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染,這才是真正的一代書畫大師!

李可染,這才是真正的一代書畫大師!

題識:

高巖飛瀑圖。虎躍龍騰,萬鈞雷霆,筆沉墨厚,雲氣蒸凝,吾作此圖,欲寫山川沉雄,用積墨法數十年,習用此法。略識此中秘奧,門外人不能知也。一九八六年歲次丙寅可染並記。

印文:

李可染在1986年前後曾經作過多幅《高巖飛瀑圖》,基本上是同一題材,同一構圖,表面上看似曾相識,但仔細觀之,筆墨又差別甚大。關於這類題材畫作的緣起,李可染在此作中稱:“吾作此圖,欲寫山川沉雄,用積墨法數十年,習用此法。略識此中秘奧,門外人不能知也。”在另一幅作於1987年的畫作中稱:“吾國繪畫極重用墨,墨色千變萬化,包容天地。”可見畫家是在對於“積墨法”進行深入研究。

李可染自20世紀50年代中期開始進行中國山水畫的創新,改革傳統舊格局,在寫生與創造,中西藝術之間找到一個契合點,創立了“李家山水”的基本樣式,在60年代達到創作高峰期。此幅作於1986年,其晚年的山水仍然致力於表現山川的深厚沉雄,但開始走向“詩化”之境,更加慨括凝練,不受客觀物象的羈絆,從寫生走向寫意,由具象轉向抽象,就墨法而言,“黑、亮”是李可染晚年山水的特點,層層積墨與逆光法的運用,使畫面滿而不窒、重而不濁、實而不澀,從此作中頗可見之。

畫面為典型的李家山水構圖,以平行的視角觀之,山巒峻厚,林木蓊鬱,瀑布飛瀉。主體山川高大巍峨,頂天立地,置於畫面正中,山石的外輪廓呈幾何狀,層層推遠;山石左側沐浴於光照中,右側則處於陰影裡,山下的樹木以重墨畫出,與山巒的陰影處連成一片,以此襯托瀑布;一道細長的流水從遠處的高原蜿蜒而至,彙集在山谷中形成瀑布,傾斜而下,在峽谷深處又被零落的山石分離成數道水流。整幅以積墨法畫出,山的背陰面和山谷是最濃重之處,山谷中的瀑布又

李可染,這才是真正的一代書畫大師!

題識:

國權同志指正,陽朔碧蓮峰。一九七二年。可染畫。

印文:

可染、河山如畫展覽:“中國近現代書畫十二大名家精品展(三)”,保利藝術博物館,2011年10月。

說明:

上款人馬國權,字達堂,1931年生於廣州南海,出身廣州中山大學,專修古文字學,為國學大師榮庚先生入室弟子。歷任中山大學暨南等校教授。1979年應聘赴港,出任大公報編撰,兼任香港中文大學考古藝術中心研究員及通識教育講席。2002年病逝。

上款人:

馬國權,字達堂,1931年生於廣州南海,出身廣州中山大學,專修古文字學,為國學大師榮庚先生入室弟子。歷任中山大學暨南等校教授。1979年應聘赴港,出任大公報編撰,兼任香港中文大學考古藝術中心研究員及通識教育講席。2002年病逝。

李可染,這才是真正的一代書畫大師!

題識:

寄暢園圖。園在無錫惠山腳下,為江南名園之一。聞說當年北京造諧趣園時,即以此園為藍本。一九七二,可染。

印文:

可染《寄暢園圖》畫面如攝影近鏡頭般撲人眉宇:遠景中的惠山,平地而起,山腳下,株株林木挺立;山巒、林木環抱中,便是屋舍、亭臺、湖石錯落的園林中景;園林中的地面與湖石圍出的湖面,幾成兩個平行相套的“C”字型,而開口之處,正朝向右下角,將視線延伸至畫外……鮮活真切的現場感,顯然來自寫生,但又更強化畫家的意境創造,將寫生得來的豐富素材,內化為心靈的感受,並以傳統山水的筆墨形式,傳遞出來。寄暢園實際面積不大,築園之初借惠山為背景,畫家即採納同一手法為紙上造園的基礎,山頂齊整而略有起伏,墨沈淋漓的蓊鬱山林,佔據了三分之二的畫面空間,將整個園林環護在抱。畫面下方約三分之一處,白色的圍牆、屋舍、亭臺,由左側進入畫面,錯落連續,略向右上延伸,最終消失在林木間。左側圍牆中的一扇拱門,將園內外空間,連成一氣,遊人由此進入園內,三三兩兩地悠然園林間,從色彩的烘托及人物衣著看,似為深秋時節或夕陽將墜。園中央的水池,由岸邊連綿的湖石,與草地分割開來,自右側進入畫面的山石,直直地半插湖中,打破了畫面的圓勢。石後的兩棵大樹,拔地而起,略向左傾,與左側地面上同樣聳立卻略向右傾的大樹,適成呼應,而樹冠相向而生,形成樹拱,與左下方圍牆中的拱門,既遙遙相對,又在對比中凸顯出空間的幽深。推敲構圖的同時,畫家強化了色彩關係:黑色的山巒與太湖石,白色的圍牆與屋舍,灰色的湖光倒影,構成強烈的黑白灰對比。山巒、

李可染,這才是真正的一代書畫大師!

題識:

九藤書屋。李可染題。

鈐印:

李可染、天海樓展覽:“百年光華——徐邦達珍藏作品及藝術回顧展”,保利藝術博物館,2011年。

說明:

徐邦達舊藏。“百年光華—徐邦達珍藏作品及藝術回顧展”展覽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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