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神上司邀她同去出差,他嘴上說扮兄妹,心裡卻打著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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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輕中長鳥忽的擊空而散,唳鳴悠長。

雲鳶詫異的驚了一下,她沒想到金拂雲竟然邀請她同去揚州查案,微遲疑道:“雲鳶……只是個仵作,只怕是幫不上什麼。”

金拂雲輕輕微笑起來,滿目柔光燦如春華:“雲姑娘這等奇女子,心思玲瓏,聰慧過人,若得姑娘相助,在下定然如虎添翼,儘快破了此案,不知姑娘可願意相助一臂之力?”

雲鳶垂下眼睫,眸心卻悄然蘊了一抹沉沉的光芒,抬眼間,又清如濯石,她點頭微笑道:“雲鳶定然盡力相助公子。”

燦燦日光將一行人的身影拉的很長,只是在晦澀的角落陰影裡,有一雙猩紅的眼如狼一般,露著可怕的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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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城與揚州並不是很遠,水路之行不過二日,據聞揚州是個詩情畫意之地,南面有山巒,草木披綠蔥蔥,西面是湖泊,潮汐日消夜長。

金拂雲沒有讓影衛隨行, 只他二人孤身上路,他與雲鳶依舊扮作兄妹,林清泉則在酈城調查張大奕家的木匠線索。

晨光正好,幾絲流雲,清風獨舞,綠樹搖搖,揚州西湖湖面上閃著灼日微光,斷橋上一浮垂柳桃花相間,著實讓人狠狠的驚豔了一把。

“揚州美景當真名不虛傳。”

金拂雲白衣淺淡,身子羸弱,在斷橋上往來人群裡,竟有些異常的單薄。

雲鳶抿了抿唇角,遠看著西湖邊上往來不止的人,眉眼間悄然籠了一層擔憂:“這樣漫無目的,又該去哪裡尋兩個女人的往來?”

金拂雲溫潤的眉梢眼角含著淡淡的笑意:“那首曲子可是風塵名曲,打探起來並不難。”

雲鳶恍然道:“我們可以打聽一下。”

只是待金拂雲隨手打探了幾個行人,待聽見倩君怨三個字之時,皆臉色一變,有惶恐,有驚怕,有的竟直接落荒而逃,無一人應答。

金拂雲與雲鳶對視一眼,不得不從中琢磨出一絲詭譎來。

二人在城中客棧落了腳,金拂雲卻沒有急著四處打探,直到夜幕低垂之時,小二到客房裡送來酒菜,金拂雲坐在桌旁為自己倒酒,貌似不經意的問道:“聽聞揚州伶人美曲如雲如籟,不知哪裡的琴曲最是美妙?”

“美妙?”小二上下瞅了金拂雲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公子若是想聽豔曲,還得是西湖花坊雪月樓,那裡曲美,人更美。”

金拂雲淡淡的拿起酒盞,低頭飲了一口,隨意道:“只怕一些濃稠豔曲,不得入耳。”

小二見他氣質非凡,溫潤儒雅,並不只是為了尋歡而來,不由得有些嘆息道:“公子既然只為尋曲兒,卻來得遲了,若是在三年前來揚州,小的還能為你指引一處,可現在揚州城內已無名曲……”

金拂雲低垂的眸心一凝,落下酒杯,挑高了眉眼,嗤笑道:“聽小二哥所言,莫不是那處還能妙上九天不成?”

小二見他一副不信的樣子,道:“公子還別不信,三年前的西湖畔的煙柳畫橋,可是我揚州風塵之最,小腰姑娘一曲倩君怨名震一時,多少人為聽一耳而一擲千金。”

金拂雲來了興致,挑眉笑道:“那小腰姑娘身在何處,在下對那曲子倒是有些好奇。”

小二卻微變了臉色,抿了抿唇似乎對方才之話有些悔意,抬頭衝著金拂雲咧嘴笑了幾笑,便慌忙的起身告辭。

金拂雲豁然起身一把拉住了他,有些怒道:“你這人怎的如此失禮,話只說一半,當真讓人厭煩。”

小二被他扯的離開不得,見金拂雲臉上怒氣籠罩,他頗有些為難,想著是自己起了話頭,又只說一半,確實不地道,最後他一咬牙,豁了出去,湊近他小聲道:“公子有所不知,那小腰姑娘……在三年前就離奇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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