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死于胜利前夜的志愿者,人虽离开,精神永存


《鼠疫》:死于胜利前夜的志愿者,人虽离开,精神永存


总有些书值得一读再读,加缪的《鼠疫》就是其中之一。这本书讲述了小城阿赫兰在被鼠疫侵袭后,以里厄医生为代表的一大群人不甘在绝望中沉溺,奋起抗争的故事。

用豆瓣书友“东临碣石”的话来说,就是这本书“不悲天,不悯人,不煽情,不刻画英雄。有的只是极端环境下所必须的生活与抗争。”

《鼠疫》:死于胜利前夜的志愿者,人虽离开,精神永存

生命不止,抗争不息。

最普通的人却活得最炽热。

今天,我想要聊的,也是这场抗疫战争中的一位抗疫英雄。他叫塔鲁,是一位志愿者。他在这场抗疫战争中竭尽全力,却死于胜利的前夜。

人虽离开,但精神永存。

塔鲁其人

塔鲁是坚持在抗疫一线战斗的医生里厄的邻居。

初次出场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用小说里的话来说,就是:

这个名叫让·塔鲁的人在阶梯上专心地吸着烟,同时观察他脚边的一只正在死去的老鼠。

他抬起头,用灰色的眼睛冷静地、有点专注地看着大夫,向他问好并补充说,这些老鼠的出现是件怪事。

你看,他就像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普通人——关注实事,会和熟悉的人随口讨论几句。

没什么特别之处,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却在自己所在的城市阿赫兰因为鼠疫封城之后,站出来组织了一支志愿者队伍,协助医生进行抗疫工作。

要知道,当时城市的情况早已不容乐观。

因为瘟疫致死的人数每天都在上涨。城里人人自危,就连市里很多的新派伦理学家也对这场瘟疫持悲观的态度。他们甚至直接断言,表示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是毫无用处的,不如干脆直接对瘟疫屈膝投降。

可里厄医生没有放弃,他还在救治患者。不是因为他有信心战胜疫情,只是因为他觉得他该做点什么。

塔鲁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不投降,不放弃。即使前路灰暗,但努力至少能让自己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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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鲁之死


就从作为志愿者,直至战死的过程中,死这个词,在我看来,在塔鲁的身上应该分为三个部分。

1)见证死亡

毋庸置疑,身在阿赫兰的每个人都是死亡的见证者。

书里有关墓葬的细节,很值得细品:

一开始死去的人还能被在墓地里安葬,只是葬礼会简便一些。

随着死亡人数的增加,棺材、裹尸袋都成了紧俏物。

再之后墓地也不够用了,当局挖了两个大坑。一个埋葬男性死者,一个埋葬女性死者。

本以为这种情况已经是很让人受不了的了。

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想象。

墓地的大小有限,死亡人数却在攀升。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当局决定实行火化。不只是后来死去的病人被火化,之前已经埋葬了的,也会被重新挖出来,实行火化。

出乎意料的是,这样的改变并没有激起民众多大的愤慨。

是啊,面临死亡考验的时候。光活着已经是最难的命题了,哪有时间思考其他呢?

而组织运送尸体,也是志愿者塔鲁需要完成的任务之一。

他身在其中,不断见证生命的逝去。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在他面前闭上双眼。

而这些场景,这些逝去,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伤痛的痕迹。

《鼠疫》:死于胜利前夜的志愿者,人虽离开,精神永存


2)经历死亡

鼠疫的退去像它来时一样扑朔迷离,没有人能解释为什么,但终究大家盼来了期待已久的黎明。

就在“封城令”即将解除之前,塔鲁却开始口渴、无力等鼠疫早期症状。

也许是在对抗鼠疫的过程中,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一向健壮的塔鲁并没有能和鼠疫搏斗太久。

病情来势汹汹。几分挣扎之后,塔鲁闭上了眼睛,在并肩作战的战友,里厄医生家的床上。

作者加缪在小说里对塔鲁死亡的场景并没有做太多太细致的描述。反而他通过里厄医生的沉思,表达出了自己的观点。

塔鲁离世后,里厄医生守在一边,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和卡鲁并肩闲谈、并肩作战的画面。

他在想:

他认识了鼠疫,可以回忆鼠疫;

他感受过友谊,可以回忆友谊;

他正在体验亲情,今后可以回忆亲情,这就是他赢得的东西。

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在鼠疫和生活两种赌博中,一个人能够赢得的,也就是认识和记忆。


直到天快亮了,城市即将解封。外面的人欢歌笑语,屋里的人沉默不言。

城还是那座城,可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鼠疫》:死于胜利前夜的志愿者,人虽离开,精神永存


3)肉体生命逝去,精神生命永存

《挪威的森林》里曾说:“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拿塔鲁的死来说,他的死亡是肉体生命的终结。可他的精神生命却是永存的,他依然活在人们的心中。

他是个真正的普通人。

他没有太大的人生目标,也没有太耀眼的英雄主义思想。

他只是不愿意沉溺在绝望的情绪中,他只是凭着直觉去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只是,他这样做了,就真的很伟大了。

也会让人们在回忆起他的时候,感叹一句,有他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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