懷疑,懷疑主義能平息狂熱。

可以說,這麼多年來,質疑文化,製造了西方文化的寬容。

因為質疑,締造了分裂;分裂產生了制衡;制衡,締造了平衡和共存。

但在大規模的戰爭和特殊時期,質疑所產生的分裂,無法在短期內產生團結。

沒有團結,就沒有萬眾一心,共克時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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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給不足,醫護人員面臨嚴峻的倫理困境。

在缺乏資源的情況下,醫院如何決定優先選擇哪些Covid-19患者,幾乎成為了這幾天的討論熱點。

在意大利,感染的人數太多,醫療系統不堪重負,以至於醫生已經在衡量,誰應該接受治療,國家要不要出臺年齡階段劃分,幫助醫生根據規則決斷。

羅馬的外科醫生和腫瘤學家,Carlo Vitelli,在採訪中表示:如果,您有一個99歲的老年患者,和一個需要呼吸機的孩子,而您只有一臺呼吸機,我的意思是,您該怎麼做?您會不會,扔硬幣決定?

美國這兩天緊隨其後,確診病例遠遠超過意大利,同樣面臨嚴重的稀缺危機。

3月25日,紐約長老會醫院的內科住院醫師,梅瑞迪斯·凱斯發推文說:這些決定與我們所主張的一切背道而馳,令人非常痛苦。我們的ICU充滿了插管的Covid患者,我們的防護裝備陷入缺乏,我們該如何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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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如何分配稀缺醫學資源的道德困境,已經引發了哲學家和邏輯學者的廣泛討論,並且已經成為生物倫理學家中嚴格的學術研究主題。一些研究人員甚至開發了數學模型,幫助決定誰先治療。

儘管哲學家和醫生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但折中方案註定是不完美的。

斯坦福大學生物醫學倫理學中心主任,戴維·馬格努斯說,關於如何做出倫理分流決策的三種理論是:平等主義,功利主義和專制主義。

每個理論都有自己的道德邏輯。平等主義試圖平等對待患者,但容易造成資源浪費;功利主義旨在最大程度地提高總收益,而總收益通常由剩餘的生命年來衡量。如果一個20歲和一個80歲的人,都需要呼吸機,那麼治療20歲的孩子是最有利的,但這對80歲的老人來說,是不人道的。

是什麼讓一個人比另一個人,更應該被優先治療?光是這個問題,她們就已經爭論半天了。而這種困境,在中國文化中幾乎沒有。

中國文化強調捨身取義,所謂的身,通常是自己或個人,而義,則是更多人的福祉和利益,生命和價值。

所以,在疫情爆發後,我們的醫護人員奔赴前線,義無反顧。

但是在西方很多國家,比如一位英國護士,就發推文表明自己很害怕,很抱歉不能履行自己的職責了,下面很多留言都是,我們理解你,你已經做的很棒了!

臨陣脫逃,在我們這裡,應該是卑劣的吧,但他們沒有捨生取義這種說法,也沒有一個人應該為一群人的生命,放棄自己生命的概念,所以,西方哲學命題裡,才會反覆探討,一個人的死,如果可以救一群人,是否應該放棄這個人的生命?

我們也是這幾年才會在邏輯辯論中,反覆討論這個問題,但是在我們心裡,我們會理所當然的認為,沒有討論的餘地呀,肯定是一群人的生命更重要呀。

那麼問題是,個體的生命權,應該被漠視嗎?

如果說,過去的西方社會,還可以在反覆探討中,去尋求大多數人認可的答案,那麼全球大流行病的特殊性決定了,他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也沒有那麼多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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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也好,全球流行病也好,都和他們奉行的文化和體制相沖突。他們無法從這種文化和體制中,最快的尋求到唯一的答案,註定了他們要吃很多苦,走很多彎路。

決策者無法果決,民眾無法服從,民心無法統一,註定了這是一個刺痛所有西方社會的浩劫。

法國哲學家雷蒙·阿隆,在寫作《知識分子的鴉片》裡,談及兩種體制優劣比較時,就曾經預言,一場大規模的社會災難,將使西方社會看到社會主義體制的好處。

他寫這本書的時候,正值冷戰時期,蘇聯大清洗和集體狂熱讓西方人望而生畏,他卻能具有如此的遠見,實在令人敬佩。

但正如他自己所言,從各方面看,他都既有可能被列為左派,也有可能被列為右派,換言之,他看的更全面,才能看到所有的優缺點,而不拘泥於一點。

所謂取長補短,揚長避短,前提應該是,站的更高遠,看的更長遠,格局更遼遠,才能足夠的理性和客觀。

文 | 巴黎夜玫瑰

圖 | 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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