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南宋詩人不反抗金,如高適一般?

靜下心養生


想要弄清楚這個問題,首先要弄明白唐朝詩人和宋朝詩人的區別。

論唐朝詩人,可能無人能出李白之右,但李白在唐朝混的好嗎?在唐朝,詩人這個身份只是個配件,有才能讓你更快的混入朝廷高層,但最終能否步步高昇要靠的還是你本身是否具有從政的才能。所以,李白詩才冠絕天下,但唐玄宗只用他書寫大唐天下,而不讓他去從政治理國家。

唐朝以武立國,是一個豪邁激情的朝代。在這樣人人追求開疆擴土、封侯拜相的時代,人人都以有從軍為榮。他們遠去邊塞,體驗的是大唐國威,也是自己將來步入朝堂的一個好的敲門磚。

在唐朝,最高的榮耀的出將入相。也就是說由武將轉為宰相,這在唐朝是完全可能的,而且是很多人當時的追求。在這種大時代的鼓舞下,才有那麼多唐朝詩人放棄奢華的生活,遠去邊塞謀求功名。

而在宋朝,情況則完全相反。大概是對唐朝藩鎮格局的反省,自趙匡胤杯酒釋兵權後,宋朝重文輕武,而且越來越嚴重。以文官挾制武將,從上到下,徹頭徹尾的打擊武將。如果你是武將出身,就毫無前途可言。

看北宋明將狄青,在西北時就威震天下。但狄青進入朝堂後,這個為衝鋒陷陣、叱吒風雲的北宋第一將則處處小心,謙虛低調,而且面臨著從上到下的打擊。歐陽修,而且面臨從上到下的打擊。歐陽修、文彥博上奏摺彈劾狄青,王堯臣叫罵狄青,而原因呢!不過是一些捕風捉影,無關緊要的小事。在這種打擊下,狄青最終抑鬱而死。

這些詩人和狄青本人沒有私怨,只是為了維護整個士大夫階級的整體利益,們不准許武將出頭。

但在宋朝,也有詩人當將,例如韓琦、范仲淹等。但這些人都是在朝廷有了官職,以文官的身份到邊塞統兵的。如果一個詩人在最開始就去邊塞當兵,然後再向回朝廷當官。想要混的號,基本上沒有可能。

在這種大環境下,在宋朝怎麼有詩人主動到邊塞從軍,去抵抗金朝?


知了瞭望


你好,除了岳飛和辛棄疾是出色的詩人,也在積極抗金以外,還有一些其他詩人在抗金。

張孝祥,(1132—1170)四川簡州人。南宋高宗紹興二十四(1154)年狀元及第。授承事郎,籤書鎮東軍節度判官。後多次調任升遷至顯謨閣直學士致仕。著名愛國詞人,抗金將領,工詩文,長書法。有《於湖居士文集》四十卷,《於湖居士長短句》五卷。

元代脫脫等著《宋史》說張孝祥等一家人為“歷陽烏江人”。但據宋代四川井研人李心傳(1167~1240)所著《建炎以來朝野雜記》記載說張孝祥是簡州人。李心傳和張孝祥年齡懸殊35歲,又是四川老鄉,所記應是真實的。另據明朝毛晉《張孝祥於湖詞跋》說:“張孝祥,字安國,號於湖,蜀之簡州人也。” 新都明朝狀元楊升庵《升庵詞品》說“張孝祥……蜀之簡州人。”再據清朝嘉慶《四川通志·選舉志》說:“張孝祥,簡州人,後居歷陽。”清朝咸豐《簡州志·卷六·選舉》記載:“張孝祥,字安國,號紫微,一號於湖。簡州人。”民國十六年《簡陽縣誌》說:“張孝祥,簡陽人。宋高宗紹興二十四年(1154)甲戌科廷試第一,官直學士。”又據1934年成都協美公司印行姜方錟所著《蜀詞人評傳·宋·張孝祥》記載:“張孝祥,字安國,號紫微,一號於湖。簡州人。”以上歷數百年的各類書均載張孝祥是四川簡州人,為何《宋史》又說是“歷陽烏江”(今安徽和縣)人呢?讓我們看看以下的史實吧。

張孝祥的伯父張邵,據明朝狀元四川新都楊升庵所著《升庵外集》記載,“張邵,字才彥,簡池人。”這裡的簡池即指簡州,因簡州有賴簡池、賴簡山而得名 。

據《宋史張邵傳》載:自1127年金人南侵後,宋朝派了很多使者去,不是被囚就是遇害,建炎三年(1129),高宗趙構下詔尋求敢出使金國的人,張邵“慨然請行”!於是被高宗任命為禮部尚書通問使出使金國。張邵在金國表現出大無畏的民族氣節,大膽直言“皆南北臣無相拜禮”而觸怒劉偽監軍撻攬,撻攬“執邵送密州”,囚於祚山砦。後被轉移送與劉裕, “邵見劉豫,長揖而已,又呼為殿院,責以君臣大義,詞氣俱厲,豫怒,械置於獄久之”,副使楊憲變節投降。劉豫知道張邵不會屈服,“復送於金,”囚禁在金國燕山僧寺,十多年後釋放回宋,被任命為秘閣修撰。當時回宋的很多人都選擇在淮北(今安徽北)定居,而張邵則選擇了“家在江南”的歷陽烏江,即今天的安徽和縣,此後再未回過簡州。張邵很自負,遇事慷慨,常以功名自許,在出使金國被囚期間,多次面臨死亡威脅。他在會寧時,金國很多人跟他學習。喜誦佛書,雖在異國他鄉也沒停過。後來他的弟弟張孝祥的父親張祁被秦檜陷害冤囚大理寺監獄,並即將株連到張邵,恰在這時秦檜死去,所以僥倖免除了劫難。曾任池陽知府,去世後累贈少師。張邵有文集十卷傳世。有三個兒子:張孝覽、張孝曾、張孝忠。張孝曾後來也曾出使金國並客死在金國,金國人知道是張邵的兒子,“尚憐之。”

這就是《宋史》說張孝祥等一家人為“歷陽烏江人”的緣由,嘉慶《四川通志》的編者還特意對此進行了考證,指出,明毛晉《張孝祥於湖詞跋》說:“字安國,號於湖,蜀之簡州人也,後卜居歷陽,故陳氏稱為歷陽人。”又說,《簡州志》舊志還記載,當時簡州人將張孝祥“祀鄉賢”。所以,嘉慶《四川通志》的編者認為,“據此,孝祥為簡州人無疑。《宋史》雲‘歷陽烏江人’,從其遷也。”這就好比魏野是蜀人遷居陝西后,史書中則稱之為“陝州陝人”一樣。

張孝祥的父親張祁,據清咸豐《簡州志》載:“張祁,字晉彥,號總得居士,簡州人”。《宣城張氏信譜傳》記載:張孝祥“父祈任直秘閣、淮南轉運判官。……金人寇和州,隨父渡江,居蕪湖昇仙橋西。轉運公嘗面池築室為讀書所”。可見其父張祈最初是宋朝的一個小官,另據《宋史》張孝祥傳載,張祈與當時秦檜的宿敵、著名理學家、思想家胡寅交往甚厚,共論天下大事。正當張祁仕途順利時,發生了一件既是大好事又暗藏隱禍的事情:紹興二十四(1154)年,張祁的兒子張孝祥中了狀元! 而張孝祥中狀元真可謂經歷了一番驚心動魄的曲折。此次考試完全被秦檜一黨左右著。據史載秦檜有意讓自己的孫子秦壎中狀元,又知道自己的心腹湯思退將被皇帝任命為主考官,於是派人叫湯思退,說秦檜有請,湯一聽,宰相恩人有請,自然不敢說二話,立馬進了秦府,座於客廳,結果等了許久,不見秦檜,又不敢離開,廳內陳設僅椅桌而己,唯有桌上置一裝訂華美的文章,於是順手拿來就讀,誰知讀來感覺不錯,於是反覆讀多遍,到幾乎能背誦時,管家才來通知說宰相有事不來了,請回吧。這事也就過去了,誰知不久,皇帝下詔湯思退任主考,湯思退這才恍然大悟,秦檜的目的在其孫子,這個馬屁該拍。於是以看過的文章命題,其實他看的文章也是別人寫的。秦檜有意安排,自然狀元非秦壎莫屬了。雖然張孝祥比秦壎無論文章還是書法都技高一籌,但湯思退等人還是把秦排在第一位,張孝祥次之。但等按照排好的次序將策對呈給宋高宗御覽時,宋高宗讀了秦壎的策對,只覺得“皆檜套語”,毫無新意。張孝祥的卻讓高宗眼前一亮,耳目一新,於是高宗“親擢首選”將張孝祥點為狀元。

這一下打破了秦檜一幫人的周密陰謀,此後,秦檜一直懷恨在心,伺機迫害,據《齊東野語》記載,


調侃歷史的幻苦君


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南宋詩人也有抗金的人物,比如岳飛、辛棄疾等人,只是得不到皇帝的允許,甚至被皇帝反對,才會造成南宋詩人沒有抗金的假象。


高適是唐玄宗時期的人物,唐玄宗前期,任用賢相,勵精圖治,開創了“開元盛世”。唐玄宗李隆基本來就是武將出身,因此對待武將也比較尊重。不僅僅是高適,同時期的岑參、王昌齡、王之渙也是著名的邊塞詩人。所以說,宋朝詩人為何不效仿唐朝,主要不是詩人的問題,而是君主的問題。


南宋前期岳飛不就是抗金的詩人嗎,一首《滿江紅》寫出了心中之願。如果高宗和秦檜沒有下十二道金牌召回岳飛,那他或許真的能“直搗黃龍,與諸君痛飲”。但是高宗不願意啊,他只想偏安一隅,試圖以求和稱臣朝貢等屈辱的做法,來換來國家的穩定,但是結果並不理想。事實證明,只有國家強大,別人才不敢入侵,否則都是空談。


辛棄疾不同樣是反抗金國的詩人嗎,青年時期便能“萬將之中,取叛徒首級”,無論是武力還是謀略絲毫不差。但南下歸宋之後呢,並不允許帶兵打仗,抗擊金國。因此只能整天吟誦風月,疏解惆悵與憤懣,把欄杆拍遍,抒發自己的報國無門。是他不願意嗎,是皇帝不願意。因此可以看出,統治者才是起決定因素的人。


比起辛棄疾,陸游的軍旅生涯更是無奈。他應四川宣撫使王炎的邀請,投手軍旅,但第二年,他任職的幕府就解散了,後來又因為“嘲諷風月”被罷官回家。直到死前還牽掛國家的統一,寫下來《示兒》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這是南宋沒有抗金的詩人嗎?南宋有抗金詩人,而且不在少數。但他們卻不能和高適、王昌齡他們一樣,投身軍旅,守護邊塞,不是他們不願,是朝廷的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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