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待趙麗華獲得一級作家,詩人,畫家?

小蘇




以前我寫過一篇隨筆,叫做《怕見詩人》,其實這些天又出了一些盲寫書法,射墨作畫等等,前兩年還有已過知天命之年的所謂藝術人士找了一箇中年婦女大庭廣眾玩獸行,美其名曰藝術賣,逼的行為藝術。當然最後因為太出格,被警方處理了。



其實那位獸行行為藝術家雖然出格,我到覺得比趙麗華的一級作家、畫家、梨花體詩人的頭銜更光彩一些。起碼他敢赤條條的揭露醜陋,表達他對這些藝術界人士、作風的不滿。他敢於用最原始最狂野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想法,不裝腔作勢,不一副“喝咖啡的看不起吃大蒜”的樣子。



梨花體之所以能火,並不是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關係,而是以醜為美的浮躁。在這個美是理所應當的時代,醜反而顯得特別突出。比如快手的陳山,最近大火的嘟嘟姐,他們真的有欣賞價值嗎?能給人帶來美感嗎?能帶來愉悅的體驗嗎?不能!



那為什麼他們能夠火呢?那是因為人類的好奇心和愛看稀奇的心理。比如,有一個笑話講的是兩條鱷魚的對話,母鱷魚對公鱷魚說:親愛的,你看我們太美了。公鱷魚好奇的說:何以見得?母鱷魚說你看那麼多人圍著我們看。


現在那些寫梨花體、射墨、盲寫的人就是那種母鱷魚心理,他們早已經忘卻了藝術是什麼?更不在乎藝術追求的唯美感覺,他們在乎的是有多少人圍觀。他們的境界有多高呢?星光大道的草帽姐就是他們的最佳寫照,要說他們的層次,僅僅在草帽姐那個水平,草帽姐走紅之後的名言就是,我只要一開口,就能掙幾萬塊,價值觀如此,活的多麼悲哀。再其實他們比陳山、嘟嘟姐也高明不到哪裡去。終生碌碌如螻蟻,所求不過名利而已。至於別人怎麼評價,怎麼噁心,自願圍觀,與他們何干?


再說我現在一看到那些頂了個作家協會、詩詞協會等等虛銜,便一副代表真理的樣子的人,到處去給別人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儼然一副為人師表的虛偽,頗有些胃痙攣,要不是考慮到大庭廣眾一嘔千里有些不雅,真的有些不想忍受作嘔的衝動。



當下這些所謂的協會,只要善於鑽營,有點名氣,要個什麼頭銜,還不是某些關鍵人物一句話的事?只要請吃請喝帶送禮或者捐些款,倘若捨得犧牲的話,還可以與關鍵人物抵足而眠、通宵長談,一切都不是事。人家范冰冰都能混個國家精神造就獎,這世上還有什麼奇蹟不能發生?個人以為,帶著官樣文章的那些頭銜,還是夾在腋下貌似顯得更清白一些。



末了總結一下,以我之才疏學淺,籍籍無名,自然是沒有資格評價一級作家、詩人、畫家的,為了表達我對國家一級作家、詩人、畫家的如長江之水綿綿不絕的景仰之情,特學作梨花體詩一首,為本篇廢話做結,為了表示對趙麗華老師的尊重,必須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廢話更多些,但是達不到趙老師那麼凝練,主要是留下供趙老師指點的空間:


我認為梨花體詩

是最好的

當人們在擦屁股的時候

看到紙張上寫滿梨花體

為了不讓大便受委屈

居然選擇了放棄

偉大的梨花體

是你,保住了文字的尊嚴

避免了高貴的文字

淪為大便紙

毫無疑問梨花體是天下最好的



我瞭解的趙老師

是最好的

當人們飽暖思淫慾的時候

看到了她沾沾自喜的美麗

頓時想效仿聖人

終生禁慾

偉大的趙老師

是你,讓迷亂的心歸於平靜

讓性犯罪的衝動走向陽痿

因為你的美就像梨花體

讓胃的賁門為之失禁

翻江倒海,一嘔千里

毫無疑問趙老師是最好的


謝金澎


在趙麗華詛咒李敖之前,我不知道趙麗華是誰,但那之後,我好奇怎麼有這麼一個“奇葩”。

但是,我百度“趙麗華”之後,發現這位“奇葩”還真的很“奇葩”。

趙麗華是一級作家,這似乎不是她自封的,而是“被評為”。

專業機構為什麼給她“一級作家” 不得而知,估計這會兒,專家們正在廁所裡哭呢!

她是作家,也算是詩人,而且她的詩只要百度,就有很多,我拜讀了,然後,覺得我白活了,趙麗華做的詩 ,叫梨花體,好婉約的名字。

毫無疑問

我做的餡餅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我真的孤陋寡聞,這個真的叫做詩歌,而且是趙“一級作家”的代表作?

至於畫家,由於沒有專業的機構評定,所以,畫家應該是自封的。據說已經開班教學了,不知道她的弟子如何評價?

可是,就這麼一個“像個笑話一樣”的女人,卻的確“婦孺皆知”了。

當一個人放棄底線的時候,她就是無敵。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也只能這樣看了。


步武堂


這個問題不僅僅只是她個人的問題,即便沒有了趙麗華,還會有錢麗華、孫麗華、李麗華的出現。當今的所謂的作家、詩人的稱呼,跟作品本身幾乎是無大幹繫了。這種現象自古就有,蒲松齡的《聊齋志異》中有很多諷刺這樣“有才華的人”,比如賈奉雉的才名冠絕一時,但是科舉總是不中。後來他遇到一個秀才很有學問,看了賈奉雉的文章說道:“想取個榜尾恐怕也不夠格。”就拿出兩篇文章作為標準,賈奉雉以為是什麼好文章,一看簡直就是狗屁不通。秀才笑說道:“天下之事,仰著頭踮起腳去高攀倒很難辦到;而低下頭去俯就卻容易得多,這些道理還用得著我來說嗎!”後來以這種文章為標準果然中了,用這種狗屁文章居然中了,回來悶悶不樂。

又比如在《司文郎》一篇中,有個盲僧,只要把寫好的文章燒了,他用鼻子聞就能知道文章的好壞。王平子和餘杭生都是考科舉的考生,王平子把文章燒了,盲僧一聞,點點頭說:“你是初次仿效幾位大名家的手筆,學得雖然不十分像,也做到近似了,我剛才是用脾領受的。”餘杭生非常不服氣,就燒古代名家的文章,試試他,鼻子聞一聞說:“妙啊!這篇文章我是用心受的。不是歸友光、胡友信等的手筆,怎麼能寫這麼好呢!”餘杭生就用自己的文章燒給他聞,盲僧咳嗽了好幾聲,說道:“不要再燒了,實在咽不下去,現在勉強嚥到胸膈;再燒,我就要嘔吐了。”但是後來餘杭生竟考中舉人,王平子反名落孫山。

像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其實趙麗華就是餘杭生一類,可能還不如餘杭生,而她的所謂的詩、畫,就是可以使人嘔吐的。蒲松齡雖然是大才科舉不中,但至少他的才華被世人知曉。但是當今像趙麗華這樣的人不在少數,而真才實學的人在這個時代恐怕難以發現,但是真正的文章、詩畫,不是以現下的情況看得,交給歷史審批,沉澱下來的就是金子。所以對趙麗華這樣的人和所謂的詩畫,沒什麼可評論的,因為這和詩畫毫無關係。

(破口大罵中的趙麗華)

作家莫言評價她的畫:“一是色彩豔麗;二是畫面稚拙。有天然之趣,跟陝西戶縣那些村裡的大嫂畫得有幾分像。”“豔麗”,就是隻有顏色;“稚拙”,就是不會畫。最後總結“大嫂”,意思很明瞭了。


怪譚先生




先上圖,畫家趙麗華女士作品【猛的被吸收】!

村姑我不懂畫,但就這副驚天地泣鬼神的畫作

呢,我真忍不住想打油一首:

【荷包蛋】

丹青染色有風範

紅橙黃綠紫青藍

大師煎炒荷包蛋

烹飪手藝非一般


趙小姐大師畫作【攜】,又是一副可能流傳

千古的大作, 又激發我詩興大發呢,再打油

一首:

【衛S巾】

紅斑醒目溼淋淋

昨夜閨蜜來探親

大作靈感連天至

急購畫布衛 S 巾



至於趙麗華女士一級作家,詩人的詩詞,拜讀

了那首【一個人來田納西】,前無古人,後無

來者:

【一個人來到田納西》

毫無疑問

我做的餡餅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有詩評家評論,此詩語言簡練,風格沉著,

偏重口語風格,以樸素的幽默感偏重人與

世界的關係。真是牛掰評論!為了表達對

一級作家 的尊敬,誠惶誠恐,戰戰兢兢模

擬一回大作家。

【一個人曲高和寡】

毫無凝問

我發現趙作家

是全中國

最最最搞笑的奇葩


一汪瞳剪水


趙麗華獲得“一級作家”肯定是符合一定的規定的。關於這個問題,大家可以自己去了解相關的規章制度。



至於“詩人”,這個可以肯定是受到廣為認可的,她的文學領域主要是詩歌和散文,尤其是詩歌的影響力很大。我們來看看我所看到的她的幾首詩:

《一個人來到田納西》

毫無疑問

我做的餡餅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是不是覺得這樣的詩歌太他媽的扯淡?這個無聊又自戀的囈語,而且毫無意義的內容和毫無詩歌的吟唱特質的大白話也是詩歌?

我們接著看。

《朵拉·瑪爾》

她平躺著

手就能摸到微凸的乳房

有妊娠紋的窪陷的小腹

又瘦了,她想:“我瘦起來總是從小腹開始”

再往下是恥骨

微凸的,一個緩緩的山坡

這裡青草啊、泉水啊

都是寂寞的

是不是很熟悉的文字?不要奇怪,這就是十幾年前網絡文學初期大行其道的下半身寫作。有美感嗎?是不是很噁心?

但是,她並不是都是如此的詩歌。比如:

《大雨傾盆》

窗簾和窗紗被肆無忌憚地衝開

百葉窗被拍擊的一開一合,砰砰作響

我想起身去關上它怕已經來不及了

一陣緊似一陣的雷聲

彷彿一群奔馬在草原上疾馳

原本茂盛的草地被粗暴的馬蹄踩出一個個凹槽

靠牆的一排萱草東倒西歪

可能它們再也站不起來了

像那些未曾成熟的莊稼

它們的損失

將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的凹處都盛滿了洶湧的水

所有的凹處都被砸擊的更凹

我無能為力

靜待大雨傾瀉一空

迷離中寫出如此詩句:

“當大地斜起身子,

這些水會不由自主地流向大海。”

是不是也還不錯的?因此,全面的瞭解趙麗華之後,我們才會明白,她不僅僅只有“梨花體”詩歌,也還有各種風格的詩歌作品!但是,她的“梨花體”詩歌確實是對詩歌的傷害!

“畫家”,這個是不是自封的,還是別人基於她的作品的而給出的禮貌性還是嚴肅性稱呼,這個就不知道,“畫家”這個稱呼本來就沒有特別嚴肅的界定。

那我們來看看她的作品吧:

就我一個業餘欣賞者的眼光看來,還是不錯的!

那麼,我想,這麼一個還算頗有才華的人,公然侮辱和誹謗李敖先生,就有點莫名其妙。也徹底地認為,作品水平高低跟人品和修養境界真的沒有關係。我要拋棄以前的慣有思考方式,重新審視一切人和事。

我們再來看看她的另外兩首詩:

《愛情》

當我不寫愛情詩的時候

我的愛情已經熟透了

當我不再矯情、抱怨或假裝清高地炫耀拒絕

當我從來不提“愛情”這兩個字,只當它根本不存在

實際上它已經像度過漫長雨季的葡萄

躲在不為人知的綠蔭中,脫卻了酸澀

《饅頭》

一個剛蒸出來的饅頭

熱騰騰的

白淨

溫軟

有香味

這時候她要恰好遇到一個吃它的人

對於饅頭來說

在恰當的時機被吃掉

是最好的宿命

如果她被擱置

她會變涼

變硬

內心也會黴變

由一個純潔少女

變成一個刻毒女巫

她詛咒要讓那個吃她的人

硌掉牙齒

壞掉腸胃

變成豬狗

我一下子釋然了。一個已然沒有“愛情”,已然“發黴的饅頭”,“刻毒的女巫”,怎麼可能正常理解他人的愛恨情仇?

所以,各位網友,大家散了吧。原諒這個可憐的女人,總我們最大的真情和最可能的時間,捧讀李敖先生的作品,表達我們最大的哀思吧。


家在大別山下


看到這個問題其實本不想說什麼的,一個譁眾取寵的小丑,自娛自樂的表演而已。最近又藉助李敖去世炒作了一把。那麼既然來了,我就簡單說下個人的一點看法。



首先我比較同意很多人對她的形容詞“奇葩”。至於她的這些認證和頭銜的認證機構,我並沒有瞭解過,不敢過於武斷下結論。但有一點我很納悶,她是怎麼拿到這些頭銜的?或者說那些評判的人是處於何種目的給她頒發認證的?箇中原因想必大家心裡有數。這裡再說一下她廣為人知的那篇成名作

《一個人來到田納西》全文如下:毫無疑問/我做的餡餅/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試問這樣的水準敢自稱為“詩歌”,如果不是腦子壞掉,那一定是惡意炒作,但就是這個惡意,她紅了,雖然被人唾罵,但是她不在乎,她更在乎的是被罵之後帶來的經濟效益。近些年這樣的例子不在少數。餘秀華、趙麗華、烏青這些人哪個不是如此?她們自己都自稱詩人,有的甚至撰書出版,美其名曰“現代詩歌”。



對於這種現象其實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去理會。一個炒作的人最害怕的事,莫過於上串下跳之後無人理睬。如今的趙麗華,就如同馬戲團的小丑一樣,使盡渾身解數博取眼球,一旦招數用盡,黔驢技窮,她,不過是一個笑話……


流觴淺酌月


是不是像有些人說的那樣,趙麗華是想借罵李敖先生造網紅之勢呢?

我說不是的。回想2006年9月發端於網絡的“趙麗華詩歌事件”波及之廣、影響之大、持續時間之長,被媒體稱為自1916年胡適、郭沫若新詩運動以來的最大的詩歌事件和文化事件。趙麗華無須再用吟無數罵名來出名的,因為她遠不是網絡小白了。

李敖先生是極具爭議性的人物,現在大眾接納了他的精華,稱其為大師。那麼,對於趙麗華,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用這個種辯證的方法論來看待呢?


其實,對趙麗華的詩最不能容忍的人群中,真正懂詩,愛詩的有多少?人云亦云的,亂中添亂的,亦或蜀犬吠日的,等等有很多吧!

現在我國詩壇非常沉悶,趙麗華的詩無疑是一抹亮色,一眼清泉。梨花體詩的優劣還有待時間的考驗和沉澱,我們不能人云亦云,不分好壞地一味地批判。


梨花體詩歌正在荊棘中前行,莫彷徨,別悲傷,因為還有詩和遠方!


小咖王說事


我用文字記錄生活,喜歡讀書和電影,關注我一起分享身邊的故事。 之前對“趙麗華”這個人沒有太多的瞭解,經常會在社交媒體上看到她,其備註是一級作家和詩人、畫家。但我個人而言並未看到過她的諸多作品。社交媒體上她的表現往往是這樣子的,給讀者一種微商的感覺。她個人特殊的行為方式使得她已經成為一個具有較大爭議性的“文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對。



既然被稱之為“文人”那麼我們可以來看看她的作品怎麼樣?

《當你老了》

當你老了,

親愛的 那時候我也老了

我還能給你什麼呢?

如果現在都沒能夠給你的話

這是趙麗華寫的一首詩,她特有的詩體也被諸多人模仿追風,並將其稱之為“梨花體”。不知道大家讀完這首詩有何感想,就我而言這首詩缺乏氣質與精神,再短的詩只要有氣在就是好詩,正如我們所熟知的那兩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同為詩作,感覺明顯不同。接下來我們再來看一幅她的畫作。

不知道她的畫作應該歸於何派?作畫如寫詩一樣都有畫龍點睛之筆。個人而言趙麗華的作品還需要再繼續努力晉級。 詩人作家,畫家,他們都有自己該有的樣子,看看路遙、陳忠實等老輩作家們的態度和樣子。如果一個人真的走進了詩人作家的圈子還請她認真對待這個行業。


文娛吃喝


我特麼真是搞不懂!我心中的詩可以是五言,可以是六言,可以是七言,是押韻的,是對仗工整的,是平仄有序的!而不是把一段莫名其妙的文字按幾次回車鍵,這不配叫詩,請不要褻瀆詩歌!這種人能火起來,是對詩歌的不負責任,是對後人的不負責任!能評上一級作家,那是作協瞎了眼!我看她的水平連張宗昌都趕不上!


里奧梅西的迷弟


幾個月之後回來還見到這個問題,也算有點意思了。還記得當時趙氏趁李敖走了,說他早死早好,弄得人神共憤。不過大眾的口誅筆伐沒什麼卵用。實力,社會對實力的推崇早就畸形了,多一個趙氏也不過是多一條佐證。相似的公眾人物在此不一一例舉。

也許在百度裡能找到趙氏的履歷,不過興趣不大。妖精也不是一天就能煉成的。畢竟是社會造就了這類人,那麼社會就要承擔她的危害性。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反覆討論趙氏的是是非非,對她影響都有限。名利場上使用潑糞營銷手段,以前是雙刃劍,現在不是,因為道德偽裝撕掉後,心理防線反而銅牆鐵壁化。

名人無所顧忌,視規則如無物。趙氏不是第一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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