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最讓你難忘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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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難忘徐州,徐州難忘。曾經的故鄉,如今的遠方,太過的熟悉,太多的遺忘,雖有千言萬語,總覺難訴糾腸。

切身的感受無法用語言敘述,說多了不雅,說少了不透。我試著說說徐州三怪與大夥分享:

徐州有三怪:1,颳風下雨逢禮拜。2,羅卜當著水果賣。3,大媽過街比車快。

一,颳風下雨逢禮拜:徐州地區處於黃河與淮河流域的中心地帶,南下、北上的暖溼氣流常常在此匯合。天氣變化的週期性很強。老徐州人都有記憶,每逢週六週日大多會變天,不是颳風就是下雨。三十年前徐州夏季的氣溫相當於現在遼寧錦州的氣溫。現在徐州夏季的氣溫相當於三十年前浙江杭州的氣溫。我曾在徐州住過一段時間,特別是夏季,週末和週日確實會經常變天。

二,羅卜當著水果賣:三十年前,徐州的街頭根本看不到有蘋果、香焦等水果賣。滿大街除了烤山芋就是水羅卜。徐州的水羅卜在當時非常有名氣,全國其它城市很少有。水羅卜從頭青到尾,又脆又甜水份還特別多。徐州市民和外地途經人員都特別喜歡吃。小販將稱好的羅卜用刀劃成一條一條的,就像盛開的寬菊。我和愛人每次到徐州都會買好幾個吃,我為了多吃多佔,常常會往羅卜上吐口水,老婆子有低度潔癖,一噁心就不想多吃了。總之,徐州的水羅卜曾經是我最難忘的零食。

三,大媽過街比車快:這個說法主要是形容徐州大媽特別歷害,我個人覺得這種歷害自古就有、且前赴後繼的。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徐州火車站售票廳維持秩序的大媽,坐在一個很高很高的櫈子上與買票的旅客對罵,大媽從容不迫,內容不堪入耳。我上班時,與我搭檔的支部書記夫人就是徐州人,他是安徽銅城人,就是讓他三尺又何妨的地方。他寫過一首打油詩:我是桐城妻彭城,兩城相隔千里程。我是得理也讓人,妻是無理還罵人。徐州大媽過街真的很快,無論騎車還是徒步,根本不把他人放在眼裡。這是我在市區打的聽出租車司機說的。還有是在中央電視臺看到的,徐州大媽在雲龍湖岸邊佔道跨步健身。我個人的感覺是,比起國內其它城市,徐州大媽確實兇捍得多。回答完畢。


0老三兩0


徐州,最讓我難忘的就是,雲龍湖的環湖跑步,競走隊了,第一次看到那麼多的人在晚上運動,跑步,這是我在其他城市沒有看到的現象。

當時我到了徐州已經是晚上了,找好旅館過後,我就去雲龍湖看夜景了,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裡的人,是真多啊,運動的市民更是多,一個領頭的,拖著大音響,後面一眾隊伍跟著跑步,還有的是在競走。

當時,我心中的熱血就被點燃了,然後,他們在健康步道上走,我就在旁邊跟著跑,真的快樂,聽著音樂,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散發著熱量。

那一晚,我是真的難忘,流了很多汗,環湖走了大半圈,舒服。

還有就是,徐州的一些景點啦,雲龍山,雲龍湖,泉山,等等吧,都是免費又好玩的地方。



徐州


小幸福的萌萌雷


徐州最讓我難忘的是她獨特的飲食文化。

徐州的飲食文化可謂是源遠流長了,徐州古稱彭城,緣於彭祖和他所建立的大彭氏國,而彭祖是我國烹飪界公認的始祖,為此徐州的菜點秉承了大彭風味,製作考究,風味獨特,自成體系,幾乎每一道菜都有一個動人的傳說。頗具代表性的有伏羊節、飠它湯和臘八粥。

徐州伏羊節真的是規模盛大,每年入伏之季,在這盛夏的一個月裡,徐州的人們集中在各個酒店、飯莊以及專門的羊肉館,燒烤攤,吃羊肉,喝羊肉湯,故曰吃伏羊。據說,最多的時候,一天就吃掉6000多隻羊哩。眾所周知,吃羊肉,喝羊肉湯就是“發汗”的。冬日裡吃著熱騰騰的羊肉是再好不過的美食,徐州人卻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在一年中最熱的伏天吃加了很多辣椒花椒的紅油羊肉,這大概是自古以來兵家必爭之地的人民百姓自古流傳下來的“精神”吧。


徐州城百姓的早餐,有道美味的小吃——“飠它湯”。人們用它泡油條、就燒餅,個個吃得津津有味,痛痛快快。

“飠它湯”是用整雞、大麥長時間煨煮出來的。雞子要煮得散架,麥仁要煮得稀爛,湯要熬得濃稠。先朝碗裡打只雞蛋,舀勺湯一澆,即刻碗麵浮起黃的白的蛋絲,再放幾顆煮熟的黃豆、一撮火腿丁、幾根海帶絲,有的還放幾片香菜或是薄荷葉,淋幾滴麻油。至於湯上的點綴,可多可少,形式多樣,內容不拘。“飠它湯”鮮、香、燙,它飄香在淮北大地,也吸引了南來北往的過客。

“飠它湯”之名據說來自清朝乾隆皇帝,乾隆六下江南時,路過徐州,當地知府獻上此湯,乾隆帝品嚐後覺得味道很好,就問知府“此為啥湯”?當地知府靈機一動,跪下口稱皇上聖明,此湯就名“飠它湯(啥湯)”。


每年到臘八這一天,徐州的人們大都皆要吃一頓別具風味的粥,這也是千百年來流傳的習俗。所謂臘八粥,就是以糯米和赤豆、紅棗、桂圓、蓮子、花生等許許多多雜糧乾果熬成的粥。這一天的前夜,徐州的72座寺廟都會用大鍋煮熬臘八粥,甚於全城會煮上好幾百鍋,而且是要煮上整整一夜哩,據說,“臘八粥”(又稱臘八飯)之所以有這樣如此多的成分,是順應天意、佛意和民意,既有慶祝當年糧果豐收之意,又有預祝來年五穀豐登之盼。


解千愁



關於徐州,我印象最深的是我的出生地。我出生在徐州,雖然我是一個正宗的南通人。

我確實曾經在徐州生活過。我的父母都是南通人,他們在徐州認識,戀愛、結婚,然後有了我。直到現在,他們經常會講一些在徐州發生的事情,比如我小時候看到汽車,非常害怕,我爸去踢了踢汽車,然後我看到似乎沒危險,也學著上前踢了踢車子。前幾年,奶奶也能講她在徐州帶我時的事情,描述我看到火車時又怕又興奮的樣子。

但我都已經記不得了,那些事情太久遠了。我甚至都記不得童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彷彿突然一下子我就那麼大了。好吧,小時候的我其實不關心自己出生在哪裡,父母親又做過什麼。我只關心能不能吃到好東西,能不能像某位舊友那樣買個小霸王遊戲機。

我越來越在意大人們的描述。他們用支言片語描繪出那個時代,我生活過的徐州一隅。無數次深夜,我在Z51/Z52上一次次地途徑徐州站。我睡不著,看著遠比南通火車站好得多的徐州站,開始了想象。

人總會突然覺得缺失了什麼。本科畢業時,我志得意滿,大學本科沒有什麼遺憾。我是個宅男,從來不會幻想去西藏感受高原反應,也不想坐7天鐵路橫跨亞歐大陸橋,去俄羅斯看姑娘。我只是想去出生的地方看看,那裡有一些缺失的東西——我沒能記住的人生。於是,我畢業旅行的目標就是徐州的一個小鎮。

以下才是正答:這是隻屬於我的徐州印象。

我起晚了點,原因很複雜。我覺得是因為昨天淋了雨,雖然認真計算了路程,但我沒預料到伴隨我四年的彩虹傘(別誤會,我是直的)竟然在北京中道崩殂。昨晚下火車之後,我就尷尬地發現,恰好錯過公交末班車,而出租車司機們似乎恰好在罷工。

我很急。我坐上游1路,再過幾站就要換乘。得承認,徐州市區的城建相當不錯,看上去並不窄小陳舊。不過就昨晚的交通狀態看來,大概它和南通一樣是沒多少夜生活的。

我換到車,一路向北。我反覆地打開地圖,思考可能出現的問題。我僅僅是依靠父母言語的片段,就擅自啟動了這段旅程,而且還沒告訴他們我真正的目的地。我打算先到小鎮,然後再問人,很可能我出生的地方已經消失不見,新來的人們毫無印象。

我在一個十字路口附近下了車,距離真正的鎮中心有一段距離。我邁開步子,路邊全是各種大型車輛以及汽修店。一陣風來,沙塵撲面而來。這並不出乎預料,一個曾經依靠煤礦生活的小鎮,從地下挖出來數以萬立方米計的土石方。這一點都不奇怪。

我不時好奇地張望,直到我發現了目標——便民服務中心。幾個老人恰好在裡面,他們好奇地打量著我,一個神秘的揹包客,年輕而分外顯眼。

(圖為便民服務中心)但他們看起來很友好。而且年齡也似乎是某種保證,他們中肯定有二十幾年前在柳新鎮生活過的人。

我怯生生地開了口,說明我來的原因。

大爺大媽一聽就樂了:“這裡就有位老院長,問他,你原來是哪個醫院出生的?”

“我說南通礦醫院,就是南通礦的礦醫院。”

大爺一聽笑了:“我知道,南通礦,熟得很。這邊就幾個醫院,以前經常互相走動。那醫院就在南通礦旁邊,不過已經廢棄了。前面過X個路口,然後左轉直走,你就能看到南通礦了。”

聽他的話,似乎非常近。他們又和我聊了一會兒,反正大概問了問我的情況,然後歡迎我回來玩。

按照他們的話,我很快找到了目標,傳說中的南通礦。我看到古舊的大門,隨手拍了照片,然後想找人幫我拍一張。我攔下一路過的大嬸,說了一下情況。

(圖為煤礦大門)她一聽說我是在這裡出生的,立馬興奮地說她也是南通人,原來就是在這邊工作的。只不過後來效益不好,她也沒去其他地方,選擇留在了徐州,當時作出這樣選擇的人不少。她問我爸媽是誰,我報了名字,她說認識的,還讓我記下她的手機號碼和名字,說我爸媽肯定記得的。

我關心的問題是:“那礦醫院在哪裡?”

她指了指一旁一道鏽蝕的大鐵門說:“就是那裡,已經廢棄了。” (圖為原南通礦醫院大門)我趴在大鐵門上,使勁往裡面看,卻只能看到緊縮的房門,失去幾塊玻璃的二層窗戶,隨意丟棄的廢物,活像鬼片取景地的小院。原來我就出生在這裡,早就沒有後來人的地方,更沒有名冊讓我查到我出生的時刻。

(圖為小院內部)我想拍裡面卻拍不到,只能對著鐵門咔嚓咔嚓,然後把手機交給她。對著鏡頭,我擠出了一個無比難看的笑。

我問她:“能進煤礦看看嗎?”因為大學專業還有父親敘述的原因,我總是把煤礦當做一個異常危險的地方。當然下意識我認為,似乎進去不太合適。

大嬸說:“沒事,又不要下礦。直接進去。”

她拉著我往裡走,指著剛進去那棟大樓說那是以前的宿舍。宿舍後面是一個形似禮堂的地方。我走進去,到處都很陳舊,水泥地面都皸裂了。大嬸說這地方以前是她們開會和看電影的地方。(應該是這樣吧,記憶有些不清晰)
(圖為會堂)然後是食堂、辦公樓以及其他設施。有些地方的功能都改變了,但她說的話我沒能全記下來。最後,她帶著我轉得差不多,就自己先走了。我又往裡走了幾步,看到工人們在裝卸貯藏的煤。

(遠處有汽車的地方,那邊附近有工人在忙碌,裝煤)我想,我大概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我離開了煤礦,到小鎮上隨便找了家餐館,點了份酸菜魚。這是給我自己的獎賞。

我給媽媽發過去照片,然後過了一會兒就收到她的回應。她驚喜異常,給我講賦予我生命相關的故事,問我有沒有看到什麼什麼地方,那是以前他們怎麼怎麼的地方。

這個地方之於我,和之於他們,肯定是不一樣的感覺。在從大學(大專)畢業之後,他們都被分配到這裡,開始最初的工作,迎接新的、未知的人生。我作為一個附帶品,幸運地闖入他們的人生,成為他們生活的意義之一。

他們有時候會興奮地描述柳新礦當年的盛況,一天上萬人次下礦,而現在可能只有一百個人不到。他們會談論親身經歷的事情,父親說過他人生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是在礦下遇到從上面落下的巨石,擦身而過,一個組的人都冷汗涔涔,立馬休息,請假。他們會談論當年的聽聞,礦長和一干人等指揮救援。但當時國內經驗太少,不知所措的他們還是引發了爆炸,炸得血肉橫飛,礦長當場殞命。他們還會感嘆當時的人物,好不容易避過爆炸的副礦長——一個公認有才華的男人,承擔責任進大牢蹲了個十幾二十年。他出來的時候,好多舊部下請他吃飯,感慨萬千。還有改制、裁員,堅持到最後的某某某分到了房子什麼的。

一切那個年代的故事,透著半點辛酸。所以,他們絕對不喜歡我碰任何和煤礦相關的東西。但可惜,我大學的本科專業還是和礦山搭上了巨大的關係。我某門課的任教老師還曾經在徐州礦務局呆過,我問過他是否知道柳新礦,他點了點頭,和我說他了解的事情。

即便到現在,煤礦依舊是個危險的地方,而且中國很多煤礦的開採條件並不好。為什麼做煤礦好發論文,就是因為問題多,問題多才能出研究成果嘛!

我想,那個小鎮在衰落,從煤礦資源枯竭開始。同樣的事情在全國不知道多少地方都在發生。我父母從那裡離開,帶著我這個不省事的傢伙,為生計打拼。父親也不知道走過中國多少地方,甚至鼓勵我男兒多出去闖闖,四海為家。


小王的教育觀


不要忘記徐州養育了你,南通礦也好,蘇州礦也好,誰挖是誰的,徐州撐起了江蘇的能源,一分錢可沒要你們的,都是計劃的徐州人民的財產,都不要忘本啊,最瞧不起黑徐州的江蘇人。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啊。


LE0薛


徐州最難忘的事,我去賈汪吃喜酒,還沒吃,就開始打包,搶著打包,最後餓的要命回家了


愛國好人士




我認為徐州城最讓我難忘的是戲馬臺小道上的寧靜滄桑,雲龍湖夜晚璀璨奪目的湖光山色。

徐州這座古城很有氣質也很大氣,從剛剛下火車在火車站就能感覺到。市中心淮海路比較繁華,夜晚的市中心是一種靜默,緩節奏。

我也喜歡穿梭在徐州城的大街小巷中去,品嚐各類美食,這邊的小吃明顯感覺不是蘇菜的口味,鹹辣結合,不愧是四省交界味道混搭。

徐州讓我最難忘的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一個女生,也就是我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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