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上書法,也有兩年多了。其間讀過幾本書法史的相關論著,也認真地學過一段時間歐陽詢的《九成宮醴泉銘》。總之,寫字的時候感覺非常快樂,簡直爽的一比。只是由於功力不濟,連基本筆畫都還沒寫好。又因為練習書法著實消磨時間,於是,中途又放下了臨摹,只顧著欣賞古人的佳作,來養眼。
最近,又迷上了草書,學了一段時間的《草訣百韻歌》,收穫頗豐,儘管還沒入門,但著實快樂,學書過程中始終切合著我的書法觀:會不會寫不打緊,自己先寫爽了再說。
非常喜歡韓愈在《送高閒上人序》中評論狂草大家張旭的書法時所說的:“往時張旭善草書,不治他技,喜怒窘窮,憂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無聊,不平,有動於心,必於草書焉發之。觀於物,見山水崖谷,鳥獸蟲魚,草木之花實,日月列星,風雨水火,雷霆霹靂,歌舞戰鬥,天地事物之變,可喜可愕,一寓於書,故旭之書,變動猶鬼神,不可端倪,以此終其身而名後世。”
韓愈所表達的,也就是客觀事物與主體生命相融相依、相輔相成的密切關係,客觀事物可以引發強烈的藝術衝動。這在古代也是很多書法家們的共識。我非常欣賞韓愈的見解。但好像我亂塗亂畫的時候啥也沒引起我的騷動,哎,誰讓我只是老劉,卻不是張旭呢!哈哈!
現在,把原先塗鴉的幾篇算不上書法作品的“作品”拿出來獻醜,聊當自娛。
如果您不小心看到了,還請不吝賜教。
如果您不小心噁心到了,在下將感到不勝惶恐而又不勝榮幸。
《贈故哥哥張國榮詩》
絕代有君子,幽居在香江。
雙目朗日月,二眉譬娥揚。
英姿生華髮,年少足風流。
縱橫四海志,金枝玉葉情。
春光乍洩日,霸王別姬時。
天如不悔禍,誰肯為荼毒?
念茲飄零後,唐生終日獨。
遺掛猶在壁,悵恍如或存。
如彼翰林鳥,雙棲一朝只。
如彼遊川魚,比目中路析。
今春蘭花草,來年復吐芳。
斯人業已逝,無復話淒涼。
餘今念君故,翰墨訴衷腸。
萬事無不盡,徒令存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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