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任性也随性,真实到没有心机,不问俗事的旷世佳人

民国时期的才子佳人有很多,诸如陆小曼这样的长得漂亮又有才华,喜欢打扮又很“作”的女子,确是独一无二的。用胡适的话说:“陆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

陆小曼,美与媚同在,才与情共存的民国名媛

浪漫多情,美丽时尚的陆小曼,出生于富贵人家,祖上三代进士,父亲陆定,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是交通银行的创始人;母亲吴曼华出生于江南豪门,擅长诗词书画。

陆小曼,任性也随性,真实到没有心机,不问俗事的旷世佳人

作为“富养女儿”的典范,学生时代被美名为 “校园皇后”的陆小曼,遗传了母亲的多才多艺,精通英法德三国语言,喜欢戏剧,写得一手好文章,对诗词绘画和古文学都有很深的功底;后来师从刘海粟等名家,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

漂亮的女人自有她的魅力,懂得欣赏才是智慧

因为天生丽质,因为才华横溢,因为个性自由,陆小曼的感情生活也是丰富多彩的。

她的第一任丈夫王庚,毕业于清华,后被保送去美国留学,是西点军校的高材生。然而,在那个包办婚姻的时代,一个是热爱社交的上海名媛,一个是公务繁忙的高级军官;他们相识一个月就结婚了,没有感情基础,加之婚后聚少离多,婚姻生活如何能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陆小曼,任性也随性,真实到没有心机,不问俗事的旷世佳人

深爱陆小曼的王庚,不懂浪漫,不会表达,原以为把自己的小娇妻介绍给徐志摩这样一个大学教书匠,可以让玩心太重的陆小曼收敛一些,岂不知这一牵线居然扯断了自己的爱情,最后不得不绅士地结束了这段旗鼓相当的婚姻。

其实,在陆小曼的感情生活中,又何止是王庚一个人,如此这般在不觉中把心爱的女人拱手送出,即便肠子都悔青了,也回不到最初的良辰美景。

翁瑞午的出现,也是由徐志摩的牵线。当时陆小曼被哮喘和胃病折磨得痛苦不堪,徐志摩为她遍访名医最终请翁瑞午出山;也就在那时候,擅长书画诗文,会唱京戏昆曲的翁瑞午对才情俱佳的陆小曼产生了好感,徐志摩飞机失事后他一直陪伴在陆小曼的身边。

不能说漂亮的女人靠不住,可又漂亮又会作的女人,实在太招人。

比如王庚,对于陆小曼,那可是百般宠溺的,然而结果确是自己的娇妻和别人走了,弄得很没面子。再说这徐志摩,一句“她一双眼睛也在说话,睛光里荡起,心泉的秘密。”便是硬生生地泄露出对陆小曼的爱之深、恋之切。


陆小曼,任性也随性,真实到没有心机,不问俗事的旷世佳人

陆小曼的绘画作品


也难怪,美貌和才华并存的女人,有谁不喜欢?谁又能不欣赏?只是,如何表达,才显风范?

“她是北平城里一道不得不看的风景。”一句直白而经典的评价,瞬间引发了民国文化圈对陆小曼的追捧;而它来自民国时期的文化领袖,陆小曼的良师益友,一直照料着陆小曼、并撮合徐志摩和陆小曼成婚的月老胡适之口。

生活不仅仅需要浪漫的爱情,也离不开锅碗瓢盆的碰撞

才情俱佳的陆小曼,本应有着很好的归宿,只因为徐志摩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倘若说:遇见了林徽因,徐志摩才开始写诗歌;那么,遇见了陆小曼,徐志摩诗人浪漫而多情的一面几近爆棚。风情万千的陆小曼对于徐志摩的柔情蜜意更是如痴如醉,就这样一拍即合的两个人,顶住各种压力,义无反顾地走到了一起。


陆小曼,任性也随性,真实到没有心机,不问俗事的旷世佳人

只是,婚姻生活中,仅仅浪漫是不够的。面对花钱如流水的陆小曼,徐志摩从一开始的毫无怨言,马不停蹄地奔波在各大学之间教书赚取不菲的薪金,到最后同时打了七份兼职,依旧感觉到入不敷出。至此,从没有因为经济而感到吃紧的富家公子徐志摩,终于支撑不了了。

只是,娇生惯养的陆小曼,内心很清楚,她的“摩”生性浪漫,并不是一个工作狂。对于徐志摩因为忙着赚钱,每天都是天不亮出门,天黑了回不了家这点很是不满。

就这样,原本因为爱情而走到一起的两个人,开始有了隔阂。一个不断猜忌,一个身心疲惫。一个不断花钱,一个用力挣钱。一次争吵中,陆小曼用烟枪一不小心砸碎了徐志摩的眼镜,这件事让徐志摩很受打击,然而,一切已是来不及后悔了。

为了摆脱内心的苦楚,徐志摩以各种理由不回家,这也导致了陆小曼的疑心病加剧,


陆小曼,任性也随性,真实到没有心机,不问俗事的旷世佳人

换个角度说,较之于林徽因的乖巧和聪慧,昔日的交际花陆小曼,其实是活在阴影下的女人,她多情而矫情,任性也玻璃心。她以为只有想方设法地把自己装扮起来,才能吸引徐志摩的注意力,从而一心一意地对自己。

这点,像极了一些俗世里的女人,除了醉生梦死,就是不断抱怨,哪怕倾尽所有,只为讨得男人的欢喜。可惜,越是屈就,越是卑微;越是刻意,越是失意。

何况,徐志摩对于陆小曼不是不爱,而是当做心目中的女神一样宠爱着,只是一地鸡毛的生活,让他难以应付,除了打掉牙齿和血吞,还能如何?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

歌里唱着: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然而,现实终究太现实。一场空难,让徐志摩和陆小曼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只持续了五年,就画上了休止符。

“是小曼害死了志摩,也是志摩害死了小曼”?其实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曾经因为爱情而走到了一起。


陆小曼,任性也随性,真实到没有心机,不问俗事的旷世佳人

陆小曼的绘画作品

在徐志摩去世以后,有人幸灾乐祸。有人讽刺挖苦,陆小曼,这位郁达夫口中“曾振动20世纪20年代中国文艺界的普罗米修斯,”伤心欲绝,彻底跌入了苦难深渊。

高开低走,断崖式下滑的陆小曼,带着病痛为徐志摩整理书稿,为画馆绘画,在她62岁那年孤独去世以后,不仅和爱人合葬的这个小小心愿都未能达成。因为终身不能生育,没有子嗣。徐志摩的儿子更是反对她和徐志摩葬在一起;加之二人的这段婚姻,曾经遭到无数人的反对,导致他们与家中的亲戚逐渐疏远。她的尸骨甚至都无人认领,以至于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安葬。


陆小曼,任性也随性,真实到没有心机,不问俗事的旷世佳人


直到1988年,这个任性也随性,真实到没有心机,不问俗事的旷世佳人陆小曼,远在台湾的堂侄和侄女,才为她出资在苏州东山建立了一座纪念墓,这时候距离陆小曼过世已经过去了23年的时间。

美与媚同在,才与情共存的民国名媛陆小曼,一生灵气逼人,一生坎坷不屈,只因感情生活太过丰富,让世人忽略了她的才情,甚至用红颜祸水来一笔勾销她的才气。是可惜,更叫人惋惜。


文章作者:文如烟。已出版个人散文集《水净香自远》。喜欢在茶色里打坐,在音乐中沉溺,在文字间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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