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明知會惹來殺身之禍,他也依舊想抱得美人歸。

小說:明知會惹來殺身之禍,他也依舊想抱得美人歸。

見君殤直撲向自己,而另一邊的梁勇也是將他手下的那些女子收拾乾淨了,侯五心中便是升起了退意,畢竟他還沒有自信能以一敵三。

雖說三人當中任意一人若是單打獨鬥的話他都能打得過,但三人一起上的話那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而就在轉念之間,君殤便已經來到了侯五面前,一記直腿踢向侯五的腹部。

侯五也是來不及多想,便是想要出手接下來。

雙手抓向君殤踢來的直腿,想要繼續以技巧將君殤的腿勁卸掉。

而就在侯五將雙手攀上君殤的腳時,卻是臉色大變。

君殤腳上的力道與剛才簡直就不是一個程度的,只是剛對上便讓他覺得雙手的指骨彷彿要裂開一般。

蠻力或許能用技巧化解,但若是蠻力達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那就不是技巧能夠化解的了。

例如,人家只要隨意一拳便能將你打死,你就算有再高超的卸力技巧,那也是無用功。

俗話說的好,亂拳打死老師傅,更別說是有這般恐怖力道的亂拳了。

該死!

侯五也是顧不得其他,直接是順勢躺在了地上,君殤這一腳才沒有擊中侯五。

也正是因為這一空,君殤直接是在空中翻了個身,四肢著地的看向侯五,雙目中的赤紅更盛。

侯五心中的退意大盛,看了一眼身後的綺羅香梁勇二人。

腳往地上一鏟,便是飛出了一道灰塵將綺羅香梁勇兩人嗆得眼睛都睜不開。

隨後只一跳,直接向著牆外躍去。

“不好,這傢伙想逃。”

見侯五做出這般動作,梁勇便是意識到侯五想要趁此機會逃跑,但一時半會又睜不開雙眼,也只能乾著急。

就在侯五即將要躍出高牆之時,在地上看著侯五的君殤也是一記飛躍,直接抓上了侯五的右腿。

隨後將侯五猛地向下一拉,便將侯五又拉回了院落之中。

侯五自然也是大驚,抬腿一腳踢在君殤的胸膛之上,想順勢掙脫開來。

而君殤捱了侯五一腳卻彷彿沒有任何感覺一般,伸出大手抓向侯五的面龐。

侯五雖說盡力想避開,但依舊是被的君殤的三根指頭斜抓在了左面頰上,並從侯五的面頰上抓下了三條如麵皮一般的事物。

正是這一抓空,君殤頓時沒了借力點,直接被侯五一腳蹬落了下去,重重的跌落在了院落當中。

而侯五也是藉著這一蹬的力量,順勢躍上了高牆之上。

“很好!很好!不愧是江都戰神!”

侯五語氣中蘊藏的怒氣是個人便能聽出來,雙目似要殺人般的看向君殤。

綺羅香梁勇二人的視線也是重新恢復了過來,首先見著的便是侯五躍上高牆上。

而落在地上的君殤卻是昏了過去,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侯五將手摸向了左耳之後,直接往臉上撕下了一張假人臉皮。

此時侯五露出的面龐卻不再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臉,而是一個頗為漂亮的女人臉。

臉上雙眉緊蹙,顯得頗為陰沉,左面頰上的三道血印更是添上了一絲猙獰的意味。

“你是女人?”

梁勇見了此景,心中甚是驚訝。

難不成這候府之中的都是女人不成?

侯五聽了梁勇的話卻冷笑了一聲,出聲回答道:“準確的說,我連侯五都不是。”

什麼!

若眼前這女子不是侯五的話,難不成原來的侯五被人殺掉了不成?

女子自然也是看出了梁勇心中所想,冷笑著說道:“事情到底如何還是留著你慢慢想吧,我便先走一步了。”

說罷,女子直接是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高牆上。

而梁勇見了此景自然是不能讓女子就此逃走,直接躍上牆頭便想追上那女子。

但是到了牆頭上樑勇卻是發現女子的人影都不見了,也只能站在牆頭乾瞪眼。

“那傢伙最後逃走的速度極快,連我的眼睛都跟不上,恐怕是動了什麼特殊的身法,你追不上的。”

綺羅香看了一眼站在牆頭乾著急的梁勇出聲說道,並向著昏過去的君殤走了過去。

查看了一番君殤的狀況,綺羅香發現君殤之前所受的傷居然是好了大半,此時只是力竭昏了過去而已,不由得嘖嘖稱奇。

這傢伙的恢復能力簡直太可怕了,簡直就不像個人。

梁勇在牆頭查看了半會卻是毫無蹤跡,便是從牆上躍了下來。

“他沒事吧?”

雖說差不多已經確定那侯五已經逃走了,但梁勇依舊是警惕的對著四周掃視,出口對著綺羅香詢問道。

“他沒事,只是力竭昏過去了而已,休息一下子便能醒過來了。你還是先去把你的手下叫過來,把這些女人全部抓了。”

梁勇聽了綺羅香的話也是反應過來,快步的向著門外走去。

既然主犯已經跑了,但要是將這些女的都抓起來的話,那興許也能問出些問題。

隨即便是來到了候府門口,將自己的部下全部叫了進來。

而當梁勇的部下全部都進入侯五之後,望著那滿地的漂亮女人卻是呆了一呆,眼神古怪的看向梁勇。

那眼神彷彿在說著,長官你這是幹了什麼?

梁勇自然是被看得眼角狂跳,但打女人這種事只認識不好直接說出口,只得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的說道:“這些都是初入小成的高手,剛才反抗激烈已經被我制服,你們還不快將她們捆起來。”

梁勇的部下在聽了梁勇的話之後卻是翻了翻白眼,並沒有將梁勇的話當真。

初入小成?

就憑這些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們?

那他們這麼多年豈不都是活在狗身上了?

但依舊是不敢違抗梁勇的命令,只得先將這些女子制住,等待梁勇的發落。

“先回客棧吧。”

綺羅香看見梁勇看向自己,將君殤扶了起來說道。

梁勇點了點頭,將君殤背到了自己的背上,便踏出了候府。

在候府門前圍觀的鎮民見梁勇的部下從候府當中抓出來這麼多如花似玉的水靈姑娘,一個個的眼睛都直了,一時間也摸不清到底是何狀況。

梁勇見鎮上的人都圍觀了過來,自是覺得頗為麻煩,便出聲說道:“各位,今兒個侯五這個惡霸已經被我們剷除了,大家都回去好好營生吧,也不必再害怕什麼了。”

人群聽了梁勇的話先是愣了愣,隨即便是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震得梁勇的耳朵都是有些生疼。

“太好了!終於不用受侯五這個惡霸的欺凌了!”

“終於不用擔驚受怕了,我今天要大喝一頓來好好慶祝一下。”

“鄭明三你這該死的傢伙老子要弄死你!”

“你這個橫行鄉里的敗類別跑,我忍你很久了!”

“......”

隨著響亮的歡呼聲與叫罵聲,那些往日裡仗著侯五的威視來欺壓百姓的傢伙們,也是瞬間便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梁勇看得此景也是嗤笑了一聲,並未出手阻攔。

他也是極為看不起這種傢伙,便由他們去吧。

而就在梁勇準備走回客棧時,一道頗為輕浮的話從人群當中傳了出來。

“既然是將侯五剷除了,為何要將這些女眷們都抓了起來啊?這時要帶到何處啊?”

梁勇看向了那聲音來源處,一個神色頗為猥瑣的削瘦男子正陰陽怪氣的出聲,雙目還以一種頗為下流的目光掃視著那些被羈押住的的女子。

“侯五都已經倒了,這些女子自然是要聽從朝廷發落。”

梁勇一見那傢伙的神態便是知道這傢伙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便是頗為厭惡的開口說道。

“我看莫不是見這些小娘子生的漂亮,你便想要佔為己有吧?”

那神態猥瑣的男子卻是輕哼了一聲,腔調古怪的說道。

而眾人聽了男子這話也是將目光全都轉了過來,神色各異的看向梁勇與男子。

“你想怎麼樣?”

梁勇聽了男子的話自是頗為氣憤,皺著眉頭出聲道。

先不說他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便是他沒有家室也絕不可能做出這等齷齪之事。

他本就不是什麼好色之人,怎麼可能如男子口中說的那般不堪?

那男子卻是舔了舔嘴角,猥瑣的說道:“蓬門鎮上也有不少沒有婚配的漢子,不如將這些女子都給我們婚配,也算是讓她們替侯五做件善事了。”

聽了男子這句話,人群當中不少年輕的漢子都是雙目一亮,覺得男子說的有道理,看向那些女子的眼神都有些發熱。

他們早就眼饞候府這些女眷很久了,要不然也不至於每天守在候府門前只為看那些女眷一面。

若是真能將這些女眷許配給他們的話,那絕對是一件幸事,他們求之不得。

隨即,有些男人便是附和起猥瑣男人的話來。

“韋耳日!你這傢伙少血口噴人,我看你這傢伙的腦子簡直就是掉進糞坑裡了,整天就是想著些齷齪之事!”

還未等梁勇出口,綺羅香便是直接衝到那名叫韋耳日的猥瑣男子面前破口大罵道。

“這不是綺家那個嫁不出去的潑辣婆娘嗎?怎的?今兒個有人撐腰便敢這般放肆了?難不成你還想把我們這些漢子都打一遍不成?”

那韋耳日卻是毫不懼怕,直接朝著綺羅香瞪著眼睛說道。

梁勇聽了韋耳日的話卻是一臉的古怪,他也看得出來這些傢伙的實力,無非就是一些強壯點的普通人。

若是綺羅香真想出手的話,將他們擊敗簡直就如吃飯喝水一般。

到底是誰給這韋耳日的勇氣?

閻王爺嗎?

果不其然,只見綺羅香一巴掌便是猛地抽在了韋耳日的左臉上,直接將韋耳日抽了個狗吃屎,臉上多出了五道血痕。

“我看你這傢伙簡直就是精蟲上腦了,連這些女人到底是什麼底細都不知道,也敢往被窩裡送!”

綺羅香叉著腰對著韋耳日罵道,身上的潑辣氣勢讓那些起鬨男人的腦袋都是縮了縮,不敢與綺羅香對視。

“你這個瘋婆子竟敢打我,看大爺我不弄死你。”

說罷,韋耳日便是向著綺羅香衝了過來,但眼神落在綺羅香身上依舊是有些貪婪之色。

這個瘋婆子雖說是潑辣了一點,但這身段倒是頗好,說不定還能佔一佔便宜。

梁勇見韋耳日的神情不由得用手遮住了雙眼,並長出了一口氣。

這傢伙是徹底的沒救了!

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占人家便宜,韋耳日真能稱得上是個人才。

不出梁勇所料,綺羅香見韋耳日一臉猥瑣的向自己撲來,心中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是一腳踩在韋耳日的後腦勺上,將韋耳日猛地踩在地上。

那青石鋪成的地面都是因為綺羅香這一腳而微微的裂了開來,韋耳日也是直接昏迷了過去。

旁邊看戲的人們看見此景,只覺得自己臉上都有點生疼,不由得替韋耳日捏了一把汗。

“還有跟這傢伙一樣想法的嗎?有的話就站出來!”

綺羅香掃了一眼人群中那些在之前起鬨的男人們,冷冷的出聲道。

那些男人見綺羅香望向自己,趕忙將視線移往別處,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好讓綺羅香將視線移往別處。

沒辦法啊!

綺羅香的潑辣可是整個蓬門鎮出了名的,他們也總不可能去和一個女流之輩較勁吧?

雖說就算是真的較起勁來他們也不一定打得過綺羅香,但總不至於落了面子。

至於那些小娘子。

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好找嗎?

他們可還沒蠢到跟韋耳日一樣,更別說那傢伙簡直就是精蟲上腦了。

綺羅香見沒有人再敢出來鬧事,便哼了一聲回到了梁勇的身邊。

梁勇見人群都被綺羅香鎮住了,便對著綺羅香拋過去一個讚賞的眼神,趕忙走到前面說道:“我就明的跟大傢伙說吧,也省得大傢伙心中老是想著這事。”

梁勇將背上的君殤扶正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侯五那傢伙有很大的問題,而這些女的都是他培養出來的殺手,與他有著很大的關聯。若是你們當中哪些人對這些女子有想法的話,我勸你們遲早斷了這個念想,跟這些女子扯上關聯的話指不定就要掉腦袋。”

人群之中那些還戀戀不捨的男人在聽了梁勇的話之後終於是斷了念想,他們只是些正常人,可不想平白無故就惹上殺身之禍。

而這時,倒在地上的韋耳日卻是艱難的伸出來一隻手,斷斷續續的說道:“牡...牡丹...花...下死,做...做鬼...也...也...風流。”

周圍的人群聽了韋耳日的話頓時是鴉雀無聲,都這般境地了,還想著那風流之事,當真是個人才。

梁勇一時真有些佩服這韋耳日,倒不失為一個漢子。

“你沒救了!去死吧!”

綺羅香直接又是一腳踢在了韋耳日的臉上,韋耳日這下是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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