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論美國的民主》:衝破舊時代專制的曙光,民主的先鋒者

摘要:在美國,任何一種起源,任何一種習慣,任何一項法律,而且我敢說任何一個事件,都不難從這個國家的起源當中找到解釋。

托克維爾(1805-1859),法國曆史學家、政治家,政治思想家,政治社會學的奠基人。出身貴族世家,經歷過五個“朝代”(法蘭西第一帝國、波旁復辟王朝、七月王朝、法蘭西第二共和國、法蘭西第二帝國)。1851年路易·波拿巴建立第二帝國,托克維爾因反對他稱帝而被捕,獲釋後對政治日益失望,從政治舞臺上逐漸淡出,並逐漸認識到自己“擅長思想勝於行動”,因而主要從事歷史研究,直至1859年病逝。主要代表作有《論美國的民主》第一卷、《論美國的民主》第二卷、《舊制度與大革命》。正因為托克維爾“擅長思想勝於行動”,他才能寫出《舊制度與大革命》這樣的不朽之作。20世紀以來,牛津大學將《舊制度與大革命》指定為基礎教材。


《論美國的民主》:衝破舊時代專制的曙光,民主的先鋒者


正是因為其深刻的政治經歷,所以讓他對歷史政治有著卓越的分析。在他的著作之中,有許多不同於他人的看法和認知,並且很多在今天看來仍舊能夠被稱為高見。但同時,因為時代的原因,他的觀點或多或少有著侷限性,因此對他的分析應該從多方面的角度來看,不可過分推崇,也切忌一味貶低。

《論美國的民主》的內容簡介

托克維爾是法國著名的政論思想家,其代表作《論美國的民主》出版後 ,立即受到普遍好評,使他名揚海外。這部著作的上卷和下卷,不是寫於同一時期,其間相隔5年,因而在筆調、結構、敘述上有所不同。上卷的第一部分講述美國的政治制度,第二部分對美國的民主進行社會學的分析。此書出版後,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熱評,作為當時社會民主思想的一部代表性著作,這本書的時代意義無疑是巨大的。這次,我們主要從上卷本的角度對本書做一個簡單的評析。


《論美國的民主》:衝破舊時代專制的曙光,民主的先鋒者


就托克維爾自身而言,他自述自己去美國的意圖也絕對不是僅僅尋找民主的光明,而是當時的歐洲大陸,自己的國家法國正在經歷政治上的大變革,也許是為了避過災難,來到了這片當世最為民主的大陸,希望能夠給自己的母國一定的借鑑經驗。

民主為何會誕生在美國這片大陸之上

關於民主為何會在美國這片大陸上誕生,托克維爾曾給出了見解。

  1. 首先是英裔美國人的早先到來為民主的產生奠定了一定基礎。這批來自英國的清教教徒,受過了良好的教育,自身的的道德因素,再加上清教教義的影響,使得他們能夠在時代的背景下誕生一種民主的管理方式。
  2. 還有,在美國革命爆發之前,也早已確定了人民主權原則,在這場革命之中,人民的作用無疑是巨大的,使得他們在革命勝利後,沒有勇氣與能力去對這些人民進行挑戰,人民主權的原則在美國這片土地上,有了自己的成長空間。


《論美國的民主》:衝破舊時代專制的曙光,民主的先鋒者


在這本書中,托克維爾還提到了一個關鍵的因素:司法體系

“美國的憲法並不象在法國那樣被認為是不可修改的,但也不象在英國那樣可被社會的公認權威所修改。它是一部與眾不同的法典,代表全體人民的意見,立法者和普通公民均須遵守;但可以按照規定的程序,在預先規定的條件下,根據人民的意願加以修改。”

這是美國很典型的民主原則,可是這對於當時的作者來說,無疑是一次認識的革新,在自己的母國,法官無權宣佈法律違憲,在接觸美國法律的一瞬間,我想托克維爾自身的認識也是來了一次大洗禮。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在他的著作中,把美國的民主制度與自己的國家進行了多次對比,既有著對自己國家的惋惜,也有著對美國民主制度的一種嚮往,但還有著對自己國家的充滿希望吧。


《論美國的民主》:衝破舊時代專制的曙光,民主的先鋒者


托克維爾所認為的美國民主存在的侷限

當然,在看到美國民主制度的獨特地方的同時,作者當然沒有費盡心思的極力讚揚,一種制度存在必有其存在的條件,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世界上沒有極度完善的政治制度,當然美國也不會例外。在對美國民主制度進行一定理性分析的同時,也認識到了美國製度存在的一定侷限性。

“一般說來,政府的弱點在戰爭中暴露得最為明顯和危險,而且我已經說過,聯邦制國家政府的固有缺陷,在於它太軟弱。”

在日常的瞭解中,很多人認為集中央權力於一身的聯邦政府,總統的權力至高無上,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在戰爭爆發的過程中,州權至上的利益得到了很多體現。並不是說,作為中央首腦的聯邦政府就可以無所顧忌的進行統治,仍要尊重人民主權的原則來進行統治,同時這一原則也能保證國家的利益始終都保持在人民的手中

。也就能更好的踐行民主的原則與構想。


《論美國的民主》:衝破舊時代專制的曙光,民主的先鋒者


但是,為什麼新生建立的美國,會有當時社會上首屈一指的政治制度。就像文章開頭說的那樣,美國的所有制度,所有文明,都可以找到源頭,這種民主的意識也絕對不是憑空產生的,他是結合美國當地的具體社會歷史條件誕生的一種最適合當地發展的制度,

在這種制度的影響下,能夠保證國家的順利鞏固與國家統治的穩固還有人民利益的保障。

托克維爾認為的美國民主的優勢

“美國民主治下的公務人員美國公務人員簡樸——沒有公務人員制服——對所有公務人員均付酬——這樣做的政治後果——美國沒有終身公職——它的後果美國的公務人員,同公民大眾沒有什麼區別,既無宮殿和衛士,又不著制服。統治者的這種簡樸作風,不僅與美國人的品質有關,而且與美國社會的基本原則有關。”

在美國的民主社會中,可以做到這種最基礎的民主形式,沒有特權利益,沒有身份區別,政府的身份就是代行人民的權力,並且受到人民的監督,這個國家依然還是人民自己的國家,也就會促使更多人為這個國家去奮鬥,去奉獻自己的夢想,也就會促使美國的民主制度與綜合實力不斷增強,使美國有一種生生不息的後備資源。


《論美國的民主》:衝破舊時代專制的曙光,民主的先鋒者


托克維爾在書中提到“美國人的最大優越性,不僅在於他們比其他民族明智,而且在於他們犯了錯誤之後能夠改正。”美國的民主制決定了他們不能違反人民的意志去強加給人民一定的壓力,強迫人民的行為,政府更多的透著一種妥協的原則。

美國的民主也只是美國地區的民主

當然,美國的民主制度以及其他的民主制度當然不是拿到哪個地方就可以使用,首要的條件就是社會大背景的不同。至於民主制度的產生,也是有一定的條件。人民必須達到一定的文明和教育水平,也就才會有民主制度的產生的條件。就當時的中國來說,正處於清朝的統治時期,也正是中國封建王權政治的鼎盛時期,專制皇權也是君主所要追求的,民主制度的產生髮展來說,美國這種形式的民主制度,可能真的有種天方夜譚的感覺。


《論美國的民主》:衝破舊時代專制的曙光,民主的先鋒者


托克維爾自身對於民主的審視

托克維爾以他敏銳智慧的目光全景式的掃描了當時美國社會的方方面面。開篇序言裡直接點出了本書的主線索:身份平等 ,這是舊世界向新世界轉變的催化劑,在身份的平等下人民主權應運而生。

當時的世界不管是老歐洲還是新大陸,一種民主化的運動正在快速進行中,而當作者踏上新大陸之後讓他感受到了一種與眾不同。這種不同就是本書的“主人公”英裔美國人,在這些新移民開闢新大陸之前一種盎格魯薩克遜式的民情就已經在英國發生了作用。可以說美國這種獨特的民主共和制度就是在獨特的民情,獨特的地理環境,恰當的時間共同打造出來的。


《論美國的民主》:衝破舊時代專制的曙光,民主的先鋒者


  作為剛剛從大革命的血腥屠殺中走出來的法國人,當看見美國人的獨特製度時不免有一種難掩的興奮之情。托克維爾急需從這裡發掘出事物的本質,用以治癒革命給法國造成的巨大傷痛。克維爾對民主的態度是審慎的,民主的未來在他看來是豁然的而不是必然的,是可能走向新的專制也是可能走向自由。對美國這種形式的民主,托克維爾其實仍然抱著一種發展眼光來注視著的。

總結

毋容置疑,直至今天,美國曆史上第一個真正的民主共和國,它的民主制度還有很多的缺點與不足。但就像托克維爾說的,我們要引以為鑑的是其法制的原則,而非其法制的細節。我們不是不是為了亦步亦趨的仿效它所建立的制度,而是為了更好地學習適用於我們的東西,法制的原則、遵守紀律的原則、真正自由的原則、真誠之上地尊重權利的原則。我們需要學習有很多很多,需要取長補短,更好的為自身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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