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傲視群“鷹”方能“狼”行千里

傲視群“鷹”方能“狼”行千里

——淺說終身修為的“學、習、應、用”

步步如初


鷹之所以能夠傲視,全在於他能夠屹立巔峰;狼之所以能夠夜行,全在於他能夠山野丘陵。換句話說:羊之所以論“只”,而狼論“頭”,全在於羊“只”是祭祀上的擺設,而狼在生命的進程中卻永遠衝在了前“頭”。

中國哲學體系是所有華夏民族偉大實踐的最高思想總結,總結起來就是:自強不息、實事求是,思維辯證,天人合一,以人為本,有容乃大;而漢字所闡釋的則正是這六大原則的具體體現:人不僅是天地宇宙的人,要道法自然;也是社會群體存在的人,要仁者愛人;更是創造勞動的人,成萬物靈長:借植物生長以裹食,善鳥獸之長以制器,非不足於其它,但可全而以規避。

所有這些皆源於人自身的:內學求解,外習以練,上通應有,下達盡用。這種“學習”與“應用”將是陪伴我們終生成長的循環往復,螺旋閉合,創新發展。

一、重新識別“學、習、應、用”

何以為學:學者,即是學子在教學場景下,在老師的教導下,勤於動手學習文武運籌,由不知到知。“爻”的交叉,即要學習文的融會貫通,又要掌握武的全面靈動;即要學習天文地理,又要掌握數學物理。總之,“學”就是各種全面系統的反覆自主與自覺。

何以為習:習者,即是小鳥要想成為雄鷹就得每日重複性的揮動幼小的羽毛翅膀,勤於習練,才能習以為常,展翅飛翔。

何以為應:應即應,應亦是鷹,是習的目標;無論小鳥成長為老鷹,還是人類個體的心理思維與行為,必須得通過習練,方可佔據到鷹的高度,屹立山巔,俯視大地萬物生靈。

何以為用:用即是月與丨(gun三),月即肉,丨即由上到下,由總結的理論高度直接或簡捷的針對目標解決問題。是高度俯視的身體力行和勇於實踐,是降維式的“打擊”,無堅不摧,攻無不克。

內外上下“學”以至“用”

由“學”至“用”,具體的途徑與標準即是:內學求解,外習以練,上通應有,下達功用。

內學求解:

學,就是由不知到知,由不理解到理解的過程。具體來說就是自我預習的綱舉目張不落項,聽講求解以驗證。

外習以練。

對知識與思路不能僅僅停留在的理解的程度,我們的目標是功用,“理”在“事”中;沒有先理論再實踐,必須是在勤奮的實踐中總結經驗,上升理論,指導實踐。為此,這也就要求我們一定要對內在的理解進行外在的習練,以達嫻熟,方有用處。否則,對於參加應試這件事來說,就是一句漂浮不紮實的空話。

上通應有

應,即應試,應對,應有。功傳一頁紙,真會不搭功;書越讀越薄,功越練越透;沒有彙總凝結出來的高度,就只能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只有攀上山頂,如蒼鷹傲視方可去其折轉,直達目標的簡捷。

“應有”即“應該有”,如若想“擁有”,前提基礎就得達到“鷹”的高度;否則,不但得不到,即使眼下得到也不會長久,因為沒有鷹的高度的支撐,永遠擺脫不了鼠目寸光。這就好比你要答應人家的拜託,首先是你的能夠,不是自不量力,而是量力而行。應試亦是如是。

(四)下通盡用

用,即功用,作用;而“作”的本身即是人為的刻意與“刀兵相見”的實戰。“刻意”即為“功夫”,沒有日常習慣的刻意就不會有習以為常的功夫。用,是拿來即用,出手即有,絕不是拿“學”階段的理解和“習”階段的熟練就去“匆忙”的應對;尤其是處於系統學業高考的學生,沒有把刻意訓練上升到理應達到的高度,就不會達到高考應有的功效。

刻意訓練時空轉換

要想達到“有作用”,就得進行刻意訓練,這是“用”的內在要求和客觀必然。

何為刻意訓練:

刻者,從亥,從刀;亥者,以刀去頭足之豬,引申切割之意為交接;亥時,即陰陽交割之時。區別於亥而成刻。到轉換的時刻沒有轉換,就是逆勢而行,勢必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如過午夜還不休息睡覺,甚至過寅時已肺朝百脈還不休息,沒有幾天的恢復都還原不到當初。再如正午時分不小憩,好比“五”之交叉不轉換是一個道理。同理,沒有轉換期貨的趨勢,勢必是缺少修行和德行的失敗。

意者,從音,從心,即內心的聲音與喚醒。

可見刻意的目標就是要時刻自我提醒完成不好習慣向良好習慣的過渡與替換。

而訓者,從言,從川,即教育與管理的言語表達要如河流一樣順暢,因人而宜,異法方宜,決不是方法單一的訓斥,更要有形式多樣的訓誡和訓導,表揚與鼓勵,正反多樣,不可缺失。

而練者,即練,從糸,從八,從束,如將絲從捆綁中分別選擇出來,而不一味的蠻幹與盲目的“瞎練”;那種只顧“埋頭苦幹”而不抬頭看路的習練方式,絕大多數是“白耽誤功夫”,無論是對精力的、體力的、時間的、物質的,都是極大的浪費。

這就不得不要求我們要養成按時、有計劃、不斷完善的刻意訓練習慣,風雨無阻,雷打不動,每日三省吾身,不斷飽滿完善。

何為時空轉換:

功夫的成就沒有一口吃個胖子的可能,即使你有那麼大的口,也沒有那麼大的脾胃;如果非得強行吃下目標,也會引起不良的反應。由此可見,只有嚴格以“時”的要求,假以時日的勤奮刻苦,才會在有規律的時效性下取得成績的空間。

具體來說就是要做到:

目標確立計劃分解:

目標,即心中所想還能夠看到的標地物。計劃,即是能夠表達且準確劃定的全面,

再大的想法也要落實到具體的目標,否則只能淪為泛泛的感受;再好的意見不制定計劃的分解,一定會變成好高騖遠。

(二)方法全面有效執行:

方者,人與一,“一”引為邊界,即人的思行邊界;法者,公平與針對;效,即是藉助外力做事要做在點上;執行,則是選擇判定後篤定。

教育的目的不是讓學生獲取多少知識,而是以有效的知識獲取進行應對的取捨判斷。是刻意訓練的選擇與針對。

1、方法的全面即是思維全面。

是渾圓邊界的飽滿與無懈可擊。一個角度理解不了的事物就要想著從第二個,第三個角度去思維,直到想明白和能夠理解為止。當下的思維方法可概括為形象、聯想、發散、縝密、超前、重點、總結七種後的創新提升,每次創新都是維度的提升。否則,僅以一、二種思維方法的學習態度是“死心眼”,是在“鑽牛角尖”。

2、有效執行即是苦幹巧幹。

苦才,從艹,從古,草味這苦;幹,即乾,乾為天,是自強不息。可見:苦幹,即是一種狀態與態度,刻苦即是刻意持定的狀態。這種刻意持定即是嚴格按照不斷的完善的計劃執行,不斷總結身的不足,加以修正。

巧者,從工,從丂(kao三);丂者,氣從上下行受阻,繞彎而行,是曲則全。可見:巧幹,即是不僅要自我苦學,更需抬頭看路的藉助外力;不僅要傳承經典,更需與現代最新研究成果的結合;只要自己不會,就要想盡辦法向高手和牛人學習,直到弄會為止。

(三)分科治學融匯貫通

分科治學是博學,融匯貫通是精專。

何為分科治學:是對專才的要求。

是正向“二八定律”的應用,即是用八層的時間去掌握最頂級二層的功夫。

這是我們的自我定位,如:求學應試見識世界的根本,經濟生存貢獻社會的核心,文化根基貫通古今的源頭。先哲的原始反終即是如此。

文的選擇當以經典傳承,武的承襲當以行氣周天。

何為融匯貫通:是對通才的要求。

是反向“二八定律”的應用,即是用二層時間去掌握每科八層的內容。

這是我們創新提升維度的切實點。如跨界思維即是在原有思維基礎上的升維往復。如:

要想學好語文就要達到如數學一般的精準,而不是含糊不清;

要想學好數學就是要達到如語文一般的涵蓋,而不是思維單一;

數學的魅力在於她是走在前人類思維最前端的抽象超越,是縱向之宇;

語文的魅力在於她是當下思維的渾圓涵蓋,是橫向之宙。

同理:

要想學好物理,即不僅要有物的形象,還得有理的抽象,只有左右腦思維的靈動轉換,方能通達“物”與“理”的橫縱貫通;

要想學好化學,就是要通曉量變到質變的起始、過程與結果,這就好比人類的營養能量不僅要有外在烹飪的手藝,更要有人體內在的轉化;

要想學好生物,更是人體、動物、植物、化學、物理、語言、數學等學科的綜合化分與“資助”;

而政治、歷史、地理又之所以劃分為文科,也是因為全方面系統的綜合:政治,是研究人類群體社會協作組織的學問,一切歷史的發展的與事件,無不以政治的協作與發展做為前提;而所有政治、歷史,又無不發生在“地理”這塊我們共同的土地上;地理歷史學,政治歷史學,地理政治學,等等,也都是一塊整體上的分支。

分科治學是為了更有利於彼此融通,而融會貫通也是為了將分科治學在跨界升維下走向創新發展的極致和安泰。學業文化溝通如是,經濟發展命脈如是,政治協作治理亦如是。

人生就是這樣,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就要求我們人的一生註定要成為修為的一生。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中國的哲學根源太極思想充分說明了這一點:太極即泰極,也就是極泰,只有達到極致才能達及安泰的狀態。人生如此,社會亦然,修為正能量,社會大進步。看似簡單的刻意訓練實則艱難,難就難在堅持不住,在執行的過程中受到各種干擾而轉向不知去向;看似艱鉅的目標達成實則簡捷,可行之處就在於確立化解,結構健全、客觀遵循,紮實勤奮,次第先後,自然達成。

“應有”之所以能夠“盡有”,全在於不僅要有“鷹”的高度,還要有不斷前行下“盡”的極致追求。只有有了“鷹”的高度,才會形成俯視“降維式打擊”的深度。“應有”是當下靜態,“盡有”才是持續的動態。人生的意義“盡”在不言中的不斷追求、拼搏和努力。這就是“說的好”不如“做得好”。

十全才能十美,至美方能大善。唯有俯視萬方,方可傲視群英。從一至九是量的變化,從九到十才是質的飛越。“盡”者,“盡用”也,都走到冬天了,春天就不會太遠。這才是腳踏實地的先知先覺,來不得半點馬虎的“錘鍊”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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