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齡《聊齋志異》的傳世得益於兩位與他有同樣命運的濟南人

清代蒲松齡先生的《聊齋志異》大體成書於康熙前期。這本書的問世,真正費了不少周折。想當年蒲松齡先生屢試不中,家境貧寒,才寫下這些借鬼諷世的故事。他一邊寫、一邊講、一邊借閱傳播,世人以為奇,多有抄錄,然而卻始終無力刊刻。


蒲松齡《聊齋志異》的傳世得益於兩位與他有同樣命運的濟南人


這些來路各異的抄本,也就造成了今天多種版本並行傳於世的結果。後來,他幸而得到文壇領袖、又同樣是濟南老鄉的王漁洋先生的大力支持,這部書才得以刊刻、廣為傳播,至今已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


蒲松齡《聊齋志異》的傳世得益於兩位與他有同樣命運的濟南人

目前已知《聊齋志異》最早的抄本是乾隆十六年(1752)的鑄雪齋抄本,鑄雪齋亦名㟙湖鑄雪齋,是鄉賢張希傑先生的齋號。

張希傑,字漢張,號東山,別號練塘。張希傑自幼師從名儒,富有才華,但從22歲選為貢生後,卻凡十三試而不舉,晚年在大明湖畔課徒為生,窮困而終。

乾隆十六年他從濟南世家朱氏後人手中借到殿春亭本,工筆抄錄了《聊齋志異》。當時其心境真可謂感同身受,我們可以大體去揣摩一二。他大概也沒想到——就是這本鑄雪齋抄本的《聊齋志異》,成為現在存世最早、最完備的版本,他的名字也得以讓後人所知。


蒲松齡《聊齋志異》的傳世得益於兩位與他有同樣命運的濟南人


最初為《聊齋志異》作注的呂湛恩先生,同樣也是一位“久困屋場,志不得伸”的老學究。

呂湛恩,字叔清,號坦壘居士,祖籍山東文登,久居濟南。年少時,他曾受知于山東學政阮元成為貢生,但此後卻屢試不第,也是與蒲松齡有相同的命運,這才促使他後來立志為《聊齋志異》作注,成為第一個系統註解《聊齋志異》的學者。

或許蒲留仙先生也不會想到:身後有這麼兩個與他命運相仿的濟南老鄉全力挺他,為他的名著傳播起到了神助攻的作用。

濟南名士多,且讓我們也記住這兩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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