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3 “剩女”婚配困境,女性風貌、視界及事實

“剩女”婚配困境,女性風貌、視界及事實

常言道: 有剩男,無剩女。這是基於傳統男權優勢與性別失衡的客觀事實而形成的一種擇偶思維定勢。跨入21 世紀,情勢發生戲劇性變化,“剩女”作為一個調侃與嘲諷意味的詞彙被網絡傳媒大肆渲染,從網絡空間走向生活情境。究竟何為“剩女”?教育部公佈的171個漢語新詞中對此做出官方界定: 形容那些在婚姻上得不到理想歸宿的高學歷、高收入、高年齡的未婚女青年。公眾稱呼她們為“三高女”和“白骨精”,“三高女”: 眼光高、人氣高、收入高; “白骨精”: 白領、骨幹、精英。媒體戲稱為“3S 女郎”與“剩族”。“3S”: Single( 單身) 、stuck( 卡住了) 、seventies( 70 年代出生的) 。“剩族”則為過了最佳適婚年齡還有勇氣繼續為尋找伴侶而奮鬥的女性群體: 其中25 ~ 27 歲稱之為“剩鬥士”,28 ~ 31 歲稱之為“必剩客”,32 ~ 36 歲稱之為“鬥戰剩母”,36 歲以上稱之為“齊天大剩”。就女性個體而言,比她們大的已經有了小孩,比她們小的也正在或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相比之下,她們自覺或不自覺地被剩下來了。在城市化浪潮中,越來越多適齡都市未婚女性面臨這種個體婚配不適。目前聚集北京、上海、廣州等一線城市的大齡單身未婚女性數量在不斷增加,越來越引發眾多學者的高度關注,有效的理論介入迫在眉睫。

“剩女”婚配困境,女性風貌、視界及事實

博弈論原本是一種處理競爭與合作關係的數學決策方法,研究公式與程序結構間的相互作用,預測行動前後策略變通,後來社會家把它廣泛應用於社會交往與互動選擇的研究中。使用博弈視界來理解和預測個體行動的因果或相關關聯,分析社會互動中的個體預測與實際行動的差異,考究實際獲利與沉沒成本的性價比較,探究其行動策略與路徑優化。女性婚配互動作為社會行動的重要組成部分,在博弈視界參照下,女性個體基於兩性信息的瞭解並利用對方行動取向,調整自我婚配策略實現期待的婚配目標。現代女性視婚配行動為一種全新的兩性博弈活動,在當代兩性平等競爭格局下,女性利用自身優勢並權衡異性方向來變換自己的擇偶標準與行動策略。博弈論作為研究互動決策理論來源之一,可以有效分析女性在婚配過程中遭受困境的利弊態勢與內外選擇的優劣,從而採取相應策略變通實現有效的婚配行動。

“剩女”婚配困境,女性風貌、視界及事實

馬克思在《1844 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講到: 男女之間的關係是人與人之間的直接的、自然的、必然的關係。這昭示出社會發展史在某種程度上就是男女互動的歷史,婚配互動必將從原始被動的生育分工發展為主動的利益締結,最終走向情感的自由聯合。現代婚配作為一種典型社會行動,擺脫了傳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被動,在婚姻必然王國中展現一種兩性直面博弈態勢,兩性均為理性經濟人,都期待實現婚配利益的各自最大化。第一,博弈的訴求。女性在擇偶訴求中不斷調整與整合自身策略,從自身的實際或虛擬訴求出發,在情感與功利之間尋找策略平衡。第二,博弈的標準。一是女性受累於男權依附文化的薰陶,利用婚配來尋找心理依靠,排除內心的恐懼,主張陽盛陰衰上位,憑藉自身優勢在婚配中要求異性具備較高外在條件。二是女性為了獲得家庭掌控與婚姻話語權,在擇偶博弈中利用自身優勢採用陰盛陽衰下位,用職業崛起來抗爭婚姻家庭地位的弱化。第三,博弈的階段。由於婚配互動存在交往深度的遞增,博弈的階段一般從非合作到合作博弈。兩者區別在於博弈雙方是否存在情感、責任、利益等紐帶約束彼此的互動。第四,博弈的狀態。從時間序列性看女性婚配博弈一般從靜態走向動態。靜態婚配博弈在於兩性同時選擇,按照社會交換範式的主張: 當對方做出報答性反應就發生,當對方不再做出報答性反應就停止的行動。女性婚配的囚徒困境主要受制靜態博弈制約。動態博弈在於兩性婚配次生行動先後順序,從女性婚配後果層面調整下一階段擇偶選擇。第五,博弈的類型。對異性瞭解程度及信息掌握多少將女性婚配博弈分為完全博弈和不完全博弈。前者對進入婚配情景中的異性特徵、策略及收益函數有精準的分析,在強社會網絡關係中較多。後者信息掌握不足,在弱社會網絡關係中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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