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看到書中的人站在面前,說著臺詞,覺得自己像個千古罪人

書名:《原罪命題》

關鍵詞:現代都市

簡介:

通過我,進入痛苦之城。   通過我,進入永世悽苦之深坑。   通過我,進入萬劫不復之人群 。   親眼看到自己筆下的連環殺手出現在自己面前,揮舞著屠刀,當這所有的案件都通過自己的筆下公之於眾,這一切究竟是夢還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黑暗裡的那一抹亮光就像是黎明前的曙光,帶著枳實的方向。  她靜駐在黑白交界之間,輕聲笑:你是來拯救我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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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試讀:

不!

他不是鬱非,他不可能是鬱非。

鬱非是不存在的,在這個世界裡是根本不存在的!

他只是書裡的人物,他沒有靈魂,沒有自主,他只是……一個角色,一個她想要終結的角色而已。

那麼這個少年……又是誰?

“姐姐,這是本店新推出的咖啡哦,口感很好的,有時間來坐坐啊。”

溫暖的嗓音喚她回神,剛才還彷彿隔著重重雨幕的少年便近在咫尺,仍然是那個面具,仍然是那個笑容,一股寒意莫名的從倪初的腳心而上。

她僵硬的接過傳單,直直的看著少年的面具裡的雙眼,那樣乾淨澄澈,不含一絲雜質,彷彿她若不來咖啡館裡喝一杯咖啡,她就是那千古罪人。

“你的花……可以借我看看嗎?”

少年從背後拿出一朵花,倪初想要拿過來看,少年卻將手往後縮了縮,“小心,這薔薇可是帶刺的野薔薇哦。”

少年仍然笑得沒心沒肺,溫暖如春,手裡的薔薇花隨風而動,濃郁的香味繞在鼻間,倪初有了一瞬間的恍神,這個少年似乎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讀書少年。

倪初也笑了笑,“可以送我一朵嗎?”

她記得,李昌平手裡拿著的那一朵薔薇花,正是帶刺的野薔薇。

少年笑著搖頭,在她的耳邊輕聲道,“特別的花……要送給特別的人。”

倪初笑了笑,只當是少年情竇初開,轉身要走,剛才少年的話再次迴盪在耳邊,倪初徹底愣住了。

特別的花,送給特別的人。

這是她在《原罪》中,給鬱非的臺詞!

她陡然轉身,少年還在原地,衝著她笑。

巧合,太巧合了,為什麼會這麼巧合?同樣的面具,同樣的微笑,同樣的話語……

“你到底是誰?”

少年靜靜地看著她,五顏六色的小丑面具下,那微微勾起的薄唇似乎帶了些嘲諷的味道,與那雙乾淨的眸子產生了極大地反差。

手機響了。

倪初低頭看了一眼來電,從沒有拒接過電話的她,第一次摁斷了電話。

“你到底……”

抬頭間,那個在街頭髮傳單的少年已經不見了。

細雨還在下,風卻小了些,但心裡的寒意卻越來越深。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倪初如大夢初醒一般,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秦安很激動,“倪初姐!鎖定了犯罪嫌疑人了!你可以不用動刀子了!”

鎖定了?這麼快?

倪初充滿了懷疑,但還是最快速度地打車回局裡了。

在李母與警方交談後不久,李昌平的前妻方可就來到了警局,拿著決定性的證據——一串帶血的鑰匙,指認工廠老闆就是兇手。

據方可交代,她沒有親眼看到工廠老闆殺害李昌平,但李昌平在中午去工廠之前,給她打過電話,說過晚上要和老闆吃飯談一下前兩年拖欠的工資,特地提到他住處的保險櫃鑰匙,但晚上她再次給李昌平打電話,卻沒有人接通,第二天聽說李昌平死了,立馬就衝到李昌平家裡,發現了這把帶血的鑰匙,所以後來趕到的警方並沒有看到這個重要“物證”。

一切說的都符合常理邏輯,加上方可與李昌平對話的錄音,刑偵大隊立刻鎖定了工廠老闆為犯罪嫌疑人,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聽了林少華的結案陳詞之後,科裡竟是一陣默然,只有秦安沒心沒肺地歡呼,“24小時不到就破案了,不愧是咱們A市鼎鼎有名的刑偵隊!”

倪初抬眸,正好對上寧枳北看過來的眼神,對視了一會兒,二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懷疑。

“我可以再問方可幾個問題嗎?”寧枳北開口,所有人幾乎都是不理解的眼神。

這案子都破了,幹嘛沒事兒找事兒?

林少華看了寧枳北一會兒,想了想局裡決定請這個心理專家來,自己也不能駁了他的面兒,反正該問的他都問了,也沒什麼可問的,不如就隨他去吧。

“她就在休息室,還沒走呢。”林少華揚了揚下巴。

“謝謝。”

寧枳北轉身毫不遲疑地朝著樓下休息室走去。

倪初挑眉,她還以為這個海龜不懂禮貌呢,原來說不說全憑人家心情啊。

旋即也跟了上去。

休息室裡只有方可一人,她翹著二郎腿玩著手機,穿著時下最流行的寬鬆毛衣和百褶裙,微卷的頭髮懶懶地搭在肩頭,似乎在給誰發著信息。

“方可你好。”

方可抬頭,就看到一個長腿帥哥走了進來,當即就是滿臉笑容,“你好……請問你是……”

寧枳北也禮貌地回以笑意,坐在了方可對面的沙發上,“心理專家,寧枳北。”

“哦……呵呵。”方可的笑容有一瞬間的不自然,端起一旁早已經放涼的水杯準備喝。

“換一杯吧,這杯涼了。”寧枳北如是說,但絲毫沒有要站起身給她換的意思。

方可搖頭笑著,“不用了,我……喜歡喝涼的。”然後低頭微微抿了一小口。

寧枳北把目光收了回來,眸光沉靜的看著手機,和方可的姿勢類似,完全沒有開口講話的意味。

倪初靜靜地靠在門邊,有些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角,又在裝什麼深沉,這心理專家完全不靠譜,還以為能用什麼手段得到些不一樣的收穫,結果也不過如此。

寧枳北就這麼坐在自己對面玩手機,方可反而沒辦法專心發短信,乾脆放下手機,試探性地問道:“剛才……那位姓林的警官已經問過我了,我也知無不言,不知道寧先生……還有什麼問題嗎?”

寧枳北仍然沒有抬眸,專心地玩著手機裡的數獨,“我剛才睡了一覺,沒聽到林警官的問話,把你剛才陳述的再說一遍吧。”

方可眸中閃過一絲不耐,但仍然脾氣很好的重複了一遍剛才和林少華說的話。

“為什麼要把鑰匙拿走?”寧枳北聽完後,問了一個問題。

方可一怔,好似沒有反應過來一般,“啊?什麼?”

寧枳北在手機上摁下幾個數字,身子稍稍坐直了起來,“鑰匙,為什麼要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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