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讓人直冒冷汗的故事?

紙囚籠


老家豫中平原

範樓村不是太大,加起來也就幾十戶人家;我家在村子的中間,三間茅屋,那時候我大概是六七歲,上沒有上學我現在都忘記了。

記得那是夏天,媽媽睡在三間屋子的

中間一間,我和奶奶奶奶睡東邊的一間,西邊的一間是廚房,媽媽頭朝外,關門後對著門口,睡的是過去農村用草繩編織起來的簡易床。

半夜時分,我被媽媽的啜泣聲驚醒,看到奶奶正在揉搓媽媽的胸口,並且一直喊著媽媽的名字,但媽媽跟傻了一樣,不停的哭泣,年少的我懵懂的站在旁邊,只是覺得緊張。

奶奶給我說:去喊你前院的爺爺奶奶(前院的爺奶是我奶奶的妹夫妹妹,奶奶和妹妹嫁同一個村子,按豫北的稱呼我應該叫姨奶、姨老爺),我當時好害怕,但別無選擇,我知道媽媽病了,我要救媽媽。

爺爺家離我家不遠,也就200多米的路程,但我卻覺得好遠好遠,因為我們村有幾條狗,尤其是隊長家的,特別兇,總是滿村子狂吠,據說還咬傷過人。果然越是怕什麼越會碰到什麼,都到爺爺家屋後了,三條狗堵住了我,衝我不停的叫,但沒有攻擊我,也許是天天看到過我的原因。

我大聲的呼叫爺爺,聽到我的呼喊後爺爺立刻就出來了,他可能想到一定有反常的事情,否則,我一個孩子此刻應該在被窩裡睡覺。

我簡單的給爺爺一說,就和爺爺快步來到了家裡,那時候媽媽已經已經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我看到媽媽的脖子下面被奶奶揉出了血青。

幾天後,媽媽的脖子疔了個痂。

後來;媽媽才給我講了那天晚上發生的故事,她說:睡夢中,有幾個人在拉她,非要讓她坐花轎,但沒有底部,她死活不上去。

也許豫東人都知道,沒底的像花轎一樣的東西,叫花架子,是專門罩在棺材上出殯的東西,所以媽媽那晚很幸運。


用戶奮鬥盧旺達


我們一群人在一家僻靜荒涼的小店吃飯。

一共六個人,服務員卻拿來了七副筷子。一同事笑道:“多好的鬼故事開頭啊!”

眾人都笑。

服務員看看我們數了數,不好意思道:“拿錯了拿錯了”然後他撤走了兩雙。

桌上寂然……

酒足飯飽眾人喊老闆來結賬,同時向老闆抱怨服務員數學差勁,人數都數不對。

老闆一臉懵逼:“什麼服務員,這店就我一個人啊?”

我們六個人一臉懵逼,趕緊跑出來搭上了便車,車開到一半突然想起來,六個人加個司機怎麼能坐下一個車呢?

叫司機趕緊停下,我驚慌地和司機說:“我們一起六個人怎麼坐上你的車的?”

那司機笑著說:“小夥子真會開玩笑,就你一個人打車的啊…”

…………………





陰陽異聞錄


那一年我和女兒去三亞,我爺爺忽然住院病危 。

我不在是老公陪護著我爺爺嚥氣去世了。我急匆匆回家,爺爺已經在棺材裡。

送走了爺爺後老公才給我說出了,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雖然醫生說,爺爺已經不行了,這樣的情況可能隨時隨地會去世。

但是我老爸,包括小叔,三叔都沒有懂醫生的真正意思。救護車送回家後,晚上大家都回去了。

晚上就我老公,我奶奶,還有二叔在。我老公拉著我爺爺的手看見爺爺呼吸比較急促。心裡就比較擔心。這個時候老公忽然感覺肚子非常難受。就好像一個屁出不來,老公心裡想在爺爺身邊放屁也不好意思。

老公就去後院的廁所想放一個屁,但是又放不出來。忽然老公又感覺尿急,但是小便一半又感覺一個激靈出小便不來。然後又感覺肚子痛的樣子,老公就揉一揉肚子幾分鐘後。老公就神清氣爽的好了。

老公回到我爺爺身邊,爺爺的呼吸很平穩了。二叔還說,現在感覺好一點了。我老公仔細觀察是爺爺在嚥氣了。沒有多少時間,爺爺就安靜的去世了。也是我爺爺心願,以後老了生病不要開膛剖腹急救。回家安靜的死去。

老公後來給我說起來,那個晚上太不可思議了。好像冥冥中有一個人不讓老公護著爺爺,讓他走遠一點。爺爺就在那個時刻去世了。


我是浙江醜阿姨


我有一個堂哥,退休工人,長的虎背熊腰,形狀威武,曾經在吉林一個伐木場工作過,深山老林,進出家常便飯,經常和野物碰面,熊瞎子也遇見過幾次,練就一身虎膽,天不怕地不怕,經常獨自走夜路,五更半夜去釣魚。

有次,白天探聽到鄰村水庫魚泛頭了,感覺機會來了,準備吊釣他個滿載而歸,於是半夜就起床,拎著水桶餌料,扛起魚竿,直奔鄰村水庫而去。

走的時候怕驚動鄰村看守水庫的人,被人阻攔,不敢走大路,就摸索著順小路前行,小路必經鄰村一片公墓,堂哥自仗大膽,全然不顧,大步流星行進,那時候正是夏末秋初下半月期間,下弦月照的樹影忽明忽暗,剛走到公墓傍邊,就見一座墳頭有東西動了一下,堂哥就一驚,汗毛一炸,突然那東西開口了:哎呦……我是人間屈死的鬼啊……,哎喲,我是屈死的啊……!堂哥立即魂飛魄散,五臟俱裂,眼前一黑,口吐白沫咕咚一聲臥倒在地下不省人事了。

等天亮了,有人發現,東西兩村,都熟悉認識,趕緊報告給堂哥家裡人,開個車送醫院,連續輸液好幾天才緩過來,這一天,他姑爺父親聽說他突然得病住院,趕緊攜禮物來探望他,問:兄弟啊,什麼事,想不開,跑小路上趴著,走路不小心跌倒了,還是身上有什麼不舒坦啊?堂哥有氣無力,攥著親家的手,眼裡噙著淚,抽噎:老哥啊,我怕是不行了,遇著鬼了,完了,沒幾天活頭了,現在沒死,大概是閻王爺看我一輩子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先放我回來準備後事啊,女婿父親就細細的問,瞭解事情經過,明白了原因,突然站起身來,一拍大腿,大聲喊:哎呀,兄弟,你被傻子玩了。堂哥苦笑:老哥哎,你看我快死的人,就別開玩笑了。女婿父親就說:不是開你玩笑,你聽我慢慢道來。原來,坐墳頭的那個東西,是鄰村也就是女婿村的一個活生生的人,光棍多年,最近桃花運開,娶了個年輕媳婦,十月懷胎生了雙胞胎兒子,高興過了頭,瘋了,天天晚上到公墓去表演鬼吹燈,可巧被堂哥遇上了,被瘋子戲弄一通,堂哥倒地,瘋子卻自得其樂又上別地方表演鬼節目去了,剩下堂哥獨自戰簌臥倒凌亂。

堂哥聽到女婿父親詳解完前因後果,忽然扯掉輸液針管,大喊:回家回家,我沒病,你們送我醫院來幹什麼,嫌錢多燒滴?

回到家,連吃三大碗麵條,然後摸著肚子自言自語:還別說,親家說的還真對,我讓傻子差點送閻王殿去!


風在等待


分享一段真實經歷,2018年初被查出白血病,經歷了半年的化療,所幸幹細胞移植術成功,目前恢復中,事情發生在2019年中回醫院複查的晚上,醫院尋常的一個晚上,人滿為患,我的床位是在醫生辦公室邊的走廊上,晚上睡的迷迷糊糊被一陣嘈雜的開門及討論聲音驚醒,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看了一時間12:36分,聽到一個護士打開醫生辦公室的門就站在門口說,“1床病人心跳都快沒有了”,我把頭伸高出床頭漂了一眼1號病房門口,赫然看到門口擺了一對像燭臺一樣的燈,心裡想又一個走掉的,這兩年在醫院見多了生離死別,沒太注意迷迷糊糊又睡著了,當時腦子裡印象深刻的是辦公室裡類似開會的嘈雜聲,又似睡了不知道多久,被一陣開門和討論生驚醒,一個我的主治大夫和另外一個科室主任說:這事,我都剛躺下睡著……,漂了一下時間2點多,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問隔壁床病友,有沒有聽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臉詫異的說沒有,我們又一起求證護士,護士也說沒有,我藉口到1號病房看了一眼,一號病床的病友,好好的還在,醫生查房問了一下,醫生下班後,沒來醫院值班,???難道我只是做了個夢!


木易32田木


1983年6月16日,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盟喜桂圖旗牙克石林管局林業設計院紅旗溝農場發生一起10名犯罪分子一夜間殺死26人,自相殘殺死1人,自殺1人,輪姦、強姦3名女知青的全國特大凶殺案。

短短十幾個小時,他們殘忍地殺死了20餘名無辜者,此中有75歲的老人,有2歲的幼兒,並有多名女青年被輪姦、強姦。同時還犯有搶劫罪、爆炸罪。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的一起極為罕見的特大凶殺案,震驚全國!

甚者,該案是1983年全國嚴打的直接導火索。

案件始末:

農場蔬菜隊知青於洪傑(男,1964年5月出生)、韓立軍(男,1964年8月出生)、楊萬春(男,1964年9月出生)3人糾集知青王文禮、李曉東及外單位青工李亮、杜俊峰、王亞生、張祖光、包海山7人,在農場職工宿舍飲酒後,於當晚11時許至6月17日下午3時,手持菜刀、斧子、匕首、軍刺、木棒和7.62步槍(作案中奪取)等兇器,在宿舍2、3、8、9號房間、廚房、菜園子宿舍、附近居住的楊柏成家等地行兇殺人。殺死農場指導員王化忠和工人群眾等26人。其中幹部工人各1人,知青8人,家屬5人,社員4人,雜工2人,自流人員5人。團伙成員李曉東被同夥槍殺。17日下午3時,於洪傑、韓立軍將裝好的炸藥引爆,炸裂房間3間,韓立軍當場炸死,於洪傑炸成重傷。案犯楊萬春、李亮、包海山、於洪傑在行兇殺人過程中,輪姦、強姦女知青3人。作案後,7名案犯畏罪潛逃。至6月24日,案犯陸續被抓捕歸案。

昔日農場一夜之間變成人間煉獄,人性的極度扭曲在這些青年身上轉換為極度的邪惡和暴力,到最後彷彿看到一隻只野獸在農場上撕裂獵物,滴血的嘴角還泛著微笑,不寒而慄!



夜空中最浪的星


講述個事實故事吧,真真切切本人親身經歷。

讀初中那會,我是班裡出了名的混,經常犯錯,特此班主任定了一版大大的班規,犯錯就留下來抄寫,大概得有18-25分鐘才能寫完。

那天又犯錯了,晚自習後留在教室裡單獨抄寫,同學們哪怕做值日的也都走了,空蕩蕩的教室裡就剩下我一個人,然後寫完的時候,我把桌上的東西都放到抽屜裡,然後眼角看見我們班一個女生從我旁邊走過,我認得出衣服是我們班一個叫做倩的女生的,然後她走到前排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收拾東西好像,然後我抄寫的班規放在後排的桌子上,那是班主任制定的回收點,然後我就準備離開,走到後排電閘位置就想著關下電閘,回頭看見倩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動彈,我就說了句,我先走了,你記得鎖門關燈。

第二天班主任滿臉怒氣的把我叫出來,說我昨晚最後一個離開怎麼沒關燈鎖門,我說我不是,那個我走的時候倩還在教室裡,我還囑咐了一下。結果班主任進去教室裡一會,出來又朝我說到,人家晚自習完就回宿舍了。然後我又很不幸的領了一份班規今天中午抄完才能回家。。。。。。

事後我很生氣的找倩的事去,她說她晚自習完就回去了,而且有很多同寢室的女同學可以證明。這件事困擾了我很久,想想都後怕,真的,哪怕倩說她忘了關我都沒事。有時候就在琢磨要是那晚我關了燈鎖了門會不會遇到很精彩的事情。想想就後怕,事後也因此做過噩夢。




點靚世界


我30歲那年去了骨膠廠上班,專門用牛骨,馬骨,豬骨提煉骨膠顆粒的。

我的工作是在二樓提油,說是二樓,其實是用鐵板焊的樓梯,能有15米高,而且就像梯子搭到了樓上,很陡峭,樓梯很窄,只能一個人通過,偌大的廠房,就我一個人看機器,八小時三班倒。

我還有個同事,她在另一個廠房,他那道工序是提煉顆粒的,我們天天一起上下班,有一天下夜班,同事非要在廠房住,我是長期失眠的,要是換一種環境和那恐怖的頭骨,腿骨,腳骨,我怎麼可能睡得著?我那天還來了大姨媽,很不方便,可沒辦法,人家就不回去了,我壯了壯膽子,決定自己往家跑。 那天風有點大,但月亮也好大,好亮,剛開始我也沒太害怕,八公里的路程,天天都走的,有一片已經收割完的稻田,面積很大,遠處還有幾個零零散散的機井房,我是在這片稻田小路上穿行的,這是回家的必經之路,這條路已經走了快三個月了,我安慰自己,堅持一下就過去了。

在離機井房五六十米的地方,我站住了,因為我害怕那個黑洞洞的機井房,我猶豫著是否回廠子,家總是溫暖的誘惑,會讓人不顧一切。我上了自行車,雖然心跳的厲害,想著我不去看那黑洞洞的機井房,就不會有事了,我目無旁騖的逃了過去,可前邊沒有路了,我突然想起我回家的路,機井房離我最近的也得百十來米,可我怎麼能走錯路呢?我天天走的路呀,我回頭看看那陰森恐怖的機井房,顯得更加怪異。

現在是刀架脖子上,不得不再回去,機井房離我50米,30米越來越近了,我聽到了,像是有人敲擊著鋁鍋,鋁盆發出的聲音,那敲擊聲夾雜著風聲,從機井房傳出,我的眼睛像被吸進了那個機井房,挪不

出來,從機井房的門還有破損處,冒著火花,火花交叉著上下跳竄,還有那敲擊聲帶著風聲隨我而來,陰冷從頭貫徹到腳,都說人有七魂六魄,我帶著我剩下的一顆魂。騎著車子跌跌撞撞往回跑。我用驚恐的眼睛,尋找著回家的路,我像孤魂野鬼一樣東奔西跑,我轉了幾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面無血色,此時的我,就是鬼真的出來也得把他嚇得再死一回,遠處一道光亮照來和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去井房幹嘛?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其實一直圍繞著機井房轉,我慘白的臉,把老公嚇了一跳,你怎麼了?我哭著講著剛剛的事情,老公硬拉著我進了機井房裡面,他想消除我恐懼的心理,一口一米深的枯井,電機一類的東西什麼都沒有,所以誰都解釋不了火花和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從那以後我上班,上樓梯都是倒退著上去的,總感覺後背不安全,那種徹骨的恐懼,伴隨我很多年。





呂大姐


我分享一個真實的故事,至今想起來還讓人直冒冷汗。

二十年前,我在南方的一個邊陲小鎮當兵。哪裡氣候迷人,山巒疊嶂,是有名的水果之鄉。而我們的營地附近,更是崇山峻嶺。

有天下午,我們正在山上訓練,突然營裡警報聲大作,接著連裡就接到通知,馬上緊急集合回營,我們都感覺,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了。

等我們衝回營裡,汽車連早就開過來了,營長簡單動員了一下,我們就馬上登車出發,風馳電掣的向外衝去,原來是附近的縣發生了重大的山火,地方上人手不夠,控制不住了,只得向部隊上求救。

等我們到了那裡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五點多了,在山腳下望去,只見一片火海,濃煙把天都燻黑了,隔著火場那麼遠,都能夠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浪。

我們扛著鐵鍬,跟著連長,一路小跑就往山上衝去,迎面撤下來一隊隊的武警戰士,還有消防官兵,也不知道是哪個部隊的,臉上都燻的黑漆漆的。

說實話,我們這群新兵蛋子都是陸軍,當時沒有任何人進行過專業的滅火訓練,也沒有多少關於消防的常識,全部憑著一腔熱血就往上衝,也沒有人覺得害怕,反而還一個個都興奮的擦拳磨掌,躍躍欲試!

滅火的過程是枯燥的,估計專業的消防員已經處理過了,我們到了哪裡就只是幫忙挖溝,砍樹,開一條隔離帶出來,火太大了,沒辦法只有讓它自己慢慢燒滅。

等我們忙完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本來看不到就應該撤回去了,這時候,意外的情況發生了,突然就迎面颳起了一陣大風,我們本來站在背風的山頂方向,山風一起,大火就噼裡啪啦嘩嘩的向我們這個方向撲過來。

沒經歷過山火的人永遠都無法想象那種場景有多恐怖,當時我們一群新兵蛋子全部嚇蒙了,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關鍵時刻,連長大吼一聲,把東西扔掉,跑!我們如夢初醒,一個個扔掉鐵鍬,呼啦啦的就跟著連長往坡的另一面跑去了。

天神呀,當時真的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又是晚上,到處一片漆黑,電筒也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了,又是在森林裡,大家連滾帶爬的都不曉得摔了多少跟頭。請不要笑我們,在危險面前,求生欲是人的本能。

等我們爬到山頂,更危險的情況來了,山的哪一面一片漆黑,手電筒模模糊糊的也照不透,但是能感覺出來,下面絕對是一片懸崖。大家急得上躥下跳,眼看著火越來越近,但是卻沒找到一條下去的路。隊伍裡有人已經開始哭出來了。

危急時刻,不曉得從哪裡鑽出來一個老頭,看樣子是地方上的人,穿箇中山裝,腰裡綁個帶子,背個揹簍,衝我們大喊,跟我來,我曉得有條路。

大家簡直喜出望外,跟著老頭就朝山下爬去,雖然有點陡,但是還能走,反正也看不清楚,大家一個接一個往下爬,等我們到了山腳的時候,山頂上的火已經燒的映紅了天了。

最後,在地方武裝部的接應下,我們順利的回到了出發點,營長看見我們全部平安回來,激動的都快哭了。

但是一路上我們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個老頭,當時也沒在意,以為他是地方上的人員。但後來我們去問武裝部的人,大家卻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我們想回憶起那個老人的模樣,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記得清楚。

後來,為了拍照做報告,我們特意去逃生的地方看了看,不禁冷汗直冒,那片斷崖,基本上成九十度,光滑的基本上找不到落腳點,別說人,就是耗子都很難爬下來!

當天晚上,那個老人是怎麼帶我們爬下來的呢?





小小風哥


來分享一個故事,是朋友轉述的,真人真事。為了敘述方便,全都用第一人稱。

我是一名來自偏遠山區派出所的警察,那一年我28歲,還沒結婚。雖然是小派出所,但一旦有了案子或者上級有什麼統一行動,也經常連軸轉的加班。有一天,所裡破了一串系列盜竊案,等錄好口供、固定證據、手續上報等完成之後,已是深夜。加完班,我就換上便服回租房去。我租的房子離派出所走路也就十分鐘,因為是山區,所以要經過一段山路。

那時正值初秋,天氣涼爽,破了案,我心裡也很開心。遠遠地,我已經看到村莊路口的那盞昏暗的路燈。但那天不知怎麼的,我明明已經靠近了村莊,卻始終也走不到。平時10分鐘的路,我走了20分鐘還沒到,心裡不禁納悶起來。
正在疑惑的時候,忽然右邊肩膀被人從後面輕輕拍了一下,我一轉頭,卻沒發現人。我以為加班太累出現幻覺了,也沒怎麼在意,心想還是早點回房間休息,便只管向前走。沒走幾步,又覺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這下我確認不是幻覺,心裡不由得有點發毛,猛一回頭,還是沒人。
我停下來,掏出一根菸點上,向著空曠的黑夜喊道:“誰啊?給老子出來?”
半晌,沒人回應。這時,出於職業習慣,我環視了一下週邊,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雖然是漆黑一片,但我察覺到了不對勁。再一思索,我發現了問題——這他媽的根本不就是我回房間的路。因為這條路原本是瀝青的公路,而現在腳下卻是泥路。這是怎麼回事?我這麼大個人,還是警察,而且也就這麼一條路,決不可能走錯。就算走錯了,為什麼到現在才發現?
聯想到剛才拍肩膀的事,我不禁緊張起來。一口寒氣倒灌進我的胸中。雖然我是警察,但多少也有點怕。我深吸了一口氣,馬上做出了決定,立即沿著這條路往回跑。很簡單,只要我往回跑出這條路就安全了。
可事與願違,當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狂奔而去,又邊跑邊走了一段,然後靠在一塊大石頭上喘氣的時候,我發現我越陷越深了。因為,我靠在石頭上的時候,感覺石頭上有字,就用打火機照亮看了一下,發現石頭上刻在“松林莊”三個硃紅色的大字。
我知道松林莊這個地方,它是本縣另外一個鄉鎮的村莊,離我派出所有近50公里。我怎麼會走到這裡來?我又不是開飛機,怎麼能一下子轉到松林莊來了?剎那間,無數個念頭湧入腦海中,腦子如同亂麻一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點上煙,深吸了一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大口吸了幾口煙之後,我感覺好了點,一摸額頭和手心,上面全是汗。我環顧四周,這次情況更糟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起了霧,什麼都不見。我哆嗦著伸進褲袋去摸煙,卻摸到了手機。為什麼不打電話?我真是個傻逼啊。我一邊罵自己,一邊撥所裡的值班電話。可是按下撥出鍵,卻顯示撥號未送出,再一看,沒有信號!
我看了看松林莊這塊石頭 ,決定順著這條路往裡走,先不管我怎麼會到這裡來,讓我找到人家再說。霧越來越濃,我摸索著往前,看不見的時候,偶爾拿出打火機照一下。我不回頭,也不左右看,只顧埋頭往前走。估計走了一個多小時左右,實在太累了,我停下休息,順便拿出打火機照了一下。
這一照,照出了新天地,我看見了面前立著一根路燈杆。我認得這根杆子,就是我租房路口的那盞路燈。因為上面有我房東貼的空房出租啟事,我認得他的電話號碼。我終於走回來了。接下來的事就很順利了。我回到房間,把全屋的燈都打開,澡也沒洗,就躺到了床上。
那時年輕,加上走了那麼多路,是又驚又累,居然一下子就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所長打電話過來,我才醒來。
到了所裡,我和同事講了昨天晚上的事。結果,沒一個人信我,以為我發了神經。教導員還把我叫去談話,旁敲側擊地給我做心理輔導,問我是不是加班加得太累了,如果真頂不住,就回去休息幾天。我真是哭笑不得,以後再也沒有向別人提起過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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