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你覺得有道理嗎?

不仁道人


佛法本來是上乘的心法,是無為大法,是出世間的法,是明心見性見性成佛的法。可現實的和尚拿佛法當成斂財的工具,並沒有把釋迦牟尼佛的正法傳進眾生的心中。而傳一些光講舞弄形式,似是而非的,是沒有實效的法。與釋迦牟尼佛的教理教義相違背,為什麼地獄門前僧侶多,法傳錯了要下地獄的。得到正法真傳的很少,因為法有八萬四千法門。如果和尚把釋迦牟尼佛的正法脈給傳錯了,那他就是釋迦牟尼佛的罪人。

道士整天裝神弄鬼,心術不正,沒有得到老子正法的真傳,所以他也學偏了,把道家之法給扭曲了,給老子抹黑了,道士得不到正法傳,所以就成了老子的罪人。

秀才也失傳了,所以現在的文人也成了孔子的罪人。

儒釋道三大宗教正法的傳人都很少了,現在出世的這些代表把他們的法都給傳歪了,便成了他們的罪人了。形容現在的和尚道士秀才,都不入流,沒有很好的表達出這三位聖人的初心與正道。正法顯得極微,邪法壓制正法,真理往往在少數人手裡。如果真能找到法脈的傳承,法也傳不走樣,也偏不了。請大家擦亮眼睛,找到正法的源頭法脈,再繼承下去。



用戶和言悅色


據說,“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是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說的。這句話是對“佛教、道教和儒教”三大教的辛辣諷刺,是對三大教後世傳人的挖苦和嘲諷。大概意思是說:所謂的和尚,就是佛教的罪人,因為大多數和尚徒具其表,沒有得到佛家學說的精髓,卻招搖撞騙於世上,敗壞佛教的名聲和清譽。同樣的道理,所謂的道士是道教的罪人;所謂的秀才也是儒教的罪人。

“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發人深省,說得的確入木三分、振聾發聵,現實生活中,的確處處可見這種現象。從這句話中,我們可以悟出兩個道理。

第一個道理:半桶水越晃盪。

從“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可以悟出的第一個道理就是“半桶水晃盪”。不管是學一門技術還是學一門知識,切忌浮躁、自大,一些人才學了一點皮毛就飄飄然,覺得自己好了不起,到處招搖、炫耀,以專家學者自居,開口閉口拿大帽子壓人,真要他說出真知灼見的話,卻又支支吾吾半天不得要領,最終讓人看穿他只是半桶水的本事,反倒落了個灰頭土臉的下場。

現實生活中這種“半桶水晃盪”的人並不少見,比如說司馬遷寫了《史記》,在他看來,司馬遷簡直錯得一塌糊塗,開口就敢攻擊司馬遷至少錯了一千處,甚至一萬處,乍一聽,感覺他應該是個史學家,否則怎麼敢這麼大口氣指摘司馬遷的《史記》?但你要他拿出具體例證來,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反過來橫眉怒目對待質疑他的人,呵斥道,你知道何謂學術研究?何謂學術的權威著作?引用權威著作的方法?儼然大學問家的作派,令人無語。

第二個道理:過猶不及。

從“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可以悟出的第二個道理就是“過猶不及”。後世的一些假和尚、假道士、假秀才,對自己學說脫離實際的吹噓和誇大,往往適得其反,這就是過猶不及。這些年來,網友中一直有個關於傳統武術的爭論,很多網友從影視及文學中得來的理論,認為我們國家傳統武術曾經十分輝煌,高手輩出,尤其是一些地攤文學裡耳熟能詳的那些名字,比如黃飛鴻、霍元甲、楊露禪、董海川、孫祿堂等等,被一些地攤文學和影視劇描繪得神乎其神,簡直具有“超人”一般的能力,那些地攤文學和影視劇給了網友們無限的想象空間,所以,自然而然把他們想象成神仙一樣的人物。

但很遺憾的是,隨著科學的發展,如今對很多近乎神秘色彩的武技已經可以利用科技的力量進行證偽,因為人體總是有自身無法突破的極限。比如,一百米跑,上述那些偉大的武術家們,能快過當今的世界紀錄嗎?恐怕是不可能的。其實,很多運動數據,就是這些所謂武術家們的上限。我們不能把歷史上的人物進行無限想象和誇大。否則就是如同“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所諷刺的那樣,明顯是過猶不及了。

由此可見,做學問也好,學技術也好,最難得的是得其要義,懂其精髓,學會了本質,這才是最高境界。如果只是學了一點皮毛或形式,或者出於愚昧無知或個人私利,而拼命進行脫離實際的吹噓和誇大,無疑都是對學問和技術本身的糟蹋和犯罪。就應了鄭板橋說的這句譏諷的話:“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


喬鞅


有!

堪稱醍醐灌頂!

和尚,不事生產,無須勞作,整日拜佛求經,口吐蓮花。記得古代就已經有人做出相關論斷,百姓飢不果裹,而寺廟卻香火滔天。百姓薄田少地,而寺廟卻佔田萬千。

慈悲?從哪裡來?

普渡?向哪裡渡?

既然本來無一物,又何須在意香火,在意金身,在意那些功德箱裡的銀兩,哪怕是現代社會,寺廟也是最有錢的領域之一,這些錢除了修繕建築以外,可曾捐獻,可曾救災,可曾築路,可曾修橋,可曾建一些希望小學?

近年來,所謂“第一柱香”更是愈演愈烈,節節拔高,而這背後有幾人是積德行善之人,有幾個是濟世安民之人,有幾人是悲憫天下之人?無非是銀子,只能是銀子,肯定是銀子。

道士也是如此,或求長生,或求丹藥,或者濟世。可除了濟世之外,道家所為大抵不過是捉妖,畫符,煉丹,做法,連黃老無為都不曾細細體諒一番,到了盛唐方有孫思邈懸壺濟世,可卻只有一人。而所謂天文星象亦論為占卜之術,失傳久矣。尤其是宋明兩朝,媚上而行,熱衷方術,期盼長生。而後期更有道士橫行霸道,奪人妻子,搶人財物之事。

老子九泉之下若聞之,敢問心中會做如何之想?

儒家也是如此,自從叔孫通為劉邦打造君臣之別,儒家便淪為帝王統治之工具,仁,義,禮,智,信,天天宣揚,日日推廣,可這數千年以來,仁在幾處?義在何方?把帝王擺在規則之外,任意妄為。更把萬千儒生變為庸吏俗臣,整日派系鬥爭,醉心權謀,生生把書生都逼成了道貌岸然的君子。

君,哪怕殺人放火姦淫掠擄也是君,不能逆,不能反,不能違,更不能弒。

民,哪怕受到委屈也得要感恩戴德,不能恨,不能怨,不能愁,更不能怒。

和尚是可以成佛的,

道士也是可以得道的,

儒生也是有希望打造盛世的。

可惜的是,這幾個教都毫無意外地低估了人性。都變成了令人生厭的模樣。

正所謂

掛什麼牌坊也擋不住其婊子的本質。


亦有所思


釋迦: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得見如來——絕大多數和尚在這方面,通常是以色為真目,以耳為真覺,是以心中雖是一意求佛,卻往往墜入“佛知障”,從而苦修一生,也不過落得個枯修無果,罪孽於佛的結果。

老子:無為曰道,執之為事——絕大多數修道者,都將修道當做一種事業,當做追求正果的途徑,根本不明白道本在心,無須他求的道理。

孔子: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絕大多數讀書人,都將讀書作為晉身仕途的天梯,卻忘了讀書的根本目的,這些人別說讓他們止於至善了,只怕是連基本的“德”都不明白。


圍爐說野話


我國有三教信仰,分別為儒、釋、道。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曾說過三句話,把三教全都得罪了,果然不愧是“怪”人。鄭板橋的三句話分別是:“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

和尚尊奉釋迦牟尼,道士尊奉老子,秀才尊奉孔子,那麼鄭板橋為什麼要說他們分別是釋迦、老子和孔子的罪人呢?下面居士為你詳細分析:

一、和尚,釋迦之罪人

佛教的創始人是喬達摩·悉達多,又被稱為釋迦牟尼,意為“釋迦族的聖人”。釋迦牟尼以王子身份出家悟道,創立了佛教,流傳了兩千多年。然而後世的佛教信徒、僧侶和尚們卻漸漸違背了釋迦牟尼的教法。

比如,釋迦牟尼生前禁止弟子為自己塑像,但是他去世幾百年後,佛教開始雕刻、建造各種佛像。有的依山而鑿,高大雄偉,有的貼金描彩,金碧輝煌……各種材質、各種規模,令人歎為觀止。一些佛教徒們違背了佛經“凡所有相,皆屬虛妄”的教誨,將佛像視作崇拜對象。

釋迦牟尼時代的僧侶們乞食為生,過著清貧簡樸的生活,不準持有金錢。然而後世一些寺院、僧侶卻積蓄錢財、土地、奴婢,過著驕奢淫逸的生活,比某些俗世之人過得還好!

釋迦牟尼禁止僧侶為他人算命,但是後來的一些僧侶卻大肆為人算卦算命,藉此收取錢財。

在鄭板橋的時代,僧人們打著釋迦牟尼的旗號,卻做著違背釋迦牟尼的教法之事,把當時的佛教弄得烏煙瘴氣,汙濁不堪。佛教中有個傳說,魔王波旬曾對釋迦牟尼說,在末法時代,我會叫我的魔子魔孫統統出家,披了你的袈裟,來滅你的佛法。後世那些披著華麗袈裟,錦衣玉食的僧人們,到底是佛的子孫,還是魔的子孫呢?所以鄭板橋說:和尚,釋迦之罪人。

二、道士,老子之罪人

老子是春秋時期的思想家,寫出了五千言《道德經》流傳後世,成為中華民族的智慧聖典。老子是道家的代表人物,後來漢末張道陵與張角等人以道家思想與民間方術及神仙信仰等結合,分別創立了五斗米道與太平道,這是道教的前身。道教信徒們把老子尊為太上老君,認為他是大道所化,是道教最高神“三清”之一。

後世的很多道教徒們以煉丹、畫符、捉鬼、算卦為己任,但是在老子的《道德經》中何嘗又煉丹、畫符、捉鬼、算卦等事?老子提倡清靜無為,但有多少道士真正做到了清靜無為呢?他們煉丹以求長生,豈不是一種“有為”、“妄為”?古往今來,多少帝王聽信了道士之言,一心煉丹修仙,結果荒廢了國事,甚至服丹藥中毒而死。比如很多學者猜測雍正就是服丹藥最後重金屬中毒才暴斃身亡。

所以鄭板橋說:道士,老子之罪人。

三、秀才,孔子之罪人

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後,中國讀書人便大多尊奉儒家思想。特別是在統治者將儒家思想作為科舉考試的指導思想後,儒家創始人孔子更是炙手可熱,他成為了“大成至聖先師”,被稱為“聖人”。讀書人全都讀聖人書,稱聖人言,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中舉做官。

然而,後人所推崇的儒家思想,其實是經過改造的、專為維護皇帝集權統治的思想,與孔子的思想已經大相徑庭了。孔子的時代,天子與諸侯、君與臣直接的關係比後世更為平等。比如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首先要有君的樣子,然後臣才會有臣的樣子。孔子認為,統治者自己要立身端正,這樣臣民才會追隨他。孔子認為,大臣有選擇君主的權利,如果君主對大臣不尊重,大臣是可以離開的。

孔子的思想在後世卻被扭曲為冷冰冰的三綱五常,君為臣綱,臣子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君主。後世的儒家信徒豈不都是孔子的罪人?

所以鄭板橋說:秀才,孔子之罪人。

一切有為法,如夢亦如露。歡迎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夢露居士,為你解讀國學經典。


夢露居士


你這個說法沒有道理。

和尚,道士,他們都不怎麼愛耍嘴皮子。

佛說:不可說,不可說。一說便是錯。我說法49年,未曾說得一字。

道家也從來不說他們練習的功法。

社會上的很多事情,對他們的生活來講,完全沒用。

他們有自己的內在世界,不進入他們的世界,外人根本理解不了他們。

和尚,道士,他們的生活以內修的功法為主,這個是文字以外的東西,在他們的生活中,是真的有一套完整的內修辦法的,成仙成佛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修煉是他們全部的生活。

至於,罪人不罪人的,這話,放在和尚,道士那裡,入了世的時候可以這麼說。

但是,入世,對他們來說,是不可能的,是很遙遠的事,他們中的很多人,一輩子都是不可能想要到世俗中的社會中來的,因為他們要修煉到大圓滿境界才能不被世俗迷惑,誘惑,才能在外力作用面前努力保持內心不動,做到陰陽平衡。

所以,慧能在一件事中說: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

後人對慧能的話有太多誤解,牽強附會,他這句話只是淺淺的表明了,他不想要風動,也不想要幡動,只是他想要那顆仁者的心動而已。

他只想簡單表訴二個意思:一個是他不想要什麼,一個是他想要什麼。

而要修煉到這個境界,需要特別大的本事,需要他們自己開了悟才行,而開悟不是常人可以辦到的。

境界達不到,他們就是普通人,這個時候中途不修煉了,半途而廢下了山,變成普通人的概率非常大,那些沒下山的普通和尚,沒有開悟的道士和尚,他們往往只能專注,執迷於內在的修煉,一步一步循序漸進,他們實在對世俗的事情有點無能為力。所以,和尚,道士,常常被看成是避世,避事的罪人。

在個事情上,在和尚,道士眼裡,他們也是真正的有苦難言。

因為,如果他們的沒有修行到大圓滿境界,就為了事情,放棄修煉而入世,那他們的道行基本上就毀了。

因為,內修到小成的人,他們需要很強的陰陽平衡,陰陽調節能力,他們的養神,養氣,養

精已經到達了一定境界,在他們那個特定地點,他們可以用特殊辦法,來進行協調,中和。

而離開那個熟悉的環境,很多人,真的難以為繼,變得非常難以控制。

佛家跟道家雖然同樣都以內練為主,但他們的方式方法完全不同,他們的控制共同難點都在於陰氣的把握,佛家找了個較為穩妥的辦法,以自己的身體為鼎爐,循序漸進,用自己的慈悲心來煉化那暴虐難以控制的陽氣。所以,和尚離不開善心,離不開慈悲心,他們常常助人,助人不全是為了幫助別人,助人其實對他們自己有用,在助人的同時,他們也圓融自己的心性,消融了身體裡面那難以練化的陽氣,修為跟著精進。

道家調節陰陽,他們更多的是直接導入自然陰氣來煉化自體內的陽氣,道家走了捷徑。所以,我們經常看到道家住在陰氣較為濃郁的地方,一般都住在較為偏僻的山上或洞裡。

外人不瞭解他們,不瞭解他們的生活方式,所以常常把他們看成了避世的罪人。

至於,儒家的秀才,就好說多了。

他們確實是被科舉考試給毒害了,儒家確實是被秀才給耽誤了。

科舉考試,他們重視陳腔濫調,【陳腔濫調文】明清科舉測驗軌制所劃定的一種體裁,也叫時文、制義、時藝、四書文、八比文。這類體裁有一套固定的格局,劃定由破題、承題、起講、動手、起股、中股、後股、束股八個部門構成,每一部門的句數、句型也都有嚴厲的限制。"破題"劃定兩句,說破標題意義;"承題"三句或四句,承接"破題"加以闡明;"起講"歸納綜合全文,是群情的開端;"動手"引入文章主體;從"起股"到"束股"是陳腔濫調文的重要部門,尤以"中股"為重心。在正式群情的這四個段落中,每段都有兩股互相排比對偶的筆墨,共為陳腔濫調,陳腔濫調文由此得名。陳腔濫調文

的標題,出自《四書》、《五經》,陳腔濫調文的內容,不準超越《四書》、《五經》規模,要模仿聖賢的口吻,轉達聖賢的思惟,考生不得自在施展。不管是內容照樣情勢,陳腔濫調文起到了約束思惟、殘害人才的作用。

儒家的正確理解與學習方法,應該是動態的。


創新國學


揚州八怪之一鄭板橋,因為他是怪人,所以言論也怪。

鄭板橋奇怪言論之一: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

鄭板橋奇怪言論之二:酒能養性,仙家飲之。酒能亂性,佛家戒之。我則有酒學仙,無酒就學佛。

因為是高人,所以高深莫測。

和尚教人行善積德,修橋補路,古時的寺院還負有孤兒院、養老院的功能,和尚很好地繼承了釋迦摩尼佛的教詣,有正能量。

道士同樣教人清心寡慾,懸壺濟世,秀才讀四書五經,考取功名,人之常情,有正能量。

和尚、道士,以神靈之名,騙財騙色,秀才滿口之乎者也,高高在上,有負能量。

花開生兩面,人生佛魔間。

高人,到了一定的境界,怎麼說都是對的。鄭板橋精通佛儒道,怎能不知其中義理,只是出口怪異,否則八大怪之一豈不是浪得虛名?

佛曰: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老子曰: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

孔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佛告訴大家一切都是虛妄的相,不可執著;老子告訴大家,一切都是比較出來的虛無;孔子告訴大家注重自身的德的修養。

鄭板橋說和尚、道士、秀才是罪人。這是相。


角度問題。

特定的角度,和尚、道士、秀才是罪人;另一個角度,和尚、道士、秀才是有功之人。

如同,我們面對酒,酒本身無好壞,看法不同罷。所以,鄭板橋多聰明。

酒能養性,仙家飲之。酒能亂性,佛家戒之。我則有酒學仙,無酒就學佛。

有酒,能做得對,無酒也能做得對。

佛曰: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

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中庸》曰: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大善之人,看到別人的錯誤,哪怕別人與自己不相干,都感覺是自己的罪過。何況,別人未必是錯誤,是自己未到達彼之境界,面對鄭板橋之此話,我們亦然。


醉墨客林世偉


首問:讀此句,先映入您眼底的是那個字兒?小媛看到了“罪”這個字兒。您呢?

古人之言,不敢妄自菲薄。但就小媛而言,流傳幾百年的道理是不變的。


原句來自鄭板橋:

“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



先看“罪”字兒,是“四”和“非”組成。

罪,古代是 辠 zui字,上面是人的鼻子,下面是辛辣的辛,會意字,一個人蹙著鼻子,聞著辣味,像犯法的樣子。 後來,秦始皇認為這個“辠”字和“皇”相似,就用“罪”代替了“辠”。


“罪”,原義是“竹製的漁網”,看上圖。取“罪”替“辠”,就是看到個“網”(“網”後來寫出來就是“四”)和網下面的“非”。漢子是象形字,是假借其形。


什麼是“罪”呢?和尚、道士、秀才不過是頭銜,釋迦、老子、孔子不過是人名;有名的人設定了方向,無名的人跟著方向獲取了頭銜,是方向有“罪”,還是跟隨者有“有罪”?


古人的“罪”字兒是一張網是,是撲魚用的網,所以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有錯自然有網來抓,無錯就可倒過來開,就是“非網”,就是沒有網,又怕什麼?

另有一句也來自鄭板橋:

“ 酒能養性,仙家飲之。酒能亂性,佛家戒之。我則有酒學仙,無酒就學佛。”

有酒,是仙兒;無酒,學佛。鄭先生沒有免俗,我們俗人何必認真此句呢,不如認真生活,努力工作為上。

一家之言,隨喜隨緣。

我是瀟湘媛,紅樓迷妹一枚。歡迎關注我一起賞析紅樓!


瀟湘媛閱紅樓


這明顯是關於“原罪”的話題。倘嚴肅言之,呵佛罵祖,如我之前講的一個冷笑話:“孔子帶著弟子顏回周遊列國,在滬上與一抬槓公司交手,僅一句‘父母在,不遠遊’便敗下陣來,孔子不敢抬槓是怕自己煽自己嘴巴。一老農與抬槓公司也僅一句‘你是你媽生的’而贏了,抬槓公司亦不敢抬槓,否則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大家從這句冷笑話能看出,照話題的邏輯,“你是你媽生的”,媽便是原罪,真不知自己是誰了!周瑜智不敵諸葛亮,仰天長嘆:“即生瑜,何生亮”,於是天便是原罪。倘以此推之,世間之因果,一切“因”便是原罪,這可大了去了!如此看來,若以嚴肅論之,此人不是神經病,便是哪根神經的“弦”搭錯了。

倘以戲謔言之,就大不同了。比如“你是什麼東西?”,“你不是個東西!”這分明是罵人的話嘛!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人或者是東西或者不是東西,乍一聽,沒毛病呀!可怎麼聽都會感覺很彆扭!倘“因”是“果”的原罪,那麼“前”便是“後”的原罪,果如是乎?我給你舉個例子,“一切向前看”、“以後的路還長著呢!”,這裡,“前”即是“後”,“後”即是“前”,你還會說“前”是“後”的原罪嗎?

儒有小儒大儒之別,佛有真佛假佛之分,道有有道無道之界。人亦有小我大我、真我假我之別,就象《易經》的“蒙”卦,“蒙”有真蒙假蒙,“真蒙”者,不蒙似蒙,蒙而不蒙,乃大智若愚之“蒙“;“假蒙”者,愚昧之蒙、昏聵之蒙、愚頑不靈之蒙,其差別太大嘍!君當細細品味,不要聽風就是雨!




微妙玄通冰激凌


任何事物,都有其二面性,不要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也可這樣理解 : 沒有和尚,釋迦何存 ? 沒有道士,老子何存 ? 沒有秀才,孔子何存 ? 和尚,道士,秀才,對佛教道教儒教三教之發展傳承弘揚居功至偉,功不可沒。對待任何事物,都要客觀對待,不能妄自菲薄,妄加評論,首先要充分肯定其積極的一面,看到其對社會發展的貢獻。負面的東西,在所難免,總有一些個不盡人意之處,大千社會,無奇不有,這就是社會的本來面目,總有一些人有私心有私慾,總想得到一些好處,私心私慾,也有促進社會發展之功績,每個人都無慾無求,未免就是好事。

社會的組成是複雜的,做人做事,首先是自強不息,而後要厚德載物,做人要厚道,有容乃大,正人先正己,從我做起,嚴於律己,只要自己做到了,有了榜樣與楷模,社會自然會向好的方向發展,責難別人,抱怨社會,只能說是自己的心態不平和,只要心態好,世界一切都是好的,人生與生活,也會美好幸福起來。

讓我們以美好的心情,對待人生,對待生活,對待社會,我們的社會,便會向著美好的未來發展,便有了美好的社會。讓我們一起努力,向著美好前進,邁出美好的步伐,走向和實現美好的明天。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