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穿著“二房東”馬甲的共享經濟,在東南亞行得通嗎?

接下來你將看到:

  1. “曾經光輝”到“如今落魄”
  2. 飽受爭議的商業模式
  3. 大熱的共享經濟在東南亞是否適合生長?


最近蛋殼公寓因為在疫情期間房東租客兩頭吃,被房東和租客集體投訴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資本在共享單車載了跟頭後,又在長租公寓市場摔了跤。而“共享辦公”鼻祖WeWork去年在共享經濟這條路上一路滑坡之後,今年2月初,WeWork董事會和高管團隊已經經過一波換血操作,加速自救。


不管是Wework等共享辦公類服務,還是蛋殼等長租生意,這些都可以歸結為做“二房東”的,既沒有什麼核心競爭力也沒有知名度,很容易變成泡沫,就如同Wework去年經歷的一切。那麼 東南亞的“二房東”生意有沒有出路呢?


穿著“二房東”馬甲的共享經濟,在東南亞行得通嗎?


1.“曾經光輝”到“如今落魄”


在過去的2019年,共享辦公行業的頭牌WeWork遭遇了史詩級的大起大落。最初,WeWork頂著明星創業公司的頭牌準備IPO,估值一度高達470億美元與頭條、滴滴、Uber並列初創公司四大天王。而最終,即便在軟銀的力挽狂瀾之下,其估值依然垂直降落到80億美元,短短半年多的時間裡,WeWork的估值蒸發為了最初的零頭。


就此WeWork的光環消失了,搞出了一系列風浪之後作死了IPO之路。


在WeWork撤回上市計劃之後,有消息說該公司計劃裁員2000多人,或者裁掉其總數的四分之一。但WeWork在東南亞沒有打退堂鼓。去年10月,其在新加坡推出新的共享辦公空間,而且還要在包括印尼、馬來西亞、菲律賓、泰國和越南在內的其他五個市場拓展業務。


2.飽受爭議的商業模式


為何起初的“十分有潛力”的項目,如今會如此貶值?之所以開始會被WeWork矇住了眼,就在於它最開始的概念就是一個 “線下的Facebook”,WeWork的辦公區域不僅設置了大量社交空間,此外還專門設置了“社區經理”,負責租戶間的社交活動。 這樣佐以精裝修和標準化的行政服務使其“二房東”的本質一下就擁有了一種高貴的氣質。但其實“二房東”的共享模式也沒有什麼技術上的門檻,反而是對資金有較高的要求,只要資本進入後就會催熟很多共享辦公品牌,但其實目前大多數共享辦公空間並沒有絕對的盈利優勢。


早在2017年WeWork就放話說要拿5億美金“砸”開亞洲(重點東南亞)和韓國市場的時候,作為 WeWork 在中國的競爭對手,優客工場也將跟隨WeWork的步伐,向東南亞市場擴張。那優客總體的表現又如何?


根據VC SaaS的數據,2018年到今年6月,中國的共享辦公品牌已經減少40家,運營時間均未超過兩年。若想賺錢還需另闢蹊徑,例如中國的優客工場,根據其招股書顯示,2017年、2018年以及2019年前三季度,優客工場營業收入分別約為1.67億元、4.49億元以及8. 75億元。雖然其營收呈現出增長的態勢,但優客工場的虧損規模也在不斷擴大,優客工場同期的虧損額也分別達到了3.73億元、4.45億元和5. 73億元。


綜上計算,從2017年至今,優客工場的收入累計為14.91億元,而相應的虧損也達到了13. 91億元。但據優客工場招股書披露的情況,除了 “二房東” 模式所帶來的的租金收入外,其有接近一半的收入竟然是來自於 “廣告” ,主要是向業主輸出品牌、設計、管理和諮詢服務,收取市場和品牌服務費,也是優客工場向 “輕資產模式” 轉型的一個嘗試。


WeWork作為全球最大的共享辦公社區,運營了8年之久卻一直都沒有停下虧損的步伐,再加上前期長時間積累下來的管理問題,以及前CEO不斷纏身的 “八卦” 和 “高明的套現詐騙手段” ,往後的WeWork想單單是靠概念性的包裝繼續走下去彷彿是無法行通的。


3.大熱的共享經濟在東南亞是否適合生長?


目前,東南亞地區隨著經濟形勢和國家政策的影響,已經成為了中國出海的熱門站點,更是有許多人嘗試複製成熟的商業模式進入這片藍海,當然也逃不開大熱的“共享經濟”。如今,除了WeWork和優客工場,不少中國“共享辦公”品牌也被複制到多個東南亞國家,比如裸心社與新加坡聯合辦公龍頭企業JustCo合併,全力進軍東南亞市場。那這大熱的共享經濟在東南亞是否適合生長?


就人口結構來看,東南亞人口密度大,目前人口規模已達6.8億,其中青年人口占60%左右。在全球面臨老齡化這一嚴重趨勢下,東南亞地區的年輕人口將保持持續增長的態勢,人口紅利的優勢,有利於東南亞對新事物的接受程度以及形成更大規模的消費市場。其次,東南亞本身是一片充滿未知的土地,市場的原始性會進一步隨著互聯網滲透率的提升而有所突破。


因此若要在東南亞發展共享經濟,不管是在什麼賽道,市場和時機在東南亞看起來都不是最首要的問題。首先還是要建立起行得通的商業模式,而並非“說得通”,在創始人畫餅之後用“努力奮鬥”就可以自圓其說的模式。


其次認清市場中的消費習慣,以及提供產品與目標用戶的匹配程度,都是解決主打共享經濟公司走向“變現”之路上的問題關鍵。例如在共享經濟中,在中國比較火的共享按摩椅、共享KTV等,這些都是能直接產生現金流的共享經濟項目,但在說到共享辦公這一類型的項目可能需要的是在盈利模式上的更廣闊的思考,例如廣告媒體,周邊配送服務甚至是一些辦公的增值服務。因此,目前能做起規模的共享設備一定是“吃喝穿住用行”這種剛需高頻產品,不符合這一點的項目則必須是能即時產生現金流的項目。


最後,符合互聯網思路的共享經濟在結合一定的東南亞特色,一定會不斷翻陳出新,有所突破的。

穿著“二房東”馬甲的共享經濟,在東南亞行得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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