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花開——這姍姍遲來的石榴花簡直就是一枝獨秀!

石榴花開——這姍姍遲來的石榴花簡直就是一枝獨秀!

入夏後,百花凋零落英繽紛,石榴樹茂密的葉叢中便悄然掛滿花蕾,不仔細看還真難以發現,不久花苞次第綻放像新娘的羞澀一樣美麗,似天空的朝霞一般絢麗。

這姍姍遲來的石榴花簡直就是一枝獨秀!

沒有玫瑰的嬌豔欲滴,沒有牡丹的華貴雍容,沒有茉莉的芳香四溢,但石榴的熱情似火更為貼近初夏的自然。

五月的石榴,清新而不柔媚,蘊含著生命的熱情與活力。

石榴花開——這姍姍遲來的石榴花簡直就是一枝獨秀!

在紅桃吐蕊、黃杏爭豔、百花盛開的時節,石熘卻展現出了一副無意苦爭春的樣子。等到農曆五月份,它像一位害羞的少女姍姍走來,輕舞羅裙,面附粉脂,兩腮緋紅。顏色之深如鶴頂之珠,如朱如火,如惺惺之血。開始像神仙的寶葫蘆一樣神奇,開放以後又如嗩吶般熱情奔放,像初夏的太陽一樣如火如荼,這正是這種俏也不爭春的性格,塑造了它萬綠叢中點點紅的氣質,和與眾不同的偉岸心胸。

它紅得噴火、黃得流金、白得像瓊脂的花朵兒,彷彿是株株綠樹間嵌上的珍珠一般,給人們以“似火山榴映小山,繁中能薄豔中親,一朵佳人玉釵上,只疑燒卻翠雲鬢”的美感。

不爭,是石榴花給我的最美好的印象。它沒有牡丹芍藥的名貴,沒有玫瑰百合的名氣,沒有菊花海棠的普及,它就是那麼兩三顆,自成風景。有時候只是一顆石榴樹,也會點燃一條路上的風情。或者院落裡一株石榴樹,盛開出的豔麗,讓路過的人不能漠視。

其實不爭,是一種狀態,我自風情,無需他人肯定,而能活的很好。聽得最多的是對牡丹的讚美,國色天香裡的故事一茬又一茬。看的最多的是對玫瑰的寵愛,每一個節日裡都少不了玫瑰的存在。而無人問津的石榴花,花期很長,開的很美,它就那麼靜靜的立在初夏的枝頭,點綴著夏天的風情萬種。

盛夏石榴花有一種成熟的美麗,喜歡石榴花的人過著樸實無華的生活方式,給人一種簡樸的感覺,但不要緊,生活是為自己,懂得追求真、善、美的人,才是真正懂得生活的人,每種花都有它的美,每個人都有自己活著的方式。

石榴花開——這姍姍遲來的石榴花簡直就是一枝獨秀!

沒有香氣,石榴花也並不足夠豔麗,然而從古自今,無數文人騷客吟詩作詞,沉醉於這一片燦爛之中。白居易有詩云:“日射血珠將滴地,風翻火焰欲燒人。”蘇東坡也曾在詩中寫道:“石榴半吐紅巾蹙。”杜牧則這樣盛讚:“一朵佳人玉釵上,只疑燒卻翠雲鬟。”在眾多吟詠石榴花的詩句中,我獨愛元代馬祖常的這首《折枝石榴》:“乘槎使者海西來,移得珊瑚漢苑栽。只待綠蔭芳樹合,蕊珠如火一時開。”不僅道出了石榴的起源,更讚美了其存本求真、適時而發的品格。

石榴的花期頗長,這朵落了,那朵又開了,可謂前赴後繼一直到甜美的果實掛滿枝頭,都還有幾朵花兒赫然翹立在葉叢中。它雌花與果實結伴而生,當花還沒有開放,果實已經再花的後便跟隨了,果實和花一起生長,當花朵綻開的時候,果實也略見雛形,於花一起搖曳枝頭,同沐朝陽,共擔風雨。其實,萬物的相伴相生,都有其生長的規律可循。

也不像那些名貴的花,只有觀賞價值,卻沒有豐腴的果實。石榴花給人留下的不是別枝的傷感,而是收穫的喜悅,那燈籠似得石,榴也是做人誠實的象徵,而且那晶瑩剔透的籽粒,顆顆如寶石般光彩奪目,吃在嘴裡,更是沁人心脾。石榴花還有很高的藥用價值,可以醫病救人。

詩人描寫石榴,往往著筆於一個“紅”字,又因其色紅豔似火,鮮麗如錦,便又有“榴火”、“榴錦”等稱譽。如隋代魏彥深的“新枝含淺綠,晩萼散輕紅”;宋代王安石的“萬綠叢中一點紅,動人春色不須多”;元代張可久的“海榴濃噴火,萱草淡堆金”等等,都將石榴花的“紅”描寫到了極致。

“石榴花發街欲焚,蟠枝屈朵皆崩雲。”盛開的石榴花,在這個絕妙的初夏裡,為我們醞釀著一個成熟而豐盈的夢……

石榴花開——這姍姍遲來的石榴花簡直就是一枝獨秀!

石榴花,每一朵花到後來都會結出一個紅紅的石榴。

紅蠟一般的石榴皮,因過於飽滿而咧開了口,在領口處,翻出薄薄的一層絹子來,襯出幾棵生日蠟燭一般的蕊。繞著樹梢,好似掛滿樹梢的小“紅燈籠”,牽著春天的夢想,向著目標進發。

一顆顆小小的石榴,慢慢長大,沉甸甸地墜在樹梢。我突然想起好友說的話,“懷才和懷孕是一樣的,只要有了,早晚會被看出來。有人懷才不遇,是因為懷得不夠大。”

在夏天裡盛開等待著秋天的結果。石榴花漫長的夏天,經歷著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我們只能等待,時間會給每個人一個答案。夏季才剛剛開始,從開花到結果,是石榴花要走的路程,沒有別人可以替代。

金秋是石榴成熟的時候是一年中最豐沛的季節,路邊灘,水果店,石榴隨處可見,紅彤彤的,有的裂開了嘴漏出水晶般得紅的晶瑩剔透的寶石。甜蜜的石榴汁,入口就會把味覺陶醉。

我總以為,石榴是很喜慶的果子。剝開彤紅的皮,滿嘴都是笑得最開時露出來的亮晶晶的“白牙齒”,也有石榴籽帶了一點紅的,那就有了白裡透紅的意思,掰下幾顆丟在嘴裡,甘甜可口,甜中帶酸。我總愛把汁多飽滿的石榴一粒粒剝下來,裝在碗裡,用匙子舀來吃。一年一年,吃石榴的碗,由不鏽鋼的演變成了現在的花瓷碗,匙子也由塑膠卡通的,變成了青花瓷的,記憶中的一幀幀畫面,如那石榴子,密如繁星,忠實的記錄下愛與被愛的痕跡。

想到這些,一絲甜甜的微笑,掛上我的眉頭嘴角。啊!石榴花,五月份開始過萌動、含苞,綻開,直至立秋,參差開放,絡繹不絕,她是整個盛夏的使者,不經歷春寒和秋霜,在她的生命力沒有冷酷、嚴寒、冷淡、落寞、消沉這樣的消極的詞彙,有的只是強烈、奔放、熾熱、火紅這些積極上進的辭藻,正如人一樣充滿朝氣,怏然生機。等到有一天結出那些飽滿的紅石榴。

花如此,人亦是如此!

石榴花開——這姍姍遲來的石榴花簡直就是一枝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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