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嚴峻,如加繆所言:人世間的罪惡幾乎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

喜歡加繆嗎?

如今疫情嚴重,再回頭看這本書,故事的發展是多麼相似,從疫情初現端倪,政府不承認鼠疫爆發;到感染和死亡人數上升,政府進入緊急戒備,決定封城;最後疫情結束,城市恢復平靜。

我記得當時看這本書的時候,我以為故事只是一個隱喻,真正遇到疫情以當前的醫療技術水平不至於如此嚴重。可現在一看,在自然面前,人類不僅自作自受,而且渺小不堪。

疫情嚴峻,如加繆所言:人世間的罪惡幾乎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


加繆的《鼠疫》其本質可以看做一篇寓言,當然這篇寓言的慘烈程度比起赫爾曼·麥爾維爾的《白鯨》以及海明威的《老人與海》都要嚴酷得多。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對他的授獎詞這樣寫到:

"最重要的已經不是追問人生值不值得活,而是必須如何去活,其中包含著承受因生活而來的痛苦。"

“ 他不斷地確認人類處境之荒誕,然而其背後卻非荒蕪的否定主義。在他那裡,對於事物的這種看法得到一種強有力的命令的補充,即"但是",一種將要反叛荒誕的意志,他因此而創造了一種價值。 ”


疫情嚴峻,如加繆所言:人世間的罪惡幾乎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

之前我讀這本書只是本著中文系要多讀名著,潦草的看看這些,而真的經歷一次和故事裡一樣的事情,我才知道,它之所以成為名著,是因為它不僅僅類似於預知一樣的表達,還有一種生命光明的傳達。

你知道嗎?在隔離期間,媒體每天都在鼓勵大家,相信一切,其實媒體報道再多的關心話語,其實不過是給我們旁觀者的安慰,我們什麼都做不了,我們沒有辦法感同身受。

我不是醫生,我也不是護士,我只能儘自己渺小的力氣,寫這篇推文,給你一種精神的力量。

《鼠疫》的描寫並不煽情,但是看的我眼睛發酸。當鼠疫降臨在一個孩子身上時,醫生和神父也受不了了。醫生說,我到死,也不會愛這個讓無辜孩子遭受痛苦的世界。神父說,這個孩子,是我們精神裡的苦麵包。

疫情嚴峻,如加繆所言:人世間的罪惡幾乎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


這是苦中的苦,憤怒中的憤怒,極端中的極端——但即便如此,他們也似乎和我一樣,不捨得放棄自己,通過對自己的愛擴散到對世人的愛,愛自己,卻願意消耗自己,儘自己的責任拯救他人;對世界充滿疑慮,但願意盡忠職守,維護這個世界的規律和普通。
明明是矛盾的,我們沒有資格審判,卻經常在審判;我們無法說服自己,卻經常去遊說別人;我們渴望自由,卻又遵守秩序;我們無法互相理解,但卻希望彼此相愛。

疫情嚴峻,如加繆所言:人世間的罪惡幾乎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

“這一對對快樂的、緊緊地偎依在一起的人兒,雖然語言不多,卻得意洋洋地、自私地顯出一副非常幸福的樣子,他們通過這種方式來說明,鼠疫已經結束,恐怖時期已經過去。”

而我們總會迎來這樣的日子,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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