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雄安、下魚塘、助金融,京東數科的“新基建”團戰

上雄安、下魚塘、助金融,京東數科的“新基建”團戰

上雄安、下魚塘、助金融,京東數科的“新基建”團戰

文|吳俊宇

中世紀有個關於旅行者的寓言:一天一位旅行者在路上碰到三個石匠,分別問他們在做什麼。

第一個石匠說:“我在砸石頭。”第二個石匠說:“我在做一塊奠基石。”第三個石匠回答說:“我在建一座教堂。”

隨著國家“新基建”號角響起,數字化平臺的集成管理在市政、交通、安全、環境、信息化等領域全面展開,政府公共基礎設施管理模式正在悄然生變。

有一批砸著石頭“建教堂”的人,正在各行各業開花。這些人來自同一家公司——京東數科。

京東數科這四個字對外部而言,或許還顯得有些模糊,大多數人只知道它2018年9月脫胎於京東金融。

在產業互聯網概念風起雲湧之前的2015年,京東數科開始轉向ToB,進軍金融科技;短短兩年後,京東數科逐漸擴張為金融科技、智能城市、數字農牧、數字營銷、智能機器人等諸多業務版塊,全面殺向產業數字化服務和AI服務領域。

對京東數科而言,比較值得玩味是其中三塊業務,金融科技、智能城市、數字農牧。

金融是現代經濟社會的命脈和媒介,一切經濟活動都離不開金融支撐。京東數科的金融科技脫胎於京東電商體系,它是京東數科的根基,其模式是把一整套數字科技輸出到智能風控、財富管理、保險科技、智能支付等領域。

城市是現代人類的生存空間,這是人群集中、資源集中、創造力集中的基石。智能城市事業部聚集了京東數科最具研究功底的“博士天團”,智能城市是AI應用最多的場景,代表了一家企業在AI領域技術儲備的巔峰。

農業作為第一產業,永遠都是一個國家的基礎,因為它為人們提供生活必需品。數字農牧因京東數科JDD大賽內部孵化而生,從“AI豬臉識別”一個技術點演逐漸變成了一套針對農牧業大客戶的技術體系。

城市發展需要農業做基礎,也需要金融做支撐。農業的發展需要城市反哺,更需要金融去輸血。金融的規模和城市的規模往往是正相關的,還可以推動農業現代化。

京東數科在金融、城市、農業三個方向的佈局,彼此咬合,看似不相關,卻是一盤棋。

京東數科裡這群“建教堂”的人身份各異,來路不同,卻因為數字化服務這一個目標聚集在一起。他們散佈在智能城市、數字農牧、金融科技部門,上雄安、下魚塘、助金融,幹著看似反差極大的事,卻形成了絕佳的搭配。

他們同時走在產業數字化風口浪尖,對各行各業正在產生深遠影響,甚至正在為中國經濟的數字化升級奠定基礎。

上雄安

京東城市計算平臺負責人莫雄劍加班到凌晨四點,接到同事徐利求助電話後,決定駕車頂著微光前往雄安。他要向雄安新區負塊數據平臺的相關責人彙報京東數科在智能城市領域的能力。

兩小時車程再加上三小時簡單休息後,他走進會議室侃侃而談,嚴謹梳理了京東數科城市計算平臺的技術體系、能力以及獨到之處。這次講解很成功,時空數據處理、AI平臺體系搭建、應用層的建設運營一清二楚。雄安新區負責人對此刮目相看。

每家互聯網公司都在搶佔雄安智能城市這塊蛋糕,此前彙報人員所講的東西大同小異。在莫雄劍來之前,京東數科智能城市事業部已有同事“吃癟”了。莫雄劍救場成功。

莫雄劍出身微軟亞洲研究院,被內部同事稱為“莫博士”,雖是個90後,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技術大拿。他所在的智能城市事業部有一群像他這樣具備學術功底和研究能力的博士,被內部稱為“博士天團”。

智能城市事業部形成這樣的風格並不意外,這個部門由京東數字科技副總裁、京東城市總裁鄭宇領銜。

鄭宇曾是微軟亞洲研究院“城市計算”研究方向的負責人,是城市計算領域奠基性人物。2018年他加入京東金融新成立城市計算部門,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智能城市商業實踐。

微軟亞洲研究院是技術天才們的“烏托邦”,也是中國AI的“黃埔軍校”,有著濃厚的學術研究氛圍和理想主義氣息。

他們離開這個“烏托邦”的原因在於,這裡相對自由舒適,在研究和實踐的天平中更偏研究。京東數科能提供更野蠻的生長環境,這是個更偏實踐的練兵場。

這個練兵場在莫雄健入職兩年時間內的確給他帶來了磨礪。最初他只是親力親為的算法工程師,但慢慢成長為產品項目組織者,如今更是城市計算平臺發展方向規劃者。

從追逐細節,到把握宏觀,莫雄劍的視野格局逐漸提高了。作為規劃者,他需要思考的問題主要集中在三塊。一是團隊效能、組織節奏,二是業務方向、資源投入,三是業務價值、客戶價值。

雖然他依舊自嘲組織、協調、管理能力不夠,但“博士天團”的頂層設計能力總是會被一線作戰的同事表示認可。

這些頂層設計和鄭宇的多年研究積累密不可分。鄭宇時常組織京東城市的技術研究者們討論問題。一群技術大牛在技術和邏輯的海洋中爭鳴激盪,鄭宇用馬克筆在他辦公室那面玻璃牆上邊寫邊畫,智能城市的邏輯架構便在筆尖誕生。

在鄭宇筆下,京東城市產品矩陣分為三層。

  • 最底層是智能城市操作系統,包含最核心的時空大數據處理能力、聯邦數字網關技術、AI算法模塊等;
  • 中間層是可模塊化、積木式組合的智能交通、智能規劃等產品層;
  • 產品層上面還有場景化解決方案層,比如智能園、AI+產業發展等解決方案以及給宿遷做的這種城市級政務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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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城市操作系統”在雄安構建起的是整個城市級別的數據底座——塊數據平臺。基於這個平臺,雄安新區智能城市建設的所有數據從一出生就會長在一起,交通、環保、規劃、醫療等各部門的數據不需要再進行打通,構建起生態之後可直接服務服務公眾,實現多辦事少跑腿。

智能城市產品矩陣和雄安頂層規劃中間需要穿針引線者,在一線作戰的徐利承擔了這個角色。徐利已過不惑之年,過去在傳統通信基礎設施建設企業做項目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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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的傳統信息化項目管理工作讓他感到安逸,過往知識結構和工作經驗讓他意識到傳統技術手段對傳統產業改造已到瓶頸,大數據和AI才是未來。

智能城市操作系統能支撐雄安城市全域全量數據綜合分析處理,社會治理、公共服務以及產業創新將因此取得突破。這個耕耘了十幾年的“信息化老兵”心馳神往,為此加入了京東數科。他的團隊有能力把“博士天團”們在玻璃牆上天馬行空的設想搬到實地。

搬到實地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搬到雄安。

2018年9月,徐利入職京東數科第二天便到了雄安新區,管理部門希望他能在數據標準體系方面提出工作設想。面對“世界眼光、國際標準、中國特色、高點定位”這十六個字,他發覺有點“懵”。

雖說徐利對京東數科大數據和AI能力很自信,但雄安智能城市建設和過往城市信息化建設完全是兩碼事。

過往政府數據分佈在各個委辦局的,想把數據真正匯聚到一起融合性關聯分析難度太大,遑論用數據指導城市規劃建設。這導致過往城市信息化建設只需要“你說,我聽,做執行”。

但在雄安,管理體制不太一樣。過往經驗被推翻重來,徐利要在現場和客戶諮詢溝通、理解需求,組織技術人員分析討論,制定產品方案,落地開發實施部署交付,每個環節缺一不可。

徐利過往做項目管理往往不需要對技術有太多理解,傳統企業流程繁複、阻礙重重,但在和“博士天團”的溝通過程中,他發現合作氛圍務實開放,在交流中他也對技術了有了更深理解。

雄安塊數據平臺僅僅只是京東城市的一個落地案例。京東城市依託智能城市操作系統已為北京、上海、廣州、南京、成都、宿遷等城市提供解決方案,目標是將城市運營和公共服務進行在線化、數字化,並實現智能化。

今年新冠疫情期間,智能城市事業部大年初二開始緊急行動,為十幾個城市緊急搭建了疫情防控系統,其中北京市、南京市、宿遷市公安局通過“高危人群疫情態勢感知系統”,做疫情態勢感知分析,推導潛在感染人群,成功幫助城市提前找到部分感染者。

某種意義上說,這一次疫情對智能城市建設是一次考驗。疫情來勢洶洶,城市治理、應急、管控在突襲下水平各異,這對智能城市市場是一次洗牌。“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們希望用科技為國家做一些事情,這也是我們鄭宇總經常說的家國情懷。”

逃離舒適區的莫雄劍和徐利憧憬著洞察城市的過去,瞭解城市的未來。

下魚塘

和智能城市事業部的“博士天團”範兒不一樣,數字農牧副總經理李佳隆風塵僕僕,極具親和感染,語言通俗易懂。

他曾和“莫博士”同臺在2019年數字中國大會做演講,“莫博士”語言極其學術範兒,但李佳隆侃侃而談,和觀眾們談“母豬護理”、“奶牛催情”,臺下笑聲連連、歡聲一片。

數字農牧團隊請到了很多業內的專家,聚集了某個養殖場的廠長、某種植公司蔬菜大棚技術的負責人, 以及做研發工作的程序員等。李佳隆戲稱,這裡的畫風有些違和,有點像“民工進城”。

數字農牧業務萌芽於2017年的JDD大賽,當時開啟這個項目是為京東金融服務。京東金融保險業務要求提高風控能力,遏制騙保行為。幾位視覺算法工程師合計後決定改造人臉識別系統,為家畜做唯一性身份識別。

於是,一個名為AI豬臉識別的項目在李佳隆和陶俐宇這個小團隊的手中誕生了。2018年10月,這個靈光乍現的創意再逐漸演化成一整套解決方案。

三年下來,如今數字農牧已形成了成熟的架構體系。

它分成橫向和縱向兩個方向,橫向是產研部、發展部、供應鏈,產研部負責產品設計和方案設計,發展部則是對接政府關係、大客戶,落地渠道、市場、宣傳、展會。供應鏈負責所有業務供應鏈保障。

在三個橫向“中臺”的支撐下,數字農牧事業部再長出了幾條豎向業務鏈條,2019年9月,水產養殖、牛羊養殖、禽類養殖等業務線應運而生。

三年曆練讓李佳隆和陶俐宇的身份逐漸變得豐富。這兩個碼農,慢慢下農場、扒豬糞,和農民同吃同住。

李佳隆剛入職京東時身上還有青澀稚嫩的學生氣。這個曾投身“大眾創新萬眾創業”的逐夢者2015年加入京東,曾是標準的程序員。黑框眼鏡、格子襯衫、懸掛工牌,他和其他大廠同學沒什麼兩樣。

但五年後,他身材變得魁梧,寸頭梳成了背頭,下巴留著絡腮鬍子,一副“社會人”的氣質油然而生。他曾下過養雞場,這裡相對溼度維持在70%左右。霧氣和臭氣四處繚繞,以至於讓他一個月不想再吃雞蛋。

和李佳隆的“富態”相比,陶俐宇則是蒼老了不少。養殖業遠離城市,往往聚集在山溝和農村之中。他一頭鑽進了吉林白山撫松縣北山村,常常一呆就是半年。

陶俐宇需要五點起床,把飼料倒進大水桶,用鐵鍬和勻,再用小推車推進畜欄,讓牲畜吃上第一頓早飯。忙完後已是八點,扒拉幾口早餐後,又要循環往復開始為牲畜喂第二頓。養殖場長期積聚糞便,氨氣濃度極高,陶俐宇剛進廠時原本還會戴上口罩,甚至是防毒面具,但溼度、飛沫、粉塵總是無孔不入。

餵食是個耗人的活兒,但這只是調研考察工作的一部分,陶俐宇要向農民取經,自己慢慢體會、構想真正數字化的農場該是怎樣的,把設想傳回總部,雙方不斷溝通。

他的長髮變成了寸頭,格子衫換成了民工裝。和農戶同吃同住,聽他們聊“黑話”。很多“黑話”翻遍養殖專業書籍都找不到,只能靠自己親身體會。鏟糞便、寫代碼,陶俐宇啥事都給幹。閒暇時只能刷刷抖音、聽聽歌。

在這半年裡,餵食這環節,被數字農牧結合自動飼餵系統進行了智能化改造,在神農大腦控制下,它逐漸可以實現精準飼餵。耗人的活兒變得簡單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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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精準飼餵僅僅只是其中一個環節,數字農牧神農大腦(AI)+神農物聯網設備(loT)+神農系統(SaaS)為一體的智能農牧解決方案正在逐漸被大中型養殖企業認可,其服務客戶之一便包括首農集團下的首農畜牧。

隨著農業現代化深入,這類企業面臨降本增效和產業升級問題。首農畜牧在去年年底對三個奶牛養殖場進行了改造。改造的目的在於減少人畜接觸、遠程健康評估、遠程精準飼餵,以及養殖場管理自動化。

神農大腦控制的智能噴淋系統為例,可以結合奶牛生長信息,以及溫溼度指數、風速等多個維度,對奶牛進行精準噴淋,幫助牧場節水60%。據估算,以一個2000頭牧場的為例,產奶奶牛1000頭,使用該系統後每年可以節省水費用、汙水處理費用8萬元。

通過智能噴淋還能提高產奶量,對每頭奶牛每天可提升1KG產奶量,保守估計能幫助該牧場在每年4個月的熱應激時間裡創造近50萬元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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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俐宇是首農畜牧奶牛養殖場的改造的親歷者。智慧養牛團隊11人,承擔起了諮詢、設計、實施工作。陶俐宇以唐山灤縣一家奶牛場算了筆賬,當時他用近300萬預算為一家5800多頭奶牛的養殖場進行了數字化升級。平均一頭奶牛改造費用在500元左右。

2020年,這套智能噴淋系統還將在繼續擴大,在規模高達兩萬頭奶牛的牧場部署落地。中國畜牧業正在逐漸步入進入“萬頭奶牛場”的時代,全國各地都在上馬萬頭奶牛場示範基地,僅僅是山東一省便有萬頭以上奶牛場19處,天津、寶雞等地更是聞風而動。京東數科數字農牧抓住了市場風向。

除將AI引入奶牛養殖外,數字京東農牧的集裝箱智能養魚項目也在逐步落地。

李佳隆透露,目前數字農牧正在廣州肇慶籌辦全國第一個“千箱基地”,未來,這一智能養殖模式有望得到大範圍推廣。

肇慶,西江、北江穿城而過,湖泊河流水系發達。肇慶大橋下數公里盡是連片魚塘蝦塘,形成了四大家魚生態養殖區。2015年全市水產養殖面積達50多萬畝,漁業年產量41萬多噸,名列廣東省第二。

如何解決部分水產養殖存在的分散、低產、安全係數不高的問題,肇慶也正寄期望於以漁業產業化和規模化發展,來推動傳統水產養殖向優質高效養殖模式發展。

在集裝箱養魚這個新型水產養殖模式中加入AI等智能解決方案,恰恰有望實現這個設想。在神農大腦監測下,集裝箱中的水溫、氨氮、溶氧等數據都可以得到精確控制,AI技術還能觀測魚苗大小、重量等生長指標,識別分析行為,判斷健康和飢餓狀態,精準調整喂量,提高飼料使用率,不同種類的魚苗都能獲得最適宜的生長環境。

“千箱基地”和“萬頭奶牛場”這樣的項目在京東數科數字農牧的手中正不斷誕生,已經隱隱指清了中國未來農業現代化的方向。

李佳隆和陶俐宇為代表的一批曾經的碼農,正是這一浪潮的見證者。

助金融

除了“博士天團”和“民工進城”,京東數科當然還有無法褪去的金融科技元素——畢竟,金融科技是京東數科的起家之本。

程雁賓是京東數科金融數字化解決方案T1的負責人,在互聯網及金融領域摸爬滾打有10年以上。T1團隊匯聚了一批像她這樣長期在互聯網公司歷練且對金融有著深刻認知的互聯網人,一批來自頂尖科技公司的技術人才,一批來自金融機構、金融諮詢的“金融老人”,乃至一批“一線IT工程師”。

這個部門來自傳統金融機構的“金融老人”最初往往“西裝革履”,但在互聯網文化簡單、高效、直接的洗禮下,拘束氣息迅速被吞噬,他們的著裝風格不久後變得“互聯網化”,格子衫和T恤越來越常見,也成為了彼此緊密融合的團隊。

T1 品牌2019年11月才剛剛對外推出,其源於“金融科技操作系統”構想,目標是推動金融機構數字化轉型,提升金融服務實體經濟實效。

某種意義上說, T1是將過去京東數字金融業務時期積累下的能力產品化;其背後京東數科整體中臺系統能力,對外進行模塊化、組件化技術輸出。

T1能提供的方案是一攬子的。銀行和金融機構可以從中獲得技術和業務在內的一攬子解決方案,包括技術中臺解決方案、數據中臺解決方案,移動開發平臺解決方案和開放平臺解決方案等。

T1涵蓋了數百個產品和組件,可根據每家金融機構的實際需求靈活定製。對銀行及金融機構來說,這樣的解決方案就像是“工具箱”,產品可隨意組合。

T1涵蓋了數百個產品和組件,可根據每家金融機構的實際需求靈活定製。對銀行及金融機構來說,這樣的解決方案就像是“工具箱”,產品可隨意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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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雁賓是金融科技的堅實信仰者。在她看來,這個行業裡,授人以“魚” 和“漁”是同樣重要的。

2017年9月剛加入京東金融時,她發現當時的京東金融科技路徑和自己最初預想有一定區別,主要是通過科技能力幫助金融機構做大客戶做大用戶,這是“魚”。她迅速主導“銀行+”項目上線,幫助銀行的理財產品對接互聯網場景下的用戶,實現了交易規模迅猛增長。

走過最初的業務擴張階段後,2019年1月程雁賓開始應客戶的要求,將科技能力輸出給銀行,這是“漁”。於是京東數科的金融科技進入業務加技術並行階段,為銀行及金融機構做數字化轉型提供“魚”與“漁”的嘗試正式展開。

她的背後有一個多元化的人才團隊,其中就包括了專業架構師。這些架構師有的是純技術背景出身,有的則是來自國股行。某種意義上說,架構師體現了對內對外業務理解的專業高度。

作為架構師,必須對新技術有前瞻性,對老技術具備理解力。在服務客戶過程中要梳理出一套面向未來的架構。

對內,T1的架構師們會影響京東數科內部產品架構設計和產品線走勢。對外,架構師們則是需要幫助客戶設計基礎架構、業務架構和組織架構。

孔慶龍曾在某頭部城商行及金融保險集團任架構師,他曾組織業務架構師、應用架構師、基礎架構師、安全架構師推動過數字銀行IT架構規劃、分佈式架構改造,以及企業架構規劃。做這些新嘗試的契機也在於,當時的銀行在與市場頭部的科技公司合作中,發現了在業務數字化背後,IT架構轉型的切實必要。

2019年6月,他選擇加入京東數科,成了京東數科T1項目十幾位架構師中的一員。

在孔慶龍看來,架構師需要上承業務,下接技術,對業務必須要有深入體感,對技術則是需要深度和廣度的涉獵。

這是個需要思路開闊,且敏感性強的崗位。一方面要鑽研諮詢報告,還要關心行業動態,瞭解金融技術趨勢和前沿科技,還得觀察哪些場景已落地實踐,哪些場景還在探討實踐,針對國內市場判斷哪些技術適合當下投入使用。在當下和未來之間不斷探索。

上承業務指的是需要評估業務戰略方向及具體場景實現,考慮未來業務增長規模及當下併發要求、系統容量、可靠性、擴展系、系統間串聯是否可以隨著業務規則增長而演進等一系列問題。

下接技術則需要和研發工程師共同完成應用架構、數據架構設計,與網絡和安全架構師共同完成架構部署,確保系統安全平穩運行。

在對外時,架構師往往也會起到關鍵作用。不同客戶的需求是不一樣的,需要站在客戶的角度設計符合其需要的方案。

大型國有股份制銀行,科技實力強,用戶基數大,它們更多希望加強移動端技術,做前沿技術聯合預演,還需要對存量用戶進行精細化運營。

中型銀行受限於自身科技投入、人才儲備等因素,技術力量與大行有差距,它們則是希望從集中式架構向分佈式架構轉型。搭建數據中臺,強化獲客能力和風險決策能力。

針對不同銀行的需求,T1團隊在售前需要經過多輪諮詢驗證,客戶答疑,討論技術實現可行性,敲定技術集成方案。產品方案設計階段,則是需要技術專家進行系統調研,設計融合集成方案設計。交付中,客戶技術人員若對分佈式技術接觸比少,還得幫助客戶技術培訓。部署完成後由運維團隊負責項目全週期的支持服務。

程雁賓回憶,在給一家大型股份制銀行做數字化改造時,有半年時間雙方都處於溝通狀態,架構師團隊、諮詢團隊、解決方案團隊、售前工程師、ISV軟件服務商共同上場解決問題。

長達半年60多次面對面及線上溝通,京東數科累計有200多人參與其中,這還僅僅涉及前期諮詢、架構設計、中期交付這幾步,後期運維尚未開啟。其中一次會議各方參會人數竟達40餘人。在長達兩個小時的理念碰撞後,這家大型股份制銀行當場便決定採購京東數科兩套營銷解決方案系統。

每次溝通,來自銀行、京東數科的架構師、工程師們往往會在一起對技術問題展開探討。

孔慶龍珍視這種跨領域和跨思維的碰撞,互聯網背景與金融背景的差異,經常碰撞出了讓彼此感到驚奇的花火。而客戶的需求就是團隊的行動目標,即便在飯點或者凌晨打電話給同事求助,對方也會及時、細緻的反饋,讓孔慶龍很感動,這也是與他之前很不同的體驗。

春節疫情期間,金融機構的數字化轉型再次遇到檢驗。T1針對金融機構復工問題緊急上馬了疫情AI助手等工具,客戶可嵌入APP、公眾號、小程序等終端,讓用戶實時瞭解疫情相關資訊,這個工具出爐後迅速接入了近50家銀行及聯盟機構的服務場景,覆蓋共計近500餘家銀行。

智能應答機器人與智能外呼機器人成了線上應對用戶詢問的重要工具,遊戲化運營小工具和智能運營解決方則是幫客戶快速搭建線上運營服務,保證金融機構業務不停轉。

金融數字化在疫情洗禮下,正在提速落地。

當前京東數科金融科技生態內有數百家針對金融機構的外部ISV軟件服務商。2020年,JDD T1也將帶入更多ISV共建生態,以求服務更多金融機構。

打團戰

莫雄劍、李佳隆時常乘同一趟高鐵在一座城市落腳,前者搭車進入了政府機關,後者則是一頭鑽進了郊區農場。

這是京東數科的工作常態,有時不同業務線負責人還會同時出現在政府同一間辦公室,和工作人員進行磋商,共同探討落地問題。有時則是分頭行動,在不同委辦局之間穿梭往來。

京東數科在進入一座城市時,往往會把旗下各業務線組合形成“團戰陣容”,共同向地方政府介紹京東數科在各行各業的解決方案。

城市、農牧、金融如同三條脈絡緊密交纏,它們相互支撐,共同掀起數字化轉型升級的浪潮。

城市需要革新,農牧可以興政、金融則是輸血,智能城市、數字農牧、金融科技三條業務線看似孤立,實則緊密配合,不斷進入一個個城市、農村,在各行各業展開改造。

數字農牧業務服務大型客戶時,一方面需要獲得政府支持,另一方面客戶數字化改造往往會面臨金融服務訴求,此時京東金融可以進入其中帶動金融機構資金支持。農牧對地方經濟改造作用極大,往往會讓地方政府眼前一亮。

智能城市業務在進入城市時,地方政府一方面要考慮提升城市和行政效率,還要斟酌農牧業的改造,這個過程中往往又會萌生金融服務需求。

金融科技是智能城市和數字農牧的重要支撐,智能城市和數字農牧需要使用金融科技的解決方案,如數字農牧時常需要用到企業級的金融系統支持。金融科技在服務銀行機構時,時常也會發現農牧商機,此時又會把機會交給數字農牧業務。

以上幾塊業務實際上還只是京東數科數字化團戰中版圖中的一隅。

實際上,在更多的產業佈局上,如資管、營銷、大宗商品、商旅出行、生活服務等產業,也都是彼此相互滲透,在創造著產業時代的“協同效應”。

京東數科正泛著微光,疫情期間更是低聲轟鳴。它和其他走在產業數字化服務一線的企業一樣,正在成為中國經濟數字化升級的“新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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