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是商朝才出現的,那麼商朝之前的歷史人物名字是如何記錄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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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是商朝才出現的——這一結論本身就不對,事實上,無論國內外,學界沒人認為甲骨文是商朝才出現的。

很簡單的道理,甲骨文已經是一門相當成熟的文字,一是數量上:目前發現的15萬片卜骨中,共提取出4500多個有效文字(沒有重複,只有極少數異體字),這麼大的數量,說明殷商人可以使用這門文字表達非常豐富的語言。


目前只是在中晚商時期發現了卜骨,但是如果說中晚商以前的殷商人不太會說話,這合理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二是“質量”上——甲骨文在剛剛發現之初,基於它的古老年代,我們把它定義為象形文字,但是後來,一專家們很快就發現了,其實甲骨文絕非只有象形特徵,事實上它已經具有了我們後來所說的“漢字六書”,即象形、 指事、 形聲、 會意、 轉註、 假借的系統性。

如下面這幾個例子:

因此,說甲骨文裡沒有記載殷商以前的人物,這點暫時可以成立(因為還有將近一半沒有被破譯)。但是,說因為甲骨文裡沒有發現相關記載,就得出殷商前的人物,也就是夏朝以及堯舜禹、炎黃時期的人物是不存在的,那卻是不能成立的。

炎黃與夏朝的記載,目前可查的最早史料都是在周代出現的,其中夏朝在周初就在周人的記載中出現,而炎黃則在戰國時出現。

種種跡象表明,遺留在《尚書》《春秋》《左傳》等先秦古籍裡被提及的上古書目,如:

《左傳·昭公二十年》:(楚靈)王曰:“是良史也,子善視之。是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

這說明春秋戰國時代的人,手頭上有非甲骨文卜骨的其他文史資料。而甲骨文長埋地下,因此周人未曾得閱,但漢代的太史公司馬遷卻運用這些先秦學者整理的資料得出了高度可信的《商王世系表》——誤差僅為二三世而已。

這就無比有力的證明了,除甲骨文外,先秦時期還有別的文字載體,而這些載體就是殷商前的歷史與相關人物的來源。


無風即風

甲骨文,它的出現,很可能就是一個騙局。

甲骨文的發現,是在一八九九年。地點是河南省安陽。發現的人為王懿榮。大家看下圖
這就是甲骨文。說它是文字,還不如說它是


符號更準確。我之所以認為這是個騙局,因為在以往任何典籍中,並無甲骨文的記載。而專家“確定”甲骨文是在殷商時期。我們知道,目前有實物的文字器物,是西周時期的大盂鼎。這是距離商代最近的文物。它的字體是“金文”。(西周周康王時期的大盂鼎)

金文除了甲骨文以外是最早的文字。而考古專家們忽略了一個環節:字帖。字帖裡最早的字有倉頡的字二十七個,
大禹書十二個。


從早於甲骨文的大禹書和倉頡書來看,甲骨文似乎從形態上來看比他們更早的大禹和倉頡的字還要原始。
更令人生疑的是,十多萬的量,僅僅集中於河南安陽的一個三十平方里的區域。

它的疑問點有這三點:文字原始。專家鑑定的殷商文字不可信。殷商時期沒有實物可供參考,但古法帖中倉頡,大禹的字,比專家鑑定的甲骨文更成熟。此為疑點一。第二便是它的出土太集中。十幾萬的甲片,竟然只是在五乘六公里的範圍內。其他地方再無發現。第三點,古代文字論述著作中,並無甲骨文記載。

由此看來,甲骨文要麼是早於倉頡之前的原始字符。要麼就是偽造的。


子衿tjk

甲骨文是商朝才出現的,那麼商朝之前的歷史人物名字是如何記錄下來的呢?

這個問題看似很難,仔細想象一下,參照殷墟甲骨文文獻和現代我們的做法,其實殊途同歸,是萬法歸宗的事理。我們先來了解一下殷商時期的甲骨文是如何記錄歷史的。按照董作賓的說法,殷王朝共計八代十二王分為五個時期。第一期包括武丁極其以前(即盤庚、小辛、小乙時期二代四王);第二期包括祖庚、祖甲時期(一代二王);第三期包括廩辛、康丁時期(一代二王);第四期包括武乙、文丁時期(二代二王);第五期包括帝乙、帝辛時期(二代二王)。王宇信《甲骨學通論》中說:“以上世系、稱謂、貞人,三位一體,是甲骨文分期斷代的基礎。”這裡提到了世系、稱謂、貞人。顯然在殷商時期的甲骨文中對這幾個方面都有所記載。有了這個鑰匙,我們不妨進入時空隧道推演一番。

那麼殷商以前是如何記錄當時的突出的人物的事蹟和人名呢?其實前面的文字已經告訴了我們答案之一,就是文字記錄。在往前推,文字的發展史不難發現。我們知道那個時代是沒有文字的,他們記錄事的辦法目前研究的結果有刻畫符號、結繩記事說。既然當時聰明的先民已經知道應用這些辦法記事,那麼肯定也會記錄人名和事,這種情況甲骨文中非常清晰,如貞人在甲骨上占卜並記錄結果的情況,完全可以推斷出來。

當然這只是一個方面,因為按照現代的說法,那些記錄都是官方的做法。那麼,在民間該如何記錄呢,這個問題也有現成的答案,就是民間傳說,甚至巖畫。比如在一個小的群族裡某人做了好人好事,就可以將其刻畫在巖壁上,只要群族裡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和事,和刻畫巖畫的記錄,過了一定時間,人們仍然會知道巖畫的含義,這樣就起到了記錄的作用。隨著刻畫符號的不斷演進,越來越豐富完善,就更不是個事了。

至於人們口口相傳的情況,這個問題在現代的社會上人群中不照樣存在嗎,只不過由於民間的原因,在口口相傳的過程中,可能會發生變異或演義。但人名還是會保留下來的。從前面的文字看,甲骨文的記錄內容的完善性,這幾種方法是完全可能的。

比如婦好的名字和故事的流傳,在已發現的甲骨上有記載,民間肯定也會存在這種情況。婦好墓發掘出的婦好鼎,也可以說是一種記錄人名的方法。這種情況也不可能是在殷商時期才憑空產生,一定有一個發生、發展、成熟的過程,而這個過程毋庸置疑會在殷商以前,所以殷商時期的甲骨文的記錄,能夠折射殷商以前的人類文明,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


翰墨書道

甲骨文刻字的速度,決定了它不可能作為日常交流的文字載體,但它的易保存性恰好說明了它可作為重要的文字載體。

這一點,和鑄在鐘鼎上的金文和刻在石鼓上的石鼓文一樣,是專門用於記載重大事件或重要文獻而存在,但都不可能作為日常的信息發佈,交流的載體。

因此,甲骨文、金文、石鼓文所記載的文字很有價值,卻又很有限。



在紙發明之前,最日常的文字載體是簡牘。從發掘的裡耶秦簡來看,數萬枚,20萬字,其內容涉及當時社會生產和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是用毛筆在簡牘上書寫,長文用竹簡,短文用木牘。這就是當時最日常和普遍的文字記載方式。

如今用的毛筆,相傳是蒙恬首創。但1954年,從湖南長沙左家公山一座史前古墓裡發掘出來了整套的書寫工具。就證明,在蒙恬之前就已經有所謂毛筆了。

如果說蒙恬創造了現代毛筆,那麼蒙恬以前古人用的是更原始和粗糙的古代毛筆。

殷墟研究表明,三千多年前,中國人主要用毛筆寫字。儘管今天我們可以看到的是甲骨文,但有充分的資料表明,商代的日常書寫並非‘刀筆文字’,而是與秦漢以後寫在竹簡或木片上的文字一樣。商族人的日常書寫是毛筆字。可惜因為書寫材料、毛筆字不能長久保存,唯有刻在堅硬卜骨上的甲骨文保存了下來,見證了商王朝的存在。



那為什麼沒有商朝的簡牘保存下來呢? 最大可能是商朝人不是在簡牘上書寫文字,而是在更原始的樹皮或樹葉(如貝葉經)上書寫,書寫工具後期是原始毛筆,早期則很可能是更原始的木炭(竹炭)或骨筆(用動物骨磨成的尖錐,可在樹皮樹葉上刻字),如此,根本無法長久保存,流傳。

總之,古人從倉頡造字開始,就開始廣泛使用文字了,只是條件所限,絕大多都沒能保存下來,但這並不能說他們當時就沒使用文字。

而題主所說的堯、舜、禹的名字能夠傳下來,不僅不能證明沒有文字,反而恰恰說明了當時文字的傳承,只是那一段時期至今沒有實物讓我們看見而已。


大理的雲下時光

首先,人類是先有語言後有文字的,最開始肯定是口口相傳的。其次,甲骨文已經是一種比較成熟的文字了,在它之前肯定還有更古老的文字。最後,有可能是後人追述了。


口頭傳說流傳下來

文字是用來記錄語言的,先有的語言然後才能有文字,而且不是說有了語言就馬上有文字 了,語言的出現與文字的產生它們之間肯定有一個漫長的時間。這段時間的事情只能通過口口相傳來傳播流傳下來。就像我們小時候聽姥姥講故事一樣,雖然每位老人講的同一個故事不一定一模一樣,但大體都差不了哪去。

在文字沒有產生之前,人們只能通過講故事的方式將前人的事蹟保留下來,這就是傳說。傳說不一定都是真的,但肯定有所依據,只是後期在流傳中加入了個人的一些聯想。


甲骨文並非中國最早的文字

關於已知甲骨文的年代,在盤庚遷殷時期就已經有了 。它已經是一種很成熟的文字,因為在甲骨文中已經出現了會意字,這與初期的象形字有本質的區別。再有,盤庚遷殷是在商代中期,我們的考古只是對商代中後期有深入的發掘,對前期的探尋還在進行中,隨著發掘的不斷展開,相信會有比甲骨文更早的文字系統。

對於成熟的甲骨文而言,它不可能突然出現,在它之前肯定有一個漫長的文字發展時期,經過我們先人對文字不斷的改進,甲骨文這種成熟的字體才出現。


後人對先人的追述

每個民族都有對祖先的崇拜,都願意追述先人的功績。大禹的名字可謂家喻戶曉,“禹”字在甲骨文中沒有出現過,在金文和小篆中像個“蟲”字,許慎在《說文解字》中解釋為大蟲,因此就有人懷疑大禹是傳說,說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但我覺得這就是後人的追述,在上古時期肯定有這樣一位治水的人,經過口口相傳,人們也許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了,但是知道這個人所做的這件事,後人就給這個人起了“禹”這個名字。

後人追述先人的事蹟,添加一些個人意願在裡面,並不能因此否認先人的存在。

喜歡就關注留言評論我的文章,謝謝!我是聽濤軒書法。


聽濤軒書法

謝謝你的精彩提問。我是千千千里馬。你提出的問題,實際就是口頭傳說與文字記錄的問題。

這個問題是中國歷史學非常深刻,也非常神秘的一個問題。

它涉及一個世界性重大歷史問題:不是“當時”文字記錄的歷史可信嗎?

所以,中國也有這樣的問題。比如,三皇五帝是不是可信?包括夏朝和姚舜禹三個帝王可信嗎?

今天,千千千里馬就與大家說說這個問題。

首先,歷史是要分清楚層次和“現狀”的。

甲骨文我們已經知道是成熟的文字了。

但是,我們至今還不瞭解的是:其實甲骨文,還不是記錄人物、事件的“文字”。


在我們今天的人看來,文字不是記錄人物、事件,那是不可理解的,但是,你要知道,文字之所以能夠成為一種記錄人物、事件,包括思想的符號,那是需要一個相當長的過程的。

早在甲骨文之前的兩千年左右的時代,中國已經產生了“文字”,這就是陶器上的刻刻劃劃和一些符號。

這些符號發展到商朝,就形成了甲骨文。

之所以有甲骨文,這是古老符號的一次重要的飛躍。

甲骨文以前,這些符號的主要功能絕對不是我們想象的“文字”,但是,也是表意的符號。

所以,這些符號與甲骨文的很大系統性的區別就是:甲骨文已經有“象形”、“會意”、“指事”的成分,但是,甲骨文以前的“文字”卻是純粹的抽象符號。


但是,甲骨文的用途,並沒有超出甲骨文以前的“符號-文字”的作用和意義。

甲骨文主要控制在“貞人”這些巫師手中,我們推測,商朝以前的巫師,就是商朝的“貞人”。

這些人是最早掌握“文字”的固定人群,他們僅僅把文字作為是與上天溝通的一種神秘符號而已。他們也不會用這些“神秘符號”關注人間的事件、人物的,所以,商朝的甲骨文中,關於人物、歷史的內容並不多。

當然,甲骨文的文化等級很高,是直接服務商王的,這就不可避免地也有涉及軍事、狩獵、農業當代,這些現實生活的內容,畢竟與上天溝通還是為了現實的需要。

所以說,甲骨文還不是我們想象的文字,而是一個正在出生的文字胎兒。

那麼甲骨文以前的“文字”只能是一個“文字胎兒”的細胞了。

說到這裡,我們應該明白了吧?這就是為什麼甲骨文中並沒有黃帝,伏羲這些遠古祖先的原因。

那麼,我們的祖先黃帝、伏羲在哪裡“記載”?

千千千里馬的回答是,在口頭傳說之中。


我們不要忽視了古代口頭傳說的地位,特別是關於帝王的口頭傳說的歷史記載作用。

部落對自己的領袖和後代的傳說,一定是很嚴肅的。

所以那些支脈派系,基本都是可信的。但是,我們發現,古代人物的名字與現在的文字的含義都不太一樣,比如姚、舜、禹,我們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是什麼。這顯然是後來用語言記錄的發音。

為什麼商朝沒有在文字中出現祖先的名字,而是春秋戰國時代?

這就要回到文字的發展上了。

商朝應該說是完成了文字現代意義創造的一個劃時代,而周朝是發展了文字應用的時代。

例如,第一部用文字記錄下來的文學作品《詩》,為什麼只能是周朝的西周,而不是商朝也能產生一部《詩》?因為,商朝真的還沒有應用文字。


我們說的“應用文字”,就是以文字符號為記錄人物、事件和學術的工具。

春秋戰國時代是漢字應用的第一個高峰,文字已經從巫師手中解放出來,成為貴族的專利並且普及到小貴族。

例如孔子就是一個被文字普及的沒落貴族孟子也是。

因此,春秋戰國時代才會有著書立說的風氣。而著書立說的典籍依據,主要就是口頭傳說。

事實上,我們今天也會依據口頭傳說,何況春秋戰國時代。

那麼,口頭傳說可信嗎?應該說,基本是可信的,但是,畢竟是口頭傳說資料,所以,難免摻雜一些後代的“加工”這很正常。我們今天應該分析一下。

比如說倉頡造字以後“鬼夜哭,天粟雨”。鬼夜哭我們勉強信之,天粟雨,肯定神話了。


千千千里馬


很有意思的問題。

商代甲骨文以前的歷史名人之所以能夠流傳下來,應該有三個方式。

第一,口口相傳。

這個很好理解。

我國藏族的《格薩爾王傳》,是世界上最長的史詩,120多卷、100多萬詩行、2000多萬字,遠遠超過了世界幾大著名史詩的總和。

其所歌頌的格薩爾王事蹟,源於11世紀,完全靠一代代歌手的演唱,流傳至今。 古希臘的荷馬史詩,描述的是公元前10世紀左右的傳說,經荷馬(應該不止一人)整理後,《伊利亞特》24卷,15693行;《奧德修記》也24卷,12110行。大約在公元前6世紀中葉,公元前605-前527年的雅典時期,才用文字固定了下來。之前也完全靠口口相傳。

印度史詩《羅摩衍那》,曾有48000行;《摩河婆羅多》,20多萬行。也皆靠吟誦留傳了千百年。

如此看,甲骨文之前的中國名人,不論是盤古、女媧、軒轅,即便是夏桀這樣的反派角色,留傳下來並不是難事。

第二,史官家承。

中國上古時期,即已重視歷史的傳承。其中共同的特點,是歷史典籍藏於官府,管理學術的史官則世代相傳。

《荀子·榮辱篇》說:“循法則、度量、刑辟、圖籍,不知其義,謹守其數,慎不敢損益也。父子相傳,以持王公。是故三代(夏商周)雖亡治法猶存,是官人百吏之所以取祿秩也”。

號稱中國古典史學終結者的章學誠,在其《校讎通義》中說:“三代盛時,無不以吏為師,周官三百六十,天人之學矣”——夏商周的時候,所有官員,都以史官的記載為標準。

學者們認為,夏商周三代,史官系統已經十分繁榮。結果是,五帝時代所探究的天道與人事之神巫學術,在三代得到了充分深化與細化。

江蘇才子劉師培在《補古學出於史官論》裡說:“蓋古代之尊史官,非尊其官也,尊學術耳。古代學術,以天文術數為大宗。而天文術數,亦掌於史官。此史職所由尊也。”

他又在《古學出於史官論》中說:“是則史也者,掌一代之學者也。一代之學,即一國政教之本,而一代王者之所開也”。“學出於史,有明徵矣。故一代之興,即以史官司籍。試觀夏之亡也,太史終古去國;殷之亡也,辛甲把器歸周;周之衰也,老聃去周適秦。史為一代盛衰之所繫,即為一代學術之總歸”。 他強調的是夏商周三代史官的重要性——學術和歷史記載,都掌握在史官的手中,而且傳於後世。

夏商周,是前後興替的三個朝代,共達1200多年。在這段歷史裡,作為民族命運所繫的史官學術,延綿不斷、生生不息。可以說,三代的文明發展史,就是當時各民族的史官學術繁榮史。

可以作為例證的,是司馬遷。 司馬遷的始祖,是五帝中顓頊手下,掌管天文地理的大臣重黎氏。在後來的唐、虞、夏、商等世,重黎氏的後世代為天官史官。至周朝,重黎氏中的一支做了司馬,賜姓為司馬。周宣王時,司馬氏擔任史官,繼守先祖之業而世代相傳。司馬遷之父司馬談為漢武帝朝廷的太史令,掌管天象文史等職。 司馬談曾“學天官於唐都,受易於楊何,習道論於黃子”——唐,是漢武帝時著名的天文學家;楊何,是當時著名的《易》學家,山東淄川人;黃生,則為道家學高人。

司馬遷正因為家學淵源,加上個人的努力,四處尋訪考證,才寫就了《史記》這樣的不朽鉅著。

中國上古時期重視史官的傳統,使遠古的人和事得以流傳。

第三,文獻記載。

我們現在發現的最早的漢字是甲骨文。但已經有很多高人論證了,甲骨文已屬成熟文字——在這之前,漢字還說不定存在了多少年。 的確,甲骨文是刻於龜甲獸骨的占卜之辭。它能夠保存下來,是因為它在地下不易被腐蝕損壞。

田野考古已然證明,殷商時期,毛筆已經多用,甲骨文上即已有朱字和墨字。

難道當時的人們不會將文字寫於其他載體麼?肯定會,只是其不如龜甲獸骨更易保存,或者時間的流逝使其消亡了,或者我們還沒有發現。

可以斷定,中國的成熟文字一定早於殷商,而且,當時的各種文字記載,不論是史、事或人,一定相當完備。 關於夏商周三代的文字文獻,在先秦的記載中,就不下七八十種。

比如,《三墳》、《五典》、《八索》、《九丘》;《世》;《經世》;《世傳》;《上古記》;《故記》;《春秋之記》(非孔子春秋);《史記》(非司馬遷史記);《春秋》(仍非孔子春秋);《魯春秋》(此乃孔子修改春秋);《周春秋》;《齊春秋》;《燕春秋》;《宋春秋》;《乘》;《志》;《上志》;《前志》;《軍志》;《周志》;《鄭志》;《書》;《丹書》;《刑書》;《虞書》;《夏書》;《周書》;《鄭書》;《楚書》;《儒書》;《虞箴》;《夏箴》;《商箴》;《周箴》;《誥》;《康誥》;《唐誥》,等等。

這些文獻的內容,多見於春秋戰國前的文獻轉述。

墨子曾說,他讀過百國春秋。還有很多關於讀過周之前古文的文獻記載。

漢代班固在《漢書.藝文志》裡說:“古之王者世有世官。君舉必書,所以慎言行,昭法式也。左史記言,右史記事;事為 《春秋》,言為《尚書》,帝王靡不同之。”他說的“古之王”,是指夏商周的君王。這段話裡,不僅講了史官的責任和重要性,也講了三代對事和人記載的重視。

這些文獻,對於商代以前的事和人留傳下來,是有不可比擬的重要作用的。

那麼後來呢?就是秦始皇的“焚書令”了。

李斯奏請秦始皇說——“丞相臣斯昧死言:古者天下散亂,莫之能一,是以諸侯並作,語皆道古以害今,飾虛言以亂實,人善其所私學,以非上之所建立。……臣請史官非《秦記》,皆燒之”。

於是,除了《秦記》,其他各諸侯國史官所藏的史書,一併灰飛煙滅。

《史記・六國年表序》記載:“秦既得意,燒天下《詩》、《書》,諸侯《史記》尤甚”。

我們現在的很多歷史疑難,皆緣於彼。

這也給少數疑古,抑或抹黑中國上古史的人,留下了可鑽的空子。

(圖片來自網絡)


一老沈一

商朝之前的歷史人物名字,能夠被記錄下來,我個人認為

主要有三種情況,一是甲骨文之前,中國還存在更古老的文字,及其他記事方法;二是人們的口口相傳;三是後人給某個做了重大事蹟的先人起的名字

世界公認的最古老的中國文字甲骨文

目前,世界公認的,中國最早的古文字,是在河南安陽小屯殷墟遺址,發現的甲骨文,距今約3600餘年。

從清代光緒年間,到現在,世界各地共發現保存了20來萬片刻有文字的甲骨,已確認的甲骨文單字達4500個之多,其中2000多個字已經被釋讀。

甲骨文的造字方法和書寫方法,跟歷代中國文字的造字和書寫方法非常相似,現代中文是一脈相承自甲骨文,也毫無疑問。

根據眾多學者的研究成果發現,甲骨文主要記錄了,從盤庚遷殷到紂王之間,殷商二百七十年間卜辭。

那麼盤庚之前的帝王或者重要歷史人物的名字是從哪裡來的呢?

中國存在更古老的文字,它就是賈湖龜甲文

賈湖遺址位於現在的河南省舞陽縣舞渡鎮賈湖村,經過C14等現代科學的測年方法測出,賈湖遺址距今9000―7500年。

該遺址除了發掘出了震驚世界的賈湖骨笛外,還發掘出了一大批,刻有符號的帶孔龜甲甲板。這些符號中的一部分跟殷墟甲骨文類似,說明中國在至少8000年前,已經有了文字的雛形,可以用來記錄些簡單的事件。

賈湖龜甲文的時間,也跟傳說中的伏羲造書契的年代相同,從燧人氏的結繩記事,轉變為了書契記事。

重要人物的名字口口相傳

這個大家就比較容易理解了。我們小時候,可能都聽老人家講過故事,特別是鄉下的,他們可能根本就不識字,但是他們照樣可以講出很多名人的名字。這就是口口相傳的力量,而遠古時期有一個口口傳承的最重要途徑,巫師文化。

司馬遷寫《史記》,也是調查借鑑了很多當時流傳的故事。更明顯的一點,古籍裡面對某一位重要歷史人物的稱呼會有多個版本的名字,特別是五帝之前的,比如三皇之一伏羲,又叫宓羲、庖犧、包犧、伏戲,但是都是指同一個人。

這是古代沒有文字記錄時,人名的重要流傳方法。

後人給古人取的名字

中國的創世神話中,有一個很有名的,盤古開天闢地。這個神話出現的時間很晚,到三國時期才有的,完全是後人創造了這個人,並且給與了他一個名字盤古。

還有一個傳說,華胥生伏羲。伏羲在古籍中的出現要遠遠早於華胥。但是人類的共識是“妖是妖他媽生的,人是人他媽生的”,那麼伏羲也應該有個媽媽呀,於是就給伏羲的媽媽取名為華胥。

包括會鑽木取火的叫燧人,會蓋房子的叫有巢。甚至是炎帝、黃帝還有蚩尤的名字都是後人給取的。炎帝是火德,所以稱他為炎帝。黃帝是土德,土是黃色的,那就叫黃帝吧。帝在遠古時是位居中心的意思。

以上三種是我個人所能想到的,在沒有文字之前古人名字留下來的方式,如果您還有其他見解,歡迎留言討論。

我是奕天,喜愛歷史,歡迎加我好友,大家一起談天說地,聊歷史。


奕天讀歷史

的確,甲骨文主要是在商朝的都城遺址殷墟發現的,那麼在商朝之前的歷史人物,其名字是如何被記錄下來的呢?比如司馬遷就曾經在《史記》之中記載了商朝建立之前,商湯之上歷代商族首領的名字。司馬遷還記載了夏朝從夏禹到夏桀的完整世襲。

這裡首先要說的是,文字的出現,並不是一蹴而就的。任何事物都有一個發生發展的過程,文字的產生也不例外。今天我們看甲骨文,可能會覺著那是一種比較原始的文字。但這是和今天成熟的漢字來比較,甲骨文顯得原始。但實際上,甲骨文已經是一種非常成熟的文字了。從道理上說,在甲骨文之前,應該就已經有了文字。所以古文字學家裘錫圭先生認為,夏代就已經有了文字。只不過,我們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發現早於甲骨文的文字。當然,沒有發現並不等於就沒有。

而且,甲骨文是刻在動物的骨骼和烏龜的腹甲上的,這是出於占卜的原因而刻上去的。可以想知,在商代肯定會有其他的文字承載材料。也就是說,在當時,人們未必只有在甲骨上刻字這一種記錄方式。當時可能會寫在木板上,寫在絹帛上,寫在其他的材料上。只不過甲骨是最為堅硬的,所以保留到了今天,其他的東西都無法保存而最終化為了歷史的煙塵。《尚書》之中就稱殷商的先人“有典有冊”,典和冊都是象形字,可見在商朝肯定還有寫在簡牘上的文字。這些都是無法保存的。但在當時,人們可能就是靠這些東西來記錄了自己先人的歷史。

再有,早期的人們對於歷史的記憶,並不完全靠文字的記錄,在很大程度上,早期的先民更多是靠口耳相傳來記錄歷史。今天的人們由於信息量巨大,我們的背誦能力是下降了的。但對於古人,能背下整本書的人所在多有。到今天,我們也有人能把圓周率背誦到數百位。在甲骨文之前的歷史,有很多就是依靠口耳相傳的形式被保留下來。等到有了文字之後,人們再把他們記錄下來。不僅是在中原地區,在很多少數民族地區,人們往往能夠背誦許多遠古先民的史詩。在世界範圍內,也有類似《荷馬史詩》這樣的史詩。


野叟雜談

第一,甲骨文、金文也稱鐘鼎文、石刻文等是以載體名稱命名的文字,它們都不是文字的起源。目前發現的商代甲骨文,只是刻在堅硬甲骨上的卜辭一類。文字發明後的用途不會只是用於卜辭,記事、下達命令、報告情況等都可能用。如果其它載體或朽爛或易燃,則很難保存下來。古代占卜還有一種荖草等,如何占卜等均失傳,也未見物。

第二,殷商甲骨乙經是成熟文字,表達能力很強了,說明之前早有文字。文字是人類文明的重要標誌,其形成過程相當漫長。古籍說黃帝時代蒼頡造字驚風雨注鬼神,證明古人對文字之敬畏。

第三,甲骨、青銅發現之前的文字可能經歷千百年,才能達到殷商水平。最早的載體也許是某闊葉或木片或石片或陶片等。陶器上的刻劃文己經發現6000年左右的,山東、山西、河南、陝西等省都有。只是有的象符號,有的象文字。山東昌樂發現一批六七千年刻骨,較難識別,可能早於商代文字。全國各地都有一些發見,只是有待認識。

第四,古人名稱和《三墳》《五典》說法不一。應該是先口傳後整理的東西,久已失傳。黃帝、堯、舜、禹故事記錄成冊的可能不能排除,但誰也未見。我認為流傳在前。世界各國無一例外,都是經歷傳說、文字的過程。對歷史傳應持科學分析,全盤否定是錯誤的。考古證史,不能以考古取代傳說。考古未發現,不能證明沒有過,只是未發現而已。考古需要長期積累,今天未發現,不能決定明天明年。如果最早的文字寫在樹皮、羊皮或鄭玄用嶗山書帶草上,也許永遠找不到。

這是個大題目,僅憑記憶只能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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