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君有五大理由出征武漢


依我說,最應去武漢抗疫前線體驗生活的詩人,非李少君莫屬。理由有五:


一、他畢業於武漢大學新聞系。母校武漢大學現在成為了他仕途上一張驕傲的名片。你們去查,他的簡歷,他接受採訪,他的詩生活起步,以及他“闖海者”的出發地,都是武漢大學。武漢大學也因為他當上了國家《詩刊》的主編而驕傲,把他列為貴賓,經常邀請他回母校光臨。說武漢大學是李少君事業之父母,恰如其份。


今天,“父母”有難,困於新冠肺炎重疫之中,全國千軍萬馬出征武漢,山川異域都風月同天,作為武漢大學赤子李少君,理應在第一時間夜不能寐,請纓南下武漢,發揮新聞記者本職專長,親臨“虎”穴,寫出封城後的武漢,寫出白衣戰士可歌可泣的抗疫事蹟。何況,《詩刊》因印刷受阻,暫停出刊。


武漢作為李少君第二故鄉,不能只在花好月圓之時“衣錦還鄉”,更應在“鄉愁”之時風兩兼程,回鄉抗災,才是赤誠之子;帶上一份捐款,更是應該。


二、眾所周眾,李少君是“新時代詩歌”的推行者。去年整整一年,他為“新時代詩歌”活動奔忙了一年。論壇,再論壇;演講,再演講;開會,再開會;發文,再發文;專欄,再專欄。說實話,不見結果,不見一首好的新時代詩歌作品,他自己也寫不出來,始終只能把他還未長鬍子年代寫的一首“對春天要有所表示”,拿來充當他的“新時代詩歌”。而且,甚至把“新時代”都說錯。這說明什麼?說明紙上談兵是寫不出“新時代詩歌”的。又鑑於,廣大詩人對《詩刊》所發的作品質量之差,已經遠遠超過了容忍底線,作為主編李少君,總得找個辦法“突圍”,重樹《詩刊》形象,徵集《詩刊》廣告,改換封面顏色,免費送刊上飛機、下地鐵,統統都是無濟於事的做表面文章,沒用的。現在“突圍”良機來了,抓緊投身到武漢抗疫一線去,寫出一批讓大家信服的詩歌來,才是《詩刊》出路。“優秀作品出在前線”,請去查查,誰講的。


武漢抗疫和新時代精神有關嗎?當然有關,太有關了。全國各地3萬多醫務工作者舍小家顧國家,十天建成火神山醫院,施工人員不要一分工資,84歲的鐘南山院士衝在一線,身患絕症的金銀潭醫院院長張定宇不下火線,這些遠遠超過了救死扶傷的醫務職業範圍,都是新時代精神在指引,在鼓舞。要知道,這場抗擊新冠肺疫不止是醫患之事,是一場沒有硝煙的保家衛國。你想想,這場戰“疫”中會湧現出多少新時代精神的中國故事!這不是燈紅酒綠的“論壇”論得出來的,不是空頭文字寫得出來的。


不要當“葉公”,不要葉公好龍。坐在主席臺上把“新時代精神”講的天花亂墜,現在抗疫中的“新時代精神”來了,你又躲得遠選的,等抗疫過了,你又登臺口若懸河大講“新時代精神”,這就成了“疑似詩人”。


三、剛好,今年2月是李少君上任《詩刊》主編試用一年到期之時。這個節點請纓去抗疫一線,意義更大。這種機會“千載難逢”,是李少君的“福氣”,別人想都想不到。


四、面對此次疫情,各級黨組織和廣大共產黨人在第一時間奔向一線,出現在疫區最危險、最困難、最需要的地方。這是常規,這是黨的召喚。李少君身為共產黨員,多年前就是海南省文聯黨組成員,現在是《詩刊》社黨支部書記,請纓去武漢抗疫一線進行創作體驗,於政、於文,都順理成章。


五、從李少君創作的眾多詩歌看,能去抗疫前線體驗生活,對他本人提高作品質量,對名副其實地當好《詩刊》主編,有百益而無一害。


說說他詩歌作品的兩個例子:他寫的《流水》摸奶詩,點擊率20餘萬,寫的有血有肉,有色有味,詩人符力說,只看開頭兩行,欲罷不能,陶醉到不能自拔,可見作品之成功;而李少君寫的他喊得最響的新時代詩歌《新時代意象》和他舊作《應該對春天有所表示》,卻是味如嚼蠟,只讀一兩行就不罷不能。為何反差如此之大?道理很簡單,有生活體驗和無生活體驗。李少君這次寫的抗疫詩,進一步說明了詩歌創作原理。請讀:


《來自珞珈山上的春消息》



庚子年正月初六夜,我從一位武漢詩人的詩裡

讀到了春消息:春色,已向梅枝暗現蹤

珞珈山的林蔭道上,久雨初晴,春光乍現

春光乍現,將連日疫情中的陰沉武漢照亮

黃鶴樓、長江、東湖、龜山蛇山和磨山,還有

不時顯現的一個個逆行的白衣天使的身影……

——如此真切,如此美好明媚,在昏暗裡閃過

是的,沒有什麼可以抵擋春天如期而至

阻止青草萋萋,樹木蔥蘢,鮮花盛開

沒有什麼可以遮掩楚天之上白雲燦爛閃耀

禁錮春風肆無忌憚地掃蕩武漢的每一條大街

也沒有什麼可以封鎖珞珈山上的一聲鳥鳴

穿越千山萬水,在晨曦微露之際

抵達自我隔離於海南島上初醒的我的耳邊


全詩14行,僅一行蜻蜒點水似的輕輕帶過:“不時顯現的一個個逆行的白衣天使的身影…… ”。其餘13行全部寫的武漢春光明媚,鳥語花香。一場稱之“戰爭”的抗擊新冠肺炎大戰,在武漢彷彿沒有發生。


當前所見抗疫詩好的不多,但如此過分和狡猾的僅李少君這一首。為何說此詩狡猾?因為李少君頭腦比吉狄馬加還聰明,他知道,抗疫詩用大詞太多,豪言壯語太多,肯定會遭眾人抨擊,所以他不會像吉狄馬加那樣去寫。那麼,寫抗疫中的人和事,但他沒有體驗,要寫就只好搬新聞來分行,這樣同烊會遭眾議。這種關鍵時刻都在寫,他那身份如果不“有所表示”,肯定不行。怎麼辦?怎麼寫?於是李少君既不寫歌功頌德,也不寫疫情之悲傷,他寫疫後“幢憬”,這個不能說錯。不管多兇惡的病疫至多幾個月會過去,戰勝病疫是無疑的。因此他寫疫後的武漢多麼風花雪月。


要知道,病毒多麼瘋狂只會摧殘人類,它摧殘不了草木風月。正如李少君詩中所寫,儘管武漢正處在緊張的抗疫中,城市空空,戶戶閉窗,但十五的月亮照樣皎潔,珞珈山上的櫻花該開的照開,林中的鳥兒照樣歡叫。你說這樣寫是不是等於不寫。寫疫後“幢憬”可以,但你不能只寫風月依舊,長江照常奔騰,這用得著你廢話嗎?


所以我有理由說,李少君這首所謂抗疫詩是一首廢話詩,是一首遊離抗疫之外的交差之作。也足以看出他完全置身於抗疫之外,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雅興在燈下吟風花,哼雪月。所以說,他只有出征去武漢,目睹耳聞戰“疫”的現場,才會寫出好作品。


每當說到這個問題,總會有個別不著邊際的人出來發問:


你叫李少君去武漢,你自己怎麼不去?這如何相比?我有李少君那身份和資格嗎?我想去去得了嗎?


此時去武漢不安全,詩官也是人嘛。請問,多少央視記者都在武漢,多少環衛工人和社區工作人員天天都在上班,他們不是人嗎?只要做好科學防護,安全是可以保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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