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真实的叶问是个怎样的人?

浮华与阴霾


叶问究竟是谁?从拍摄的电影《叶问》中我们能知道三点信息,他发明了咏春拳,是一代宗师李小龙的师傅,他是佛山人。历史上真的存在这个人么?历史上真实的叶问是个怎样的人?

叶问出生于1892年,7岁拜陈华顺门下,因当时陈华顺已经高龄,叶问便成为了它的关门弟子,也是他最为得意的门生叶问便成他为华公,叶问跟从师傅钻研拳技,16岁独自一人远赴香港学习,后又跟随梁壁学拳法。

要说起咏春拳,还要从他1950年再次返回香港说起,那时的叶问无论是在拳法上还是学问上都已经很出众了,当他学成二次返回香港后便在一职工总会上打了咏春拳,在场人看后,觉得此拳法很是出神入化,编排上也很是巧妙,从此,很多人慕名来拜访叶问,学习咏春拳,这其中便包括一代宗师李小龙。

叶问的拳法在历史上留下了永恒的篇章,那么在生活中他又是个怎样的人呢?片中他的形象可用武痴来形容也不为过了,每天都在教他的儿子舞拳,经常惹妻子生气。历史记载,现实中的叶问是一个为人谦虚,低调从不张扬,谦逊的人。

他的弟子曾在纪录片中说,叶问不让徒弟们称他为师傅,只让他们叫问叔,他甚至不拘泥于当时的规矩,允许他的徒弟学习其他拳法,由此可推论,历史上的叶问可谓是文武双全,谦逊从不张扬,做事认真谨慎之人。


木木话历史


作者:人民文学出版社

叶问与我

文 | 梁绍鸿

本文摘自《咏春六十年》,梁绍鸿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我第一次听说咏春拳是通过李小龙,第一次认识叶问也是通过李小龙。

小龙的父亲李海泉和我表姐紫罗莲都在电影界工作,互相认识而且住得很近,所以我和小龙早就认识,中学时还是同校。表姐自己有车,在新界长期租有别墅,那里有泳池及其他玩耍的地方,我和小龙平时都喜欢跟着我表姐玩。我从七岁便开始练功夫,十三岁多的那一年,小龙跟我说他不再跟邵汉生学功夫了,转学咏春拳。

他不停地吹嘘咏春拳有多厉害。我笑他少见多怪,学那两三个月能懂些什么?况且,我亦从来就未听说过什么咏春。他说刚掌握了一招追马扯捶(咏春拳的一个招式,步步上马,加上连环日字冲捶),快如闪电。小龙虽然比我大两岁,但因我从小便苦练不同门派的功夫,加之从小喜欢与人比试,听他这么自吹自擂,我如何能忍得住,一定要和他试试。我们即时就在表姐在宝勒巷(宝勒巷是九龙尖沙咀的一条街)住家的露台比试。

结果,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手法,一拳一拳像机关枪似的,又短又快,我怎么都挡不了!他步步追迫,避无可避,连续打中我脸部六七拳。我血流满面。流血事小,我早已习以为常,但败得如此彻底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我当时确信之所以避不开,必定是因为露台太窄无法辗转腾挪所致,便约小龙改上天台再试,但亦无法改变结果。我还是不死心,要他和我到附近京士柏山边再试,结果败得更惨。在李小龙手下败了三次之后,我才决心跟他去会会这个名叫叶问的咏春师父。

初到武馆那天,除我和小龙外好像就只有四个人,一个高瘦的年轻人和一个中年肥佬在谈话,另一个细小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在看报纸。墙壁上没任何兵器,只有一个包,和我所见过的武馆完全不同。小龙叫他一声“师父”,他爱理不理地回了一句:“今天是星期日怎么有空来?”在我眼里这个老头左看右看都不像一个武功高手,人细细、眼细细、脸黄黄,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报纸,两腿交叉斯斯文文地坐着。小龙告诉叶问我是鸿仔,他的手下败将,现也想学咏春,还特意强调我练武的背景。叶问抬头看看我,有气无力地叫我示范一套拳。我准备打一套显示功力的铁线拳和一套好看的二郎拳,怎知刚做了几个动作便被他制止。他说,打架是有对手的,你自己在和自己斗力,不用看了,要学咏春下次带八元学费来。我告诉他身上有钱,即时给了他,叶问非常惊讶,大声叫:“阿灿,帮他开拳!”从那天开始,我的一生便与咏春结下了不解之缘。

初期学拳的时候,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放学便直奔武馆,一分钟时间都不想浪费。当时除我和小龙外,偶尔有一或两个日间休假的师兄在武馆,基本上没有其他人。叶问通常都是指点一两句便叫我两对着镜子自己练或叫我们互相黐黐手,他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只坐着抽烟看报,一点练武气氛都没有。为了营造气氛,我便拉了六七个死党同学参加,一时间便热闹了起来。很可惜好景不长,不到一个月那帮同学都离开叶问,转而跟随其他师兄学了。

但事实上也很难怪我那帮同学,叶问自己本身也有很大责任。日常练习时,叶问不是叫你练拳套就是叫大家黐手或扯空捶,很少向我们讲解拳理。我们每次问他自己做的动作如何,不管对或错,叶问都统一答复道:“唔错!几好!”(粤语,意思是:“不错!挺好!”)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向他请教时,叶问也是统一答复道:“你自己回去想想再告诉我。”当自己把想到的答案告诉他时,无论对或错,答复还是一样的:“非常好!真聪明!”若不同师兄弟问同一问题,而想出完全不同的答案时,叶问永远是同一个回答:“两者都对,功夫要因人而异嘛!”只有和师父喝茶吃消夜的时候,他才会开金口向我们讲一两句功夫理论。

当年因为生活和工作的负担,就算有闲钱去学功夫的人,也抽不出太多时间来学拳,一个星期能够有一两天去武馆就不错了。因此一般人单学第一套拳“小念头”就要花上两三个月,从单黐手到双黐手最快亦要一年甚至更长。我们这些在学校读书的学生,每天放学都去练,所以比其他学员学得快,两三个月后便开始学双黐手和追马扯捶。也不知为何,有一天深夜,我突然接到师父叶问的电话,叫我从明天开始去他住的李郑屋村练,并叫我通知小龙及另一同学。

他住的地方我知道,我家的方姓司机送他回家多次。那个地方很小,连厕所及厨房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洗手盆。多年后得知,当年叶问到香港之后与来自上海、染有鸦片瘾的女子同居,除伍灿外,所有的师兄都反对他和那位女子在一起,他们甚至向叶问发出最后通牒(由徐尚田草拟),内容大概是:如果叶问不离开上海婆,他们便不再跟随叶问。当时只有伍灿一人没有在信上签名。

搬到李郑屋村后,初期一段日子,除伍灿外果真见不到任何师兄。师父也没有生气,对我们两三个学生也没有说什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还是可以看出他很无奈,整天愁眉苦脸。每天放学我都是第一个到武馆的人。我会先到对面糖水铺吃点东西,每次师父的儿子华仔(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叶问在大陆还有妻子儿女)都会在糖水铺门口等着,他知道我会找他一起吃东西。

他年龄比我小很多,但食量可不小,除了糖水外,有时候他自己还可以再吃整整一个咸肉粽!他曾多次告诉我,自己前一晚或当天中午没吃什么东西。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这个世界为何这么不公平?九龙巴士公司修理厂和叶问住家非常近,叶问搬迁后伍灿领了好几个九巴同事来跟叶问学拳。印象中,麦普应该是第一个。麦普第一天是穿着长长的雨鞋及工作服来的。那是个晴天,叶问见到他的衣着后便问:“今天落好大雨?”从叶问的幽默中显然可以看得出,他心情较之初搬来时,确实好了一些。其实叶问是一个富有幽默感及智慧的人。

到李郑屋村没多久,我便传学私家,很少再去武馆。其实,叶问不想我去他家,因为那个地方人多且杂,不太安全,他怕我出事。有时候出于好奇,我很想知道其他师兄弟在练些什么,便去坐坐。但每次师父见到我,都是一脸不高兴,要我坐定定,不要多嘴。我多次提岀想和师兄弟玩玩,他都不让,也不做任何解释。其间有几次也有见到过一些不再跟随师父的师兄来坐,虽然师徒缘分已尽,但他们之间还是客客气气、有说有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最难忘的一件事,是春节前后的一天,特别寒冷,司机开车送我去找师父。我爸报馆(梁绍鸿的继父梅文鼎曾是叶挺的副官、黄埔军校的教官,到香港后创办《文汇报》并任董事长)一些朋友送来好多年货,家人用不了这么多,我借花敬佛,想送给叶问。我刚入门,一位师兄亦到,说他的一个亲戚要到他家住几天,想取回以前借给师父的那张毛毯。师父笑着说:“好!我就打包好给你。”他的卧室没有门,只挂一张薄布帘与客厅分隔,谁都看得到房间里只有两张帆布床,两张毛毯,两个烧水的炉子及几个大纸皮箱。

天寒地冻,余下的另一张毛毯怎够一家三口抵御寒冷?虽然我当时只是个青少年,不大懂人情世故,但也感觉得到这三言两语、一举一动中的冷暖。叶问最令我钦佩的,就是君子固穷的气节。当时他三餐不继,虽然无奈但没有半句怨言。尽管穷,但仪容从来干净端正。尽管天气热,他从未解开半粒纽扣,更从未像其他人一样赤膊。这一切显出了一派令人景仰的儒者风范。

我和师父平时见面所谈的内容,除功夫基本上就没有其他话题。有一天他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他好像满怀心事,很有可能是因为小龙几天前离开了我们,要到美国读书。

对他来说,很可能就是永别。一时间大家都有些不习惯,有些失落。当日与我练习黐手后,坐下来休息喝茶的时候,他一本正经地叫我坐下,问我想不想正式拜师?当时我觉得很奇怪,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我问他,我们不已经是师徒了吗?我不是一直都在叫师父吗?他认真地解释道:现在我们俩只是师生关系,我教你学,互相之间并不需要有任何承诺;如果拜师,依照中国武林之间的伦常传统,师徒双方有如没有血缘之父子关系,可以互相信任,互相依赖,双方有了一个终身承诺。叶问说:“我观察你很长日子了,现在愿意正式收你为徒,如果你愿意,又能做出承诺,我们可择日进行拜师礼。”师父这番话让我很感动,即时便答应了。虽然我年幼不大懂事,但也感觉得到师父对我特别爱护,特别关心,当然非常乐意,得到父母准许后便正式拜了师。一九五八年九月,我在家中正式进行三跪九叩的拜师仪式,除了拜帖外,也准备了橙和烧肉等物品。当日师父也带了三个人来,其中一人好像是李民,礼成后便一起外出吃饭庆祝。在那个年代,拜师与收徒是一件大事,仪式庄严,包括拜天地、拜祖师(拜祖师,即在墙上贴一张红纸,上面写着“咏春历代祖师”)、念门规、讲祖训、三跪九叩及上香斟茶等。做师父的一心一意为了本门发扬光大传承下一代,不辞辛劳;做徒弟的立志继承祖训,以将本门功夫发扬光大、保家卫国为己任。反观现今社会,出来教功夫的人很多是为了养家糊口,并未尽力传授功夫。想学武的人为了学业、工作,多半“形”有余而“力”不足。由此可见今非昔比,功夫文化中的许多传统实际上已名存实亡。学私家后没多久,师父对我的态度有很大转变。他对我已比以前好,我觉得不是因为我给他很多钱学私家,亦非因为我常把别人送的东西转送给他,而是因为我真的够大胆,愿意去尝试他自己曾经想要尝试做的事。每次当师父知道我和别的门派的人过手时,他比我还紧张,事后对比试过程问得非常详细。而别的师兄出去打时,他只关心赢输,赢了就夸奖几句,输了就温和叮嘱他们多练习。一般正式代表咏春出去与人讲手的都是几个大师兄,师父常说他们是清兵托世,胸前刻了一个勇字。我们只是十多岁的少年学生哥儿,天台比武、街边打架少不了我们,这虽然和正式与其他门派过招不同,但也是一种学习实践的机会。那个年代,讲手比武非常流行,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记得在五十年代的香港有《晶报》及《红绿日报》两家小报,这两家几乎每天都发布一些新闻,说某某家某某派说了些什么,挑起了不少争端。例如,记得当时曾有报道,蔡李佛有门人对外扬言:“穿抛挂哨插,洪拳当垃圾!”(穿抛挂哨插,即抛捶、哨捶及插捶等,是蔡李佛拳的拳种(基本手法)。这句话的意思是:练好蔡李佛拳之后,可以轻易地打倒洪拳)当时根本无从证实是否真有其事,但习洪拳的人听到了当然很不舒服,马上要找蔡李佛的人比试。当时大家都有输赢,然而输赢并不代表某一派功夫较优越,只是个人表现而已。打输了回去向师父汇报讨论、硏究改进,苦练后再约下一场比试。这种热烈的气氛一时间吸引了不少年轻人习武,加上一些武侠小说、武侠杂志和电影等一波接一波地推广,最终助长了武术的兴盛。各门各派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实战,技术和素质亦得以不断地提升。

当年我也想测试自己的功夫。我通常都先将对手打探清楚,继而交一两个月学费去学习、研究他们的功夫,觉得自己有把握用咏春打赢他们的时候,便等待机会,看到武馆只有师父或助教在时,开始说三道四,“这招不管用”“那招不切实际”,诸如此类。试问哪个教头忍受得了一个十多岁少年学生的挑衅?他十之八九要教训教训这小子的。因我年幼又是那个馆的学员,初出手时肯定都会留手,不想要我的小命。但当被我打伤及见到我打得有板有眼的时候,他们就看出我摆明是来找麻烦的,即时和我搏尽老命。但肯定的是,就算我输了或被他们打伤了,因为我是交了学费的学员,而且是只有十来岁的学生哥,他们也不敢拿我怎样。如果被我打败打伤了,他们更不好意思对任何人讲。

叶问最有兴趣知道的就是每次打斗的过程,问得非常细,而且意见很多,有时候他会认同我的一些手法,有时候他会提出另一些手法,指明在下次碰到同样的情况时,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找机会试试他的建议。他还反复逼着我练,更会不厌其详地解释其中道理何在。他说,这才是真正找寻心法之道。我用这种方法去尝试实践,风险既小,又不会有大麻烦。师父亦觉得这种方法好,但也提醒我一切要小心。

果然,一次我几乎出大事。那天我约了朋友去看五点半的工余场电影,在街边看到一张广告,说某派在招收学员,地点就在附近。我一时兴奋就没有想太多,叫我朋友在楼下等着,自己单独去楼上武馆探路。我一踏进大门就感觉到不对劲,很多地方似曾相识,而且屋里十几二十个人中,有两三个很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我还在思考时,一个三四十岁之袖珍大只佬(大胖子)突然大叫一声:“就是他!就是他!”当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之前,我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年前曾经上过这家武馆并和这位师父交过手,还不小心把他前臂骨打断。狗咬人很快便忘记,被狗咬的人记一世。他见到我当然是无名火起三千丈,幸好众人听到他们师父大叫,也没有想到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太大反应,很可能这个师父没有对别人提过这件事。我转身就跑,走到一半便听到很多人追赶过来。在楼梯口等我的朋友看到我被这么多人拿着兵器追杀,吓得要死,我顾不了他,只往人多的地方钻。还好,没有人想到我和朋友结伴而来,而追我那班人很多手上都拿着武器,亦不敢大摇大摆地追杀。过后我告诉师父,他马上便说他自己如何有先见之明,从我假借学功夫之名去与人比试功夫的头一次开始,他便叮嘱我:因这非公开比武,所以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与咏春的关系。他说,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若每家武馆都叫几十人来逼他交人,跑得和尚跑不得庙,叫他怎么办?转学私家后不久,师父在李郑屋村学的人也多了些,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比之前开朗。我和师父之间年龄差别太大,除功夫外基本上没有任何共同话题,他从来不说别人,从不怨天尤人,也绝少提自己的过往,但显然他说话多了些,而且句句幽默,有时候要想半天才明白。他尤其喜欢替别人起花名,贴切至极。

虽然他不乐意让我再去他的武馆,但他偶尔会讲讲其他师兄弟之间的一些日常学习情况。所以有些在我学私家后加入的师兄弟,我对他们的样貌没有什么印象,但因为听师父讲得多了,我对他们的名字——尤其是花名——很熟悉。学私家最大缺点就是没有机会和不同的人练习黐手。能够经常和师父黐手当然很好,他会带我的手,会做手让我攻,做手攻我迫我冚位。但每次不到几分钟便觉得累,必须停,岁月不饶人,无法避免。

在跟随师父的那四年半中,虽然前前后后有过七八个学私家的,为了各种不同原因,一般一年半载后便离开。除了我,小龙算是学习时间最长的了,但也不到三年便离开香港去了美国。咏春最突出之处,就是因为咏春有一套非常独特的训练方法,用以增强知觉反应和冚位,称之为“黐手”,无论长桥或短桥都必须练。尤其是短桥,因距离近就更必须依靠知觉反应。但练习黐手就必须双方都懂,势均力敌,要不然一招便已决胜负。长桥因为双方有距离,在未接触之前不能依靠知觉去做出反应,有接触后才能利用知觉做出翻手。很可能因为很少有机会找到别的人陪我练黐手,叶问才建议我出钱请一班卖菜仔小贩陪练,让我有更多机会练习长桥。

因为师父早前找不到合适的人造木人桩,结果过了差不多一年半之后才正式教我入桩。开桩前一封红包是少不了的。一开始学的时候感到非常之兴奋,但半天不到便已经学会,即时便能够完全正确无误地在师父面前重复地打三遍。

当时,忽然之间感觉大失所望。传闻中高深莫测的咏春一百零八木人桩,怎么会如此简单?怎么会毫无玄妙之处?而且,算来算去亦非一百零八个动作,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自知本身并非武学天才,为何不到半天就能够练出个样?师父之前曾经多次对我讲,木人桩非要一两年时间才能够精。但现在所学到的木人桩动作,基本上大部分都已包含在三套拳里面,而且很多地方是完全不合乎逻辑的。

例如木人桩第一节,随着绑手之后转马摊打,我初学咏春不到三四个月时,就会运用绑手和摊打。若依照木人桩之方法次序,先利用绑手去接对手一拳,随即转马摊打攻击对手,那肯定行不通。对手只是单一动作,而自己却需要两个动作,亦即接手后再去摊打还击。这是什么功夫?对方出拳后不会把手留在前面等着你去摊打的,出拳后,随之而来不是拳到便是脚到,怎可能给你机会反击?而且依照木人桩这样的打法,根本就已经完全违反了咏春之基本原则。师父笑着对我讲,初学小念头的时候,不也是站着不动,只动前臂,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拳打脚踢的威力吗?当日你不是对小念头也有过同样的疑问吗?

他解释,学习武术并非看图识字,不能单看动作而必须清楚其背后含义。大部分外人对咏春木人桩存有误解,第一,一百零八木人桩并非一百零八式,而是一百零八个组合,每个组合都包含三到四五个招式,也包含了长桥和短桥。第二,一百零八木人桩是一套桩法之套路,所以打出来就必须有连贯性。第三,打架对手是活动的,但木桩是不动的,不可能前后左右地乱转,因此所有动作都必须是围绕着木人桩走。

单看套路的一些动作,如果不明白动机就很容易被误导。学完木人桩套路第二天便开始正式学拆桩,这才让我开始真正体验到木人桩其中桩法之奥妙,真非笔墨所能够形容,而每一个组合(木人桩不单是练一百零八招,这只是基础。其实招数就像音乐的七个音符,简单的音符,经过组合可以有优美乐章。练木人桩应将不同的手法招数组合使用,用以应付任何的招数,其变化之多,超乎想象)、敌我两者间可能性动作之精准,超乎我的想象,真的不知我们祖先是如何想出来的,而且其杀伤力度更让我口服心服。一百零八个组合,每个组合好几个招式,若要做到完美及练到有足够杀伤力,正如师父所讲,不花一两年时间苦练根本做不到。

师父对自己的功夫,对这方面的知识和经验,早就胸有成竹,教我们功夫是轻而易举的事。最困难的是,他要花不少心思、时间和精力,到处寻找那些必需的练习工具。

因为当时的香港人从未听说过咏春拳,根本就很难会清楚明白他的要求。单单要找合适的木匠定制正确的木人桩,他就花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八斩刀就更不用说了,刚开始时我们只好用市面上买得到的蝴蝶刀,又重又宽只能做个样,根本就无从发挥。

香港寸土寸金,要找一个二百平方英尺的地方种品字桩,谈何容易?因此,初期师父就只教三套拳和黐手。师父的招式很简单,相信是功底深厚,动作已成惯性,入型入格。师父只不过约一百磅,而他的学生大部分都比师父年轻且高大,因此他黐手时不会去跟对手角力,而是着重控制对方,也会善用马步,配合手法,动作皆自腰马发力。

学私家后一年多,师父第一次示范六点半棍,他先将一根长长的棺材钉打入墙身少许,大约在胸口的高度,然后用放龙枪,一镖棍便将钉不偏不倚地击中,将全颗钉打进砖墙内。我当时见到师父这一棍仍然有如此劲力及准度,实在叹为观止。跟随师父这么多年,除有几次带他去马明德牙医处弄牙及陪同喝茶外,他从来就未曾对我有过什么要求,亦从未见过他求人。

回想起来,很可能是因为曾经经历了一些惨痛的事,所以性格上有些孤独。师父特别整洁,他不多说话,但很明显,说话时很简短很完整,说话前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他对我家里那些用人,酒楼餐厅的侍应、服务员,从来都很客气。


福州禅武


叶问,原名叶继问,曾用名叶溢,祖籍是广东省海县人,咏春拳的开宗立派人,妻孑张永成,儿子叶少华和叶正。
1949年,叶问来到香港,凭借一身拳脚功夫,并且结识了饭店理事长梁相,梁相也是武术爱好者,武林中人,隨即叶问在香港开了一家武术馆,开始招收徙弟,想把咏春拳发扬光大,但刚时,他没有足够的资金和人脉,于是他就四处宣扬自己的武术,到处筹钱,经过长期不懈的努力,再加上平时待人宽厚。收徙不收钱,慢慢的在香港稳定下来,建立了人脉。可是平时忙着开武馆,有时饭都顾不上吃,压力比较大,叶问开始抽雅片来缓解压力,徙弟纷纷劝说,无济于事,后来在儿子的劝导下,他才开始慢慢的戒烟,可以看出,身为一代武术家,身上的戾气并没有被时间淡化磨灭掉。习武之人的刚毅在他身上表现的琳漓尽至。




历史始终是历史,就让它过去吧,他身上好的品质,待人宽厚,坚持不懈,刚毅的性格等等正能量的东西值得我们后人学习,缴励我们成长就可以了。


用户2133288515720


相信大家对叶问的了解都是来自相关的影视剧作品,其实真实的叶问并非像电影里的甄子丹那样高大威猛,不过和《一代宗师》里的梁朝伟有些相仿。

叶问是佛山人,我们在电影里知道叶问曾经说过一句话:“我是培德里叶!”而当时整个培德里都是他叶家的地盘,可以想象叶问家也是十分富有。其实,叶家在当地本身就是名门望族,父辈们的运作,让叶家得到了更大的发展,当时在佛山名下有无数房产,算是当地的首富了。

叶问身体清瘦,个字矮小只有165左右,因为从小家中条件殷实,没受过什么苦,形象上也很书生气,所以刚刚说和梁朝伟有些相仿,气质中带有一些忧郁。作为当时的“矮富帅”,叶问七岁师从陈华顺,在他那里学到了第一套拳“咏春拳”。

青年后的叶问,家里人认为他还是需要学习文化知识的,于是就安排他去了香港,在香港的书院学习了三年。在香港遇见了“梁师伯”梁璧,重新系统地全面地将咏春学习了一遍。

三年后又回到佛山,一开始整日就和几个师兄弟、富家子弟混迹,他曾经在一个好友的烟馆里抽过一段大烟,不过叶问还是早早的戒了瘾。在家人的安排下去了国民政府当了一个闲差事,当时的青楼女子都是需要缴税的——花捐税,而叶问当时的闲差事就是收这种税。

不久广州沦陷,日本侵占广州,连同叶家的大面积家产,叶问带着家人颠沛流离,后面的一些故事相信大家都了解,就不再一一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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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长河远


相信题主是在看过叶问系列电影后才有此疑惑,我们不妨从甄子丹饰演的三部叶问系列电影说起,《叶问》电影中叶问大战日本人将其尽数击倒,更在擂台上击倒了三蒲。《叶问2》中叶问为捍卫中国武术的尊严,挺身而出打败了西洋拳王展现了民族精神,《叶问3》中叶问同自称正宗咏春拳的张天志大打出手,夺回属于自己的头衔。

那么真实的叶问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是否真的有这些场景呢?

从《叶问1》开说说起,电影中叶问在周清泉的棉纱厂里第一次教授工人咏春拳以抵抗金山找的勒索。现实中,周清泉确有其人,他和叶问的关系也不错,金山找则是电影中虚设的人物。叶问一开始将武术作为自己的一种爱好,曾经多次被人邀请开馆教授咏春拳,他都一一拒绝。正如影片中的内容一样,叶问第一次教授咏春拳确实是在周清泉的工厂里,不过目的却不是为了防范金山找。同样不同于电影里叶问被日本人拉去比武,叶问是被日本人请去当教头教日本人咏春拳,有着强烈民族精神的叶问自然不答应,又不能拒绝,只能答应同日本人比武,在和日本人的比武中叶问也是迅速放倒日本人。之后叶问也是趁乱抽身暂离佛山。

再看《叶问2》中的剧情,电影中洪师傅被拳王重伤死亡,叶问为挽救民族威严挺身而出应战拳王,在经过多番波折后击败拳王。事实上呢,现实中并无洪师傅,叶问击败拳王一事也是假的,是电影为了增加剧情而虚构的。

再让我们看一看《叶问3》的剧情,电影中叶问最后同自诩为“咏春正宗”的张天志比武,夺回自己属于自己的正宗咏春头衔,成为一代宗师。现实中并无张天志此人,也更没有叶问同其比武最后夺得头衔一说。据叶问之子叶准所言,叶问并不是一个追求“宗师”或“大师”等诸如此类头衔的人,在叶问眼里武术是他毕生的爱好。

跳出电影,我们再简单认识认识叶问先生。

叶问出生于1893年,家境良好,是当地的大少爷,当时的佛山叶氏家族可谓是人尽皆知。16岁时,他前往香港求学,就读于香港圣士提学院。由于对武术的热爱,叶问先后跟随陈华顺和梁壁学习武术。由于叶问一开始拒绝开馆授徒,直至1950年,叶问赴香港后,第一次传授咏春拳术后这才一举成名,开始正式传授咏春拳。叶问在传授咏春拳时,对人才的选拔是十分严苛的,尽管他从不做任何广告,但总有许多人前来学武,而唯有真正爱武术的人才可能被叶问选中。在教育出一批批徒弟之后,叶问的名声也是越来越大,“咏春宗师”的名号也越传越远。众多徒弟之中李小龙作为杰出弟子名声更是响彻世界,为国人争光!


古来今往


“功夫,两个字,一横一竖。错的,倒下,对的,站着!”

——《一代宗师》叶问

他看起来虚怀若谷,为人和善,像个教书先生,文文弱弱,在他瘦小的身体里却蕴含着巨大能量,将“咏春”两字推向全世界,带领着一干子弟,实现了中国古往今来的武术家们未能完全实现的理想。 他,就是一代宗师——叶问。


中国武术的派系,以练法本身分为内外家。内家,以形意、八卦、太极为尊,名气远远超过外家;以地域分则为南北,以门户则分为少林、武当、峨眉等派。


而南拳,正是起源于南少林。两广武术发达,直追沧州,其中又以佛山为最。而其中最负代表性的一个人物即为五梅师太。而她的一个女徒弟,即是鼎鼎大名的严咏春。传说她偶然看到蛇鹤相争而自创出一套拳法,经过五枚的系统加工整理,形成系统的拳法,并从此以徒弟的名字命名,即咏春拳。

之后严咏春将这套功夫传给丈夫梁博俦,再传梁桂兰,由梁桂兰付给佛山红船子弟黄华宝和梁二娣,其中后者还蒙至善禅师传授过六点半棍法。


佛山有一个医生叫梁赞,人称“赞先生”,素喜练武,后结织了黄、梁二人,学会了咏春的技艺,之后正式开始开馆收徒,成为佛山咏春流传的源头,外号“咏春拳王”,其中最著名的徒弟,一为梁璧,一为“找钱华”陈华顺。

“找钱华”学拳时已经39岁,等到他学成设馆授徒时,已52岁。在他教拳的第六个年头,佛山来了一个大户人家,说要把庄园里的一个大祠堂租给他教拳。这个大户人家出手阔绰,俨然巨富,按王家卫《一代宗师》的说法,人称“培德里叶”,意思是整个“培德里”都是叶家的,可谓家财万贯的名门望族。


同时,这个大户人家还带来一个7岁的稚童,本名叶继问,即我们后来熟知的:叶问。

7岁的叶问成为陈华顺的第十六个徒弟,也是关门弟子。但教授咏春拳的事,主要还是交由陈华顺的二弟子吴仲素指导。因为将叶问纳入门中的下一年,他就中风回乡下了。


因为天生的身体素质及所受教育影响,让叶问这么一个文绉绉的大户子弟去学武,本是难以想象的事,但叶问却很喜欢这路拳法。


其一,咏春拳由女子所创,不像霸道的洪拳,大开大合,凌厉无俦,而是端庄秀气的武艺;也不像形意拳有五行十二形,只有三套拳路:小念头、寻桥、标指,再加一个木人桩的功能,不算复杂;也不像八卦掌绕得人晕头转向,标志就是出名的“二字钳羊马”。这种拳法讲究贴身近击,以连消带打对付敌人,是攻守合一的武功。


咏春拳,可谓南拳中的君子,后发先至,斯文冷静,这样的拳理要旨,与叶问的性格相仿,温文尔雅,这样更容易人拳合一,切中要旨。


但除了学武外,做为大户人家的子弟,他还要学文,时值1917年,护法运动爆发,政局不稳,因而叶父将其送去了香港圣士提反书院。而正是在香港的三年,他碰上了他的师伯——梁璧,在其悉心指教下,他所精通的咏春,比他的二师兄所学习的更为系统完整。


等他学成回到佛山之时,俨然已成了咏春的集大成者。但身为叶家的贵公子,不可避免与各路世家子弟出入各种场合,不幸竟因此而染上一个不断恶习——吸食鸦片。


在一群纨绔子弟的耳濡目染之下,叶问染上了烟瘾,除了在烟馆过过瘾外,他还在此提升拳技,动过不少次武,因而在佛山的名气也越来越大,被时人称为”咏春三雄“。


慢慢地,随着比试的次数越来越多,叶问的名气也直追佛山的名人——黄飞鸿。虽然电影《叶问》中上门挑衅的故事纯属虚构,但凭叶师傅当年的名气,类似的故事也时有发生。


如果一切就此发展,叶师傅可能优哉优哉过完这一生,但好日子终究到了头。随着日寇铁蹄的踏入,广州失守,佛山沦陷,咏春拳师叶问并不能以一已之力改变什么。40岁之前的他衣食无忧,但从这一刻起,他的生活轨迹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家产全被日军夺走,而他自己,只能拖家带口,自己去间小破屋凑合凑合。


锦衣玉食转瞬成空,对这样一位富家公子无疑是重大打击,无奈之下,娇贵的叶公子只好去教拳,而以叶师傅当时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生存。


1943年至1945年期间,在佛山富商周雨耕及周清泉父子的帮助下,叶问始在其名下花纱厂内授拳,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在佛山的最后一次。


在电影《叶问》中,曾有著名的“一个打十个”的片断,叶师傅行云流水将十名日本鬼子打得落花流水之后潇洒而去,留下颇为拉风的一句:“我只不过是个中国人。”

当然,这是电影的夸张,但事实上确有一段故事与之相近:


在抗战期间,确有一群日本宪兵久闻其大名,前去恭迎大驾让其教拳。而叶问的反应,就如同梅兰芳一样,有君子之争。有鬼子高手表示不服,并扬言若打败叶问,他就得甘受驱使,一起传授宪后武艺。虽然他不像孙禄堂、李存义等诸多前辈经历过庚子之乱等浩劫,但在大义面前,素来低调的叶师傅向世间展示出,什么是书生以身许国的力量,什么是威武不屈的力量。


沉静了这么久,咏春拳到了该出招的时候了。在后人说的这场不到一分钟的秒杀里,叶师傅毫无疑问是压倒性胜出,也出尽了风头,扬眉吐气于一时,但他不会傻等着日本人来报复。故而在众人掩护下,暂时离开佛山,躲了起来。而后,抗战结束,内战爆发,1949年叶问只身前往香港。而与妻儿一别,即成永别。虽然一直与发妻张永成维持书信联系,寄送生活费,却再也没有见面了。

避到香港后,叶师傅的首要问题依然是生存,而生存的唯一手段依然是教拳。



得好友港九饭店职工总会秘书李天培介绍,叶问得以在深水埗大南街之港九饭店职工总会授拳,最初的弟子就是该会主席梁相。之后梁相竞选主席失败,授拳地点屡屡搬迁,却也使咏春之名渐渐传播开来。


那个时期,梁相、骆耀、徐尚田、黄淳梁较早跟随叶问,后来成为叶问在港时期的“四大弟子,其中大师兄梁相还教出了”咏春四虎“。当时香港开馆授徒的不少,像叶师傅这样连个固定馆子都没一个却能逐步发展壮大的门派却也不多,究其原因:一,他功夫好,二他教得好。


功夫好自然毋庸置疑,在当时香港鱼龙混杂的复杂境地下,没点真本事也不能站稳腿根,发展壮大。教得好,是指他因材施教,用科学的方法去解释,甚至用西方如力学、几何学的知识,叶师傅学贯中西、受过高等教育,自然授徒方式也与众不同。


另外,咏春也是一套具有科学依据的系统武学,三种拳套,木人桩法,配合黐手练习。以“寸劲“的发力方法来攻守,注重中线,朝面追形,左右兼顾、来留去送,甩手直冲等,以最短距离和时间去进攻和防守。


而叶师傅也没藏私,悉心教导,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杰出的门徒。而其中,最出名的一个杰出门徒,叫李振藩,即后来轰动全世界的——李小龙!

对李小龙这种带艺投师的人,叶问也不排斥,虽然武功基本上是黄淳梁代师所授,但叶问还是会亲自点拔,这让李小龙获益良多。


长达六年的教导,李小龙在咏春门期间勤学苦练,这段时光也是他日后武艺大成的重要奠基石。此外,他还钻研不秒其他拳法,甚至西洋拳法。此后,这位武学奇才离开香港移民美国,经历大小比斗挑战无数,扬威海外,所向披靡。


同时,他还制造了一连串票房神话,成为当时及未来无数人膜拜的天皇巨星和一个时代的标志。他将“功夫”两个字写进了英文词典,并在全球掀起了属于中国功夫的狂潮。至今,仍然是无数中国人的骄傲和全世界的功夫偶像。

而叶问和李小龙的故事,也成为武术史上一段永远的佳话。


1960年,张永成于佛山病逝,两年后,叶准及叶正终得赴港寻父。父子相见,百感交集,而叶师傅也终于下定决心戒掉鸦片。


同年,玉面虎郑福引导他的外甥梁挺,拜入梁相门下。过了八年,长脚虎郭强又将他介绍给,并见证他行了拜师礼。


梁挺是个活动家,极为科学地编订了一套考试及升级机制,让咏春有了类似段位制的等级划分,后更成立了国际咏春总会,将咏春扩散到海内外。香港一堆明星打咏春基本找梁师傅,故而业内有句话:“咏春起于严咏春,衍于梁赞,传于叶问,盛于梁挺。”


1972年,叶问于旺角通菜街安危辞世。辞世前的一个半月,他录制了木人桩法的示范,公之于世。辞世之时,桃李满天下,实现了自古而今无数武术家的夙愿:将国术发扬光大。


他,就是那个武林中的君子,谦和内敛,一代宗师——叶问。


朝闻历史


回答的内容似乎一直回避一段历史:叶问为什么会跑路去香港?在叶问去香港前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据说叶问在中华民国时的职位相当于今天的佛山市国家安全局局长。后来危害中华民国国家安全的人得到了江山,成王败寇。叶问怕被清算,于是跑路去香港,后以教拳维持生计。

成王败寇这事,我觉得没必要回避。正视这段历史没啥大不了的。


昆仑奴王富贵


叶问的咏春功夫,主要还是体现在咏春拳理的表达和个人品德的修为层面。叶问用自己毕生的精力投身于中华武术,是了不起的践行者,更是位令人尊敬的前辈长者。但是任何伟大的人物都有其无法逾越的时空局限,叶问当然也不例外。曾经向叶问学习过咏春的李小龙就不一样了,李小龙学习过很多种武术(拳击巴术柔术空手道跆拳道)且重于实战搏击,成功的把中国功夫通过银幕隆重推向全世界,竭尽全力维护国人的正面形象,并把功夫内涵上升到让西方主流文化击节的高度。李小龙以一己之力让世人不得不对一直被认定为东亚病夫的国人重新审视,所以李小龙的伟大是迄今为止无人超越的存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叶问之所以伟大,其根本就在于他教出了声震四海的徒弟李小龙,从此西方词典里赫然出现了功夫这个只有中国能拥有的名词。叶问曾是李小龙的师父,且向李小龙内心最深处植入了中国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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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有多高不敢妄加评论 没有实战记录或视频。 但是叶问让我很钦佩的是- 如果传闻属实的话- 首先他开放了咏春的系统 使一个拳种得以为世人知 继而传播海外 其次他化繁为简 使拳术拳理更直接 也利于传播 这两点在他生存的时代都是突破思想的壮举 - 一切武学成就都是智慧成就 非血气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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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Yip Man,1893年10月1日—1972年12月1日),原名叶继问,曾用名叶溢,祖籍广东省南海县桑园,是当地大少爷,在香港圣士提反学院读书,学识渊博。咏春师承陈华顺、梁璧,为咏春拳体系的开宗立派人。

叶问于50年代开始在香港教授广东人咏春拳;其封门弟子梁挺将咏春拳传扬国际,更通过其子弟在全球的广泛传扬,形成出一套最权威的中国传统武术实战修习课程《梁挺咏春》,载誉全球,现于咏春时代传播。

叶问是咏春拳乃至中国武术一致推崇的一代宗师,叶问众弟子当中就有青出于蓝的,其中除了封门弟子梁挺外,还有中国武术闻名世界的李小龙也是他的弟子。

叶问在香港授拳时,于原传统武术言传身教的授业方式上,将原博大精深包含武术套路与心法(诀语)的传授方式,拆改成一个个简单通俗的粤语动作名称(如摊、掌、膀、伏、抌、捶),让咏春拳以最显浅明了、通俗易懂的方式,在香港开宗立派,将原本秘而不传的咏春拳传扬开来;及至其后子弟门人孜孜努力,将咏春传至全世界,成为一系名拳。

中年生活

1955年叶问看到书信后,即日迁移到上海女子位于李郑屋邨的住处,后来生了儿子叶少华。梁相身为大师兄,叶师认“徐尚田上书一事,必是梁君计策。梁;于是离港到澳门工作一年,事件平定后再回来解释。

其他弟子都来交心并愿意追随终身。李小龙和梁绍鸿是此处的早期学生,伍灿为助教,邻近巴士职工多人来习武,邹子传于此时加入。由于李郑屋邨住处地方狭窄,并无处可放置木人桩设备,这时期的学生鲜能接触木桩与棍。

晚年生活

1968年收梁挺为“封门弟子”,在余下几年里不断把毕生所学传授给梁挺。

叶问大师1972年12月1日在香港病逝。咏春拳一代宗师,精神永在,为后世门人之敬仰。

咏春拳术,从一套女儿家的自卫术发展到实战技击之上,并在数十年间急速发展。

家室

叶问妻子张永成为其生七个孩子, 其中三个孩子夭折了,剩两子两女,长子叶准,次子叶正。其妾室上海女子为其生一子,名叫叶少华。另还有一女,名字不详。叶问死后,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分完家产,来往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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