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得罪了人,對方請人來修理他,一出手石破天驚

小說:得罪了人,對方請人來修理他,一出手石破天驚

我和徐小婷的預感在一個小時後被無情的打臉。

梁大地帶著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再次迴歸工廠。他們殺氣騰騰,一進門就到處找我。

是禍躲不過!我想。

於是我從徐小婷的辦公室出來,昂著頭一步一步走到梁大地面前,嚴肅而認真地說:“梁老闆,如果你不認為無法收場,我們不如下樓去。免得影響廠裡的正常工作。”

梁大地左右前後將我打量了一圈,咧開嘴一笑,說:“小子,不裝死了?”

我笑道:“我需要裝死嗎?梁老闆,男人做事,要拿得起放得下,像你這樣的大老闆,做事更比我們這些下層的人要聰明得多。”

梁大地沒明白我話裡的意思,指揮著帶來的人說:“去,先把廠門給老子封了。”

隨來的人就衝出來幾個,大聲趕著正在工作的工人,要將廠門封起來。

徐小婷嚇得花容失色,我看到她的一雙小腿都在微微的顫抖。

我笑道:“何必!梁老闆,有話好說嘛。”

“有什麼好說的?奶奶的個熊,廠子我沒份了,誰也得不到好。”梁大地氣勢洶洶地吼,手舞足蹈地對圍上來的工人喊:“都他媽給老子滾。廠子關門了!”

眼看著工廠真的就要被梁大地封門,我心裡急得火燒火燎。但我很清楚,憑著我一己之力,要挑戰他的十幾個人,無異於拿雞蛋去碰石頭。

腦筋一轉,我想起孟菲給我說過的話,便試探地說:“梁老闆,廠子雖然不是你的法人代表,但這個法人代表應該的孟總拿股權換來的吧?”

梁大地一愣,隨即陰笑著問我:“你還知道什麼?”

我搖搖頭說:“我什麼也不知道。”

梁大地疑惑地看了看我,隨即又換上來一股惡狠狠的神色,他一字一頓地說:“小子,聰明點就站開,別管閒事。今天老子是遇人殺人,遇佛殺佛了。”

我還是微笑,人卻擋在工廠的門口,說:“不至於。”

梁大地焉能看不明白我的舉動,他終於按捺不住了,回頭對帶來的人說:“各位宗親,今天有人要搶我的財產,你們答應不答應?”

帶來的十幾個人一齊吼道:“不答應。”

我頓時明白,梁大地帶來的人都是他的梁氏宗祠的人,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本地仔。本地仔一貫無所事事,又都有錢,熱衷於惹是生非。

我突然想笑,梁大地還沒壞到腳底流膿!

倘若他真的要把事鬧大,來的就不應該是這些人,而是專營拉幫站臺勾當的社會二流子。

明白了這些道理,我心裡多少有了點底。

梁大地帶來的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但又是最怕官司纏身的人。他們只是看熱鬧起鬨的,真要他們做點驚天動地的事來,無異於痴人說夢。

想通了這些問題,我便笑著對他們說:“各位宗親,梁老闆剛才也說了,這是他家的私事,我們再怎麼樣,也是外人。不如讓他們自己內部去處理。”

梁氏宗親就都看著我笑,有一個走到我面前,伸手來勾我的下巴,笑嘻嘻地說:“我們頭上還頂著一個梁字,你頭上頂個什麼?”

我被他的輕蔑弄得心頭火起,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何嘗受過如此侮辱?於是斜看了他一眼,也是一字一頓地說:“兄弟,我頭上頂著個王字。”

他楞了一下,冷笑著說:“傻逼,真不知死活。”

話未落音,揮拳向我打來。

這次我早有準備,在他過來前我全身的肌肉就已經繃緊。我明白,只要一動手,場面就會無法控制。但如果我不一招致敵,等待我的就是被他們打得半死。

因此我在他的拳頭揮出的一剎那,照著他的心窩子就是猛烈的一拳。這一拳,我幾乎用盡了全部力量,我甚至能聽到他胸口的骨頭嘎嘣一聲脆斷的聲音。

他還來不及叫一聲,人已經如爛泥一般癱了下去,臉色立即變得慘白。

一拳下去,我的膽氣頓起。爺今天是死是活,只有博一回了。

我拉開架勢,準備迎接暴風驟雨的來襲。出乎我意料的是,梁大地帶來的人在看到癱軟在地的人之後,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我使個眼色讓徐小婷過來,我在她耳邊輕聲說:“快去組織工人。”

徐小婷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喊住一群茫然的工人說:“你們都是廠裡的老員工了,現在有人要趕我們走,你們同意不同意?”

工人你推我,我推你,沒一個說話。

徐小婷急得一張臉變得通紅,她大聲說:“工廠是孟總的,除了孟總,誰也沒權利趕我們走。”

有人怯怯地說了一句:“趕我們走倒沒事,只是我們的工資,誰來管?”

徐小婷白他一眼說:“鬼管!只有我們保護好工廠,孟總才不會虧待大家的。你們要是都不管,到時候看你們問誰要工資去。”

工人們似乎被她說中了心事,陸陸續續又過來幾個人,黑壓壓的站在我身邊,將工廠的大門牢牢的佔住了。

梁大地一看陣勢不對,跳起來罵道:“你們都傻站著幹鳥啊,老子叫你們來幫忙,一個個站著不動,算什麼事?”

他帶來的宗親就說:“老梁,我們本身就是來看熱鬧的,你沒看人家都說了,這是你們傢俬事,我們不好插手啊。”

梁大地氣得暴跳如雷,他竄到我面前,惡狠狠地說:“小子,讓開!”

我逼視著他的眼睛,輕蔑地說:“除非你從我身上踩過去!”

梁大地嗷叫一聲,揚手劈過來一記耳光。

擒賊擒王!這是我在讀書的時候學會的一個道理。

對付梁大地這樣的糟老頭子,我就是兩根手指頭的事。因此我毫不在意的在他的手快要劈到我臉上的時候,出手捏住了他手腕上的手脈,稍一用力,梁大地就不由自主地往地上軟下去。

一出手我就連傷兩個人,這對於他們來說,我無異於世外高人一般的可怕。

果然,他們開始後退,互相對視一眼後,嘩啦一聲鳥獸散了。

梁大地並沒有受傷,他在我放開他的手後,慢騰騰地站起身,說了一句:“後會有期。”

他也不管還躺在地上的人,顧自揚長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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