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3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導語:伴隨著近現代科技的集中爆發,除地球之外的星系被越來越多的人熟知。很多人也在傳唱:各種發達的探測設備、諸多優秀的國內外天文學家。殊不知,在華夏文明古國兩千餘年前,我們的先輩就已經開始了對星球的勘探和繪測。憑藉著一雙肉眼,在星球與星球之間找尋宇宙的秘密。

先秦時代對宇宙的窺探究竟達到何種地步?又有這什麼重大發現?古人為何如此痴迷天文學?讓我們揭開歷史的迷霧,一起細細窺探下吧。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木星三號衛星(也有一說:木二)做引子,來一個小小的中外對比

先秦時期的天文學水準低卻達到一個可怕的狀態,但必須有一個前提:作對比!任何事情在沒有對比之前,都很難得出最直觀的結論。而在翻閱《甘石星經》的時候,不難發現:木星衛星三號當一個橫向對比,實在是太恰當不過了。

木星是太陽系八大行星之五(按照從內輪到外輪的順序),卻是自轉速度最快的行星,其總重量超過太陽系所有行星質量總和。因為質量大,速度快,成為了國內外天文研究學家的重點關照對象。在十七世紀的時候,科學家通過衛星望遠鏡發現其存在,並且根據數據推算:至少有七十九個小型衛星跟隨。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好了,有兩個主要關鍵點:第一,天文學家在17世紀藉助望遠鏡發現的衛星;第二,天文學家根據數據推算出七十九個衛星存在。而木星三號衛星被伽利略和麥依爾發現也是在十七世紀左右。那《甘石星經》上有沒有描述呢?答案是有的。在距離伽利略發現木星三號衛星的兩千年前,甘德就已經發現木星三號衛星的存在,這份資料記錄在《天文星佔》上。鑑於內容太過繁複,表述太過模糊,簡單總結下:古人觀測了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並做了對應記錄。研究五大行星出沒順序,先後寫在《天文星佔》和《天文》上。

(標註:甘德發現的木星三號衛星極有可能是現在的木星二號衛星,只不過《甘石星經》記載難以甄辨。我國科學家席澤宗曾對此做過闡述,表示過這是木星三衛。只不過,至於這則言論是否屬實,還有待查證,因為很難找到對應的文字記錄和文獻記錄)

《甘石星經》,甘德與石申的結合體

我們簡要介紹下,這兩位優秀的天文學家:

甘德,戰國時期齊國人(甘德身份極為特殊,準確的說個人傳記上有楚國和魯國大的影子,不排除有多國戶口)。甘德是世界上最早的星表編纂者,也是最古老的衛星發現者。常年觀測星體運行的他,慢慢發現一些規律和端倪。他建立了一個全新的恆星區劃命名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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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德行星命名規則:

甘德通過固定其中一點,將該點的行星命名做一個全面註釋並且假定不動,並在該點附近將附近的幾個星球聯繫起來,對它們依然是假定不動作,在原有基礎上依次命名和分析,最終得出一個最大圖和宇宙中所能夠窺探到的全部,統統一股腦的回測下來,然後進行定點分析和定點研究。

石申,是另一位偉大的天文學家,戰國時期魏國人。石申理論上來講發現成就以及在天文學生的造詣不輸甘德,只不過起步較晚,知名度不高(同時代情況下)。可即便如此,也無法否認石申在天文學上的成就和貢獻。月球背面的環形山上,有著諸多優秀天文學家的命名,其中就包括石申。

石申命名行星規則:石申相對而言採取更為有效率的方式,將天上星座進行統一歸類,直接從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上進行窺探,在五大行星之外進行重點延伸,延伸後的界面就是:測定121顆恆星方位,這是極其了不起的成就。順便多說一句:石申命名的環形山在月球座標面東105°、北76°。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甘德和石申對天文的窺探,對華夏天文學起到極大促進作用。不久之後,有後人開始出手整理《天文星佔》和《天文》,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並形成了一個獨立體系:《甘石星經》。

書中主要記錄如下:

其一:五大行星運作,記錄規律;

其二:出現八百多恆星命名,產生深遠影響;

其三:提及日食、月食等現象。

天文之謎,古人為何如此執著

歷朝歷代,從秦王朝開始,好像每一個王朝對天文學都特別看重,為什麼呢?為什麼一個天文學竟能夠引起整個封建王朝的重視呢?為什麼一個天文學在歷經數千年之後依然能夠成為時代的主流?我們以一個非現代人的眼光去細細窺探一下。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最簡單的一點:古代認為天上的星宿預示著地上將要發生的事情,比如最常見的五星連珠,七星連珠,指的是五顆星或者七顆星連成一條橫線或者某種規則的圖案,就預示著地上下將會有大事件發生。而大事件的發生,好壞往往與這幾顆星的排布順序有著密切的關聯。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將天上的星星進行劃分,以甘德和石申的《天文星佔》和《天文》等相關的天文學書籍進行領域和區域劃分,就會預示著地上不同的地域,而不同地域之間又有著莫名的聯繫。

封建王朝的皇帝作為維護天下和平的最高實際統治者,往往會利用天文學中各種星座的聯繫,窺探地面上即將發生的諸多事情,並且提前做好預算。用一種因果聯繫來說,就是從天象上發現問題來維護地面上的統治。

這一點頗類似於封建王朝的祭天典禮和祭地典禮以及泰山封神等諸多封建迷信活動,在古代封建王朝科技不發達的年代,人們往往會將天上的恆星、衛星等諸多星座、星系與地面上的系列事件展開密切聯繫,並且提出所謂的理論依據,只不過這些所謂的理論依據絕大多數經不起推敲罷了,甚至還有一些強加因果關係的事情發生。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而在天文學衍生之前,還有一種近似於天文學的歷法。在5000多年前的古中國,就已經出現了陰陽立法,將每年定為366天,與現在的常年365天,閏年366天僅僅有一絲的差距,而曆法與天文學進行結合,在秦王朝到三國時期迸發出了更加激烈的火花。

古人如此執著天文學,還有一點是時常被人忽視的,卻不得不提及,那就是古代的科技發展尚處於朦朧狀態,無論是陰晴雨雪,一切自然災難,以及諸多隕石下降等非人力所能夠解釋的事情,都會歸咎於神話傳說或者天王震怒。對於不能解釋的事情,更多的依託於天文學希望從上天當中得到指示,得到啟發,並且應用在後世當中,成為了絕大多數研究天文學古人的最核心思想。

當然在明清時期,天文學的發展核心出現了急劇下降,並且天文學從某種本質上來說,也不復之前的輝煌,至於具體原因以及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現象,我們稍後再講。

天文之謎,古人如何利用天文

天文學能夠做什麼事情呢?運算吉凶?揣測上天旨意?這些虛無縹緲甚至在現代人看起來非常荒誕的事情,在古代尤其是封建王朝科技並不發達的年代,的確時有發生,甚至在某些時候會成為主流。

那麼問題來了,要想利用好天文學必須有兩點要素:

第一點是有所謂的書籍當做理論支撐,這一點前文已經講過,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以及後期的天文曆法,都曾經提供過理論基礎。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除此之外的第二點就是必須有足夠的時間來觀測星球的運轉和變化

,在這一點上華夏文明古國的研究更加讓人震驚。哈雷彗星按照數據計算,可記錄的一共迴歸了30次,而在這30次的迴歸過程當中,全部都有過記錄,這裡面的全部記錄完全是在中國本土上的記錄。

與哈雷彗星相關的最早記載是在公元前240年,從公元前240年到公元1973年,所有的哈雷彗星記載圖,都可以在華夏土地上找到,這究竟是一個怎樣大的工作量我們不談,想必諸多小夥伴也能夠知曉一二。

除了哈雷彗星之外,三彗穗、四彗穗,也都有過相關的觀測和測繪,而且這些彗星直到近現代才有部分天文學家進行過科學理論的計算以及詳細的數據分析,可在中國的先秦古代以及春秋時期都有過詳細的記載。

古代人通過觀察太陽、月亮以及諸多星宿之間的位置變化,掌管天上的星座產生了怎樣的變化,而通過這些變化來推測天下吉凶,當然這種做法很不科學,甚至也無法用科學來進行講解,可是古人偏偏有熱衷於此,並且對絕大多數的天文星座彗星進行了細緻入微的考察和核實。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除此之外,天文學還應用在了平常百姓的日常生活中,比如通過研究星座的運算規律來確定一年的季度,而通過一年季度來確定每個季度普通百姓農民、漁夫應該做什麼事情,為當時下層階級的生產和生活提供服務。

而在天文運轉以及立法上的推算,包括每月的日數以及正月、閏月等諸多不同的月的安排和分配上,為傳統節氣和傳統節日提供了理論依據。

當然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公元1280年郭守靜邊境的受實力這部書籍當中,作者通過歷時三年將近300餘次的測量,推算出來了,每年的具體時間為365.24 25日,這樣的一個數據以現在時間段的年月日相差不大,而這樣的理論數據提出,比歐洲的頂尖研究系統走出了300年。

天文之謎,明清時期天文學的突然隕落

天文學的發展,達到最巔峰、最頂尖的狀態是在南北宋時期,而在南北宋之後,由於元王朝的突然出現導致天文學的發展逐漸弱化甚至一蹶不振,甚至出現啃老本的現象。

當然這是絕大多數封建王朝所不願意見到的,事實上從南北宋之後所能夠存在的封建王朝少之又少,元王朝算一個,明王朝算一個,清王朝也算一個。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有趣的是在明朝之後,天文學的發展彷彿遇到了桎梏,並且在原有發展的輝煌時期突然出現大範圍的下跌,原先天文學所擁有的諸多文獻資料,諸多的發展並不能夠順應時代及時的傳承下去,出現了一個將近180°的轉彎。也正是在這個時間段華夏天文學的發展出現了很大的d阻撓 這些阻撓絕大部分來自於上層社會也有一小部分來自於下層、底層社會。

明清時期,統治階級為了更好的加強中央集權,為了更好的籠絡天下學士,為了更好的強化人們的思想,採取了八股取士方法。

什麼是八股取士呢?簡而言之就是八股文,通過八股文的優劣好壞來評定這個考生的等級,等級好則可以去擔任官職,等級不好只能回家種田。這樣的現象表面上來看,提高了華夏學士的地位,成為古代讀書人的唯一出路,可正是這古代讀書人的唯一出路,卻牢牢的禁錮在了八股文中,很多優秀的學子因為無法突破八股文的枷鎖,反而被折磨慘了。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緊隨其後的明清時期王朝開始直接發佈禁令,不準民間私自研究天文、私自研究曆法,這也是為了加強中央集權,減少封建迷信所帶來的禍國殃民以及影響皇權統治的諸多手段之一。

當然,伴隨著西方啟蒙運動以及資本主義萌芽,西方的傳教士也開始來到華夏這片土地上,並且將天文方面的書籍以及第谷系列傳授給了華夏的普通百姓以及普通階層,對於天文學尤其是古代立法和古代天文學產生了極其猛烈的衝擊。

彰顯華夏智慧,天文學的發展史

一提起古代天文學,總有很多小夥伴會把天文學與封建迷信聯繫在一起。的確古代的天文學最開始服務的就是皇家貴族,最開始從事的也是封建迷信,可是如果通過表面看本質的話,天文學的發現和演變,為中國古代更好的瞭解,天上的星宿,更好的瞭解宇宙,起到了無法磨滅的作用。

而根據中國古代智慧結晶的實用性和普及性來看天文學和立法在發展到一定的階段之後,都用在了百姓身上。無論是百姓的日常公眾以及二十四節氣和日常的節日,絕大多數都是通過天文曆法以及諸多當時政治背景下的考量下進行演變出來的。

從先秦時期的《甘石星經》,來窺探華夏古人對天文的執著

而春種秋收,也正是天文學和立法的結合體對於普通百姓提供的巨大便利。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神話沃的天文學,比如三國演義當中的某些章節中,諸葛亮就曾經窺探天文學來掌握戰機,終於也曾經窺探天文學,來了解東吳的發展走向。

這一切咱們不再過多談論,而中國古代從先秦始秦一直到南北宋,對於哈雷慧星對於天文學諸多星座的高深研究,哪怕是至今日,依然有部分借鑑意義。

華夏文明古國的五千年文化傳承,必然有著其極其優質的文明發展以及極其優質的文明起源,這些是那些國外的頂尖科學家永遠學不到掌握不了的精髓。儘管明清時期的閉關鎖國讓華夏的天文學落後了很大一段距離,只能吃老本並且停滯不前,可伴隨著新時代的發展,伴隨著現今時間段的科學領域的突破以及諸多優秀的科研工作者投入,我們對於使用科學手段來推測宇宙之外更遙遠的距離,是否有著其它星座,是否有著其他生命,是否有著其它的星球運作規律,產生了極大的好興趣。並且研究出來了諸多文獻和可參考的記錄。

千餘年前,我們站在天文學的發展前沿;若干年後,我們依然會成為天文學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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