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头雨水叮当(散文诗)

檐头雨水叮当

檐头雨水叮当(散文诗)


檐头的雨水叮叮当当敲打着白铁桶,是天上的星星掉下来了。幼儿说。

待落满了桶,且融化成水,然后加三五声蛙鸣与少许青苔,在河埠头的青石板上捣碎,拌以柳梢的风,便可勾兑出一味江南的幽怨,置放于绮窗外凉透,便可疗养文人情怀的乡愁。

那时的乌篷船,在漂过小石桥的弧度之后,

以愈来愈快的高铁速度,离去。

漆面磨损的老钢琴,与一方不规整的阳光,还有

起起伏伏的旧旋律在摊开的,没有拿定主意要读哪一本的

书籍间,猩红色的地板上,组合成了上午十点钟的孤独;

那时扬子江面的船,驶过一个地域的名词之后,

将汽笛声划过的天空,隔离。

以冬天为背景的其他季节,不再非白即黑那么简单;

从野菜榆钱茅草根与洋槐树的嫩芽儿,以及在竹竿铜锣与人的呐喊围剿下,活下来的麻雀后裔,又占居了有树枝的窗外,直到芦苇的思想,袒露风声的力量……

而珞珈山的樱花瓣例外,败落东湖水面之后,沉入水下为后来的话语埋下逗点儿;

隔着一场瘟疫,悉数重新看待。


檐头雨水叮当(散文诗)


檐头雨水叮当(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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