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將校園霸凌分為早期、中期、晚期。
每個時期擁有著不同的解決方式。
早期
我們並未知道孩子遭遇了霸凌,或發生時間較短。
可是已經開始出現反應,諸如:
1不願意去學校
2變得抑鬱、暴躁、沉默寡言
3身體上出現不知道的傷疤、青紫……
問及孩子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如果孩子說了。
很好,解決方式單純而守序:第一時間帶上孩子去到校園裡,在班主任的陪伴下,指正所有欺負過他/她的人。
向班主任要到家長們的聯繫方式,約好時間、地點,
詳談事情的解決方式。
在開始約談時,一定要讓班主任在場。
這樣做有三個好處:
1提高孩子心目中形象,讓他/她明白我們的在乎。
2在校園內讓霸凌者們明白自己的孩子有為他/她做主的人。
3在霸凌者家長及班主任內心中留下“他的家長不好惹”的印象,讓他們有意無意提醒自家孩子及班上孩子的行為。
但是最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小的傷口放著不管會感染、擴大,成為膿瘡。
我們習慣用成年人的角度考慮問題,可孩子很難達到超乎年齡的成熟。
他們幼小的心靈只會考慮一件事,那就是:他們欺負了他/她以後,什麼事都沒有,我們也一起來。
可是當孩子不說時怎麼辦?
為什麼不說?
因為校內存在著可笑的潛規則:你被打後告訴家長、老師,你就是懦夫。
或者是被威脅,已經習慣了被傷害。
這種時候就需要我們自己注意了:
1直接與班主任聯繫。
說明情況,請讓班主任與其他授課教師注意孩子在學校的行動。
2不告訴孩子,在校門口等待。
因為校外的校園霸凌佔比第二位,我們很可能會找到蛛絲馬跡。一旦發生,必然要制止。
3錄音筆。
隱蔽的、小巧的、不易發現的,瞞過孩子,瞞過霸凌者,之後作為有力的證據懲戒他們。
中期
我們已經知道了孩子遭受霸凌,時間已經不短。
我們聽到孩子被傷害時,通常將“你怎麼不告訴老師?”,“你怎麼不罵回去,打回去?”,“為什麼他們不欺負別人欺負你?”掛在嘴邊。
我們很忙,不願意讓“小打小鬧”佔據寶貴的時間,還不如考慮一下怎麼衝本月業績。
可是當孩子已經被長期的霸凌,內心變得極其脆弱敏感,他們哀嘆自己的無可奈何,只希望作為父母的我們守護他們。
這樣的幾句話,無異於在孩子破敗不堪的內心上再劃下幾刀。
他們反抗過的。
他們掙扎過的。
正因為老師的口頭教育招來更可怕的欺負,正因為自己一人的身軀比起霸凌者們太過弱小,所以他們——無可奈何。
無可奈何……
連至親至愛的我們都不願意去幫助他們的時候,誰還願意幫助他們?
所以,我們不是應該用老掉牙的幾句話應付。
而是用成年人的方式解決問題。
請注意,是成年人的方式,並非成年人的思考。
礙於人情世故,我們適應著社會的規則。
金錢、人脈、勢力……
可是我們不應該將他們帶進校園,重要的是為孩子討回公道。
報警與曝光。
霸凌者的行為已經構成了侮辱罪及傷害罪。
相信公安機關,相信法律,他們一定會為您的孩子討回公道。
收集證據,並且讓公眾知道已經報案的事實。
相信筆者,網友們中類似經歷的人們永遠是您最堅強的後盾。
如果當學校不願意讓霸凌者
記過、處分、賠償的時候,
您可以層層上報,絕對會被重視。
讓所有人明白未成年人一樣要為自己的所行所為負起責任。
但是,
教育孩子以暴制暴,是對法律法規的蔑視與不尊重。
讓他信奉起“力量為大,強者為尊”,認為拳頭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
他/她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霸凌者。
您可以讓孩子學習柔道、散打、拳擊,
制服霸凌者後告訴老師。
記住是制服,並非“打架”。
晚期
這是在中期的時候不願意告訴我們,或者是告訴了,卻被我們一直所忽視,長達一年以上的時期。
他們已經對世界失去了信心,只在思考怎樣結束自己的生命。
他們會攜帶著一把利刃,捅向的是自己,或者是那些霸凌者。
他們想要用自身或他人的死亡,向世界控訴: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可是我們沒有察覺到這些,許是察覺了卻沒有發現其嚴重性。
多方的不作為,讓年輕的生命輕易流逝。
想要拯救他們,只能請教心理諮詢師。
為什麼是請教,不是請。
因為他們已經不信任外界。
仿若一隻海膽般,豎起帶毒的尖刺,保護脆弱的內心。
這個時候,作為雙親的我們或許是唯一能夠接近他們的人。
給他/她一個擁抱,回想起心理諮詢師教授的技巧,小心翼翼地剝下故作堅硬的外殼,靠近滿目瘡痍的內心。
請對他/她說一句:“孩子,我們永遠在你的身邊。”
因為,
你是我們唯一的所愛。
每年報道過的惡性校園霸凌事件不在少數,那些沒有浮現在大眾視野的更不計其數。
作為曾經校園霸凌的親歷者,我寫下了這篇文章。
讓大家看到校園霸凌背後的“惡意”。
文章中的故事部分來自於被報道過的真實事件,部分來自於陳嵐女士的書籍——《我們為什麼被霸凌》。
或許這篇文章會很快被明星緋聞淹沒,但是我只想為被校園霸凌的孩子們發聲。
以後,也會這樣。
(本文章部分圖片素材源自網絡,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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