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魯迅寫的“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會成為名句,而不是病句呢?

遊走在機械的線條裡

我來談談我的看法。

寫作需要層次感覺的,我們能從魯迅先生的文字中能夠體會到這種層次,最典型的就是《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我們基本能感受到魯迅不緊不慢的在介紹著他的家,而我們在腦海中也很形象的形成對魯迅的家裡院子的立體印象,有種立體感,很真實。

而像“門口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其實就是有些層次,激發讀者的好奇心,既然一棵是棗樹了,那一棵是什麼呢?等到說出了“另一棵也是棗樹”,感覺兩棵樹都活了,而讀者還會覺得這是魯迅先生在文字寫作中的一個小小的頑皮表現,很有幽默感,讀起來也有意思的多。

希望我的回答對你有用,更多精彩請持續關注。。


大野澤的風



這是病句嗎?來分析一下:

1、非病句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單看這一句,以通常的眼光來看有點囉嗦。但是,當你看完全文就可以理解了它非病句。

2、文章的主題

這篇文章是《秋夜》,文的主題是描寫高怪寒冷的夜裡的棗樹。夜晚光線不好,發現一棵棗樹又發現一棵棗樹,從邏輯上看是合情合理的。棗樹是本文重點,所以文章開頭也由棗樹展開。

3、深層含義

文中的棗樹含義是什麼?一是,一棵棗樹指作者自己;二是另一棵棗樹指和自己有一樣目標的人。所以在魯迅看來,兩棵棗樹是有區別的。

4、時代不同

現代人單看這句確有病句的嫌疑。想象當時的社會,魯迅這篇文是寫給誰看的。當然是看懂他文的人,尤其是和魯迅有同樣思想的人。

所以說,“明白人”都能看懂這句話。他們不僅不會把它看成病句,反而看成妙句。這大概也是它變成名句的原因吧。



作者用《秋夜》當武器,用冷峻峭拔的語言,著力渲染蕭瑟森然、幽遠清寂的秋夜氛圍。在這冷寂深邃的意境中,既蘊藉又強烈地表達了一個既彷徨又執著的孤獨的求索者的心緒。

棗樹的枝杈“死命的”刺向寒冷高怪的鬼魅秋夜,寒月嚇的蒼白,鬼魅的寒夜瑟瑟發抖。


表現了作者與“志同道合的人”的堅定和不畏艱難的滿腔熱血。

在此,深深地感謝這些勇敢的人。因為你們,我們才有美好的生活環境。


紫藤講故事

我是寫代碼的,有一些寫代碼的經驗可以先分享一下。

一般來說,為了實現某種功能,都會有一些通解,例如要求你得出從1加到100的和,並且顯示出來,這時候會有哪些做法呢?一個通解是寫循環,我用偽代碼寫一下:

數字等於1

如果 數字小於等於100

那麼 和等於和加數字

數字加一

輸出和

這是一個會循環一百次的條件判斷,是一個無可挑剔的解法,不僅可以算從1加到100,從1加到10000也是可以算的,任何一個有代碼基礎的人都能寫出來,這是一個通解。

但是,如果用高斯算法,這個問題就有另一種解法

數字等於100

和等於(數字+1)*(數字/2)

輸出 和

沒有循環,只需要做幾次計算便可得出結論,省時省力,我們把這看作為一個妙解

在某些極為特殊的情況下,我們也可以這麼寫

輸出5050

這樣一來,程序都不用做任何計算,都可以直接輸出通常情況下至少需要很多步計算的結果,雖然這樣的寫法會有很多問題,例如如果要求你求從1到1000的和,就完全錯了,而另外兩個卻可以得出正確結果。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在要求的情況下,它是得出了需要的結果的,我們把這種事實上並沒有解決問題,只是某種情況之下的權宜之計,叫做hack

從語言文字的角度來看,沒有語病的句子是通解,頗有文采的句子是妙解,而魯迅的這句話,是hack的句子

有的人可能不太明白,我用程序做比喻所想講的意思,在這裡再解釋一下,寫一句話,不管這句話寫得好不好,都是為了表達一個意思,那麼,只要把意思表達出來了,不管這句話是如何表達的,都可以看作是達到目標了,而在不同的情況下,某種特定的方法,是最好的,卻不一定是理論正確的


超級王登科

魯迅家後園的“兩棵棗樹”,因為在魯迅的文章裡被寫成了“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而成為議論的焦點,有的觀點認為“這是病句”有人認為“這是妙句”。

究竟是病句還是妙句呢?

先說說“病句”吧!其實定義為“病句”本身也是不對的,就純粹的字詞句來講,魯迅的這句話“主謂賓,定狀補”,都挺合適的,至多就是顯得囉嗦和重複。

“病句說”比較牽強,寫的重複囉嗦似乎有道理。但為什麼要寫的這麼重複,囉嗦?

其實,魯迅寫《秋夜》是有感而發。魯迅先生寫文章不會是無病呻吟的,因為他反對的就是“無病呻吟”。

魯迅的文學作品,總體上是對中國封建落後的現象,民眾被壓迫的麻木,苟且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以及對於北洋政府的封建統治的反抗。

《秋夜》裡寫了高怪寒冷的夜,挺著受傷的枝杈拼命刺向高寒鬼魅的黑夜的棗樹,在寒冷中掙扎開放的細小花朵,還有不顧生命撲向光明的不知名的飛蟲。

這些寓意是很深刻的,高寒怪鬼魅的黑夜,實際上是(北洋軍閥)黑暗統治,掙扎開放的細小花朵是被壓迫的人民,飛向光明的小蟲,是追求“光明的世界”的年輕一代。

《秋夜》裡的棗樹,實際上是魯迅心目當中的自己,以及和自己一樣抗爭的“仁人志士”,換句話說,那兩顆棗樹,一顆是自己,一顆是“志同道合之人”,所以在魯迅眼裡,兩棵棗樹是有區別的。

棗樹的枝杈“死命的”刺向寒冷高怪的鬼魅秋夜,寒月嚇的蒼白,鬼魅的寒夜瑟瑟發抖。

這就是魯迅《秋夜》裡點睛之筆,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步武堂

不請自來。

話說第一次回答這種問題,有點小緊張!

其實關於這兩棵棗樹的問題,網上也是很多說法,那歸根來說就兩種,一種是魯迅先生的這“兩棵棗樹”含有深意,仔細品味之下概括了那時候的社會!另一種就是魯迅先生不過就是單純的說那兩棵棗樹而已,或者說這只是一種寫作手法!

當然對我而言,還是要有自己的思考的!理解不同角度不同而已!我相信對於第一種情況,那些見解的人們應該都是深入的去看待這句話,結合那個時代的總體情況,所以那兩棵棗樹是對社會的失望?毫無新意?麻木不仁?試圖喚醒當時的人們?當然,人云亦云的那些我們就不說了,一味的去抬高一個人並不是什麼好事,除非你真的從他的作品中深思這句話!

而另一種,我們打個比方:我也能寫啊,我家門前有兩個人,一個賣餅的,另一個還是賣餅的!老師看到了,你這寫的什麼?你直接寫兩個賣餅的不就行了?湊字數?再者就算他知道你這樣寫是抄襲了魯迅先生的兩棵棗樹,但是他也就當你這寫的辣雞而已,因為,我們永遠成為不了魯迅先生!我能對老師說我覺得這個社會麻木不仁,我一定要喚醒這個時代的人嗎?不行啊,魯迅先生都沒有喚醒我這種凡夫俗子又怎麼可以!

一句話,能成為名言名句,為什麼呢?不是他說的多牛逼多有深意,而是後來人覺得這句話值得去深思,值得去探討,就像這個問題的其他回答一樣在探討,所以我這個回答也就灌水,不喜輕噴。

而對於魯迅先生而言,我感覺他的句子說句老師最常說的話,“要根據全文理解!”我們上學時學過很多魯迅先生的文章,老實說我是真的害怕他的文章,肯定會有朋友說那是因為我膚淺,不會思考,抱歉如果你要這麼認為那就這樣吧!我們難道要去深思自己覺得枯燥平淡的一句話?那樣太累了!

在這裡就不說這個年代的“真偽性”這句話能引人去思考還是有它的價值。學醫救不了國所以魯迅先生棄醫從文,但我們都知道,真正救了國的是那些無數犧牲在戰場的先輩,我沒有資格說魯迅先生的文章一無是處,因為他的文章被選入課本,那些文學造詣比我高千萬倍的人,肯定是深入研究過魯迅先生的文章的!

無論褒貶,魯迅先生只有一個!我們的見解,只是我們的,要不誰穿越回去問問?


只發一張圖

這句話出自魯迅先生散文集《野草》中的《秋夜》一文,寫於1924年9月15日。題主引述的與原文略有出入,原文為——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算不算病句?

這取決於從哪個角度看。如果嚴格按照現代文法的要求,你可以說這是病句。注意!題主所說的方式反而不是病句。具體原因,可以詳細參考“另”與“還”的用法差異。

事實上,如果嚴格按照現代文法的要求,魯迅文章中的很多語句,都可以說疑似病句,很多文字,也可以說疑似錯別字。比如,似乎確鑿只有一些野草、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但通常情況下,為什麼我們不認為魯迅寫的是病句,或者錯別字?這裡我們拋開魯迅先生的文學地位,就事論事地討論。

不能用今天的標準去衡量昨天

魯迅生活的年代,正是文言文向白話文過渡的時期,很多與白話文相對應的現代文法尚在摸索和完善中,不少詞語也沒有形成所謂的標準寫法,或者當時的標準與現在不同。

如果用現在的標準去衡量,那魯迅寫的就疑似病句和錯別字,但在當時這是正常用法。而且這種現象並非只在魯迅的作品中出現,同時代的其它文章也同樣的出現。



比如,郭沫若的《石榴》一文中——

秋天來了,它對於自己的戲法好像忍俊不禁地破口大笑起來,露出一口的皓齒。

這些話我們今天讀起來感覺有點怪,但不能一言蔽之就說是病句。文字,語法都是與時俱進的,不符合今天的標準,不見得不符合當時的標準,符合當時的標準,也未必一定就符合今天的標準。

比如,古文中經常遇到的“通假字”。在創作該作品的當時,這些字的確就是寫成“通假字”的樣子,只是後來標準有所改變。同理,也許一百年後用字標準有了改變,那時的人看我們今天的作品也會發現有大量的“錯別字”。

這種情況並非中文獨有。你要拿現代英語語法去衡量莎士比亞和喬叟,也能找出一大堆錯詞和語病,可是要沒有這兩個人,今天英語的語法和行文規範都未必能出現。

不能用今天的標準去衡量昨天!

創作不是考語法

文學創作不是考語法,並不要求必須符合語法標準。甚至有時候為了追求效果,藝術家會有意識的打破語法規則,以組合出更有意境的文字組合方式。

比如,方文山的歌詞,你要擱在語文老師手裡當考試題,得有50%以上都是病句,但絲毫不影響其優美的意境,以及藝術性。



不能用語法簡單的衡量文學創作!

算不算名句?

這個問題見仁見智,對藝術的鑑賞本來就是個主觀判斷。有人覺得這話含義深刻,有人覺得這話狗屁不通。這就好比有人覺得畢加索的畫藝術價值極高,有人覺得純屬瞎畫。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魯迅這樣寫,那是有意而為之的。在《秋夜》一文中,類似的處理方式多次出現——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麼名字,人們叫他們什麼名字。
夢見春的到來,夢見秋的到來,夢見瘦的詩人將眼淚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
告訴她秋雖然來,冬雖然來,而此後接著還是春,蝴蝶亂飛,蜜蜂都唱起春詞來了。
他知道小粉紅花的夢,秋後要有春;他也知道落葉的夢,春後還是秋。
……

這不是簡單的重複,而是通過反覆鋪陳,讓文字的意境更加悠遠,這叫筆力。

比如,一姑娘對你說:“世上我只愛仨人,一個是我爸,一個是我媽,另一個不是你。” 就比直接說“我不愛你”更有味道。


月下沒有花

答案很簡單,因為寫這句話的人是魯迅!

魯迅不是別人,所以他說的話即使有語病的嫌疑但也是名句,因為他是名副其實貨真價實有作品有格調有風骨的名人!

魯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原名周樟壽,後改名周樹人;字豫山,後改豫才,浙江紹興會稽縣人,中國現代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學家、思想家和革命家。

1921年發表中篇白話小說《阿Q正傳》。1918年5月15日發表《狂人日記》,是中國第一部現代白話文小說。1936年10月19日因肺結核病逝於上海。魯迅的作品主要以小說、雜文為主,代表作有:小說集《吶喊》《彷徨》《故事新編》等 ;散文集《朝花夕拾》;散文詩集《野草》;雜文集《墳》《熱風》《華蓋集》《華蓋集續編》《南腔北調集》《三閒集》《二心集》《而已集》《且介亭雜文》等。他的作品有數十篇被選入中、小學語文課本,並有多部小說被先後改編成電影。其作品對於五四運動以後的中國文學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魯迅以筆代戈,奮筆疾書,戰鬥一生,被譽為“民族魂”。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是魯迅一生的寫照。

魯迅先生去世的時候棺木上覆蓋著一面雪白色的綢幛,上書“民族魂”三字。

我想沒有哪位近代文人能配得上這三個字的,所以即使兩棵棗樹有點語病,但因為他是可敬可愛的魯迅先生的寫的,我們就把它當成一種個人的風格,一種調皮。

而且對比現在網絡上充斥的各色名人警句,掛羊頭賣狗肉,斷章取義,張冠李戴的大有人在。

還有一些流量鮮肉更離譜,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語氣詞在粉絲眼中都是聖經一樣的存在,又由於他們的腦殘粉實在是太多,所以網絡上充斥著例如鹿晗經典語錄,李易峰經典語錄等等。

那樣的經典語錄也能叫經典語錄嗎?毫無營養,毫無價值,充滿了自怨自艾自憐自嘆,和小家子的忸怩做作之態,我認為遠不如魯迅先生的這兩棵棗樹,可他們也被能冠之“經典語錄”“暖心語錄”,相比之下,高下立見!魯迅先生的自然就是名句了!

從來都是各花入個眼,文學藝術這東西沒有普世的高雅標準。也沒有人能真正完全客觀的去評價別人的作品。所以各自喜樂就好了,愛魯迅的就愛魯迅,愛鹿晗的就愛鹿晗,畢竟誰也改變不了誰。

大家生活不易,燒腦又很累,有時候淪為視覺動物燒點錢參與點造星運動,娛樂至死,多輕鬆。

誰能否認“葛優癱”不是最舒服的?


異域少女小漁

魯迅,(1881~1936)浙江紹興人。原名周樟壽,後改名周樹人。字豫才,豫亭。他是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學家,思想家,革命家,評論家,作家。曾先後發表了(狂人日記),(阿Q正傳),(藥),(故鄉)等知名小說。被譽為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中華民族精神的發揚人。

對於魯迅先生所說的這句: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的這句名句。可以肯定的說,這句話並不是病句。



因為魯迅先生開始說的我家門前有兩棵樹,首先告訴大家這是一個數量名詞兩棵樹,客觀的介紹了自己家有兩棵樹,此句沒毛病。接下來說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數量說完了說樹種,兩棵都是棗樹這也沒毛病吧。雖然聽起來這句話很累贅,咋一看有點前言後語似乎語句有點多餘的感覺。但是這才是魯迅先生要表達的一種語境,一種氛圍。引用兩棵棗樹點綴出一個大家的文筆風采。


慢慢體會這句話,不僅僅是描述說自己家院子的環境,而是充分表達了魯迅先生當時的那種孤寂心情。就是說他所身居的環境除了棗樹還是棗樹。沒有別的東西,很簡單,而且單調,大概這是魯迅先生當時孤單心情的釋放,和對當時那個時代的不滿,雖有滿腔熱忱但是發揮不出來。這也是他的這句話的靈感所在。

當時魯迅先生正處在一個半封建半殖民時期,內憂外患,政府腐敗,民不聊生,時局動盪的年代。魯迅先生的這句話其實就是以兩棵棗樹的寂寞相守,面對當時那種時局麻木不仁的感覺,縱然有萬般豪情也無濟於事,只能默默的生長在院子裡。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這句話,代表著魯迅先生堅韌不拔的革命精神。也讓我們正確解讀了先生這句話的真正用意,這絕非是一句病句,而是潛意識的告訴我們只有奮起抗爭,自我保護才不會被滅亡。知道了這層含義,我們對魯迅先生的文章就有了更深刻的瞭解。也會對魯迅先生的這種語句表達刮目相看了。


任馳贏天下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這是魯迅的名句,備受爭議的名句。

因為魯迅是名人,才備受爭議。假如是無名小卒寫的,根本就不存在著爭議。很明顯它不算病句,只是囉嗦而已。可讓人不甘心的是,魯迅可是大文豪呀,一向文筆凝鍊,入木三分,怎麼可能出此昏筆呢!一定會暗藏玄機,只是我們眼拙,無法發現而已。面對權威都不自信了,而且就像皇帝新裝的故事一樣,怕被人看成是傻瓜,誰心裡都知道,其實皇帝什麼也沒穿,但都做興奮狀,說新裝太漂亮了,而皇帝更加得意洋洋,穿著根本不存在的漂亮新裝在裸奔。

還有一個故事:一位常勝將軍,被人崇拜至盲從的地步。一次視察某防區,手拿鋼筆在防區地圖上沉思良久,最後一言不發離開了地圖。將軍走了以後,大家就圍著地圖琢磨將軍為何沉思良久,他想做什麼指示而又沒做指示?經過長時間的討論,無果。後來,細心的參謀發現地圖有一滴很難被人發現的墨水點,人們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又經過熱烈討論,一致認為這是將軍指點在此修一個防空洞。若干年後才搞清楚,那是將軍的鋼筆滴下的墨點,根本沒有什麼秘示和意義。

有人過度解讀魯迅這個名句,說什麼渲染氣氛、烘托環境等等,也有人半開玩笑地說,魯迅不想塗改,因為塗改,頁面不潔,撕了還浪費紙張,也可能想,多就多幾個字吧,也多掙點稿費,都讓人不可信。

其實,你知道魯迅家門前有兩棵樹,而且都是棗樹,就可以了。一碗豆腐和豆腐一碗,有什麼區別?


歷史沉澱的理性

魯迅這樣寫,正是體現了他的高明之處!

這是出自魯迅的散文詩《秋夜》,原句是這樣: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大家都知道,魯迅喜歡寫諷刺文,而且以他的文學涵養,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那麼這句話想必是有些含義的。


就像《我的伯父魯迅先生》裡面,他說他因為四周黑洞洞的,經常碰壁,所以把鼻子碰扁了。

但是這並不是真的鼻子觸碰牆壁,而是人在社會四處碰壁。

那麼這兩顆棗樹是什麼回事呢?

先看看魯迅創作《秋夜》時候的社會背景,寫於1924年9月15日,那就來看看那時候,有什麼大事情。


原來9月3日那天,就有一件大事情,浙江軍閥發生戰爭。4日,張作霖發電響應浙江軍閥盧永祥,以及責備曹錕和吳佩孚通電。同時向山海關、熱河一帶增兵。

15日,也就是魯迅寫文章的那天,張作霖致電曹錕,向其發出挑戰。

此時,山雨欲來風滿樓,得知馬上就要打仗了,魯迅匆忙寫下此篇文章。仔細想想,那兩顆棗樹,不就是代表著直系和奉系的政府嘛!


直系為吳佩孚、孫傳芳為代表的軍閥,奉系為張作霖為代表的軍閥。

果不其然,兩日之後,也就是17日,曹錕發佈討伐張作霖令,任命吳佩孚為討逆軍總司令。

結局是以直系失敗而告終,具體細節就不再提。

而魯迅的這句話,暗指的就是直系與奉系兩大軍閥,如果直接寫兩株棗樹,那也體現不出來那種感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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