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周汝昌與張愛玲對紅樓夢的不同解讀,以及所代表的兩派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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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先生有當代“紅學泰斗”之稱,他一生致力於紅學研究,研究方法師承胡適,卻又獨樹一幟,他重點考證了曹雪芹的身世,並認為紅樓夢是自傳體小說。通過對書中前八十回的仔細研讀,再結合歷史史實,揭示了書中的深刻文化藝術內涵。這些研究觀點為大多數紅學家和人們所接受。但他仍有一些解讀存在很大爭議,如他認為寶玉只是同情黛玉,實則愛著史湘雲等等。

而張愛玲先生曾說過,人生有三恨:一恨鰣魚多刺,二恨海棠無香,三恨紅樓未完。並花了十年時間寫下了《紅樓夢魘》,這本書是總結了張先生對紅樓的考據工作,用近乎絮叨的語言討論書中的各種瑣碎細節,一個“魘”字充分表明了她對紅樓的痴迷程度。她的紅學研究有個特徵:那就是不按學者的思維,而仍舊是按小說家的路數,可能不夠嚴謹,但充分展示了她的博學和強大的文字推演能力。她就認為紅樓夢絕非曹雪芹的自傳。

事實上,周老先生都贊張愛玲對紅樓夢見解獨特,其文很有靈性。其實一段文人間的公案是馮其庸與周汝昌之爭。不論如何,紅樓夢是一部偉大的作品,有不同觀點也是好事,何必拘泥於對錯。


稻草人札記


曹雪芹的一部紅樓夢,養活多少人!只可憐當年寫書的時候,繩床瓦灶,飢寒交迫,連寫稿的紙都很窘迫。

好不容易把書寫成,自己心力衰竭,也病死了。最後由於種種原因,成書又失散部分。後有續書終究不能讓眾人一致認可。



兩位都是作家,但文風迥然不同。自然見解也不同,一個女性視角看世界,一個老者研究看紅樓,於是乎有了所謂兩派之爭!不過就是不同的解讀,還上升到兩派之爭。多年以後估計有人要研究張愛玲,研究周汝昌的作品。就像他們品讀紅樓有感。



人都死了,後來者品論什麼,人家也給不了任何回應。千人看書,自有千人的觀後感。但要輕易說自己的思路就是當年原書作者所要表達的,也真是服了他們的勇氣!!!


朕的心疼


這個題目讓人難以對答,二人原並不相識,蓋為學術之爭。周先生憐香惜玉,跑到美國去時,終是不能一見引為遺憾。周先生研紅學年頭久矣,在國內算是紅學權威人士,蔚為大家,文章能讓大家看上眼,專門的著文評說,證實張氏文章了得。不過這個大才女,倒是文學界的風雲人物,前半生著述頗豐,小說流傳甚廣,至今電視場上仍見其項背,一段時間也紅紅火火,後半生專研紅學,十年孤獨,如痴如醉,昕說作古在大洋彼岸家裡,竟無人知覺,甚是悲哀。

但是爭歸爭,並不互相惡意攻擊,傷了文人彼此的和氣。這或許有一種猩猩相惜之意。

張氏推崇前八十回,罵後四十回狗尾續貂,為附骨之疸,可謂恨矣,周先生是讚賞的,落落稱讚有加。可二0一七年國內新版《紅樓夢》已將高鶚刪去,改為整理。後四十回說成無名氏續,這不得不說歷史又開了一次玩笑。總之,周先生與張氏的學術之爭,紅學中的這派那派之爭,求證派與索隱派的鬥嘴皮自始至終沒有消停過。為一部前清的章回小說鬧得不可開交,沸沸揚場,這在人類文學史上僅見,這或許是中國的文學特色吧。

周先生和張氏到底爭什麼呢?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據。張氏對自傳說持有異議,周先生說老妹錯了,這純屬曹公自述,這般章節,你寫呀,先生可看走眼了。這張氏,不是等閒人物,最學得曹公語言真諦,寫個小說什麼的倒像紅樓行色,有板有眼;張氏力主拆補論,周先生不認同,無才可去補蒼天麼,不要當真;周先生說一個紅學者,開卷不談榮寧二府中主要人物不行,放著賈寶玉丶林黛玉丶薛寶玉等才子佳人不問不聞,算什麼紅學家,於是由衷的遺憾。這些當然是學者之間之事,獨獨與老百姓是極不相干的。

紅學家們可謂精到,研究之深刻,搜索枯腸,大凡一些人物行止舉徑言談,首先要問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有何目的動機?細細考究,不弄個水落石出是不善罷干休的;一方面尋找賈府原址,一方面論證其貴地,說出道理一二,越論越接近,一下子冒出幾個賈府,今日我為正宗,明日你是山寨板,亂哄哄,你方唱罷他才登場。都只為爭個旅遊勝地,奔一城一地一利益去了;研作者生卒,忽而一七一五、五`丶二十三;忽而一七六三、二、十二,誰考證?難不成叫曹公從天上下來做證,定個某某年月日至某某年月日生人,方才收聲。嚷嚷人物原型,猜猜曹雪芹最像誰,套上其間一腳色,對號入座。諜諜不休,令人乍舌,達到無以復加的田地。這種研究方法,不知是否有科學性,大慨也是中國特色。

其實,歷來的紅學,研來究去,都抵不過魯迅先生研討一針見血。一句“單是命意,就因讀者的流言而種種。經學家看《易》,道學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就算研十年八年了也研不出這句精髓的話來。更研不過毛澤東主席,說句真話,老人家是紅學真正大家,對《紅樓夢》的評價,運用。實事求是,深入淺出,既風趣又深刻,是那些號稱專家望塵莫及的。我看該是紅學研究的方向。

說來道去,周先生與張氏,在生無緣一面,而此刻在天堂大概會見面了吧。也許這時他倆一邊飲咖啡一邊談論《紅樓夢》也說不定,曹雪芹不是也在天堂,或許鄰居呢?紅學不解的種種疑團問問曹公不就清楚,省得吵吵。可是這曹公也不解其意,他只有照直說,因他原本就沒有這樣的念頭,是你們想得天花亂墜,遂會回覆周丶張二位“你們想多了,好端端的一本閒書,怎麼給你們解讀得面目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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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和周汝昌都認定紅樓夢中第一女主角是史湘雲。這種解讀很另類,他們兩人雖觀點相同但原因又不一樣。簡單說,張愛玲看中史湘雲是因為其豪爽的性格與自己十分吻合,而周汝昌看中史湘雲完全是因為他根本就沒看懂紅樓夢,不懂女人,不懂愛情,他一心要絆倒林黛玉扶正史湘雲,給出的理由十分荒唐可笑。周汝昌對紅樓夢的貢獻主要是對曹雪芹個人史料的考證,對文本的解讀能力不夠,所以他只是一個考證家而不是一個文學家。


夢迴紅樓


對於《紅樓夢》的爭論,自小說流傳到民間開始,就沒有停止過。因為小說沒有寫完,曹雪芹就英年早逝了,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不解之謎,所以後來的讀者各自站在不同的立場上,堅持自己的觀點和解讀。更有甚者,猜測編造各種結果。這個爭論從來沒有停止過。孰是孰非,也絕對不會有準確的解讀,因為曹雪芹死了,兒子死的比他還早,一個飄零孀婦不知道去向,家裡親戚朋友“樹倒猢猻散”,誰也說不清《紅樓夢》中人物的最終結局是什麼,都是從脂硯齋的批語中看出一些端倪,還有的是結合曹雪芹當時的兩個好朋友寫的悼念他的詩歌裡面看到一些曹雪芹的生活狀況。所以,爭論永遠不會停止也永遠不會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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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的偉大之處就是給後人留下無限遐想空間,這一點。不少紅樓夢愛好者可能都意識到了。說這部鉅著是封建社會的輓歌,基本是共識。高鶚的續補,明顯和前八十回的伏筆不同,這也是基本共識。現在研究紅學的大小專家的書籍看後,總覺得過分拘泥於細節,有的求證是影射哪個朝代,有的把書中人物對號入座,等等。紅樓夢寫作時,作者正是有所忌憚,才佈下那麼多迷局。我不清楚一代又一代紅樓夢學者皓首窮經,究竟要揭秘什麼?一點淺見,請網友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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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生於書而死於書的曹雪芹,是一超群文才大享,不在文筆超然與史同案。重在養活幹幹萬萬終身以文墨為食的所謂中國文人食客,我不知是喜還是憂,如是幹分之一的明白人,能把自已的聰明才智用在社會自然科學之中,也許中國也不致於如此儒腐。可悲啊!一時的一點文光在壓箱,沒有幹縷萬縷自會暗淡無光。


檢音釋光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見解,想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就算曹雪芹本人在世,寫紅樓夢那些事情時,成稿腦子中的想法和情感,到了第二遍改稿時又會有變化,何況他增刪了五次,他本人在世都說不清這麼多情節到底有幾個解說,別人說什麼更無法代表原著的看法。所以不必爭,各有體會就好了。


潮人講故事


恐怕張愛玲不屬任何一派。但因酷愛紅樓夢,故頗多研究和觀感。和周先生有很多看法不同,對紅樓夢這部鉅著來說再正常不過了!好作品就是這樣,總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若強去分對錯則落於下乘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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