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千金裝成賊偷東西,誰料被奶媽一招看穿,要當眾打她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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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是,寶媽?”

“怎麼?王大總管認出老婆子了。”寶媽媽說的陰陽怪氣,眼中卻沒有絲毫的開心。

眼前的王順幾乎是她看著長大的,少年時的他,活潑好動、也愛惹是生非,可卻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如今的他,狐假虎威、氣焰囂張,真是讓人心寒啊!

“寶媽,我……”

寶媽媽在王順的童年佔據著不可磨滅的地位,甚至下意識的就想要像小時候那般承認錯誤,可是一想若是承認了寶媽媽的身份,豈不是間接的承認了眼前的女子就是沈府的嫡女了。

“什麼寶媽媽,小爺見過你嗎?趕緊的給我鬆開,不然小爺可叫人了。”

為了他的前途,為了他姐姐的在沈府的地位,他必須要如此做。

“小兔崽子,你還有臉叫人了。”

寶媽媽氣不過抬手就想要像小時候那般打他的屁股,卻被他藉機一把推了出去。

沈榮華距離較遠,來不及扶住她,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寶媽媽摔在了地上,就連手上都擦破了皮流了血。

“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

吩咐鶯歌兒照顧寶媽,她則是直接飛起一腳,將王順給踹趴下了。

只聽得嗷嗚一聲鬼哭狼嚎,就看見王順抱著自己的肚子開始滿地打滾了。

“總管,您沒事吧。”剩下的人也被沈榮華這一手給嚇懵了,誰都沒有想到那麼一個小小的瘦瘦的身子骨,竟然能夠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直接把王總管那矮胖的身子給踹飛了。

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的風花,不由得暗道一聲痛快。

若不是爺讓他跟著來,他還不能夠看到這麼一場好戲。

最令他震驚的則是堂堂的尚書府,一個小小的管家竟然敢攔著不讓嫡小姐進門,甚至這門外都吵翻天了,裡面的人兒還能夠坐得住,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沈府的門前熱鬧的人聲鼎沸,朝堂之上也因為某人的突然到來弄得雞飛狗跳。

“王上,老臣有本要奏。”

北國王上頭痛的看著三代老臣的文淵閣李大學士,不用問也知道是參奏丞相的,這一個月丞相不在朝中,他龍書案上將近一半兒的都是要他廢了丞相,將之處斬的奏摺。

李大學士見王上良久不語,再一次開口道:“王上,老臣……”

“來人,李大學士的病還沒好,趕緊的看座。”

本來說出口的話語只好硬噎回去,拱手謝恩道:“老臣多謝王上厚愛。”

“孤王看這朝會也差不多了,不然就散了吧。”

“且慢,王上老臣還有事要奏。”李大學士見王上又想要開溜了,忙開口道:“北國丞相慕容世安恃寵而驕,不思上報國恩,下安黎民百姓,反而巧言迷惑君上,大肆貶低士族子弟,提升寒門庶子在朝中的地位,現如今還要搞什麼科舉制,凌親王不過就事論事而已,竟然被當場格殺,如今此事鬧得人心惶惶,士族子弟怨聲載道,這簡直就是無視我們北國老祖宗的上百年傳承下來的禮儀和規矩,還請王上罷黜其丞相之職並收歸其手中的兵權。”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

嘩啦一下子就站出了十幾個大臣。

北國王上本來心中還有些許的鬆動,可是在看到那一字排開的大臣之後,臉色就差了謝雪,繼續打馬虎眼道:“這,有那麼嚴重嗎?孤王看著還行啊!”

北國太子見王上在此時還有心偏袒這個佞臣,當即對著禮部尚書使了一個眼色,畢竟這種事情他出面最合適了。

“王上,切不可再姑息養奸了,世人都知道以孝治天下,方可安天下,丞相的做法完全背離了我們北國的祖宗之法,這已經是欺君大罪,祖宗之法不可變,王上如此袒護丞相,難道不怕祖宗寒心,天下不穩嗎?”

禮部尚書沈義一出口,直接將北國王上推上了風口浪尖,他若是不嚴重懲處慕容世安,那麼一國之王上就變成了不肖子孫,可若是懲處了他,就遂了這幫老臣貴族的意,卻不是他這個王上想要看到的,正在為難之際,突然聽道殿外傳來一道不屑的笑聲。

“哼,就你也敢在爺的背後說三道四,誰給你的膽兒?”

這慵懶且帶著些許張狂的聲音,聽在大殿眾人的耳裡,恍若是死亡之音,除了高臺上端坐的北國王上露出驚喜的目光之外,其餘的都是兩股戰戰,恨不得自己找一個地縫兒鑽進去為好。

尤其是站出來抗議的那些大臣們,就連手中的玉牌差點兒都拿不穩了。

站在首位的黃袍男子,在看到大殿外那一抹紅色的身影之後,眼底不由得閃了閃,繼而不動聲色的站在了一旁。

沈義看了一眼身後那一抹耀眼的紅衣,上下翻飛的衣袂隨著他的走動,竟然有一種仙人衣袂飄搖舉的錯覺。

絕美精緻的臉龐,透出一絲孤傲與不屑。那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在掃過跪在地上的一種聯名上書的大臣之後,眼底是無盡的嘲弄,高挺的鼻樑之下是一抹淡淡的笑,似乎在看一群不懂事的頑童,沒有半分被聯名上書的自覺。

不等慕容世安上前行禮問安,北國王上率先開口將包袱丟給他道:“丞相啊,你可回來了,孤王可是一天都離不了你,這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謹遵王上旨意,微臣定然會處理妥當的。”慕容世安微微躬了躬身子,這才看向坐在最前方的李大學士道:“您老人家有病還出來冒死進諫,看來是下定了決心要彈劾本相了。”

“你知道就好,奸相,你最好自己主動辭去丞相之職,不然的話,刑部大牢就是你最終的歸宿。”

李大學士強撐著身子,指著慕容世安就說道。

“哈哈哈哈哈——”

仰天長笑,對於李大學士的威脅半點兒都沒有記掛在心上,“李大學士,在你定犯人的罪之前,能否讓犯人為自己申辯幾句,不然要是枉死的,李大學士可要夜夜不得安寧了。”

“好,本官就給你一個申辯的機會。”李大學士能夠成為三朝老臣,備受王上的器重,自然也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本官且問你,魅惑君上,剷除異己,凌親王可是你所殺?”

“沒錯。”

“貶低士族子弟,引發動亂,可是你所為?”

“沒錯。”

“所奉行的科舉制,可是你搞出來的?”

“沒錯。”

“好,既然樁樁件件你都承認了,你也還有何辯解之詞?”

“魅惑君上?爺又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這一點兒可做不到。至於凌親王,爺的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剷除他是早晚的事情,所以一早就密切的監視他了,順理成章的發現了他圖謀不軌、妄圖造反的密事,那地下密室的龍袍、玉璽、器械、盔甲,都可以作證,這件事情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一應俱全,都在刑部備案,若是李大學士不相信可以親自查看。”

李大學士將目光看向刑部尚書的時候,果然見他不敢看自己的眼睛,畏縮的低下了頭,不用他問,這件事情恐怕和這個奸相說的八九不離十。

“要說凌親王造反一案,讓爺我最爽的就是做他的監斬官了,看著自己的對頭死在自己的面前,那可真是妥妥的大快人心啊!”

“咳咳咳咳——”北國王上見慕容世安越說越過火,趕忙出聲提醒道:“丞相,別岔開話題。”

“不好意思,跑題了,見諒,見諒。”

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揮,瀟灑的為自己扇起了風,信口一張道:“至於貶低士族子弟,爺就是看不起你們士族子弟咋了,有意見?”

“你——”左司馬氣不過開口就答話。

“你什麼你,你以為你兒子就是什麼好貨嗎?連四書五經都沒讀過,他能進兵部做侍郎嗎?爺看是你的腦袋給驢踢了。”

“王上,您要為老臣做主啊!老臣就這麼一個兒子,經歷了藏經樓一事之後,已經纏綿病榻好幾個月之久了,丞相他今日舊事重提,這不是要我兒的命嗎?”左司馬句句在情,字字發自肺腑之言,本來還有讓那些對他所不齒的想讓他那個白痴兒子進兵部的事情所不齒,現在到有了些許的同病相憐之情。

“請王上做主,丞相他恃才傲物,目中無人,多次言語中傷我等朝工,實乃是其心可誅啊!”驃騎將軍也忍不住上前發了幾句牢騷,實在是這位丞相一見到他就說他是一個大老粗,諷刺之言盡顯。

“請王上明察。”

本來還為了王位爭得面紅耳赤的眾位大臣們,在面對丞相這個奸佞的時候,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站在了同一陣營裡面,勢要扳倒他為止。

“這……”北國王上也是為慕容世安操碎了心,這整日裡就不能夠讓他消停會兒嗎?不是為這個做主,就是為那個叫屈,他雖然是王上,可是也是個人啊!也是會煩的。

只好給了慕容世安一個眼色,讓他自己搞定,他這個王上選擇撂挑子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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