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者離場,疫情重壓,途牛成了“仙股”

途牛在4月9日發佈了2019年Q4及全年財報以來,股價已經連續多個交易日跌破1美元。根據納斯達克交易規則,如果連續30個交易日內股價一直在1美元以下,則可能會面臨強制退市的風險。但在國際國內全球抗疫第一的原則指導下,途牛現在沒有讓股價恢復的任何能力。

財報顯示,去年全年途牛淨虧損7.73億元,自上市以來已經累計虧損超過60億元。其中大多數時間都是處在虧損狀態。

禍不單行的是,財報發佈之後,首席財務官(CFO)辛怡宣佈將於今年5月31日正式離職,曾經強有力的股東淡馬錫自從去年年到今年已經兩次減持,目前僅佔有4.99%的股份,途牛的低迷情緒連機構投資人都開始要套現離場了。

時間回到途牛上市之初,它是和攜程、同程藝龍等OTA領域並列第一梯隊的玩家,但現在早已風光不再,途牛的交易規模和體量現在已經在遊記內容起家的馬蜂窩之後了。

細說途牛上市後的發現路線圖,無外乎就是兩大階段,第一階段大肆擴張規模,以虧損換取市場佔有率,給資本市場畫預期的大餅。這個大餅落空之後,途牛開始押注線下直營門店建設,不斷加重的資金鍊重壓讓途牛的現金流持續為負,最終途牛在市場、財力、品牌影響力多方面掉隊。

在具體的業務上,途牛最為核心的業務是跟團遊,但這就像一個過時的產品,盈利能力一天不如一天,疫情在全球範圍內的爆發,無論是國內跟團遊,還是國外跟團遊,都已經降到了歷史的冰點,途牛在今年一二季度的現金流和預期營收仍然可能會面臨大幅度下滑的風險。

途牛燒錢沒有燒出未來,主要是將錢燒錯了地方,途牛花錢最猛烈的地方是營銷上的投入,六年累計營銷投入達112億元。線上線下的廣告幾乎是漫天飛,超高溢價贊助各種綜藝節目,地鐵站、電梯間廣告從來不缺少途牛的廣告。單單從收入層面看,只在營銷一個層面的上投入就足以讓途牛的現金流非常吃緊。

同時期的對手都在做什麼呢,龍頭老大攜程通過一系列的合縱連橫吞併了許多競爭對手,擴大自己的供應鏈體系,在酒店預訂、票務預訂領域適應形式轉換的佔據了極大的市場份額。

同城藝龍則藉著微信的支撐,不斷獲取到源源不斷的流量發展壯大。而途牛最終稿得到的就是:“要旅遊,找途牛”這句沒有任何價值內涵的廣告語,其實從今天OTA領域的頭部玩家看,它們在最近五年的業務發展已經跳出了單純的旅遊業範疇,通過各種預訂服務來吸引用戶,然後再用非高頻的旅遊產生價值沉澱,沒有前者的引流,後者是沒法運轉的。飛豬發展的早期正是提供了比其它選手更好的預訂服務才有了今天第一梯隊的地位。

第二階段的線下門店拓展失敗的原因是,在沒有足夠資金支撐的情況,途牛依然強力拓展重投入的直營門店,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黑洞,最終在實際的市場效果上,差距就會非常明顯。攜程目前有線下門店超過7000家,多以加盟為主,而途牛目前只有700多家左右,以直營為主。途牛的模式在線下覆蓋面上無法和攜程系相提並論。

線下直營店給途牛除了帶來了鉅額的投資負擔之外,較高的營業成本是無法避免的一大痛處。途牛近三年以來營收是幾乎不上漲,但營業成本卻逐年在快速上漲。這是帶來連續虧損的直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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