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恐婚我拒絕了他的表白,7年後再相遇他說:我還是喜歡你

故事:因恐婚我拒絕了他的表白,7年後再相遇他說:我還是喜歡你

1

這人依舊很腹黑。

這是周茶重新遇見沈牧書的第一感覺。

冰涼的酒精棉被毫不留情地貼在傷口處,周茶吃痛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向後躲了一下。

“輕點,痛啊。”

坐在周茶身旁的沈牧書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你也知道痛?”

周茶明瞭沈牧書現在正在鬧彆扭,閉上嘴不再吭聲。

周茶和沈牧書是高中同學,上學期間哥倆關係十分鐵,不過因為某件事,畢業後二人就再也沒聯繫過。

七年後也就是今天,周茶在一家醫院對面的便利店想買點夜宵,正巧撞見了結完賬的沈牧書。

離別後的重逢總是尷尬的,周茶站在便利店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扯起嘴角,朝他揮揮手,“好,好久不見啊。”

沈牧書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低眸禮貌性地點點頭,邁步從她的左側慢慢走出便利店。

周茶見他走到自己旁邊,慌張地偏過頭,試圖用散落的頭髮遮住她的表情和臉上的……傷。

“周茶。”

沈牧書在離她兩步遠的位置停下,他轉身看著她因為緊張而微微聳起的肩,聲音依舊好聽而冷漠,“你受傷了?”

被點到名字的周茶原地掙扎了一會兒,轉身揚起笑臉,“一點小傷而已。”

由於是夜晚,即使藉著便利店的燈光周茶看不到沈牧書微蹙起的眉頭以及擔憂的眼神,而沈牧書也沒搭話,一種詭異的沉默在二人之間瀰漫開來。

周茶搓著衣角,指著身後正營業的便利店,“我買點吃的,你回家吧。”

沈牧書依舊站在原地,半晌才說了個好。

得到回應的周茶立正,向後轉,邁著大步走進便利店最遠的角落,絲毫不敢回頭看。

周茶在便利店裡足足待了十多分鐘,才小心地從角落裡探出頭,見外面似乎沒有沈牧書的身影后,才長舒一口氣,拿了個麵包去收銀處結賬。

夜晚夏日的風很是涼爽,周茶拆開包裝咬了一口麵包,站在便利店門口忍不住望向剛剛沈牧書站的位置。

真是,七年沒見,都沒好好看看沈牧書現在什麼樣子了。

“沈牧書,你留鬍子了嗎?”周茶坐在便利店外的臺階上抬頭看著星星喃喃道:“有沒有腹肌?這些年你還打架嗎?”

“鬍子昨天剛刮。”沈牧書走到周茶的面前,低頭看著她,“有腹肌,不打架。”

聽到熟悉的聲音,周茶猛地抬頭,映入眼簾的便是沈牧書清俊的臉,“你你你,你沒走?”

沈牧書點點頭,看了一眼便利店旁沒有燈光照著的一小塊地方,“我一直站在那裡等你。”

周茶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剛剛的自言自語,有些懊惱般地拍拍自己的嘴,卻忘了臉上的傷,剛剛下手絲毫沒有輕重,她捂著右臉倒吸了一口氣。

“走吧。”沈牧書朝她伸出手,“帶你去醫院。”

“不用,這點傷過兩天就消了。”

他的語氣似有似無地帶點戲謔,“周茶,要我抱你去嗎?”

“走吧哥。”

沒錯,她周茶就是這麼沒有原則。

2

彼時,沈牧書收起了酒精等清理傷口的用具,細細地端詳周茶腫起的右臉,“你這臉怎麼弄的?”

“英雄救美了。”周茶偏過臉不讓他再看,環顧四周轉移話題,“沒想到啊沈牧書,你竟然學醫了。”

“嗯。”他淡淡地附和了一聲,沒想著再問她的傷,隨後站起身子,“我去護士那給你拿冰袋,你先把臉貼窗戶上,那個跟冰袋有的一拼。”

說完便走出了辦公室。

人生其實很奇妙,在低谷時總會給你帶來一絲希望。

沈牧書站在辦公室外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生怕這是一場夢,生怕這個夢一醒,她又消失不見。

但腿上的痛感證明周茶回來了,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裡,自然卻不平凡。

沈牧書從護士站要來了冰袋,握著門把手深吸一口氣,打開門,入眼的便是費勁地把臉貼在窗戶上的周茶。

他低頭笑了笑,抬手敲敲門框,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瞬間直起身子害羞地左右亂轉的樣子。

他斂起笑容順手帶上門,拉了一張凳子到自己的椅子旁邊,拍拍它,示意她坐下,“冰袋拿回來了。”

正尷尬地亂逛的周茶點點頭,向領導視察般地揹著手轉悠到沈牧書身邊坐下。

沈牧書一手扣住周茶的後頸,一手將冰袋輕輕貼到她臉上,明明是佔有慾極強的一個動作,卻因為他的面無表情顯得有點公事公辦的態度。

周茶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她抬眼打量著面前的人。

眉似遠山,杏眼桃腮,雙目猶如一泓清水,比七年前少了學生的稚嫩,多了男人的成熟。

她很沒出息地紅了臉,如果心情可以用物像來代替,她感覺現在自己就置身在桃花林中,心動不已。

察覺到周茶微妙變化的沈牧書側眸發現她正望著自己出神,心下一動,很是腹黑地離她更近了點,語氣裡帶著戲謔,“周茶,你臉紅了。”

聞言,周茶回過神來,看向沈牧書帶著笑意的眼睛,冷不防地被自己剛剛的想象嚇了一跳,直接從凳子上滑落到地板,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像只受驚的松鼠,無措地望著他。

看著她那瞪得圓圓的眼睛,沈牧書笑著把她拎回凳子上坐好,將手裡的冰袋塞到她的手裡,轉身面對辦公桌,“你先自己敷一會,我收拾下病例。”

周茶點點頭,重新把冰袋敷在右臉上,拉著凳子換了個位置坐,確保沈牧書的餘光不會看見她,這才把視線重新聚集在他的身上。

沈牧書有些近視,但他只有學習工作的時候才戴上眼鏡,依舊是黑色圓框,斯文成熟的樣子絲毫想象不到高中的時候他其實是個打架能手。

3

沈牧書這個名字在南華高中可謂是無人不知。

高中三年學習拔尖的是他,打架鬥毆的也是他。

周茶作為一個學習成績在中下游徘徊的學生是最羨慕沈牧書的,每節課下課都抱著課本,打著向學霸請教問題的由頭往沈牧書那邊跑。

“大神,你是怎麼做到打架學習兩不誤的?”

正在寫數學卷子的沈牧書稍稍抬眼,“我不玩遊戲。”

“那如果不玩成績還不好呢?”周·厚臉皮網癮少女·茶抱著一絲僥倖。

沈牧書寫完答案放下筆,推了推眼鏡,不緊不慢地說:“因為笨。”

“……”

那之後,周茶從早到晚便一直跟著沈牧書,他倒也沒嫌煩,默許了有個小丫頭跟在自己的身後大神長,大神短地叫。

但沈牧書並不是沒事找事型的人,說他打架鬥毆其實也就是學校裡的那幾個混混滋事,他自保還手罷了。

輿論總比事實傳得廣傳得快,沈牧書懶得跟所有人解釋一遍,也覺得這件事換來了周茶的崇拜也不賴。

高中三年有了沈牧書指導學習,周茶的成績也衝到了中上游,高考相對於她自己來說,考得也還算理想。

高考結束那天很晴朗,沈牧書坐在樹蔭下,遞給周茶一瓶可樂,“你打算考哪裡?”

“南京吧,我想吃那裡的鹽水鴨。”周茶扭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咂咂嘴,“你呢?”

“你去哪我就去哪。”

聞言,周茶愣住,她默默將瓶蓋扭回去,放在她和沈牧書的中間,“什麼意思?”

沈牧書抿唇,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張了張嘴,“周茶,我喜歡你。”

腦袋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一般,周茶瞪大眼睛驚訝地看向沈牧書,正巧撞上了他的視線。

周茶忽地想起一句話:眼睛會告訴你,真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真正喜歡一個人,不是看你眼中的他,而是看他眼中的你。

沈牧書的眼裡則清楚地印著她的身影。

周茶慌亂地移開視線,努力壓制狂跳不已的心臟,盡力讓自己顯得冷漠,“沈牧書,你別去南京了。”

她拒絕得很委婉,說話聲音也很輕,就像是淡淡地敘述一件事一樣。

沈牧書沒料到周茶會這麼回答自己,自嘲地笑笑,半晌才點點頭,“好。”他煩躁地抓了兩下頭髮,長舒一口氣後起身,“那我走了。”

“那個,”周茶低頭盯著鞋面小聲說道,“別聯繫了。”

“好。”

等沈牧書徹底離開了周茶的視線,她才將頭埋在臂彎裡,心裡的抽疼怎麼也抹不掉。

其實周茶有個秘密。

沈牧書曾問過她,為什麼夏天還要穿長袖,當時她並沒有告訴他實話,其實是因為她父親家暴。

周茶的父親周輝是典型的“古代人”,腦子裡全是封建的思想,因為她是女孩,周茶和母親每天都要忍受周輝的打罵。

在周茶四年級的時候周母再也忍受不了,扔下她走了。

周輝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因為周母走了更是變本加厲,平時沒少把氣撒在周茶的身上,她的胳膊上全是淤青,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被家暴,拼了命地護住任何能露出來的地方,無論如何都要保留最後一點自尊。

她喜歡沈牧書,但因為父母失敗的婚姻以及父親的家暴,她從心底抗拒婚姻,抗拒戀愛,沒有勇氣接受他的喜歡。

高考成績出來後,周茶在周輝的逼迫下沒去南京,沒吃到鹽水鴨,她報了個本地的大學,畢業後當了名小學老師,工資也都被周輝吞去,每天她半夜才回家,一大早就出門,為的就是躲開周輝。

但有時周茶即使很晚回家周輝還沒休息,就像今天一樣又添了新傷。

周茶看著認真辦公的沈牧書不自覺地彎起嘴角,真好,還能重新遇見你。

“周茶。”

“啊?”

“可以不用敷冰袋了。”沈牧書放下筆抬頭,遞給她兩張白紙和一支筆,“一張是我的號碼和住址,另一張把你的手機號碼和住址寫在上面,我今晚值夜班送不了你,給你叫輛車。”

周茶點了點頭,將冰袋拿了下來,起身走到他面前接過白紙和筆,一張揣進兜裡,在另一張上面只寫下了一串數字,“不用叫車,我自己可以回去。”

沈牧書看著那串數字沉默了一會兒,抓抓頭髮,扯起嘴角,“好。冰袋給我吧,我送去護士站,就不送你到門口了。”

他拿著已經化得差不多的冰袋,先一步拉開辦公室的門,握著門把手在門口等著周茶。

周茶走到他旁邊站定,緊張地搓衣角,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說。

“到家給我發信息好不好?”沈牧書開口。

“好。”

4

周茶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手機裡那串電話號碼發呆,一旁的同事楊柳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湊過去,“怎麼不撥出去啊周老師?”

被嚇了一跳的周茶下意識地點了下手機,見已經撥出去的電話立刻點了掛斷,她低頭不自在地咳了一聲,“不合適。”

楊柳一副很懂的樣子,拍拍她的肩,“我懂,心裡面不敢說出的小愛戀。”

“不是……”

“噓,別害羞。”楊柳把食指豎在嘴前,抱著教科書衝她挑了個眉,“上課去了。”

周茶無奈地點點頭,看了眼電腦旁邊貼著的課程表,之後並沒有她的課,她起身打算去操場上曬會兒太陽。

操場上幾個班的孩子正在上體育課,周茶正撐著下巴,坐在一旁看。

“周茶。”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周茶猛地一震,嘴角邊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她慢慢回頭看去,周輝正叼著一根眼,抱胸隔著欄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跟我回家。”周輝似是知道她不會答應自己,又補充道,“如果你不想讓所有人看見的話。”

周茶深吸一口氣,不動聲色地解開手機的鎖屏,點開通話,“我去讓體育老師幫忙請個假。”

沒等周輝回答,她便起身,一邊撥通最上面的電話號碼,一邊儘量放慢腳步往體育老師那邊走去。

“周茶?”

周茶走到一半的時候電話被接通,傳來的是沈牧書好聽的聲音。

周茶愣了一下,草草應了一聲,請求沈牧書既不要說話也不要掛電話。

她隱約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因為即使周輝多生氣,他也答應過周茶不去學校找她,而如今他違背承諾來了,就說明有事要發生。

體育老師見她走到自己身邊,禮貌地點點頭。

“許老師,我有點急事,幫忙跟主任請個假,謝謝。”

“周茶!”周輝見她慢慢吞吞地,生怕她跟別人說點什麼,在校外大聲地喊她的名字。

她跟體育老師點點頭,轉身走向校門口。

“我們去哪?”

“同順旅館。”

周茶蹙眉,很正常地詢問,“南華高中旁邊的那個?”

“嗯。”周輝隨手扔掉抽完的煙,在腳下碾了碾,指著她的鼻子,“別給老子問那麼多。”

同順旅館離周茶工作的學校不是特別遠,大概走了十分鐘就到了。

周茶站在門口,看向旅店裡面,黃色的燈光忽明忽暗,在前臺收錢的男人也是蓬頭垢面毫無精神。

周輝走了兩步發現她沒跟上自己,轉頭衝她嚷道,“跟緊老子!”

“我們為什麼要來這?你幹什麼了?”

“操!”周輝氣沖沖地走了回去,抬手給了她一巴掌,“老子說的話你聽不懂?跟我走!”

說罷他便粗魯地拉起周茶的手腕,拽著她往裡走。

周輝把她拽到一樓的一個房間門口,輕輕推開門,滿屋子的煙味充斥了周茶的整個鼻腔,她咳了兩聲,警惕地看著周輝和坐在屋子中間的男人。

“嘿嘿,哥,這是我的女兒周茶。”周輝一改在外對周茶的粗魯,對著那個男人不停地鞠躬。

“你女兒倒是長得水靈。”男人將菸頭扔進菸灰缸裡,走過來禁錮住周茶的雙手,對著她衝周輝揚了揚下巴,“你知道他幹了什麼嗎?”

周茶瞪著他,掙扎著想要逃脫出男人的禁錮。

“他強了我的女兒還不起錢,就用你來抵債。”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周茶的心上,她原以為周輝雖因為重男輕女打她,但他仍把她當女兒看,現在想想真他媽是她抱著聖母心,妄想著周輝還能對自己抱著父女情。

“我替他還錢,你放了我。”

男人遞給周輝一個眼神,後者害怕地夾著尾巴就出了屋子,他才重新看向周茶,“原本我是這麼想的,但見了你後我改變主意了。”

似乎覺得和她廢話太多,他把她扔到一旁的小床上,隨後便貼了上來。

“沈牧書!沈牧書!”周茶害怕地揮著拳頭,腳也開始亂踢,抱著一絲希望,希望沈牧書能快點到,能聽見她的聲音來救她。

男人笑了,壓住她亂蹬的腳,“你的相好?”

周茶嚇怕了,一直喊著沈牧書的名字,直到房間的門“嘭”的一聲砸到了牆。

沈牧書解開襯衫袖子的扣子,照著男人的背就是一腳。

男人被突然闖進來的沈牧書嚇了一跳,忍不住罵道,“操,周輝那慫包守門都守不好嗎?”

像是回應男人的話,周輝狼狽不堪地晃進屋子裡,指著沈牧書,髒話接二連三地罵出。

沈牧書沒空搭理只動嘴的周輝,給了之前壓在周茶身上的男人幾拳,冷漠道,“滾。”

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還沒等話音落下,男人就連忙跑出了房間,只留下還在虛張聲勢的周輝。

周輝見形勢不好,也想趁機溜走,卻不想撞上了迎面而來的沈牧書。

“我不打你。男人嘛,衣服應當好好穿著。”沈牧書笑了,他伸手替周輝整理衣領,又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哥倆好似的將雙手搭在周輝的肩上,斂起笑容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雖說我成年了,把你打死要負刑事責任,但我會用法律的手段徹底毀了你,祝願你這最後的幾個小時好好活著。”

說完,他又恢復了人畜無害的笑容,衝著周輝挑眉,“聽見警笛了嗎?我叫來的。”

他說得很輕快,卻帶著嗜血的殘忍與冷漠,叫人不寒而慄。

5

周輝最終被法律制裁,周茶出了法院,癱坐在臺階上。

律師高程坐在她身旁,遞給她一瓶水。

高程和周茶、沈牧書二人是高中時期的好朋友,是沈牧書請他來當她這次的律師。

“怎麼?在想沈牧書?”

周茶接過水,朝他笑了笑,“啊?沒有。”

“沈牧書今天特忙,有場很重要的手術。”高程解釋道,半晌他又開口,“周茶,其實他還喜歡你。我知道你是因為家暴而對戀愛婚姻產生恐懼,但他不是周輝,你該給他一次機會。”

高程打開手機點了兩下遞給周茶,“這是沈牧書的微博。”

周茶接過手機翻看起來,微博名字叫南京。

置頂的那條微博只有十一個字:零星地想你也湊成了銀河。

他的每條微博都比較簡潔,但每件事幾乎都跟她有關。

2019年6月8日凌晨我見到了她,她仍舊是原來那樣,仍舊是我喜歡的那樣。

2019年5月6日我回到了原來的城市,期盼著能遇到她。

……

微博數量並不多,周茶很快就翻到了最早的那條,也是字數最多的一條。

2012年8月10日我來到了她喜歡的南京,吃了她喜歡吃的鹽水鴨,原本答應了她不來這裡,現在卻食言了。

我原以為在南京會重新遇到她,卻聽老師說她留在了本地,我想過回去,但我也更想替她完成心願,帶著她喜歡的東西重新出現在她的世界裡。這是我們分別的第二個月,我還是很想你,還是很喜歡你,在每個無望的夜裡。

指尖停留在了最後一條微博上,她不知道他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寫下一條條的微博,又是熬過了怎樣刺骨的夜晚。

其實高程說得對,沈牧書不是周輝,她應該放下心裡對婚姻的芥蒂,給他一個機會,甚至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周茶!”

沈牧書的聲音突然出現,周茶愣了一下,將手機還給高程,抬頭望去。

沈牧書正站在不遠處朝她揮手,似乎是剛下了手術便趕了過來,眼鏡都還沒摘,他穿著黑色的襯衫緩步走來。

周茶站起身,飛奔過去熊抱住沈牧書,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邊哭邊喊,“沈牧書我喜歡你,超級喜歡你,我們結婚吧!”

“你說什麼?”沈牧書被她的“深情”告白逗笑,摟著她的雙腿不讓她掉下去,側頭看著周茶,“這麼迫不及待?”

周茶鬆開沈牧書,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他的眼睛,“那我們先談戀愛。”

他一如既往地用一個字來回應她,“好。”

番外

周茶和沈牧書的婚禮。

沈牧書穿著修身的西裝,溫柔地看著從門口緩步走來的周茶。

周茶站定在紅毯的另一端,她提起婚紗的裙邊,深吸一口氣,穿著高跟鞋就朝沈牧書跑去。

她緊緊地擁住那個喜歡了多年的人,抬起頭在他的唇邊輕輕一吻,“沈牧書,我超喜歡你。”

“那你比不過我哦。”沈牧書抱著她,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柔聲道,“我愛你。”

長大了,總有那麼一兩次,你會為對的人奔跑,正因為是對的人,走路真的來不及的。

沈牧書溫暖的擁抱,就是給周茶這場盛大的愛戀最好的回答。

(作品名:家有大人物:我還是很喜歡你 ,作者:林九蕭。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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