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開玩笑,歷史上有兩位韓信,兩位韓愈,兩位韓翃

這是歷史給後人開的玩笑,韓姓有一個經常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巧合:西漢初期,出現了兩個韓信!更為巧合的是,兩位韓信都在劉邦手下打工,建立西漢時都被劉邦封為諸侯王,最後的結局也都死於劉邦的西漢政權。


真不是開玩笑,歷史上有兩位韓信,兩位韓愈,兩位韓翃

我們來看看這兩位韓信。

一位是與蕭何、張良並稱為“漢初三傑”的西漢的開國功臣。這位韓信他在秦末農民起義中投奔項羽,參加反秦鬥爭,但並沒有得到項羽的重用。後經蕭何舉薦,被劉邦封為大將軍。

在楚漢戰爭中,韓信發揮了卓越的軍事才能,他率軍出陳倉、定三秦、擒魏、破代、滅趙、降燕、伐齊,直至垓下全殲楚軍,迫使項羽烏江自刎。

可嘆的是,他後來被人告發謀反,遭貶之後再遭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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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韓信,是戰國時期韓國的王族子孫。韓國被滅後一直在韓國故地生活,後來跟隨張良作戰,並領兵攻取韓國故地。韓國平定之後,劉邦封他為韓王。

天下平定後,漢高祖劉邦認為韓信的封地是戰略要地,便將他的封地遷移到北方。由於這北方封地離匈奴太近,韓國都城幾次被匈奴包圍。韓信打又打不過,求援又不被劉邦重視,只好向匈奴求和。

這樣一來,劉邦自然懷疑他有異心,對他屢加敲打,韓信權衡之下,最後真的投靠了匈奴,並與劉邦親自率領的軍隊幹了好幾仗,最終被殺。

兩位韓信處於同一個時代,確實難以分清,以致於後人為了區別他們,將“韓信帶兵,多多益善”的韓信繼續稱為韓信,另一個韓信就叫韓王信。

至於說有兩個韓愈,則更加離奇了,涉及到韓姓的兩位大文人:韓愈和韓熙載。


真不是開玩笑,歷史上有兩位韓信,兩位韓愈,兩位韓翃

韓愈是唐代古文運動的倡導者,被後人尊為“唐宋八大家”之首,與柳宗元並稱“韓柳”,後人將他與柳宗元、歐陽修、蘇軾合稱為“千古文章四大家”。因官至吏部侍郎,人稱“韓吏部”。韓愈57歲病逝後,諡號“文”,後世敬稱他為“韓文公”。

韓熙載是唐末五代十國南唐時名臣、文學家,官至兵部尚書,他69歲去世後,獲贈宰相,諡號“文靖”,後世也有人敬稱他為“韓文公”。

兩個“韓文公”、兩個大文人在唐代和此後的南唐先後出現,在沒有照相機、沒有互聯網的時代自然就容易產生誤會,而這次的誤會至今還沒有消除。

這個誤會記載在北宋科學家沈括的《夢溪筆談》中。沈括是被譽為“中國整部科學史中最卓越的人物”。他的代表作《夢溪筆談》,內容豐富,是一部涉及古代中國自然科學、工藝技術及社會歷史現象的綜合性筆記體著作。該書在世界文化史上有著重要的地位。英國科學史家李約瑟評價這本書是“中國科學史上的里程碑”。

這樣的作者記錄的事實可信度自然很高。《夢溪筆談》中記載:後世人們看到韓愈的像,往往是戴著紗帽,臉畫得較小,而且還有漂亮的鬍鬚。這其實並不是韓愈,而是韓熙載。因為韓愈身體肥胖,臉大,而且鬍鬚很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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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錯訛源於一幅韓熙載的畫像。這幅上面本來有題詞,但人們並沒有注意看,注意看了的話就知道這是韓熙載,而不是韓愈。但人們只注意了畫上面“韓文公”這三個字,誤以為這是韓愈。

韓愈作為大文人配享孔廟後,各地孔廟當然就得都有韓愈“韓文公”的畫像。這下好了,孔廟裡的韓愈畫像全部錯用了韓熙載的像。以訛傳訛到後世,誰也無法辨別了,便一直將韓熙載的畫像當作是韓愈。

歷史有巧合,但歷史絕對不是僅僅由巧合組成的。有意思的是,歷史上還有兩個韓翃,而且他們都是同時代的人,同朝為官。

“春城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御柳斜。日暮漢宮傳蠟燭,輕煙散入五侯家。”

這首詩的作者是唐朝著名詩人韓翃。韓翃年輕時就因為才華而揚名,但官場卻不怎麼順利。一個小小的官職都沒能做多久,在家閒居十餘年後,晚年去做了人家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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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半夜,有人將韓翃從床上喊了起來,興高采烈地祝賀他:“你升任駕部郎中了,上面讓你主持起草皇帝所下的文告和命令。”

韓翃雖然很吃驚,但打死也不相信自己臨老了還有這樣的官運,說:“不可能有這種事,一定是你弄錯了。”

來人告訴他,皇帝的文告、命令缺少起草的人,中書省提名了兩次人選,皇帝都沒批。再請示,德宗皇帝批示三個字:用韓翃。當時還有一個與韓翃同名同姓的人,不過他的官比詩人韓翃做得大,是江淮刺史。中書省怕弄錯了,於是將兩個人都上報皇帝,皇帝批示說:“春城無處不飛花。”

半夜來報信撈點賞銀的人說:“這難道不是你寫的詩嗎?”

就這樣,自己的一首詩為臨老了的韓翃帶來了官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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