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殷明珠:校花凶猛

民国校花里,名气最大的是陆小曼。

她自小接受的是中西合璧式的淑女教育,学绘画,学礼仪,在北平,她读的是法国圣心学堂,学英语,也学法语。小曼头发乌黑,皮肤雪白,长相甜美,声音柔细,是个少有的美人,她弹得一手好钢琴,写得一手蝇头小楷,画西洋画,也画中国话。她集南方女子的灵巧与北方女子大方于一身,走到哪里都很焦点。


陆小曼、殷明珠:校花凶猛

陆小曼


陆小曼的崛起,是在校园。她是以校园为立足点,逐渐把名气渗透到社交界,二十岁不到就成了北方社交界的领袖。还在读书时,小曼就是男人们追捧的对象。她是香花一朵,身边少不了许多狂蜂浪蝶。她身后的追求者,有男同学,有名校的大学生,有富家的公子,也有不少高鼻子凹眼睛的西方人。小曼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许多男人都以跟小曼说上几句话,帮小曼拿一下东西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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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是一种权力。在电影明星崛起之前,民国的校花门,也成功接过妓女和舞女的旗帜,成为女子时尚的代言人。与在着装上一味走清纯路线的陆小曼不同,上海中西女校的“首席校花”殷明珠,则多少有些民国Lady Gaga的意味,频频在着装上出位,引动市面上的潮流。

与北平的校花比,上海的校花显然更西式,更洋气,也更全才。殷明珠会骑马,会骑自行车,会游泳,能踢足球,还有开汽车,至于舞蹈、唱歌,这些女孩子的传统强项,她更是驾轻就熟。

殷明珠崛起在社交界,凭借的就是“奇装异服”。十六岁,她就开始的自己剪裁服装,模仿好莱坞明星。美国影片《宝莲历险记》在上海公映时,殷明珠模仿片中女星白珠的服装神态,惟妙惟肖。她穿着自制的奇装走入社交界,一举轰动,引来追随者无数。


陆小曼、殷明珠:校花凶猛

殷明珠


殷明珠被同学称为F.F小姐,F.F意为following fashion,指她是个紧跟时髦的人。难得的是,现在看殷明珠的小照,也还是会觉得她十足的时髦:带领结的白色罩衫,黑色灯笼裤,长腿袜,梳着个自然的“垂髫”式发型,抿着小嘴,手中抱着个球,前卫得可以。显然,民国的校花是反传统的。

殷明珠后来去拍戏,抛头露面,压力骤然升高,于是,她又转身回去做别的工作,直到嫁给但杜宇后,才明白地走上影坛。她还曾拍裸露戏,尺度很大,开肉欲电影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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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明珠


好莱坞曾经像陆小曼抛出橄榄枝,送来五千大洋,让她去美国拍电影。小曼拒绝了。不过,这并不是说小曼就不前卫了。小曼是思想上前卫,她要求自由恋爱,离了婚,跟另外一个离过婚的男人结婚,从北平搬到上海,吸大烟,唱大戏,不亦乐乎。

殷明珠是在银幕上演戏,陆小曼不用演,她自己就是一出戏,崛起、辉煌、跌落等桥段一个不少。徐志摩坠机后,她忽然繁华落尽,闭门思过,重新开始新生活。又是一大反转。

所以,陆小曼也可以说是最令人跌破眼镜的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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